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放纵之后的惩罚,可怜继父被淦到发烧
“同同,你舒服吗?”孟献仰着头对他问道。 贺同捏住他的下巴,咬着牙似的问道:“那爸爸被亲哥哥干骚逼爽不爽?” “我……我不是自愿的啊,同同,你不要生气,我……” 孟献还想要解释,贺同却将他推开,转身系好裤子就推开门走出去。 “同同!” 孟献赶忙提上裤子追出去,因为腿软,他狼狈地摔倒在办公室的门口。 门外的秘书担心地走上前想要将他扶起来,孟献却推开来扶他的人,怒吼道:“不要扶我!我自己能起来!” 这一整层楼的人都知道孟献不过是一个挂名总裁,每次他被孟沧叫到办公室的时候总是会很狼狈。 但这一次,因为被贺同撞见那样的画面,他格外狼狈。 埋低着头,孟献的眼泪一滴滴落在自己的手背上。他委屈极了,但就算是哭,也不敢放肆地哭出来。 他擦着眼泪从地上爬起来,两腿之间有精液流出,染湿他的内裤,令他感到羞耻。 “你不嫌丢人吗?” 贺同的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孟献仰起头看向他,瞬间眼泪如泉涌,整张脸都被泪水覆盖。 “小同,带我走吧……我不要再回来了,我,好痛……” 他晃晃悠悠地站起身,身子虚软地往前倒下去,贺同下意识伸手接住他,孟献就被他拥入怀中。 看着他泛红的脸颊,额头上好像有点不寻常的热度,贺同不禁皱眉。尽管已经告诉自己不能心软,但是看着这样的孟献,他依旧会心疼。 他打横将孟献抱起来,快步带他离开公司。 坐进车里,孟献依旧在哭,双眼已经肿了起来。 “爸爸,别哭了。” 贺同拿着纸巾擦拭他脸上的泪痕,孟献将发烫的脸贴上他的手心,一双小鹿一般泛着水光的,楚楚可怜的眸子望着他,祈求地说道:“同同,你会救我的对吧?我们一起走吧,远离这个地方,远离我的哥哥……” “我回来不是为了带你走的。” 贺同的回答依旧让人心痛,孟献早该想到。 但他就是犯贱,就是还有一丝期望。 他帮孟献系好安全带,淡定地说道:“我的订婚宴安排在下个月,你和妈妈也好好准备一下吧。过几天我要去选礼服,你要是愿意,也可以跟我一起去。” “我,我不想去……我不想看着你结婚。” 孟献低下头,颤抖的手握住贺同的手,泪水落在贺同的手背上,同样烫伤他的皮肤。 贺同捏起他的下巴,目光阴冷地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愿意我结婚?” 他躲开他的目光,含糊不清地说道:“因为你是我的啊,我曾经以为……我会一直和你在一起。” “你和我在一起不就是为了上床么,等你再找到下一个和你心意的床伴,我又会被你抛弃的。” 指头用力地捏着下巴的肌肤,发烫的温度比荆棘还要容易刺痛人心。 孟献的眼泪止不住的流,染湿贺同的指头,令他烦躁不安。 “爸爸,除了在床上,其他时候我不希望看见你哭!” 他将孟献推回驾驶座,然后启动汽车,往他自己的公寓驶去。 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场,贺同走下车,见到孟献颤巍巍地推开门,双腿有些打颤的样子,脸上布满了不正常的红。 “爸爸这是怎么了?开始使用苦肉计了吗?” 贺同双手环抱在胸前,看着孟献关上车门,刚走出去两步路就感觉双腿发软,腿间黏腻的液体染湿他的裤子,因为愤恨而肩膀颤抖。 “同同,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但你也知道,我是迫不得已……” “别再说了,不需要你的道歉。” 他走过去,重新将孟献打横抱起来走向电梯间。 电梯快速上升,孟献靠在贺同的怀里,几乎要把自己全身都贴上去,只为了感受到对方的一点体温。 但是身体颤抖不停,额头开始发热。 他病入膏肓,他却装作视而不见。 贺同抱着他走向浴室,把孟献放进浴缸里,打开淋浴喷头,冰凉的水浇湿他的衣服和头发。 泛红的脸庞被水流侵蚀,他仰起头看着贺同,知道这是他的惩罚。 但是他不怪贺同的冷漠,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他应该为自己的过错赎罪。 “同同,对不起,我以后……以后不会再去哥哥那里了,也不会再去找别人……” 孟献伸手抱住贺同的大腿,脸颊贪恋的在他的大腿背上蹭着,将贺同的裤子也变得潮湿。 “把衣服脱了。”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孟献,冷着脸对他命令。 “好……同同今天只射了一次,应该还想要插进爸爸的里面才能满足吧。” 孟献感觉自己的眼前有点迷蒙,脑袋不太清楚了,但还是遵照贺同的命令,解开身上的西装和衬衫,脱下湿漉漉的裤子,最后对着贺同翘起屁股。 贺同眼看着孟献的小洞里流出若干白色的精液,那是孟沧的精液,和孟献有着差不多的DNA,却令他厌恶异常。 他恨孟沧,因为是他逼迫自己和孟献分开。 他更狠孟献,因为他就是个不争气的骚浪贱狗,无论是在自己面前,还是在他的亲哥哥面前,他都会这样发骚地翘起屁股去迎合男人的鸡巴。 不过贺同不抗拒和孟献做爱,只是看着孟献对自己脱下衣服,他已经硬了。 看着小洞里流淌出来的精液,他将淋浴喷头的花洒取下来,竟然用金属软管插进孟献合不拢的红肿小洞里。 “同同……唔,啊!好热,太烫了……啊,呃啊!不,不要……” 孟献声音发颤地看着贺同的大手抓住他的臀瓣,另一手握着软管往他的肉穴里塞进去。 潺潺的水流涌入后穴,被其他男人射进去的精液也被冲洗出去,在浴缸里留下一些令人作呕的漂浮物。 “不冲洗干净,难道爸爸要我干一个满是你亲哥哥精液的臭逼吗?” 他捏住孟献的下巴,发狠地在他耳畔低语:“孟献,你知不知道你多脏!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对不起,同同……对不起……” 孟献声音颤抖地吻他的手心,贺同才放开他的脸,掐着他的塌软的腰,将他从浴缸里抱起来。 膝盖跪在浴室潮湿的地板上,他的屁股被迫翘起,臀肉被贺同的手掌抽打着,他愤怒大骂:“你他妈就是一直欠干的贱狗,就算是狗,你也只配做我的狗!知道了吗?” “啊!好痛,同同……呃啊!呜唔,啊!啊啊!” 孟献的惨叫声充满浴室的每一个角落,身体如筛般颤抖着,他被贺同狠狠羞辱,却一点儿也不敢反抗。 贺同难得戴上安全套,硬挺的鸡巴‘啪叽’一声插入到底。因为继父的骚穴已经被亲哥哥干开了,所以根本就不需要扩张,完全将他的鸡巴吞噬,一点缝隙都不留。 他的手掌再一次挥打在孟献的臀瓣上,用力揉捏着发红的臀肉,大声问道:“说!是我干的你爽,还是你哥哥干你爽!” “同同……啊!是小同干的最爽,同同的鸡巴是最棒的……塞得最满,我,唔啊!我最喜欢……最喜欢小同的大肉棒了……” 孟献的身体随着被抽插的频率晃动不停,屁股一次次撞在贺同的胯骨上,越来越感觉体力不支。 他的膝盖摩擦在湿滑的地板上,已经有点尖锐的刺痛,想必是磨破了皮或者流血了。 但是贺同就像忽略了他的痛,继续猛烈地操干他的后穴。那里被鸡巴捅得水光淋漓,是刚才他灌进去的那些水,还有粘稠的肠液。 他喜欢看见孟献被自己干到失神的样子,但是他今天的状况却不太对劲,仿佛不是失神,而是快要失去生命力。 “爸爸,怎么不继续扭屁股了?是我不能满足你了?” 他抓住孟献的腰往自己的胯部猛撞,见到孟献转过头,脸颊绯红,满脸泪痕地说道:“停,停下……我,我快要受不了了。要疯了……好痛……” 内壁里一阵痉挛,孟献的身体也随之颤抖不停。 贺同看见地板上浮现红色的血水,连忙将他翻过身,见到孟献的膝盖已经被地板砖划破,一片血肉模糊。 “爸爸……” “没关系,是我欠你的……不怪你。” 孟献仰头吻上他的嘴唇,发现贺同的嘴唇也和自己一样颤抖着。 贺同紧紧地抱住他,忏悔:“对不起,我实在是气疯了,我不应该这样伤害你。” “好痛啊,我的头也好晕。小同,抱我去床上好不好?这里好冷……好冷啊……” 孟献的身体异常发热,他却感觉到极度的寒冷。贺同抬手抚上他的额头,他果然已经开始发烧。 “好,我们去床上。” 他立马用热水将孟献全身冲洗干净,抱着他回到床上。 打开空调热风,他快速给孟献处理腿上的伤口,然后给他穿好睡衣睡裤,将退烧药喂进他的嘴里。 两人一起捂在被子里,贺同紧紧地抱着孟献,看着他紧闭的双眼,心疼地吻他发烫的嘴唇。 “对不起……孟献,对不起。”贺同吻着他,诚心诚意对他道歉。 孟献睁开发红的眼睛,露出一个逞强的笑容说道:“好困……我睡一觉就好了。同同,不要自责。刚才很舒服的,只是我的身体不争气,都没有能撑到你做完。” 他更加紧紧拥抱住他,吻着他的额头低声道:“孟献,不要这样轻易就原谅我。你这样会显得我更混蛋。” “不要抱我这么紧……” “真怕,把感冒传给你啊……” 孟献因为发烧而意识模糊,眼皮沉重得睁不开,在退烧药的作用下,他窝在贺同的怀抱里,逐渐进入梦境。 如果他再晚一点睡着,或许就会听见贺同在他耳边说话,他声音哽咽地对他说:“孟献,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