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线,清晨惊慌,子宫高潮到崩溃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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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过去,雨小了很多,街道外有着蒙蒙雾霭,雨像绢丝一般又轻又细,听不见淅淅的响声,也感觉不到雨落的淋漓,只觉得好像这是一种湿漉漉的烟雾。 古铜色的大手干燥而滚热,缓慢地抚挲过被吸允的像个石榴籽般的乳尖,晶莹饱满,诱人食欲,好像轻轻吸吮,就会有甜美的汁液在唇间迸裂开来。 乳尖又硬又肿,连周边的雪白胸肉都是粉艳艳吻痕,其中一侧乳尖还有明显的牙印,若隐若现的血色勾勒,显出昨夜的疯狂。 青年闭着眼睛熟睡,眉头微蹙,唇瓣艳红,完全没有感觉到大手在身上抚摸的动静。 长而密睫毛随着呼吸簌簌的抖动,纤细诱人的脖颈间,钻入一个男人头颅,不断落下湿痕。 顺着单薄的肩颈,两侧无力垂放的胳膊上都是点点吻痕,男人不间断的搓揉逐渐提升青年的体温,使得那清冷欺霜的肌肤慢慢泛粉,与身上的吻痕相配合,清艳中带着情色。 咕嘟咕嘟…… 秀致的眉眼苦闷地蹙起,红唇微张,咽下男人渡过来的清水,干燥的喉头微微缓解。 唇齿相依,数滴晶亮的水珠自唇隙滑落,昨晚咽下男人的口水,今天又咽下男人口渡过来清水解渴,丁香软舌勾着男人的舌头不放,好像还想要更多。 大手一路抚摸过雪腻细滑的胸膛,灵活揉捏纤细柔软的腰肢,滑过微微隆起的雪白小腹,按压间依稀听见黏腻的液体滚动。 最后,剥开瘫软的小分身,手指埋进腿缝中的红艳软肉,逗弄嫩红的蒂珠。 青年双腿间最私密的地方,原本是粉白紧闭的蚌肉,经过男人一夜的鞭打,绽出夺目的艳色,股缝细沟还含着男人的肉棒,腿根周围残留着男人的精水, 花穴湿漉漉地随着喝水一翕一张,小小的穴口又被逐渐变粗的肉棒撑大,挺翘的雪嫩臀瓣乖巧的跟男人坚实腹部相贴。 穴肉柔顺听话地吞吃男人的肉棒,舒服地几乎要把灵魂也吸进去,缓缓抽插间,看上一眼便会感觉口干舌燥。 男人被花穴吸吮的舒服,一边给青年喂水,一边挺着肉棒更加深入。 刚刚睡醒的硕大龟头,马眼张开时就面对昨晚玩弄一晚上的花心软肉,兴奋的翘起,在秘密花园里唤醒小伙伴。 青年任由男人玩弄,昨夜疾风骤雨般的疯狂,让方雨年到最后昏睡过去都含着男人肉棒,精液被堵在小腹里。 雪白纤细青年泛出桃花般的色泽,胸前的乳珠嫣红诱人,腰身单薄,可腰臀线极为流畅勾人,翘起的柔软臀尖蹭着男人坚实的腹肌,黑白对比的鲜明,隐隐看出雪白地臀肉上都是红色指印。 小腿纤细,大腿修长,但双腿都残留着点点粉色,一枚接着一枚,像是枝头上的桃花,接连开放。 肖盛喂完一瓶矿泉水,一边欣赏温柔依赖的躺在自己怀中的方雨年,一边慢慢地在青年已经不堪蹂躏的红肿花穴中轻轻抽插。 “唔……” 方雨年还没醒,只是眉头轻蹙,刚刚解渴地喉头发出了一声轻吟。 敏感的花穴在一个月内,男人坚持不懈的用催情药调教下,使软嫩的穴肉越诱人敏感。 只需要稍稍一碰,里面就会渗出粘滑到能拉丝的蜜液,花唇呈娇红色,肥厚嫩滑,蒂珠嫩红娇俏,像是肥美蚌肉般的颤抖着,穴肉里每一处都是敏感点,最深处是青年最敏感的神经丛汇集地。 