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精液去请教功课(淫刑逼供,被肏得满地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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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习看到林行时这副样子,胯下又有些隐隐抬头的迹象,正是性欲极强的年纪,才来一次根本就没够。 可是毕竟是在学校,张习也不敢太过猖狂,要是在家就好了,想怎么玩怎么玩,张习向来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人,想到便做。 谁知林行时听了他的话,竟然抬起那有些发红的眸子看着他,坚定道:“我要回家。” “去你家肏你?,好像也不错。”张习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你!”林行时知道张习在故意气他,可是面对这人总是自己总是有些容易动气,毕竟是自己的死对头,虽说可能只是单方面的。 林行时定了定神,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平和些:“我是说,我要回去看书,还有一个月就要期末考,你知道的,我...我——” 林行时很清楚,他的那点本事张习早就看得透透的,而且他现在也顾不上这些了,他已经有一个月没有怎么学习了,在这样跟张习鬼混下去,别说学神的名头,他可能连奖学金都拿不到了。可是即使这样,林行时还是无法亲自开口对张习坦白,无法对张习说出那些话。 面前这个正低头睥睨他的男生,是他嫉恨了整整一年多的对象,他那可怕的自尊心实在无法允许他向张习卸下那层华丽的外衣,就算张习早已看破内里的不堪,他也无法这样低头,这是他最后的一层遮羞布。 张习当然明白,他看着林行时涨得通红的脸蛋,眼角还挂着刚刚情事流下的泪水,下面是一双修长有力的双腿,林行时的皮肤很白,白得有些病态的美,。 林行时长了一双好腿,张习早就知道,他突然想起高一那年的运动会,少年穿着运动短裤,露出那双又直又长的腿,张习记得,当时林行时换好衣服到跳高场地的时候,那片女孩子好一阵倒吸气,随即就是叽叽喳喳的议论,一派思春的模样。 就是张习,也忍不住在心里悄悄吹了一声口哨,一些不可言说的想法在那时重新冒出了头,却被赛后的林行时飞过来的那个眼刀子压了下去,还是算了,不凑上去招人烦。然而今天,还是证实了张习心里的那个想法,这腿,干起来果然带劲。 张习不知道林行时为什么对他如此不待见,甚至敌对,就像林行时不知道张习满脑子都是把他搞上床的念头,比如现在,张习看着林行时屈辱的眼神,也只想着满足自己 的欲望,全然不顾对方内心的纠结与难为情。 看着林行时这小可怜样儿,他还就想欺负他。 林行时被张习看得发毛,却也迟迟等不到他的回答,咬了咬牙,自己将裤子提了起来,腿间却还是一片狼藉,他来得匆忙,没有带纸巾,就算里面的精液会流出来将裤子弄湿,林行时也是断然不会向面前这位开口要的,且不论张习这样的人会不会带,就是带了,也会坏心眼地不给他的擦吧。 林行时在这方面还是很了解张习的,张习看着他的动作挑了挑眉,嘴角心情很好地弯着。这么看来,这样确实是满足了某人的恶趣味。 林行时看他心情好像还不错的 样子,大着胆子把门打开了,就在他要踏出这扇门的时候,张习情事过后低哑的声音在身后幽幽响起, “我现在可以放你走,但我可不保证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令你不高兴的事情来。” “你想怎么样?”林行时早就料到张习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尤其是情事方面尚未餍足的时候。 “带上课本,跟我回家。”张习走到林行时面前定定地看着他,拍了拍他的脸颊,“老公一对一在线指导,包教包会。” 林行时看着张习扬长而去的背影,脸上还因为他刚刚那句话而微微发热。 