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淫荡的伤心美人与舍友们关系的微妙变化
屋里没了声音,沈召在门外深吸了口气又重重地吐出,忍着愤怒得快要爆炸的心推开了寝室门,映入眼帘的不出所料地就是被玩烂了的安夏还有一丝不挂的周泽,陈炎裹着个浴巾从他后面绕进屋,看样子也是满足过了。 安夏听到了声音惊恐地抬眼望去就看到了沈召一张堪称平静的脸,心下一凉,沈召在和自己不认识的时候就是用这种眼神看自己的...春药劲还没过,此时安夏梨花带雨,眼角红潮未褪,一副委屈慌张的模样。 沈召一言不发坐在椅子上,又看了他们一会,突然咧出了一个笑,带着轻蔑、厌恶和不屑,终于说了进屋的第一句话,“你们故意恶心我?” 周泽没说话,陈炎只是看笑话似的看着他们,前阵子沈召怎么对他说话他还没忘。周泽也没想到沈召会回来,现在只是觉得尴尬。 安夏是最难受的一个,身后还淌着周泽刚射的精液,浑身毫无力气,小洞一收一缩叫嚣着空虚,却还看着喜欢的人失望、嘲讽地看着自己,眼泪直冲出眼眶。 他张了张嘴巴,喊了句沈召,沈召听见了,变了变表情,但没回应。安夏坐起来擦了擦眼泪,觉得他和沈召大概是玩完了,明明今天不是他想这样的。 周泽觉得这种气氛太尴尬,穿了件衬衫去了洗浴间,竟也没被沈召为难。 宿舍只剩陈炎沈召和安夏三人,沈召换了个姿势,左脚脚腕搭在右腿上,从抽屉里摸了包烟出来,又拿打火机点上,就这样阴森森地顶着陈炎。 陈炎觉得有点烦躁,他这什么意思,吓唬他呢? “陈炎,是你干的吧。”沈召吐了口烟,接着道:“让我猜猜,周泽昨天馋了,他喊你帮他一起。”陈炎嗯了声,这时候也没必要骗他什么,反正做都做过了。不过随后想起什么似的补充了一句,“那药是他自己的,你喜欢的人是个骚货。” 沈召听了这话脸色并没太大变化,本就阴沉,现在更像冰块一样没有温度。冷漠的人现在脸上更多了阴郁,大概心里琢磨着该怎么惩罚一下这些胆大包天的室友还有浪得过分的小骚货。 不过最后他还是没做什么实质性的事,抽完一支烟站起来走到安夏身边坐下,也不在意满床的混乱,他们胆子够大,敢在他的床上操他的人。 安夏把头埋在自己的手臂中,愣愣地掉着眼泪发呆,感觉到身旁的人更加不敢抬头,沈召并不温柔,除了表明心意的那一天,但安夏知道沈召是在乎他的,现在他会干什么... “我不想要你了。”沈召声音冷得扎人,刺得安夏脑子快要爆开,他只能感觉到满脑子都是沈召不要他了,“啊!别说了...”安夏觉得自己要受不了了,只能痛苦地叫喊让他停止让人痛苦的话语。 沈召低头捏着手指,然后做出了一个放在以前不可能的决定。 他把安夏埋着的脸捧起来擦了擦眼泪,深吸一口气颓废道:“但是我舍不得...”这是安夏第一次看见永远处变不惊的沈召露出各种各样的情绪,都是因他而起,他想,他是真的爱上沈召了。 安夏大颗的眼泪掉得更厉害,陈炎本来是想看沈召多决绝地厌恶安夏,以后安夏只能沦为他们的玩物,但他没想到沈召居然是认真的。 拍了拍安夏红扑扑的脸,温度还在发烫,克制了许久药性,还伤心过了头,现在的他像个瓷娃娃,脆弱易碎。 “陈炎,出去一下吧,把门关上。”沈召想和安夏独处一会,陈炎竟然真的听话地走了出去,他也就是个刚上高中的男生,他从来不觉得被绿了还能和好...此时此刻他大概也很混乱。 周泽在他关门的前一刻回来了,沈召只是在抱着安夏,一言不发地轻拍安夏的后背,他套了件衣服,坐在了自己的位置,突然开口:“沈召,夏夏药效没过,帮帮他。” 沈召没理周泽,不过确实听进去了,神志不清又格外伤心的安夏抱着他的胳膊蹭来蹭去,他已经有反应了,虽然这个小骚货屁眼还夹着别的野男人的精液。 沈召很快脱了衣服,用力咬住安息红润的嘴唇,惩罚似的将阴茎抵在穴口,只是磨,却不肯进去,安夏难耐地直哼,差点又哭出来,才肯一插到底,呜咽声中顶出一声尖叫。 周泽穿着上衣围观他们做爱,觉得安夏被操的时候实在是太过诱人,刚刚吃过一次,但他没吃够。 沈召每一下都用尽全力插入小穴,像是要安夏记住他的尺寸和力度,他在和别人争风吃醋,周泽看出来了。 安夏已经被操了好几次,现在浑身无力趴在沈召怀里继续被操,累得他发晕,又爽又困,几乎快要晕过去。 周泽看安夏累得够呛,走过去把他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沈召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去阻止,只是身下的力度更大了。 周泽看出他的心情,淡淡笑道:“他喜欢的是你,刚才要不是春药他不会那样的。”果然,听了这话沈召动作轻了些,身下啪啪的声音依旧响亮。“不过我也喜欢夏夏,刚刚他好像也挺满意的。” 沈召又抬头看了他一眼,“你想说什么。”一把将安夏捞回自己怀里,温柔地插了几下——就着周泽的精液。 “让我也和他在一起。” 周泽说得极其淡定,沈召狠狠地皱了下眉头,他的安夏凭什么分给别人。“夏夏是个小骚货,他会喜欢我们两个的。” 安夏迷迷糊糊地听到他们再说什么,脑子已经成了一团浆糊,却还是听懂了,而且真的回应道:“要...要沈召,要两个老公呜呜,夏夏是骚货。”安夏爱沈召,但也喜欢周泽,因为他很温柔,很好... 沈召听见了,动作没停下,但陷入了沉默,只是抱着安夏的腿用力操着,操得人只能哭喊,发不出别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