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子十八【遭遇变异魔种扒衣,圣子不敌被藤蔓全身入侵。】
雾气很浓,月光明明很亮,却破不开水汽,只让浓雾隐隐透着迷蒙的蓝调。 心跳猛然加快,一股针刺一样的危机感令圣子睁开了眼睛。 看清自己被雾气包围,他眼里困倦的水光瞬间散了,强行让自己清醒,皱着眉摸向自己的身后,坚硬而粗糙的树干入手,他想这应该是入睡前靠着的那颗树,可是原来那些人睡觉的方位,他却没有感到一丁点的生命气息。 他站起,试探地迈开一步,倏然目光一凛,再往后摸。 那颗树不见了。 就像眨眼间脱离了原地,现在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身处何处,他拿出一块光明石,将之调成最亮,却只照亮脚下的那块地盘。 少年抿了下唇,谨慎地辨别了一下方向,往前走去。 渐渐地,雾气慢慢淡了,就好像它们有了生命,在告诉迷路的旅客,你行走的路是正确的。 少年心里谨慎不改,有了下午那出,他不敢保证自己是不是陷入了幻觉,也不能确定这片诡异森林里的雾气到底有没有意识。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要不是身处原地时的危机感过分强烈,他根本不会没等到天亮雾散就离开,像现在,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大脑骗了自己。 雾气更加淡了,伴随着月光越来越亮,他似乎嗅到了神仆的气味,他动作一顿,步调一转。 视线豁然开朗,他到了一个略微空旷的地带,不是下午那样有大片的空地,此处树木聚集的并不密集,呈现一个包围圈,将中间一颗大树包围住。 这颗大树和其他树木不同,距离也比其他树木分得更开,特立独行亭亭玉立,宛若被排挤的绝美花魁婀娜多姿着孤芳自赏。 大树很漂亮,与其他郁郁葱葱只长树叶的树不一样,这棵树上开满了妖艳的红花,花瓣灼眼饱满,吐着幽蓝的花蕊,它的树枝棕里透着青色,像饱含汁液充满弹性的青涩果实,可青涩枝头却挂满成熟期的浓郁美俏花。 许多细长的柳枝一样的树藤垂下,偶尔的几根长条上也开着几朵花,单单看这些藤条,在月光的蓝调下,像大簇只长藤少开花的变异紫藤。 圣子停下脚步不动了,洁白赤裸的脚踩着泥土,却没沾上丝毫污秽。 雾气消散,雾的尽头突然出现一颗美丽到诡异的树,只要有脑子的人都会觉得不对劲,像一个明晃晃的漂亮陷阱,憋着坏心思勾引着等人上钩。 圣子没有轻举妄动。 但是树下突然传来哽咽声,少年看去,察觉到刚刚的气味来源,是跟着他的那个小教廷神仆,正趴在树下,淹没在一堆细藤条里,时不时抽泣一声,只是因为身形被藤条堆埋掩盖,圣子暂时没有发现他。 少年抿了抿唇,抬头看了眼这颗发育得异常高大的花树,踌躇了片刻,到底抬起了漂亮的脚,踩进了那颗树外的空旷地带。 像自动咬了鱼饵的大鱼,上钩了。 靠近那颗树,发觉那树越发漂亮了,鼻翼间也嗅到了一股挥之不去的浓香,那馥郁稠糜的气味,在他靠近后越来越浓。 他走到树下,发现那个神仆正抱着一块大石头,睡着了,但依然时不时抽泣一下,哭得很伤心。 