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天【1】,彻底成功的调教,哭着求操。
第七天,白颂睡醒时,顾凌霄还没有回来。 他就坐在床上等着,许久,地下室的铁门终于被打开。 白颂深深呼吸,按捺住心跳和激动,在顾凌霄进来时伪装出期待又害怕的表情看向对方。他看得出,顾凌霄特别喜欢他这样。 顾凌霄果然毫无戒心走到他身边。 “早上好,”他带上医用手套,“躺下,我看看纹身。” 纹身是个比较麻烦的东西,刚纹的时候必须要经常护理,最后才能长得完美。 白颂深吸一口气躺下来,分开双腿让顾凌霄检查。 不要着急,他告诫自己。你打不过他,必须要好好把握住机会,才能逃出去。 他做好了心理建设,等顾凌霄给他涂好专用的药水,冰凉的触感,微微刺激。 他低吟一声,仰着脸邀吻。 顾凌霄就亲他,亲的他气息不稳,连下体都硬了,轻笑着问他:“想要?” 白颂咬住嘴唇,轻轻从喉咙里溢出一点呻吟。他知道顾凌霄不会拒绝这样的勾引。 果然,对方让他躺回床上,倒了小半瓶润滑剂在他身上,然后把自己插进来。 白颂:“唔——” 他抬手去圈顾凌霄的肩膀。 顾凌霄毫无觉察被白颂抱住,而后白颂猛然抬起手,骤然露出手中生锈的铁钉,对着顾凌霄的脖子刺了下去。他的动作快,狠,准,但就差一点碰到顾凌霄的脖子,他的手却被大力制住了。 白颂闷哼一声,手里攥着的铁钉掉落到地上。 顾凌霄直起身子,看着铁钉又看着他,眼神冷了下来:“看来这两天对你太好了。” 白颂的心整个下沉。 他与顾凌霄冰冷的眼睛对视,半晌牵动着嘴角,冷笑一声。他的眼睛里没有这几天的温顺和沉迷,只有愤怒,憎恨,厌恶…… 他好像恨不得顾凌霄马上去死。 可是心里又是那样难受。他发现比起逃离无望,他更在意顾凌霄冷漠的眼神——他都变成这样了,是顾凌霄把他变成这样的,他凭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强烈的愤怒,夹杂着不能与他人道的委屈,瞬间涌入心头,逼得他差点流下眼泪。他倔强地僵着脑袋和顾凌霄对视,好像这样就能助长自己的气势,逼迫顾凌霄低头。 顾凌霄一无所觉。 他退出白颂的身体,抓着他的手,把他拖进隔壁一个房间。他的力量太大,白颂疯狂挣扎都没能掰开,就像垃圾一样被丢进隔壁房间。 重重跌倒在地上,被激起的灰尘逼的咳嗽不停。 等顺回气,白颂才发现这是一个狭小的储物间,连灯都没有。他意识到不对,听见顾凌霄冰冷的声音:“你就在这里反省一天吧。” 然后门被重重关上,光线骤然消失,只有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白颂僵硬了。 他幼年时候被绑架,被救回来后患有重度幽闭恐惧症。后来经心理医生干涉,虽然对外宣称痊愈,但只有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法待在这样黑暗的小空间里。 他的心跳急速加快,浑身渗出淋漓冷汗,整个人都开始发起抖来。他用尽全力叫自己镇定下来:只要走过去打开那扇门就能逃出去了!快点走过去!! 但是他的双腿好像已经和地板融为一体,他根本没办法迈动。心跳越来越快,浑身越来越冷,他的双腿再也站立不住,跌倒在满是灰尘的地板上。 他下意识蜷缩起来,双手抱紧自己。 别怕,别怕!他安慰自己,以前也不是没有过。想想绿茶,他以前是怎样安慰你,想想他…… 白颂努力借绿茶安慰自己,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有些想不起绿茶长什么样。