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天,保留节目SM,温柔的驯服
第八天。 白颂醒的时候正被顾凌霄抱着走入地下室。 昨天他经历太多,先是紧绷心神试图逃脱,后来被关小黑屋,出来后又和顾凌霄疯狂做爱,累的不行。得到顾凌霄的承诺后,他趴在对方怀里被温柔地抚摸脊背,不到一分钟就睡着了。 后来被顾凌霄唤醒,身体还说不出的酸软无力。不知滋味的吃过午餐,他就抱着顾凌霄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呼吸他身上的淡香。 顾凌霄说三天后就会放掉他,白颂不想去思考回归正常后会发生什么,只意识到他们的时间突然显得短暂珍贵起来。 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居然完全信任着对方,一点不怀疑他说谎。 顾凌霄非常满意他全身心的依赖。 他知道白颂还有点怕,就一直在床上陪着他,缠绵的爱抚,亲吻,让他彻底平静下来。 后来白颂就又睡着了。 其实第四天后顾凌霄怕他药物成瘾,没再给他喂安眠药。但他又是生病又是计划逃脱,精神和身体都很倦怠。放松下来后就特别困,又睡了十多个小时才睡饱。 这会被抱进地下室,白颂还没弄清做什么,他的双手就被手铐捆绑。像第一天那样,被高高挂起“人”字型吊在地下室里。 他心跳砰砰的,不安的扭动双手:“……老公?” 顾凌霄应了一声,表情有点冷漠,让他心慌。 白颂没敢剧烈挣扎,只小声问:“为什么要捆着我啊?” 他还是赤裸着,不过这次顾凌霄捆的比较松,他的脚掌踩在冰凉的地面上。 顾凌霄:“这样可以让你更快乐。” 他似乎刚从学校下班回来,头发梳的整齐,带着无框的眼镜。穿着纯白衬衫,把袖口挽到手腕处,露出的手臂肌肉结实、有力,整个人看着特别挺拔俊秀,斯文败类。 白颂有了不好的预感。见顾凌霄弯腰从一旁的工具箱里找出一条皮鞭,瞳仁一缩。 他往后退缩,但双手被吊着,根本躲不到哪里去,只能哀求顾凌霄:“不,不要打我,我不要……” 顾凌霄试了试鞭子的手感,挑眉:“别怕,你会很喜欢的。” 白颂摇头:“不,我不喜欢,我……” 他没说完,顾凌霄就甩了一鞭子过去。这一鞭力道刚好,精准甩在他的胸膛上,给白皙的胸上舔了一道火辣辣的鲜红,让他细细颤抖着呻吟:“啊~” 但与身体欢愉截然相反,他的表情很抗拒,还哭了出来:“不,不,我不要,别打我……” 顾凌霄的头发没有乱,眼镜后面的双眸幽暗深邃。他以为白颂是欲迎还拒,又给了他一鞭。“啪”的一声,腹肌上再添一道红痕。 白颂的全身覆上一层薄红,崩溃地大哭出来。 他哭着扭动身体,躲避第三鞭,表情也非常抗拒:“我不要,我不要!你走开,你变态,混蛋,我不要这个呜呜呜呜呜呜……” 他为什么会有M倾向?这主要源于他成长期间的感情需求:他母亲早逝,父亲忙于工作;后妈无视,保姆偷偷虐待;后来被绑架,被绿茶PUA。他缺爱,精神上得不到满足,就用肉体上的伤害来麻痹、安慰自己。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也许会随着欲望的增长,彻底变成M。 可是这两天他已经体会过被顾凌霄宠爱的感觉。被顾凌霄插入,亲吻,怜爱时所获得的快感,远远大于他自残。这种感觉太美妙,也太珍奇,特别让他沉沦迷恋。 现在顾凌霄表情冷漠地拿着鞭子来抽他,他当然不会喜欢。 见他表情不是作伪,顾凌霄丢开鞭子去抱他。 白颂往后躲,拿脚踹他,拒绝他的靠近:“你走开,混蛋,变态,我不要你呜呜呜呜……” 恃宠而骄,说的就是白颂这种人。 