番外线,面对无人的房屋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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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都在疯狂做爱的现实叫方雨年傻住。 难不成自己还在做梦? 要不然怎么会三天都…… 肖盛不等他想清楚,主动提出一起洗澡。 方雨年恍惚地点点头,马上反应过来,又赶紧摇摇头。 “我自己洗就好。” 被肖盛提起,他才感受到身下黏糊糊的,小腹还很鼓胀。 想到一个同是男性的精液在自己体内,还有性器在也深深插入,方雨年就受不了汗毛直竖,打了个激灵。 这可爽了肖盛,要知道他的大肉棒还在宝贝身体里,这一下子的全身收紧,他是直接能感受到的。 宝贝的小穴可是紧紧地嗦着他不放呢。 肖盛也没有阻止,虽然他很想继续插在宝贝身体内,但首先是不能引起宝贝的反感。 大肉棒慢慢抽出的感受摩擦的穴肉内壁,方雨年抿着嘴,难以形容现在的感受。 好像就是体内的一块肉正在抽出去。 因为穴肉红肿,太过紧致,导致大龟头拔出去后,还发出啵的一声。 方雨年刷的红了脸,失去了堵塞,小穴里被灌满浓精热流开始流出,顺着白嫩的大腿根,流到床上。 “我,我去洗洗。” 青年头也不敢抬,急忙想要离开这个窘迫的情景,可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体上经历了三天的激烈性爱。 脚刚一着地,如同踩到棉花上一样,摇晃两下,站不稳的倒地。 跪趴在地上。 撅起屁股对着男人,红肿的小穴好似绽开的花朵,花蕊吐着白色乳液,浓稠的乳液宛若藤蔓在雪白泛粉的腿根蔓延,还在不断的下滑,有的顺着这个姿势滑到小腹。 方雨年羞愤想死,强烈的难堪涌上心头,泪水在眼眶打转,他又想哭了…… “哎!” 肖盛着迷地看着纤细的的腰臀,对他翘起的臀肉,忍住想要上前蹂躏的手,很‘心急’地走下床。 “你看你,不能走就别逞强。” 肖盛俯身,拉起方雨年,拦腰抱起往洗手间走。 男人温热的身躯贴上来,方雨年心情七上八下,各种情绪混交在一起,能绷住不哭就已经是用最大的自制力来维持。 他在肖盛怀里,僵硬的不敢动,任由男人把他抱进浴室,同时还能感觉到小腹放松的同时,下体不断流出温热的液体,顺着腿根,流到屁股上,滴落下去。 没准肖哥都能踩到。 因为肖盛也没有穿衣服,光着脚,走入浴室。 方雨年不敢抬头看男人,不知道此时肖盛眼底兴趣盅然,觉得特别有意思地看着快要缩起来的小王子。 恨不得当场变成青蛙的窘迫模样。 花洒打开,热水安慰了方雨年身体,被肖盛放入浴缸,同时也感觉热流顺着腿部滑下,滑倒脚腕,顺着热水冲走。 巨大的刺激下,青年都不知道怎么反应的面无表情,甚至破罐子破摔的想到,原来他的肚子里能装这么多东西。 都是肖哥的东西。 男人的身躯近在眼前,视线往下就是半软的性器,虽然失去汹涌的气势,但是余威犹在。 方雨年吓得转头,目光飘到另一边的镜子上。 镜子是竖条式安装在墙上。 正好能映照出马桶。 零星的记忆闪过,方雨年忽然想起一幕,自己站在马桶前,身后是肖哥,他抱着自己,在帮自己……把尿? 花洒水声潺潺,记忆中也仿佛有一段又一段的水流声,他被男人一边顶着酸软花穴,一边射出水流。 弄的男人把弄性器的手都是湿漉漉的。 方雨年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镜子前面被人顶着撒尿的自己,比刚刚醒来被肖哥抱在怀里射精还要无法面对! “雨年,我帮你洗洗。” 耳边传来男人的话语,腿根处也有一只手摸来,方雨年条件反射地夹住双腿。 也夹住了男人的手。 镜子余光中,雪白纤细的青年,浑身绷紧,紧紧闭合的修长双腿中夹着一只古铜色的手。 一下子叫人浮想联翩,是禁止前进,还是不让离开。 “肖,肖哥,我自己洗就好。” 