他浑身冷汗淋漓,呼吸越来越急促,脸色也越来越苍白,几乎要休克过去,顾凌霄啪的开门,把人拉出来。 而这一切,未满5分钟。 白颂遏止不住的颤栗着,身上沾满灰尘,满脸惨白惨白,流满眼泪和鼻涕,好像下一秒就要死了。 顾凌霄不在意他的狼狈和难看,把人抱起来,抱进浴室去给他冲了个温水澡。一路上,他都耐心的安抚对方:“已经出来了,别怕,以后不会再把你关进去,乖,别怕……” 他知道白颂是真的恐惧,这种表现是对方那拙劣演技伪装不出来的。 熟悉的温柔声音渗入耳中,皮肤上是温水柔柔的冲刷,白颂紧闭的眼睛动了动。他慢慢睁开,看着近在咫尺的顾凌霄的脸,刹那间劫后余生的喜悦、因恐惧而滋生的隐晦情绪,无限的安全感……骤然盈满他的心间。 他像濒死的小动物那般呜咽了声,紧紧抱着顾凌霄,把整张脸都埋进他的胸膛里,一句话都没有说。 他不敢说话,怕一开口眼前的人就是一个虚影,而他还留在无尽的黑暗,与那个逼仄的小黑屋里。 顾凌霄给他冲完澡,用大浴巾把他擦干,抱到大房间的床上。 他脱掉湿衣物,与白颂赤裸相对。一手抚着他颤抖的脊背,另一手捏起他的下巴,亲吻他没有血色的嘴唇。 白颂还深陷在恐惧的余韵里,双手搭在顾凌霄的胸膛上,颤抖着张开唇瓣任由亲吻。 现在的他太需要这样温柔的安抚,他一直在渴望这样的温柔。 顾凌霄耐心亲吻他,反复安抚道:“乖,别怕,已经带你出来了,别怕。” 他的声音沉稳,镇定,落在白颂的耳朵里,好听的不行。 白颂有点爱上这样的温柔和沉稳了。 他的身体慢慢在顾凌霄的安抚中平静下来。 惊恐之后,身体似乎更加敏感,只是被顾凌霄不轻不重的亲吻着,抚摸着,他就有点动情。但这个时候,他对自己的身体反应没有任何羞耻,反而期待的战栗起来,紧闭的小穴都莫名湿润。 他张开双腿环到顾凌霄的身上,湿润的眼眸带着无限的希冀,带着哭腔的颤抖声音近乎祈求,却如同献身般虔诚而坚定:“操我,顾凌霄。快一点,操我——” 操他—— 让他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让他感觉到,还被人爱着。 顾凌霄当然不会拒绝这样的邀请。 天知道刚才看到小黑屋恐惧的白颂,顾凌霄就想在小黑屋里把人按住直接开操,操到对方的脑子里没有黑暗和绿茶,只有他。不过看到他瑟瑟发抖的模样,他又心软了。 现在,他不用再忍。 白颂期待的看着他,非但没有先前残留的恐惧、厌恶,身体反而充满期待,喜悦…… 但等他直面顾凌霄的性器,这些情感忽然褪色。 白颂一直没真正看清过顾凌霄的性器,震惊地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的设定是古早霸总「自以为攻」,尺寸已经不小。但是顾凌霄……比他粗长好多! 至少,比他的粗大至少1/2!!! 这一瞬间,白颂脑子里只有滑稽的惊恐:这种尺寸是真实存在的吗?前几天都是这东西在操他吗?他还活蹦乱跳的难道真的是天赋异凛?…… 这种尺寸,不是里的一步到胃,是一步穿胃吧!!! 白颂腿软,跌倒在床上。 顾凌霄笑:“直接躺好了,这么乖?” 白颂挪着屁股往后退,然后被顾凌霄扯住小腿拖回来,固定在身下。 双腿打开,露出一朵怒放的彼岸花,艳红的花瓣衬着白皙的皮肤,好看到一点都不亚于艺术品。 他本就是顾凌霄亲自调教出来的艺术品。 顾凌霄的眼眸更深。 白颂看着男人往自己身上涂润滑剂,惊慌的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不,别,别用这个……插不进来的……” 顾凌霄很淡定:“别怕,可以。” 