香气更浓了,仿佛每一寸空气都被甜腻香味挤满,连衣袍缝隙里都钻满这种馥郁的芬芳,让少年越发不适,他弯腰,想把神仆带离这块令他都觉得诡异的地方。 然而他刚刚接近人,却听到神仆突然一声大喊:“大人!” 神仆飞快抱紧少年的细腰,脸往上蹭,死死不松开,连指头陷进少年衣袍里。 感觉神仆鼻翼里喷出的热气全部洒在自己的腰上,很烫,圣子有些愕然的无措,他的手用力想扒开神仆的脸和手臂,却发现神仆现在的力气大得吓人,他挣不开他。 圣子皱眉喊:“醒醒!” 神仆搂得更紧了。 圣子冷着脸,终于有些动怒,他不自觉发动了光明魔法,却发现了一个令他惊悚的事实——这个神仆,竟然在很早之前,就被种了魔种! 是什么时候?这颗魔种格外不同,他试着驱逐,发现魔法对这颗魔种不起任何作用。 他刚刚反应过来,却见本该死寂的周围,无端起了狂风,花瓣飞舞。身边的这颗美丽巨大的花树,突兀得,也像在风里被注射了鲜活的生命,开始动了起来。 先是花瓣簌簌掉落,红雨磅礴,紧接着,那些下垂的藤条突然开始扭动起来,青涩的棕青色肥硕枝丫也像从坚硬变若无骨,软得像蛇一样在空中舞动,整颗鲜妍夺目的花树,一瞬间就像被注入了张狂的灵魂,成了凶兽一样的活物。 有一瞬间,解竹也确实这么想,认为这棵树是寂静森林里的凶兽之一,但随着花树从僵硬变得柔软且灵活,浑身都充溢着光明之力的他,在这颗花树上,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可怖气息。 是魔种! 圣子浑身警惕,恍然大悟,这颗花树就是那颗失踪的魔种本源——消息有误,这是一颗变异的魔种。 这颗魔种没有寄宿在生命体中,而是自己本身发育变异,成为了躲藏在寂静森林深处的一棵花树。 这个魔种,不知何时,给神仆种上了很难驱逐的种子,并放出神仆的气味,引诱他来到这里,甚至于,很早之前,那些具有误导性的消息,也是神仆传出去的,死去的那个神仆也同样可能被种了特殊的魔种。 今夜虽然不知道为何起了浓雾,但一定和这变异的魔种有关,浓雾将他引到这里,即使现在雾气已经散去,但确实,他被引来了。 而现在,神仆沉睡在魔种引出的欲望中,在昏迷不醒的梦境里抽泣。 圣子看着搂着他不放手的神仆皱了皱眉,薄薄的眼皮下垂半阖,冷淡的眸光垂落,犹如不近人情的神祗,而地下的神仆,半跪着,全身心依偎在少年的腰腹,像害怕分离的幼崽依偎自己的母亲,痛哭流涕搂着身量不高的瘦弱少年。 解竹感觉自己的腰被他抓得隐隐作痛。 周围的花藤条舞动得更加剧烈了,细藤条上的花瓣簌簌掉落,原本纤瘦细长的藤条,像被灌了水一样,越变越粗,越变越长,颜色也渐渐接近棕青色,却比那些枝条更浅,带着新生的欢腾和饱胀的成熟感。 诡异得令人分分钟有退避三舍的冲动。 圣子也想离开,可却被神仆拖得动弹不得,他力气不大,光是挣扎着不被神仆拽倒就花了很大的力气,而且周围的藤条突然向他攻击,他只能用魔法飞快砍断周围不断向他飞来的藤条。 这些藤条粗壮坚硬,且再生能力极强,就算用魔法砍断,没隔几秒,就会从断口涌出新的饱胀藤身,几乎看不出断裂的痕迹。 很快,少年圣子就被拖累的气喘吁吁,他咬着牙,下唇抿得发白,只是抬头,视线几乎被漫天飞舞掩天蔽月的藤蔓占据。 数量一点没有少,甚至更多了。 几滴因为疲惫而泌出的透明汗水从圣子的额头落下,他的嘴开了小口,试图用嘴巴喘气,喘息也由轻变急。