方雨年眼神瑟缩地看着比他高一头的男性,以前觉得肖哥高大笔挺的身材很棒,现在反而给他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压迫力。 青年羽睫被打湿,水珠顺着白嫩的脸颊滑落,唇色被吸吮的红润,略微抬头看人的眼神让人想起蝴蝶翅膀,停在花瓣上微微颤抖,轻轻一动就能吓飞的脆弱。 肖盛压住心中想要抱住宝贝好好亲密抚摸的欲望,温和地说道:“你的自己能洗吗,之前都是我帮你洗的,看到那里都肿了。” 肖盛越是详细的描述,方雨年越是羞窘的厉害。 “能洗能洗能洗!” 他慌不迭地答应,只想男人离开,留下一个独自的空间,让他好好冷静一下。 肖盛眼里划过笑意:“好,那我出去把地擦了,床单也洗了,你还想吃什么吗?我去做。” 青年脸红到耳根,连脖子都开始染红了。 地上有什么? 是刚刚从下体滴落的东西。 床单上有什么? 也是刚刚从他体内流出的东西。 方雨年想尖叫。 可他也只发出弱不可闻地声音:“吃什么都行的。” 看宝贝快要爆发了,肖盛见好就收,快速的清洗自己,又光着身体走出浴室。 浴室门关上,方雨年捂住脸,靠瓷砖墙上,他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办。 恨肖哥? 可是罪魁祸首是自己。 讨厌肖哥? 可男人的行动他看在眼里,一只都对自己很照顾,包括知道自己秘密后,两人发生了这种事,他还是用正面劝导的语气,来安慰他。 可能性事对肖哥来说很平常吧。 毕竟他那么受欢迎。 方雨年任由花洒水流从头上洒下,整个人浑浑噩噩。 如果肖哥不说出去,他还是像以前一样生活,应该是可以的吧。 本来就是一场误会而已。 浴室外的洗衣机声音响起,方雨年知道肖盛在清洗床单。 眼睛眨了眨,半天都僵直不动的身体,开始慢慢地伸出手,像那个胀痛火热的地方摸去。 轻轻触碰到软肉,粘腻的手感吓了他一跳,就像刚刚被剥开的蚌肉,还带着滑溜溜的汁液。 敏感肿胀的软肉被他剥开,他以前也是每天清洗,可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让他害怕,心颤。 那么小的一个地方,是怎么容纳进男人性器的? 肖哥胯下的大肉棒清晰的印在脑海。 方雨年不敢想,手指继续深入,来到一翕一张的穴口,这里的温度高的吓人,因为肿胀更加窄小的穴口,连手指的摩擦都能难受更别提进去。 方雨年努力克制自己不去想肖哥,可是越克制,肖盛的身影就越在眼前晃悠。 宽厚有力的臂膀,厚实的胸大肌,结实紧窄的腰腹,胯下的浓密阴毛,吓人的火热肉棒,修长健美的大腿,就好似一副人体模型,全方位的在他脑海转。 尤其是大肉棒从自己体内抽走的画面,随着手指在穴口清洗,不敢深入,而浮现在眼前。 天啊!不要再想了!!! * 好不容易清洗完,方雨年做好心里准备,勉勉强强的出来,洗衣机仍旧在嗡鸣。 可室内仿佛无人。 “肖哥?” 无人回答。 “肖哥?” 小小的出租屋,只需要看一眼,就知道有没有人在。 肖盛不在。 难道肖哥其实还是受不了他的身体,觉得他是个怪物,只是处于涵养才没有第一时间离开他? 现在觉得他清醒了,就赶紧跑了? 空荡荡的室内,方雨年的心也空了。 做了半天的心里安慰,面前压制住的情绪,在这一刻再也无法维持冷静。 一身单衣的方雨年,在客厅中泪流满面。 “呜呜……都走了……走了……呜呜……” 心头涌起被抛弃的悲伤,他还是不配有正常朋友,好不容易有个可以一起笑闹的大哥,被自己弄出这种事情。 身体被男人肏了个遍,还被嫌恶抛弃。 方雨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这个时候,他才算觉得是发泄,可是越哭心里越悲伤。 满满的悲伤压地他快要喘不过气。 这个时候,门开了。 肖盛一手拿着钥匙,一手拿着几个塑料袋,满脸惊讶的出现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