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办公桌下给爸爸口交 舔皮鞋 鞋尖踢穴穴
兰泽的作息时间已经快跟鸭子对标了,晚上陪睡,白天在家睡觉回血,手机还不敢静音,得保证随叫随到。 下午的时候,陈恒之来了条微信。 陈总:昨晚怎么样?任总满意吗? 兰泽:他满不满意你得问他去。 陈总:嚯,最近脾气见长,你当初在会所当MB的时候可没这么有个性。 兰泽:…… 陈总:今天公司没什么事,你下班前来就行,我有事找你。 兰泽苦笑了一下,别人白天上班,他跟人家反着,别人下班他上班。陈恒之找他能有什么事,屌事吧,还时不时翻旧帐,故意拿他当MB的那段见不得光的过去来敲打他,好提醒他乖乖听话。 兰泽毕业于一个二流大学的表演专业,毕业后没资源没人脉,像他这样的无名小卒进了演艺圈也是炮灰,没有戏接只能去当模特。平面模特的活可遇不可求,有空的时候他就去酒吧当模特,说是模特,不过是卖酒赚提成的MB罢了,得想方设法地哄着客人多喝酒,为了加速酒的消耗,自己也得喝,每天喝吐几回都不叫事。兰泽意识到这样下去钱没赚多少,胃要先遭不住了,找了个机会跳槽去了丽海会所,专门陪金主睡觉,相对轻松不少,赚得还多,跟陈恒之就是在那认识的。陈恒之见他人机灵,嘴甜又乖,把他弄到自己公司做销售,兰泽也争气,吃苦耐劳地从底层销售一路做到了销售总监。 兰泽洗了澡,换了身简单的白衬衣黑西裤,系了根深蓝色波点领带,去楼下美容院做了个护肤和头发,开车去了公司。 陈恒之今年刚好四十岁,眼光比较保守,不喜欢涂脂抹粉穿得五颜六色的骚0,他喜欢看上去干干净净的年轻男孩。 兰泽进了董事长办公室,熟练地锁上了门,陈恒之正在里面等他。 “今天晚上我岳父生日宴,还有一小时,不上床了,别把我衣服弄皱了。”陈恒之一身板正的银灰衬衣配深蓝西裤,领带打得一丝不苟,一看就是晚上还要出席重要活动。 “明白了,爸爸。”兰泽虽然比陈恒之小十几岁,却一直私下里叫他爸爸,以表示绝对忠诚。 陈恒之坐在桌后的老板椅上,兰泽在他腿间双膝跪下,小心地拉开了西裤拉链,将他半软的性器露出来,低下头去用嘴唇轻轻含住吸吮。陈恒之用戴着婚戒的手插进兰泽的头发里,一下一下顺着毛。 兰泽的口活非常娴熟,能精准地把握节奏和吸吮的力度,刚开始先用舌尖绕着柱体打转,等阴茎完全硬起来再用嘴唇一下下套弄,用舌头按摩冠状沟,不时地用舌尖戳马眼,口腔里要吸成真空的状态,给阴茎带来全方位的压力,等男人快要冲刺的时候开始疯狂地深喉,让阴茎肏得越深越好。 陈恒之陶醉地享受着兰泽口舌的服侍,舒爽地闭上了眼睛。忽然一阵钢琴曲响起,陈恒之的手机响了,来电人显示是他太太。 “是晓玫,你别出声。”陈恒之嘱咐兰泽。 “喂……”陈恒之接起电话,开始聊一些晚上生日宴的安排,他太太又说起家里亲戚的事,啰啰嗦嗦聊了半天。 兰泽一直没有停下口腔的动作,甚至还使坏地使出了浑身解数,非要让陈恒之舒服死不可。兰泽边含着性器边用饱含情欲的黑眼睛看着陈恒之,一副楚楚可怜又讨操的样子,陈恒之的心脏漏跳了几拍,电话里他太太在讲的什么都没听见。 “恒之,你在听吗?”对方明显感觉到陈恒之心不在焉。 “在听,你接着说。”陈恒之说。 陈太太还没有挂电话的意思,又长篇大论的开始讲,兰泽故意来了个深喉,发狠将龟头顶在了口腔最深处,边吸边爱抚着两个卵囊。 “嗯……”陈恒之发出了一声带着鼻音的哼声,嗯的时机不太合适,他太太有点狐疑。 “恒之,你不舒服吗?怎么声音像感冒了。” “没事,空调开得有点大。”陈恒之给了兰泽一个嗔怪的眼神。 兰泽心里产生了恶作剧后的愉悦感。陈恒之一直把他的事隐瞒得密不透风,在老婆儿子面前扮演着好丈夫、好父亲的角色。 陈太太反复叮嘱陈恒之晚上不要迟到,总算挂了电话,陈恒之长舒一口气,眼神幽暗地双手抓住兰泽的头发,不管他难不难受,发狠地抽插了数十下,一顶胯射进了兰泽喉咙深处。 “唔……”兰泽被肏得眼泪都掉下来了,一阵条件反射的恶心想吐,努力忍了回去,乖巧地把口中的精液尽数咽下,一点都没有弄脏陈恒之笔挺的西裤。 “故意的?你想被我太太撞破咱们的事,然后上位?”