看到这样的场景,就算是他,也有些无力。 那些藤蔓像是知道少年开始体力不支,十分人性化得在空中雀跃舞动,像跳着属于植物的欣悦舞蹈,随即密不透风冲向圣子。 圣子只有两只手,再快也快不过无数藤蔓,更何况现在的他并不是魔力充盈的状态,一时疏忽,藤蔓鞭打到圣子右边的小臂上。 “嘶——” 几乎是瞬间,藤蔓刮过少年的手臂,撕掉少年右手臂上的袖子。没了遮盖,少年露出了一管牛奶白的细瘦软臂,眨眼间,那被藤蔓抽打的地方就泛起了一片红痕。 没有出血,只是嫩白的皮肤明显变得红肿,藤蔓抽打的力气并不大,明明没用全力,少年吹弹可破的肌肤也涨起红晕,它明显掂量了力道,在玩弄它的对手,撕碎袖子的行为也带着戏谑的挑逗和张狂,似嚣张大笑哆嗦着棕青色的藤躯。 圣子左手捂住手臂,冰冷得瞪视停下攻击疯狂抖动的藤蔓,带着厌恶说:“肮脏的恶魔灵魂,邪恶的种子!” 显然,这句话被当做夸奖,藤蔓舞得更欢了。 圣子低眸看了神仆一眼,突然咬牙用了大力气,把神仆一脚踢到花树的攻击范围之外。 这也给藤蔓可乘之机,少年刚刚收了力气,藤蔓就撕了少年另一只手的半边袖子,同时用力扯了下他袍子的下摆。圣子暴露出两条光洁的手臂,和纤细圆润的小腿,袍子的断裂口参差不齐,皙白的皮肤上有着藤蔓‘抚摸’之后诞生的或浅或深红痕,满是凌辱与嚣张放纵的气息。 少年被扯得踉跄一下,却又被撕走了后背的布料,露出瘦弱优美的蝶骨,寒意从尾脊上涌,风儿一吹,腻白的肌肤起了疙瘩,玉脂一样的皮,轻轻添上藤蔓标记的红痕,像是在后背晕染涂抹不匀的胭脂。 少年飞快斩断那根藤蔓,咬牙切齿控诉藤蔓的偷袭:“卑鄙!” 藤蔓却是喜欢上这样强迫的戏码,几乎盘旋在少年的周围绕圈,没歇息多久就继续想贴着少年的肌肤舞动。 解竹其实没有用全力,因为他知道,这颗变异魔种,并没有杀死他的打算。 每一个靠近本源魔种的人,都会被它强制种上魔种,而除了那些实力强大到可以摧毁魔种或逃离此地的人,几乎所有人都会被控制,只有已经被他标记的猎物才会令他产生利用和猎杀的欲望。 但只有一人生来就是例外,那便是圣子。 因为无暇的体质,圣子根本就没有被种下魔种的可能。 强大且有意识的魔种,总会带着挑逗的心态玩弄猎物,直到完成目的。 假若它发现有人没有种上魔种,它一定会发狂到把魔种种下才罢休。 这个魔种淫荡又聪明,它会将藤蔓伸进人的性腔,在抽插时射入大把催人发情的藤蔓汁液,物理意义上给他的猎物种下魔种。 只是它不知道,圣子的身份,是无论如何也种不下魔种的。 圣子这本该就与欲望不沾边的身躯,自然更不会与污秽挂钩。 解竹为什么这样放弃抵抗? 嗯……温饱思淫欲。 他已经离开光明城快五天了,有点素,所以准备体验一下从来没有过的模式。 至于他为什么知道接下来连魔种自己都不知道的发展…… 感谢那个还没出生的天命之子吧,她已经在未来替他实验过了,他一定不会让她倒霉,爽完就把这颗色藤蔓砍了。 在无数藤蔓不知疲惫的攻击撕裂下,圣子的衣袍凌乱破碎,几乎赤裸的身躯上伤痕累累,即使伤势并不严重,可这样明显刻意的暧昧痕迹,完全是藤蔓将讥讽嘲笑化作实质,挑逗般用藤躯在少年的身上作画。 ——这是魔种对弱者的凌辱! 圣子是这样想的,他感受到冒犯,握紧了拳头,却使不动大力气。