林行时其实也摸不明白张习到底对他抱了什么样的情感,要说他喜欢自己,且不说他能看上自己什么,就看他平时对待自己的那些变态行径,怎么想都不像是喜欢一个人的表现。 然而像刚刚那样的调侃,林行时也听了实在不在少数了,平时对外这样高冷淡漠的一个人,却偏偏能够对他说出这些话,如同那些变态行为一般地不可思议。 可能还是觉得好玩吧,大概天才都有着这样不为人知的古怪一面,还偏偏能够蛊惑人心,林行时想着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自嘲地笑了笑。 才刚走了几步,他就有些情动了,他本来就有性瘾,刚才在浑身都散发着荷尔蒙的张习面前能忍住没扑上去已经很不错了. 现在引诱源虽是走了,但他的身体里却还装着男人的精液,一想到这个,林行时就忍不住有点兴奋起来,他的身体兴奋了,却给心理带来了更大的难堪,偏偏他还止不住地去想张习那俊美坚毅的脸庞,结实的腹肌,优美的人鱼线,尤其是胯下那根让人又爱又恨的孽根。 不止这些,张习临走时的那句话一遍又一遍地回荡在他的脑海,又忍不住愈加地羞愤,明明他们俩个在明面上都是差不多的成绩,都是别人眼里的天才,他怎么能够说出指导这种话! 他果然还是看不起他的,林行时觉得很难受,他突然就很想忤逆张习这一次,但这样的后果也不是他能承受的,身败名裂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很大的威胁,更何况是他这种....... 张习在学校附近就有一套高档公寓,现在林行时都熟透了,就连小区保安都认得这个俊秀的小伙子,就是可惜了年纪轻轻腿脚就不好,每次见了都有些瘸的模样。 林行时进门的时候,张习还没在,这让他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 刚换好鞋就听见浴室方向传来水声,林行时的动作僵硬了一会,很快便恢复正常,毕竟已经俩人都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但这次张习让带着书来找他,虽然不见得张习真的会给他带来什么帮助,书上的他都会,缺的只是时间,然而这样还是让他感觉自己像是过来...卖的。 虽说以前也好不到哪里去,还都是白嫖....... 过了几分钟,浴室那边水声就停了,没一会儿张习就出来了,林行时假装专心地看着自己面前的课本,一点余光都没分给那边的美人出浴,其实他什么也看不进去,任谁在要被潜规则之时都不能做到无动于衷好吗! 然后林行时就感觉一个带着水汽的身体笼罩过来,那只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此时正伸向他的课本,林行时眼睁睁地看着那只手将他的课本弄湿,有些烦躁地向身后看去,而罪魁祸首正无辜地看着他,狭长的眼眶微微睁大,高挺的鼻梁跟周围的面部凌厉的面部线条很搭,跟下面也很......林行时在思想彻底跑偏之前赶紧醒了醒神。 张习觉得林行时有些好笑,明明就很想要,看他样子都被他迷得七荤八素的,或许他这种人天生就无法体验那种要苦苦维持自尊心的感受。 面对林行时控诉的眼神,这位大神难得地解释了一句:“这里不考。” 林行时愣了愣,嘟囔了一句:“又不是你出题。” 就继续回头看书了。张习在他身边坐下,手很不老实地伸进衬衫下摆,摩挲着林行时劲瘦的腰腹懒懒地回道:“嗯,你爱看就看。” 林行时有些抗拒,但也不敢对张习表示拒绝,张习的手在小腹那里转了一圈,就钻进了内裤,他拨了拨林行时的小兄弟,感叹了一句,“真小,跟你一样。” 其实林行时也不算小,算是正常尺寸,只是在这个天赋异鼎的家伙面前不够看罢了。林行时刚要发出不满,那手就往下挪了几分,揉了揉那湿润的小阴唇,“乖宝贝,没弄出来么。” 林行时红了耳根没吭声,就知道这变态喜欢这样,要真弄出来了不知道又会想出什么法子折磨他。 张习将衬衫的衣角撩了上去,露出白白的一截腰,细看还有不少青青紫紫的痕迹,林行时无法淡定了,这已经严重影响到了他,“别,你放开,我...我还有事。” “装什么纯?”张习干脆将衬衫扣子都剥开,令林行时衣衫大敞着,对着他袒露出少年年轻的身体,张习恶狠狠地揪了一下长在上面的红豆子,觉得不过瘾又低下脑袋去吸吮,声音含糊:“早就被干烂了,装着我的精液来我家,不就是等着我肏你啊?” “明明是你说——” “我说?