清晨刚醒来的大肉棒跟跟穴肉缠绵,黏腻的蜜液很快重新染湿男人浓密的阴毛,而隐藏在最里面的娇小花心,嫩滑诱惑到了极致,被大龟头强硬的穿透层层阻挡,恨不得用马眼吸住不放。 “嗯哼……” 清俊面颊染上微醺热意,白皙面颊轻轻的蹭着男人古铜色胸膛,气息急促发生发热。 肖盛看到宝贝软白圆润的小巧耳垂就在眼前,眸色一暗,俯身轻轻含住,舌尖儿轻撩,温柔舔弄半晌,又一路顺着白皙脖颈吻了下去。 “嗯……嗯……哼……嗯啊……” 将近中午,下班下学的人在路上行驶,车铃声透过窗户,钻入耳膜。 看到方雨年眼睫似蝶翼颤动,肖盛知道青年要醒了,急忙又装作熟睡未醒,只不过男人的大肉棒依旧硬挺,缓慢地在花穴里面抽动,大龟头顶着花心软肉研磨。 “呜嗯……” 方雨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浑身软绵酸疼的好像都不是他的身体,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青年神智昏沉,下身传来一股股舒服地感受,疲累胀痛中带着酸痒,让他懒洋洋地不想动弹。 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像绷得快要断了的弓弦似的,忽然松懈下来,整个人都说不出的愉悦感,方雨年恍恍惚惚,这种感觉太过幸福,竟叫他恍惚间觉得不真实。 会不会又在做梦? 可这一次的梦不一样,以往的梦虽然也会放松舒服,可是每次都会有高潮被打断的烦躁感,憋的人难受。 这次不一样。 太真实了。 尤其是下体的酸胀和小腹的憋胀感,非常明显。 下体……? 意识越发清晰,方雨年真的觉得自己从未显与人前的女穴性器,火辣辣的胀痛着,胀痛中带着说不出的酸痒,好像真的裹着一个硕大火热的东西。 那个东西直接跟穴肉深处的软肉紧贴,进入到自己也不知道的深度,触碰到最软嫩敏感点,带来阵阵酥麻。 整个小腹都开始酥麻火热起来,慢慢延伸到连腰也开始发软发热…… 好奇怪,他的腰上好像有东西拴着,很热乎。 这一分神,方雨年从迷茫舒适的感觉中抽离,浑身的不适感放大,察觉到了某些不对劲的情况。 身体如刚刚被搓揉过的面条,疲软酸痛得没有一丝力道,昏沉的头脑阵阵地钻痛,方雨年努力的睁开眼,顿觉整具躯壳像是被摔碎的瓷瓶,然后又重新粘上般,指头都动不了。 意识回笼,青年浑身颤抖,身上的印记和感受告诉他,一切都是真实。 他真的被男人捅开下体,还含着男人的性器睡了一整夜!? 身后男人的小腹紧贴自己的臀部,雪嫩的臀尖都扁了,硬挺的大肉棒深深的陷入自己的花穴内,火热的仿佛能燃烧穴肉,他甚至能感觉到青筋上的脉动。 方雨年头晕目眩,几乎要尖叫出声,思维第一次遭遇到如此猛烈的画面袭击,脑海空白一片,全身的机能好像都停滞了。 青年忘记所有的反应,仿佛是没电的表针,僵直在床上,可紧张起来的花穴却更加嘬吸着肉棒,大龟头研磨花心软肉的酥麻,在鼓鼓胀的小腹爆炸开来。 方雨年感受到有一股令他震颤的激流,开始从小腹蔓延全身,连难受的憋胀感都减少很多,只觉得自己被大肉棒无意识研磨的花心软肉,正在流出甜腻的蜜液。 想要…… 想要大龟头更狠一些,可以解决掉内里的酸痒,青年一双雪白修长的大腿不自觉地夹紧了,腿根颤栗。 “唔啊……怎么会这样……” 下体的侵犯还没有停止,一条有力的臂膀还紧紧箍住纤细腰肢,面前如此情况还有反应,方雨年回过神来的念头就是离开! 他到底是怎么跟肖哥成这样的? 昨晚的记忆回笼,方雨年清晰的想起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如何听着男人声音自慰。 