但他哭的没有力气,踹人的力道对于顾凌霄而言跟挠痒似的。顾凌霄没有发怒,郑重向他道歉:“对不起,宝贝,以后不会再这样对你。” 白颂哭的抽抽噎噎的,拿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 见他冷静下来,顾凌霄解开他手上的束缚,拿湿面巾给他擦干净脸:“对不起,是我的错,原谅我好不好?” 没了上方束缚,白颂腿软跌了一下,被顾凌霄捞进怀里。他委屈地把脸埋起来,拿自己半硬着的性器蹭顾凌霄。 感情上是不喜欢,身体上的快感还是有的。 顾凌霄无奈,把白颂抱回到床上面对面坐着,一边俯身亲他的鞭痕,一边给他手淫。 白颂刚才被鞭打时哭的跟贞洁烈男似的,现在就挺起胸和腹部让顾凌霄亲吻、用舌头舔舐,叫的嗯嗯啊啊的特别黏腻,骚的顾凌霄没忍住,把他按在床上做了一次。 考虑到对方昨晚的表现,顾凌霄没做的很过分。 饶是如此,白颂还是失神好久,瘫在顾凌霄怀里不能动弹。等平静下来,他发现自己已经被抱离地下室,洗过澡进到一个房间。 房间里有沙发,茶几,电视机,看着是个小客厅。 白颂愣了一下,看顾凌霄打开电视,调到财经频道看新闻。 顾凌霄给他盖上一层薄毯,圈着他的腰:“看吧。” 后天他就会把人放回去,但被驯服的这个过程里,白颂的情绪和认知都在退化,亟需恢复。 白颂茫然看他。 顾凌霄把他的脑袋按回去:“认真看新闻,结束后我会考你。答不出的话……” 他没有把话说完,足够白颂脑补。 鞭痕还在身上隐隐作痛,白颂抖了一下,打起精神去看财经新闻。 他听到主持人说,北京时间X号X时,国务院发布XXXXX……忍不住一怔。 他记得自己被绑架时是X号,地下室没有时间,一开始还能从饥饿时长推断自己被囚禁多久,后来就模糊了,不知道过去多久,时间漫长的只剩下顾凌霄来和走的区别。到现在,才知道已足足过去8天。 8天。 没有人能找到他。 亦或是,没有人来找过他。 白颂鼻头一酸,有点想哭。顾凌霄注意到了,捏着他腰间的痒痒肉,把他的注意力唤回来。 顾凌霄陪他看了两个小时新闻。 一开始白颂有些心不在焉,迫于顾凌霄的淫威,勉强自己盯着屏幕。渐渐地可以看进去,到15分钟后,已经在完全认真的听了。他的脑子从基本不转动到跟上新闻的节奏,分析情况,也就用了这点时间。 他无疑是非常优秀的人,所以即便家里有后妈和弟弟,他也牢牢占着下一代继承人的位置,没有人能动摇。 看完新闻,顾凌霄问了他不少问题。白颂除了前两个问题没有听,其他全部正常对答。 顾凌霄亲他:“恩,回答得不错。” 白颂仰着脖子浅浅呻吟:“啊,老公……” 顾凌霄哼笑:“不要的时候是变态,混蛋,现在要用的时候是老公了?” 白颂一僵,小声叫他:“老公……” 顾凌霄捏着他的下颌:“乖。” 白颂很快被亲的迷迷糊糊的,躺到沙发上,打开双腿让顾凌霄进来。顾凌霄就起身去拿润滑剂,有2分钟时间把白颂留在房间里。边上的窗子打开着,一点点凉风吹进来。白颂感觉到了,转头看了窗外一会,居然一点都没升起跳窗逃跑的念头。 等顾凌霄回来时看到他依然保持这个姿势,奖励的亲他:“真乖。” 白颂喉咙里发出小动物舒服时的咕噜声,欢喜地接受他的吻,感受肉棒慢慢插进身体里,呻吟:“老公~” 顾凌霄怜爱地摸着他腹肌上的鞭痕。近3个小时,这两道鞭痕在白颂的肌肤上凝成伤痕微微凸起,有一点点痛,很痒。白颂难耐地挺起腰,要顾凌霄继续摸他。 真的是一个容易满足的人。 永远记吃不记打,傻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