我说什么你不明白么,真想让我教?”把少年一把推倒在沙发上扒掉裤子,他用一条腿压着少年的膝盖,居高临下地盯着被剥得所剩无几的他,腰间的浴巾动作间早就不知道掉到那儿去了,已经挺起的肉棒扬武扬威地昂起头。 “也可以啊,等我肏爽了在考虑一下怎么教。” 林行时没想到张习还要说这种话来羞辱他,他看见裸露着的下体就下意识地想遮一下,这是他多年以来的习惯,那个小穴一直是他的耻辱,不想被任何人窥见,却被张习一把拉开手臂,讽道:“挡什么挡,你身上哪我没看过,都被干过多少次了,就没长点记性?还以为自己是处呢?嗯?” 被这些污言秽语刺激着,本就比一般人敏感饥渴的骚穴就开始不甘寂寞地一张一合,就像要将什么东西吃进去似的,在花穴深处的精液被里面的骚肉向挤牛奶一样挤压出来,一股一股地流淌在林行时腿间,将那里弄得泥泞不堪。 张习被刺激得肾上腺素狂飙,腰身一沉,龟头已经破开两瓣娇嫩的贝肉,正好有精液做润滑,再加上林行时的淫水,,小穴里面湿润而温暖,毫不怜惜地挺身刺入,硬起来二十多厘米的肉棒,足足有儿臂般粗壮,将那可怜的小穴撑得薄薄一层看起来就要破掉一样,要是换成一般人恐怕早已被这可怕的驴吊给撑坏了,然而林行时仿佛就是给他量身定做的一般。 “真骚,知道你为什么长这么个穴么,就是天生给我肏的。” 龟头狠狠地顶了顶最深处让林行时下意识地弓起了腰,张习恶意地用手指揉动少年雪白的胸部,那里直又薄薄一层肌肉,那可怜的红樱桃就被三番拉长又弹回,整个胸部都是他的指痕跟牙印。 那穴口看起来好像包得很紧,然而进出却很顺畅甚至还伴随着啧啧的声音,那粉红色的肉壁就像是长了几千张小嘴一样,在他还未进去的时候就拼命地吸,仿佛要把那孽根里面的东西都吸出来一样。 “嘶~真爽,吸这么卖力,还真是欠肏。” 还未出口的反驳声被肆意耸动的公狗腰撞得支离破碎,肉棒带着一股恨不得将身下人顶穿的狠劲冲刺着,林行时被干得脚趾头都绷直了, 张习突然将肉棒抽了出来,精液混合着淫水沿着柱身往下滴,看起来淫荡极了,林行时被干得正爽,瘾被挑了起来却又被人生生抽了出去,难受得那穴肉一抽一抽的,看上去就很想让人肏干。 “痒?” 林行时咬着唇不回答他,他有些恼怒地将手指插进小穴,用力地捅了两下,林行时爽得叫出了声,可手指到底比不上大肉棒,如同是隔靴搔痒般难受,拿手指又去捏那露出头的阴蒂,林行时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忍不住求饶起来。 “进,进来,张习,进来......” 张习冷眼看着身下人这番淫荡的模样,“有多痒?” 他说着又用龟头去蹭穴口,林行时本能地扭动腰肢去够那肉棒,却怎么都插不进去,他快被情欲折磨疯了,“痒,好痒...痒到想被大鸡巴插,快,给我止痒,好想要~” “说你是我的小母狗,天天都想被同桌肏,我就给你止痒。” “唔~我...我是张习的........小母狗,天天.....都想被大鸡.......巴干,好痒啊啊啊啊啊!” 林行时如愿以偿地再一次被狠狠顶进去,张习一边啪啪啪地肏得他直翻白眼,一边揉搓他白嫩的臀部,“小母狗,是不是很爽,喜欢被干?” 林行时爽得两眼无神眸光涣散,身体直打颤,完全成了为欲望而臣服的奴隶。 “爽......爽死了,小母狗最.......最喜欢被大鸡巴干了。” “骚货,是不是是个鸡巴就能来肏你?嗯?我第一次干你的时候可没有处子血,早就被人干烂了吧,还在这跟我装,婊子!” “没......没有,处子膜是我自己弄破的呜呜。” “骚货,自己玩就能把膜给玩烂了,那你得有多饥渴,平时走路是不是都在流水?” “说话啊骚货!是不是就喜欢被干,谁都可以是吗,等我把你干烂了就把你扔到大街上,什么人都过来围着你,他们的鸡巴有长有短,有粗有细,全都一起来干你这婊子,把你浑身上下的洞都给射满,在你身上撒尿,将你丢到公共厕所给人当肉便器。嗯?是不是很喜欢?” “不!不要......不要把我扔出去嗯啊~” 这番辱骂使得林行时全身颤抖,小穴缩得厉害,媚肉对着肉棒又吸又咬,很快就将林行时推向了高潮,那股热流喷射在龟头上,激得张习腰身耸动得越来越快,噗嗤噗嗤的声音不绝于耳,“骚母狗真会吸。