单单是他的手腕,在多次的挥动下接近无力,手腕酸软得近乎抽搐。 他又被抽打了,细小的藤条拍在他的脸上,很轻的一下,一点都不痛,刻意得跟摸似的,但偏偏又是这种刻意,令他感到耻辱,他皙白的脸颊如贴花一样,描了淡淡的吻一样的红痕。 他已经没有力气了,藤蔓却不再戏耍少年,突然在空中灵活的翻滚,缠住少年的四肢,勒住少年光裸的肌肤,几乎是想在那些完好无损的瓷白皮肤上再留下红痕,圣子只感觉自己的四肢被束缚,抓紧,藤蔓拉扯着他的身躯,他的手脚都使不上力气来。 他被藤蔓抓着,赤脚离地,吊了起来。 吊得很低,几乎只是轻轻离地,像是给猎物尚留余地的挣扎,假意的慈悲,却加以不留情面得囚牢一般的束缚。 他的脚丫因为抵御藤蔓的攻击,早就无暇用魔法保护,上面踩了泥土,也有了细微草叶刮到的划痕,让这玉石一样精妙的裸足平白添一丝瑕疵,却能激发更多的施暴欲。 少年凭吊于空中,挣了挣,蚍蜉撼树般无能为力,他莹白的身躯有着大大小小的红痕,那件干净整洁的衣袍,早已被撕破得稀稀拉拉,只余下的像几条破布一样挂在身上。 圣子拧着眉毛,皙白精致的脸上那点轻红的痕迹给他冷淡的眉目平添一分艳丽,他的下巴也因为刚刚的挣扎蹭上了块灰尘,藤蔓拉扯着他的身躯,犹如将神子以强迫的巨力拖下凡间,恶魔纠缠在他的身躯上,想让他品一品红尘与风沙的滋味。 圣子知道挣扎无用,干脆放弃挣扎,想借此休息,留存些许体力。 他直觉里那股危险的预警到现在都没有停止,心里依然在警惕看似安分的藤蔓,他有些不明白,藤蔓到底要做什么,是把他吊起来抽打羞辱他的人格,还是想活活将他折磨致死,吊在此处,直到他累死饿死为止。 但无论即将来临什么,他都不会放弃抵抗,他会与邪恶抗争到底,他是光明神的子民,他不能给神明蒙羞,不管怎样,神灵一定不会放弃他。 他垂眸深思,像是看清现实放弃抵抗,低着头,银发跟着倾斜,挡住了他部分裸露的身躯和暧昧的红痕。 只是他还没想清楚逃脱的办法,一股细密的瘙痒就从足下传来,他怔神一瞬,随即头垂得更低,想看清脚下的东西。 是一根细瘦的藤条,没有变异的漂亮花藤。 它像是有了自我生命力,蹭了蹭那双沾了些尘埃的裸足,很快它转了圈,从圣子的脚裸缠绕,一点点蜿蜒上爬,不看现在诡异的情形,这条还带着花的漂亮藤条,就像一根逶迤轻盈的装饰品,带着季节特有的娇憨与调皮,爬上小腿,绕过大腿,从臀缝之间穿过。 带着花和棱角的藤条很长,穿过圆润两瓣中央的缝隙时,瘙痒和难以抑制的鸡皮疙瘩不断产生。 圣子的手臂绷紧一瞬,被藤蔓误以为是挣扎,又拉扯开来,像自己打开了身子。 花瓣和凸起的纹路不断刮过后穴的褶皱,不由自主,小穴开始轻轻分泌粘稠的液体,沾湿了后半段藤条。 藤条像是路过,缓慢却没有逗留从后穴爬过,窜入少年的脊背之上。 少年不知道这根藤条在干什么,也有些疑惑为什么感觉自己的后穴像在老师和骑士面前那样,控制不住流出水一样的东西。 他困惑,不解,可那根滕条却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从后背爬过,在左边的肩胛骨上巡逻一圈,爬上了圣子细长的脖颈,圈住。 