陈恒之半玩笑半质问地说。 兰泽坐在地毯上用纸巾擦掉嘴边的精液,苦笑着说:“我哪有那个本事。” 陈恒之释放完一天的压力心情不错,抬起穿皮鞋的脚,伸向兰泽面前。 “舔干净,就算将功折罪。” “是,爸爸。”兰泽小声答道,他低下头,伸出嫣红的舌头在那只意大利皮鞋上轻舔了一下,一股淡淡的皮革味传入鼻腔,黑色的鞋面上留下了一条亮亮的水痕。 陈恒之脸上挂着笑容,好整以暇地翘着二郎腿享受兰泽的服侍。兰泽睫毛低垂着,不一会把陈恒之的鞋面舔得湿湿亮亮的。 “爸爸,该另外一只了。”兰泽声音平静地说。以前当MB的时候什么样的委屈没受过,他久经沙场,什么人什么事没见过,舔鞋已经算小菜一碟了,至少不会损伤身体。 “不用了。”陈恒之伸长那只脚,踩在了兰泽的裆部,在他的黑西裤上留下了一个淡淡的鞋印。 “看看,这里都硬了,给爸爸舔鞋也会有快感?我的兰兰怎么这么骚。” 兰泽被踩着要害,身子向后倒去,双腿大张,两条胳膊在身后撑着。兰兰是陈恒之对他的爱称,只有在床上才叫。 陈恒之饶有兴致地用皮鞋不轻不重地踩着兰泽的性器,那根东西在坚硬鞋底的碾压下迅速硬起,裤裆鼓起一个大包。陈恒之加重了脚踩的力度,兰泽被踩疼了,往后挪了挪,陈恒之眯了眯眼睛,把脚抬起来,改用坚硬的鞋尖轻踢兰泽的臀缝,色情地抵着穴口的位置碾着,一顶一顶做出性交的动作。 “唔……”兰泽的股间被踢得凹陷下去,那块黑西裤的颜色加深了。 “这样就湿了?这么想被爸爸的大鸡巴操?里面是不是痒得厉害?”陈恒之问一句就用鞋尖揉一下穴口,还故意往下踩,如果不是隔着裤子,恐怕鞋尖都要插入兰泽的小穴里了。 “……想,爸爸都好久没操我了,小穴想爸爸了。”兰泽眨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说道。 陈恒之的手机又响了,是他太太问他开始走了没有。挂了电话,陈恒之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裤,确保毫无暧昧的痕迹。 “我得走了,改天去开房,看我不操死你。” 陈恒之走了,兰泽默默地去洗手间漱口,又拍干净裤子上的脚印,像个刚加完班的普通白领一样随着人流下了电梯。 六点多钟的CBD正是堵车的时候,兰泽不想被堵在路上浪费时间,干脆吃点东西再回去。他进了公司附近一家日式居酒屋,这家饭店人少安静,就老板一个人做饭兼当服务生。兰泽在吧台前坐下,跟老板简短寒暄了几句,点了几串烧肉,两样小凉菜,安静地摆弄起手机来。 兰泽打开手机里的小蓝软件,打算在这个寂寞的夜晚找个伴,毕竟刚刚被陈恒之挑起了情欲,不发泄出来怕是要一夜无眠了。点开附近的人,兰泽发现一个卡通头像和他的头像叠在一起,点开一看距离是0.01千米,那不就在这间屋子里? 陌生人网名叫“成猪”,古怪的名字。 絮果兰因:嗨。 成猪:嗨,我们很近。 絮果兰因:嗯,我在居酒屋吃饭,你呢? 成猪:这么巧,我也在。 兰泽正要抬头张望,一个穿风衣的高大男人坐到了他旁边,向他伸出了一只手。 “李成绪。”男人说。 兰泽抬起眼帘看到一张冬日阳光般的脸,短发用发胶竖上去,像极了大学里的体育生,浓眉大眼,额头方正,浑身上下散发着健康的气息,与他这种日夜颠倒纵欲过度的人有天壤之别。 “兰泽。成绪,是哪个绪?” “思绪的绪,情绪的绪,一个绞丝一个忍者的者,经常被人看成猪。”男子笑着说。 “哈哈哈……原来你的网名是这个意思。”兰泽被他逗笑了,这是他今天第一次笑。 李成绪摸摸头发,双手递上了一张名片:“这是我的名片。” “璇玑游戏?”兰泽一双眼睛睁大,“你也是做游戏的?”约炮一开始就自爆身份的人还真不多见。 “是不是没怎么听说过,创业公司,刚起步,在业界没什么名气。”李成绪坦诚道。 居酒屋的老板用探寻的颜神看着他俩,估计在纳闷这俩人是怎么坐到一块去的。 “你吃好了吗?我们走吧。”李成绪说。 “嗯,好。”兰泽站起来,特意用外套遮住了自己的裤腰,虽然那里的脚印已经弄干净了,他心理上还是担心被李成绪看出什么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