如何在摔倒后拉着男人的手去摸小穴。 如何跟男人亲吻在一起主动打开腿任由男人手指抽插。 崩溃羞耻中,方雨年都要被那个无耻的自己气哭了。 意识到下身的胀痛和酸麻,男人晨勃起来的大肉棒,因为花穴里刚刚的紧张收缩而苏醒兴奋,身后的肖盛在生理兴奋地无意识驱使中,挺着大肉棒向深处研磨,钻的深处软肉又酸又痒。 被肏干一晚,已经尝过绝顶快感的柔嫩花心,不自觉的收紧穴肉,配合着大龟头的研磨,因为红肿而泛出瑰丽色泽的穴口,将肉棒紧紧吸住,锁着肉棒根部不放。 鼓胀的大囊袋跟充血多汁的蚌肉相连,硬挺的蒂珠欢迎浓密硬卷的阴毛将它裹住,整颗花穴都在随着呼吸溢出愉悦的水声。 完全不顾主人的羞愤,贪欢作乐。 方雨年咬着下唇,转过头看了身后的肖盛一眼,见男人还在沉睡,但眉头微蹙,似乎有要醒的迹象。 他吓了一跳,更加想不出如何跟肖哥面对面解释,自己昨晚是如何勾引他的。 方雨年还记得肖盛昨天是喝醉了回来的。 努力不去在意身体上的难受和快感,他轻轻地伸手将环在腰腹间的手臂拿下去,另一方面放松收紧的穴肉,努力把腰部向上,试图把肿热的花穴从硬挺烫热的龟头上逃开。 可刚刚吐出一点点肉棒,连三分之一都不到,只听身后的肖盛梦呓一声。 有力的手臂忽然重新圈住腰间,身体又重新压了过去,直接把方雨年侧着紧压在床上,本来放松着想要将大肉棒吐出来的花穴,又被硕大的龟头狠狠一顶,敏感的花心猝不及防,直接被顶到最深处,触碰到努力隐藏起来的子宫口。 “唔!……” 方雨年被这样深顶的一击,顶的连呼吸都喘不上来,张大嘴地承受男人忽然开始的抽插动作。 硕大的龟头每次都对准的最深处的软肉,精准的捕捉到滑嫩到想要再次隐藏的子宫口,用不许逃离的力度加大追击,让饱满紧致的穴肉主动收缩蠕动,吞着男人性器加大吸力。 “哈啊……哦……嗯嗯……不呜呜……嗯啊……” 来不及抗拒,方雨年马上被带入到一波快感中,男人的腰腹用力,虽然速度不快,但每次都是又深又重,挤扁了臀尖的往前挺。 饱受一晚璀璨的穴口,毫无反抗和阻滞之力,吐着蜜汁吞进大肉棒,两个大囊袋都湿润了,恨不得一起挤入那紧窄的方寸之地。 “唔……宝贝……舒服……再做一次……我加钱……” 肖盛闭着眼呢喃,听语气,他仿佛以为怀中的人是他招来的陪睡。 方雨年想要喊醒肖盛,却又不想用这个样子面对肖盛,失神的一刹那,被肖盛先发制人,早就兴奋的大肉棒凶狠地在花穴里放肆抽插,淫水被插的四溅。 被肏干一晚的媚肉十分柔顺的吞吃男人的性器,吸吮着大龟头往更里面插。 “唔哦……嗯啊……不嗯嗯……肖啊啊……嗯啊……哥哥哦……哥嗯嗯……哥哥呜呜呜……” 大脑一片混乱,极度的惊惶无措,方雨年又感到令人眩晕的快感袭来,眸光莹莹,眼前一片模糊。 本来就因为肖盛制造出来的假象,以为自己勾引了肖盛,体验到情欲的身体再一次陷入男人制造的快感中,眼前彻底昏暗。 “嗯啊!……唔哦……唔唔!......哥哥……嗯啊……” 没让方雨年发现自己醒了,肖盛纯粹靠听来享受青年美妙身体,大龟头狠狠地顶着子宫口,然后凶狠地研磨一圈才撤回,然后再来一次,重复顶弄研磨。 很快地,娇嫩的子宫口被这猛烈的攻击吓住,怯怯地打开一条小缝。 湿热的穴肉紧致销魂,裹着粗长的大肉棒咕叽咕叽的吞咽,两瓣蚌肉通红,穴口多汁敏感,还不时被硬卷的阴毛刮擦。 强烈得快感侵来,从小腹蔓延到胸口,流窜到大腿…… 难以言喻的羞耻快感,从无法说出口的隐秘之处泛滥,淹没了方雨年全身。 “呜呜……哥哥……嗯啊……哥啊……啊啊……嗯……哥唔……哥哥……” 不知不觉间,青年脸颊如醉酒般泛着胭脂色的酡红,颤抖地双唇露出一点点红嫩舌尖,连话都说不清,支离破碎的气音只能听出哥哥的音色,可这却让男人更加兴奋。 股间不断抽插的男人性器宛若捣药棒,一下下的贯穿花穴,顶到花心,研磨子宫口。 穴肉蠕动紧缩,像是被肏坏了似的流水,可这只不过是让大肉棒更加的畅通无阻。 不行了……我……我要死了……太爽了……舒服死了…… 方雨年双眸迷醉失神,雪白的肌肤染上绯色剧烈颤抖。 花穴才刚刚被开苞,初经人事,就被肖盛狠狠索取一夜,敏感的不能碰,刚醒来又被男人的性器抽插,软烂湿濡地配合吞吐,早就不堪蹂躏。 “嗯啊……哦哦……啊啊啊……嗯啊……嗯……到了……哦哦……哥哥……嗯啊啊啊……哥嗯嗯嗯……哥啊……要到了哦哦……嗯啊啊……哥哥啊啊啊!!!……” 青年雪白手指忽然抓住床单,拧着圈的收紧,身子像虾一样弓起,想要弹跳,却被身后的男人压住,大肉棒趁着身子弓起时使劲一顶! 已经开起一条小缝的子宫口,在高潮来临时豁然洞开,炽热神圣的地方被大龟头胜利占领,两颗大囊袋喜不自禁地拍打着红肿软肉,阴毛贴着穴口挠痒。 秀气的小分身吐出早起的第一道白浊,花穴在痉挛中含着肉棒吐出多余的蜜液,方雨年浑身颤抖,身体被男人搂在怀里无助地喘息。 突然,听到男人被绞吸爽地哼了一声,子宫内的大龟头颤了颤,心中忽然产生不好的联想。 “不……” 方雨年摇晃腰臀想要离开,可撅起的屁股正好迎合了男人的大肉棒。 肖盛只觉得自己闯入了一个剧烈收缩的软嫩空间,全方位的裹住大龟头,嘬吸着敏感的马眼,还喷出一股温暖的蜜液浇灌在龟头上,马眼爽的又酥又痒。 他再也忍不住体内的欲望,一股如高压水枪般的精液,在一夜都被撑展的花穴里再次并射而出,直接冲进青年无辜敏感的子宫内壁,让第一次迎接男人性器的子宫,彻底染上男人的气味,包裹住男人的精液。 “呜!……呜呜!!……” 高潮未断,娇嫩的子宫被浓烫的精液冲击的剧烈痉挛,一波接一波地快感钻入骨头里,方雨年本能的开始挣扎,脚不断在床单上乱蹬,想要离开身后可怕的男人,但却被男人牢牢禁锢着,无法离开。 要被射死了…… 方雨年甚至昏沉,失神的承受男人射给他的快感,原本鼓掌的小腹在被肏开子宫口之后更加滚圆,雪白的肚皮从吃撑了变成怀胎三月,里面全是男人的精液。 昏天暗地,方雨年都不知道自己置身何处,仿佛一个肉壶一样,只知道快感,承受男人的精液,直到身后的肖盛醒来。 “宝贝……你可真紧……嗯?” 男人声音低沉满足。 “……雨年?” 男人的声音不可思议。 仿佛是悬在心头上的审判终于落下,方雨年在颤抖中哭泣,眼泪无声流了满脸,喉头发出哽咽的气音。 “雨年……怎么是你!?” 身后的肖盛惊慌,方雨年的心中更加绝望,莫名的绝望,他的下体还含着男人的性器,龟头深入到自己的子宫里。 “乖……雨年不哭……不哭……我错了……对不起……” 不知道肖盛为什么道歉,也没有办法去想肖盛为什么道歉,方雨年只觉得自己听到肖盛心疼的语气,跟以往一样。 即使他们现在的样子很淫荡,可他还是觉得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冲出来,也有什么东西碎裂掉了。 心中破防,方雨年不顾下身花穴还含着男人的精液,子宫里含着男人的肉棒,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肖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