有一瞬间,少年误以为藤蔓要将他勒死,身体紧绷一瞬,可是那根藤条就像是和他开了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从脖颈爬上,到了目的地,它的首段和中段划着圈圈,圈地盘似的圈住少年的乳肉,并渐渐勒紧,少年平坦瘦弱只稍微有些许起伏的胸膛,硬生生给他勒出了一堆嫩乳。 像刚刚发育的少女的乳房,乳头粉里透着肉色的红。 少年皱紧眉头,胸前的藤条不动了,只兜着胸前的肉,让他有些疼,这时候,更多的藤条动起来了,有粗有细,他们堆叠在一起,像是一件藤织的衣裳,圈围住他的足和腿,有节奏的蹭着。 腰腹也跟着勒了根粗糙巨大的藤蔓,比被神仆抱紧时还用力,带着弹性的粗糙表皮,隔着少年细嫩的肌肤,一点点磨蹭,而胸前突然出现了几根柔软头大根细的绿色藤条,他们舞动一瞬,就犹如手掌一般,按住那两个凸起的柔软乳房,力度适中的按压着。 有藤条圈住乳房一圈或快或慢的揉搓、摁压,有藤条就像手掌一样抚慰这大块的乳肉,突然,出现了一根细藤条,他在中间那渐渐变红的奶头上跳跃,时而圈紧挤压,时而用柔软的身躯包裹奶头。 有时候藤条尖端圈起,拉扯住少年的奶头,用力一扯,奶头更红了,少年也蓦然喘了口气,发觉被包裹住的两块乳肉从疼渐渐变痒,是难以遏制从下腹中升腾的瘙痒,小穴涓涓流水。 那根藤蔓将自己圈成一团,犹如一张小口,如婴儿吸吮乳汁一样突然含住那两颗已经熟红的乳头和乳晕,有规矩的吸吮起来,十分有灵性的发出不似人声的嘤咛,咕叽咕叽啧啧作响。 “嗯——” 被藤蔓吊着的包裹住身躯的少年发出了一道压抑的呻吟,那些藤条像失了控,动作得越发灵动卖力,解竹感觉自己的胸口好像被无数张手掌握,奶头还被两张口活灵巧的嘴全全含住,一紧一松得摁压吮嘬了起来。 他控制不住挣扎了几下,小腿肚抖了两下,却很快被藤蔓压制,甚至这几下挣扎的动作恰好配合了藤蔓的运作,令他的胸口越发麻木,大腿和脚足在过分的折磨里,像棉花一样软绵绵失了力气,被粗大藤蔓搓揉挤压的腰腹,也像是运动过头,分外酸软。 “嗯——”圣子喘了口气,很快又从喉间发出一道细腻的长吟,胸口的吸吮感越来越快。 “嗯——不、不……嗯——” 圣子在胸口的快感下喘息声越来越重,喉咙里的嗓音也越发动听,清透冷淡的音色逐渐染上沙哑与鼻音。 他攥紧了手,手里却硬挤进了藤蔓,他大腿绷直,却让更多的藤蔓有机可乘,塞入腿缝。 胸口被勒出的嫩乳也被藤蔓裹得密不透风,腰部盘缠着粗壮的藤蔓,而后背,有几根中等粗细的棕青色藤蔓,像舌头一样,在肩脊上下滑动,舔舐着少年细瘦漂亮的脊背和蝶骨。 除了脸颊和后臀,圣子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藤蔓寄生,几乎有一瞬间,他仿若知道被魔种寄生是何等滋味。 “唔……”后穴在无孔不入的藤蔓搓揉下,已经溢出了一大把湿液,圣子有一道红痕的精致脸上带着仿若运动过度的汗珠,他前额垂下的凌乱银发,也被汗水濡湿,像一个精疲力尽忍受暴晒的行者,被束缚在烈日炎炎下却无法动弹。 “呼……呼……”他大喘着气,感觉从后穴里流出来的水已经滴落了好多在下方的草地里,明明穴里没有被触碰,却跟着藤蔓的其他动作越来越痒,他好想,想要有东西能堵住流水的洞口,巨大的,能将洞口填满的,将后面死死堵住。 