呃啊——” 肉棒倏然间又胀大了几分,龟头卡进了穴内最深处,持续了快一个小时的性爱终于迎来了张习的第一次射精。 “射,全都射给你。” 中午的都还未全部弄出来,又承受了一波精液,他的肚子都被射得有些微微鼓起了,,那个原本紧致的小穴此刻留下了鸡蛋般大小的洞口还未合拢,白浊的精液就从那个小洞里缓缓地流出来,很快就有一大滩的精液滴落到地上,还有些挂在娇嫩红肿的花瓣上,要掉不掉的样子,说不出的淫靡。 张习看着,刚射过的肉棒又有了抬头的趋势,因为刚刚高潮,林行时此刻有些清醒了,想起刚刚自己喊的那些淫言浪语,一时羞愤难当,只倔强地用手在那个不断吐出白浊液体的穴里抠挖,仿佛要把这些罪证都清理干净似的。 张习戏谑地欣赏着美人抠精,林行时终于意识到自己这样只会给张习带来更大的刺激,便停下手,将一个抱枕拉过来遮住腿间风景,抿了抿唇,摆出谈判的姿态到:“张习,我们谈谈。” 他眼睛不敢看向张习,但也知道那里一定泛着嘲讽,反正.......他一直都这样看他不是么....... “呵,果然是婊子,爽完了就拆桥?” 林行时眼神闪了闪,有些不爽道:“是你强迫我的。” 张习上前捏住了林行时的下颚:“你确定?刚刚是哪个骚逼哭着喊着求老子插进去,失忆了/我帮你回忆回忆?” 说着两下就把自己的肉棒撸硬了,再次插进小穴里快速地抽插起来,“你这婊子的穴还真是不错,被玩了这么就还没松,果然天生就是男人的鸡巴套子。” 青筋盘结的肉棒每次抽插都带出来黏乎乎的淫水和精液,张习使劲往花心里冲,那些淫肉被肉棒一并带出来,又被粗暴地塞回去。娇嫩的肉壁里每一处褶皱都被火热的柱身狠狠擦过,满穴的骚水和精液被大鸡巴搅动得叽里咕噜直响。 一直被捉着敏感点猛肏的林行时全身酥麻得像是骨头都被抽走了一般,张习看出他动情,“还谈判,嗯?还想谈吗?” 林行时努力抑制着快要破出唇齿间的呻吟,将脸瞥向一边,不愿意答话。 张习见状,大掌握住后脑勺使劲往前一掰使人正对着自己,“说啊,刚刚不是很硬气么,一被鸡巴插就怂了?” 眼前是少年被快感和羞耻所扭曲的清俊脸庞,绯红的眼角还挂着被干出来的生理性泪水,小穴使劲地含着他的肉棒,小嘴被两根手指玩弄着,看起来连口水都没办法收一下,更别说答话了,淫荡又狼狈。 这样的林行时让他在那个温热的逼道里越插越快,喉咙甚至发出了野兽般的响声,张习放开他的小嘴,抓着他笔直修长的腿挂在肩膀上,肉棒噗嗤噗嗤地干着小穴,两个装满精液的卵蛋不停地拍打着他的会阴处。 “真是骚婊子,直有被插着才会老实,看我不干死你!” 他的小腹不断地撞击着他的臀部,啪啪啪的声响伴随着荡漾的白嫩臀波简直淫荡不堪,那个柔嫩的小穴对着他的肉棒又吸又咬,忍不住干得更快,“干死你,骚逼东西,就会勾引男人,连个书都看不懂!” 骂到爽处还将林行时翻了个身,摆成狗趴的姿势,掐着他酸软无力的腰身猛插狠干,抽送得越来越用力。 “干得你爽不爽?还要不要谈判了?以后再跟我说一次这种话就干你一次,我就不信肏不服你个骚货了。” 林行时被骂得羞愤难当,偏偏下身都被干得爽快,生理与心理的双重羞耻使得他竟反抗起来,他用腿使劲地蹬了蹬地板想将张习掀下身去,却不想那人稳如泰山地骑在他身上打着种,看起来有些被激怒了。 “骚母狗性子还挺烈,肏不服是吧?” 张习扬起大掌就是对着那雪白臀肉一顿输出,“啪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那臀肉被打出层层臀波,美不胜收,张习一边猛干一边狂抽,可怜那雪白白的臀肉被打得红肿不堪。 “服不服,骚母狗,我做什么你都得受着,还想着谈判,你拿什么谈,用你这只会吸鸡巴的骚逼么?” 林行时被抽得直往前爬,地毯上流的全是他的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他那小鸡吧此刻无精打采的,其实他这根物事也有些毛病,时好时坏的,特别是花穴被插爽的时候,那里好像就没什么动力站起来似的。 林行时满地将整个客厅都爬了一圈,张习才像是要射了,花心被火热的精液射了个正着,强烈的刺激让他大口大口喘气,臀部又是被一记狠扇,他吃痛地叫出声来,优美的脖子因快感和痛苦而而微微上扬,看起来就像一只濒死的天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