白颂看着他强势打开自己的双腿,那巨大的性器抵住自己的菊穴,崩溃的语无伦次:“不,不行,会死的……不要,求你……” 顾凌霄被白颂的反应取悦,笑:“你可以的。你忘了,我们已经做过好几次。” 前三天强上白颂的时候,顾凌霄确实没能全部插进去。不过到今天,小穴被扩张的很好,完全可以整根进去。 昨天做的时候,他就全部插进去了。 白颂还是摇头,他当然不能相信这么大一根东西能从自己的菊花里插进去,还不会捅穿他的胃。 他抬脸祈求地看着顾凌霄,表情仓惶恐惧,眼尾泛着诱人的粉红,眸光水润,带着一点残留的依赖,一边小幅度的摇头,微肿的唇瓣微微颤抖,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 顾凌霄吻他,带着安抚意味的吻,温柔也深情。 白颂有点被安抚,稍微镇定下来,左腿被抬起压折到胸口,菊穴里也慢慢被插进一根又粗又硬的东西。 大概是这具身体已经被彻底开发过的缘故,这么大的一根肉棒插进来也不是很痛,只是有点奇怪的异物感,还有点不能言说的舒服。 尤其是当它慢慢磨过某个点时,白颂的双手一下子抓紧顾凌霄的肩膀,仰起颀长、白皙的脖颈,难耐的呻吟出来:“啊,啊啊啊啊——” 他的声音覆着沙哑,落在顾凌霄耳朵里,勾人的很。 因为受到刺激,白颂下意识夹紧了菊花,又想肉棒停留在这个敏感点,又想它继续驰骋征战。 然后,就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好像又粗了一点。 他无措地看着顾凌霄,见他眼眸深邃的可怕,凝视自己的表情就好像要把自己拆入腹中,他下意识选择示弱:“停在这里好不好,已经很深了,太大了……” 顾凌霄怜爱地摸着他的脸颊:“乖,让我进去,现在才进去一小半。” 他说着,一手掐着白颂的腰固定住他,继续往里插。 白颂感觉到他的强势,欲迎还拒的表情变成了抗拒。他蹬着腿试图把顾凌霄从身上甩下去,双手也推开顾凌霄:“啊啊啊啊啊!不要再插了,你下去——” 但是力量差距太明显,他根本推不开这个男人,只感觉到身下被一点点撑开,肉棒越捅越进去,甚至都要捅穿他的胃! 他反抗的力气越来越小,最后认命一般不再挣扎了,只脆弱地仰着脖颈,闭着眼睛不敢看身上的男人,几滴晶莹的眼泪落下来:“好深,不要了,太深了……要坏了,要被插坏了……呜呜呜呜呜,不要,求你……” 回答他的是身上男人低沉而压抑的笑声。 已经全部插进去了。 顾凌霄坏心眼地拉过白颂无力落在他肩上的双手,让他去摸自己的下半身。 肉璧被全部撑开,紧紧包裹覆盖在肉棒外圈,一缩一缩的。褶皱全部被拉平,有点痛,更是涨到难受。但凡顾凌霄再粗一点,他的菊花就要裂了。 ……真的全部插进去了! 意识到这一点,白颂思绪凌乱。 他居然真的把这么大的东西都吞进去了。他不是大猛1吗,为什么下面能塞进这种东西?! 顾凌霄不管他在脑补什么东西,提醒他:“我要开始动了,如果不舒服的话,要说出来。” 白颂茫然看着顾凌霄,没有回答,他完全搞不清楚自己和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个男人强上过他十几,二十次,反反复复玩弄他的身体,完全了如指掌。现在也完全可以和以前一样,不必顾及他的意愿,或者是否舒服,是否快乐。 但是刚才把他从小黑屋拉出来后,他们的关系就好像和之前不一样了。他异常期待和顾凌霄做爱,顾凌霄也像个绅士一样,温柔克制地说出这样的话。 白颂不大明白这个转变。 顾凌霄知道。 比起前几天的肉体上的玩弄,今天是精神上的侵袭——他要让白颂从身体到内心,承认自己喜欢和他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