他感觉自己力气流逝的更快了,这很不妙,现在魔种正用藤蔓对他的身体做出各种各样的奇怪举动,它绝对是在侮辱他的精神,想让他羞耻到崩溃,因为老师说过,对于陌生的人而言,展露身体是件很羞耻的事情。 但他不会把这邪恶的物种当做有精神的人来看待的。 他的思绪跑偏,胸口还在被瘙痒的快感折磨,但他依然躲避着更多的藤蔓。 “滚……肮脏的恶魔……滚开——” 他一边驱逐靠近他脸的藤蔓一边呻吟喘气,突兀的,诡异轻微的快感从他的下体传来,他腰腹颤动了一下,一根细瘦带着花瓣的藤条钻进了他的后穴,是和勒住他胸口的藤条一样的模样。 舔着后背的藤蔓有一根下移,绕到前方,像包裹乳头的藤条一样圈成圈,对准他的阴茎,忽而前冲,将阴茎一下子包裹住,没等少年反应过来,就开始用和吸吮乳头同样的节奏吸吮起了阴茎。 “呜呜——”少年猝不及防,嘴里泄出泣音,他发泄一般开始挣扎,这次用了浑身的力气,可是他只让手肘微微弯曲几秒,瞬间被藤蔓拉扯绷直。甚至因为力气耗空,他被藤蔓圈得更紧,后穴又挤着钻进一根细瘦的藤蔓。 “哈——嗯,嗯……滚……嗯——” 因为没了力气,他连压抑声音的办法也没有。 浑身的感触在身体无力时更加敏感了,后穴里的两根细瘦带着花瓣的藤条,在滚烫粘稠的肠壁里动来动去,花瓣碎在了肠穴的粘液里,艳丽的色彩被粘腻糜烂的淫液打湿挤烂,更显娇花更娇,糜液更糜。 因为细藤很瘦,在穴口里缓慢的抽插,并没能让不停流水的小穴止住瘙痒,反而是越帮越忙,细藤刮过的地带,都像点了混杂痒痒粉的火,就连外圈的皱褶,也痒得翕张、颤动,哭泣似的一滴滴往外流水,两根细藤早早就享受了这淫液领域,湿漉漉得在深邃温暖的隧道探索。 圣子已经控制不住呻吟声了,他的泪水也落下了,滑到尖瘦的下巴,洗去了沾染的尘土,滴落地面。 尘归尘,土归土,却独留那名为渴望的眼泪消失殆尽。 “啊……啊……不——嗯……” 少年挣扎的呻吟声越来越小了,前面撸着漂亮阴茎的藤蔓也更快地吮吸抽裹着挺立的根柱。 “呜呜——” 随着一道失控的哭泣声,那藤蔓圈里含着的阴茎,哆嗦着喷出了白色的精液,溅到其余的藤蔓上,又被藤蔓擦到少年的脸上,红痕上晕开了石楠花香的白精。 而后穴,也咕噜噜流出更多的水,穴口饥渴得滚动收缩,没有高潮,穴眼也是更空虚了。 圣子大喘着气,飞快颤动着白睫,泪水不断在眼眶里凝聚成金珠子,从眼角变成透明的泪痕掉落,这样的泪水冲刷下,少年下巴的尘埃已经完全冲刷干净,甚至有几滴白精,也跟着被带入泥土。 好像挣扎和被藤蔓的摧残已经令他筋疲力尽。 然而后穴里如蚂蚁爬行的两根藤条完全没有给他一点休息的机会,在他汲着新鲜空气大口呼吸的时候,那两根藤条突兀得飞速飞舞抽动起来。 “嗯……” 少年吟哦一声,飞舞的藤条拍打着穴壁,在迅疾的舞动下,渐渐挤着壁肉。 ——藤条在胀大!越胀越大! 犹如在复原刚刚少年看到的那副诡异场景,从带着花的细嫩藤条,逐渐转变成那粗壮的棕青色藤蔓,变异的藤蔓犹如巡逻地盘般,在少年软嫩的肠穴里蠕动,以新生却来势汹汹的饱满姿态占据了这口令人上瘾的温暖洞穴。 少年刚刚的愿望终于得到满足了—— 他的后穴,被巨大的、粗壮的、迅猛强大到不可思议的东西,一下子堵住了流水洞口,他被塞满了。 那股由下腹升腾的空虚感、如细蛇缠身鳞片刮肤的淫欲、无数个日夜里被迅猛契合而引发的空洞,与万般磋磨下终于得到补偿的快感—— 在这一瞬间,少年终于由自身心的啜泣出声,他感觉下面那股空荡荡的痛苦,得到了短暂性的医治。 他不明白这样的折辱有何意义,因为这个邪恶的种子,既不生病,也不可能拥有光明之力。 却徒劳一般,发自善心给他的后穴止痒。 藤蔓好像顷刻间,都温柔了起来,在少年身上蠕动的藤条与青藤,都像温柔得进入夕阳红的悠闲时段,不紧不慢淌过少年的寸寸肌肤,带着干涩与粗糙的质感,令少年皮肤上诱发出的红痕,雪上加霜添了疙瘩。 明明起了感应凛冬寒意般的疙瘩,少年的全身,却更火热了。 少年并不为这样的小恩小惠所屈服,他还很清明,知道这绝对是魔种给他救治一般的折辱。 只是他的体力已经被磋磨到不剩下一滴,感觉到后穴里粗大的,带着砂砾质感的藤蔓搅拌着穴里的淫液,他咬紧牙关,却依然被那股酥麻感入侵全身,身体和精神宛如分割成两个灵魂,一个仿若真的粘上了恶魔的气息,成了入侵者的帮凶,令他源源不断得从牙齿缝隙里吐露呻吟。 乳头宛若被吮吸,后穴吃了两根大藤蔓,前茎被握住搓揉,全身上下被藤蔓笼罩……这些这些,都让少年圣子的那些抵抗越发无力。 他在藤蔓的强暴之下,依然感受到销魂蚀骨的欲求,就连清明尚在的零星抵抗,也像是少年人的情趣,欲拒还迎,是染粉的脸颊,瓷肤红痕上含着嗔怒的雾眼,欲语还休。 藤蔓入侵了少年的每一寸肌肤,满足于少年现在的情态,甚至十分有人性一般,拿了根藤条爱抚少年满是泪痕的脸蛋,冰凉的触感抚在温暖的肌肤上,花瓣落在少年垂落汗湿的银发上,像是被森林藏匿在深处的美丽精灵。 少年厌恶得侧开脸,即使他浑身满是淫态,唇齿之间还在喘息。 突然,不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少年抬头,想看看是不是有人来了,如果是他今天认识的伙伴,他会请求强大的他来搭救他。 可没有人到来。 是那个神仆,他从昏迷中坐了起来。 他的眼睛睁开了,却依然像沉浸在睡梦中尚未清醒,宛如进入更深的梦境,清秀的脸满是呆滞,瞪圆的大红眼死死看着前方——圣子被藤蔓捕捉吊起的方向。 “啊……圣子大人……!” 那个他仅仅见过几面,就在心里将之捧若光明神一般地位的圣子啊! 那个高高在上的大人,眸子里仿若不带任何情绪的大人,现在近乎赤裸,只腰上挂着碎布条,被藤蔓缠满躯体,几乎是以藤为衣,遮住那些令人想入非非的隐秘地带,瓷白珍贵宛如绸缎的皮肤也满是红痕,被紧紧束缚凭吊在低空,没有归地般打开了双腿,暴露出赤裸的胯部、被纠缠的隐秘地带。 他咽了咽口水,视线从圣子大人粘稠湿漉的脸滑到他的下体,大人的阴茎也是那么漂亮,藤蔓抓着撸动的根管也很美,是挺拔的被控制的欲态。 在那抖动的细软白囊后方,隐隐可以窥见模糊的绿色。 神仆几乎是连滚带爬,手指陷入草根往圣子的方向跌跌撞撞而去。 他看清了!大人,这个至高无上的圣子啊,他正在被两根粗大的藤蔓侵犯着! 神仆喘了口大气,成了几乎酩酊大醉的醉汉,瞪着满是红血丝的大眼,他近乎刻薄的用视线观测大人的每一寸被侵犯的领域。 ——大人的脸,有泪水,嘴角是口水,而那釉一样散发着光泽的,是植物的粘液吗?是大人阳根上还未干涸的白精液啊! ——大人的胸脯好像鼓了起来,那些藤蔓争先恐后,像缺少乳汁的婴孩一样挤满大人的胸脯,吮吸着大人明明没有奶汁的乳儿……大人真的没有乳汁吗? ——大人的腰腹、腿根,藤蔓无处不在! ——后面捅进捅出的绿色藤蔓,蠕动里,带出大片晶莹的水光…… 是什么东西? 神仆顺着水液滴落的方向低头,看清那块土地上,还堆积着没有干涸的粘液,粘液中还混着打碎的花瓣,两片艳丽破损的鲜红花瓣,明明距离得很远,中间却还扯着淫糜的银丝,在乌蓝的阴影里反射着幽光。 “啊——” 神仆跪在地下,膝盖上的白袍沾满泥土,他被这幅极具冲击力的画面刺激到面颊滚烫发红,几乎在月色下中暑,他发狂一般匍匐的膝行着向圣子前进,朝圣一般,满脸痴狂的爱慕之情。 他的袍子下方,也顶起了高高竖着的阳根,几乎迎着月光向少年攀爬而去。 他看清了圣子的全貌,无暇的圣洁,极致的淫荡,可以是目下无尘的神子,也可以是引人堕入地狱的恶魔,什么光明神,什么魔种,都比不上大人一丝一毫的头发丝。 他可以立刻死去,就单纯为这样痴狂绝色的美景。 他定是死而无憾。 他的欲望沸腾着,随着他欲念越深,被种下的魔种几乎要破壳而出,他感觉呼吸困难,周身的空气被压缩,他掐着脖子强迫自己神智清醒,却本身像陷入无法解脱的极恶美梦。 他那不可告人的爱慕之心,令他除了眼前的圣子之外,再也看不见其他的任何东西。 他跪爬着到了圣子下方,小腿几乎泥泞,他渴望得眼含热泪,颤抖伸出舌头,舔着藤蔓遗漏的那沾满尘埃的脚趾。 啊——他好幸福—— 他好爱圣子大人,他已经为大人背弃了神灵,他可以将自己的生命、灵魂和欲望都献给大人,放在大人的脚下给他践踏。 他抬起平凡清秀的眼睛,他的大人,正低着头,带着一丝错愕看着他。可他的脸色那么冷淡,像他只是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一样。 可是,明明大人那样圣洁,却愿意为他低头,神祗低头俯视凡间,大概也是如此情景吧。 ——他的大人,终于为他露出了一丝完全属于他这个可悲神仆的情绪了。 他含着大人的脚趾,如痴如醉看着大人的脸,直到尝到嘴里的苦涩咸意,才发觉自己已经泪流满面了。 他想,就算这样死掉,他也不会不甘心,死而无憾就是这样的滋味吧…… 也许上天聆听了他的祷告,顺其自然的,一根粗壮的藤蔓穿过神仆的大脑。 “噗呲——” 血液飞溅,神仆痴狂而幸福的神态就此定格。 凌乱的血液泼在地上,周围瞬间弥漫起浓郁的血腥味,血液溅在草上,泥土上,藤蔓上,还将原本沾着神仆口水的脚趾染红。 圣子怔怔看着突如其来的意外,他感觉到脚趾上的热意,闭上了眼睛。 他没想到神仆对他抱有欲望,更没想到神仆会就此死去,本来他还打算等消灭这个魔种,就带着神仆去光明城,寻找老师的救治。 但他没想到神仆的欲望如此迅猛,魔种已经无法遏制的破土而出,就算没有被藤蔓穿脑而过,这个神仆也将在魔种破壳没有救治的情况下死去。 所以,一切都是他的错,怪他太过弱小。 少年圣子闭紧了眼皮,压抑颦蹙着眉,眼泪从他的眼角滑过,自带神性的脸上沾满污秽,像是在压抑极致的悲伤。 只余喘息的黏腻无声,仿佛是失了声带的杜鹃垂头哀鸣。 那根藤蔓杀了人后,半空一个回旋扭转,它带着暧昧的力道抹过少年的脸,圣洁的脸庞在抹上淫荡的欲液后,再添了一份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