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茓被电棍电到敏感点后忍不住扭动、却让体内的手指给自己破了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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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干嘛……”费扬和姚鸣把钟星的手摁住,一边一人,任凭钟星一会怎么翻腾都动不起来了。 “怕你一会舒服的乱动,我们就不能好好学习了。”校霸们似乎总有一套歪理来对付小钟“老师”。 薛遂的手指比钟星的粗多了、也长多了,要不是现在穴口被掰着说不定还要费一番功夫才能进去:“再开点儿。”薛遂道,另外两人就抓着钟星的手指继续把雌穴口扩张了点,好让薛遂进入地更为顺畅。钟星的肉膜实在是太浅了,就离穴口那么丁点距离,薛遂稍稍探了下指腹就碰着那肉膜。 上头还有一点点刚刚被钟星指甲划破的血迹,薛遂有些爱恋地轻轻揉了下哪儿,很轻、像是有羽毛落下,冰冷的手指乍一瞬弄得钟星一个激灵。薛遂摸了好几下,屏幕上就看见那肉膜被轻轻地戳一下、弹过去又缩回来。 “摸起来舒服不?”费扬看着屏幕上薛遂的手指,一时间有些羡慕。薛遂的指尖试着变换着角度,他淡淡地回了句:“应该是问钟老师舒不舒服吧。”钟老师应该也是舒服的,因为那力度很轻柔,比自己刚刚那个不知轻重的手指好多了,只是到底是身体内里这样柔嫩的肉膜,一直被人的手指磨着难免还是会有感觉。不疼,只是酸酸麻麻地…… 钟星涨红了脸,求着薛遂能不能快点儿出去:“你摸完了吗……我……我想尿尿了。”他的肉膜被薛遂一直搓揉、抚摸,搞得小腹处也酸酸麻麻,下面像是要被他磨得尿了。那穴口处的绵密嫩肉不停地跳动、抽搐,有节奏地包裹住薛遂的手指一夹一吸的,薛遂觉得自己像是被某种软体动物柔软的嫩肉含住了,嫩肉每次来含他手指的时候都会流下很多湿哒哒的粘液,没一会他插进雌穴的手指上就像是被软体动物爬过留下道道湿痕来。 薛遂觉得那肉膜弹性似乎还不错,就小心翼翼用从右侧的小孔里穿过一根手指,钟星害怕地问他:“你……你说不弄破的,薛遂,你……你答应我的。”薛遂腾出精神回他:“破了吗?没有,我很小心的。你要在干扰我,说不定我就一不小心……” 虽然他话没说完,但是钟星经过这么久也知道这个人到底有多恶劣了,他不敢再多言,只能在内心祈求薛遂早点放过他。 薛遂的动作确实足够温柔,那小孔虽不大,比指头还细一点,但是指奸穿过去它也没破,甚至一点血都没流,只是被绷得薄了一些。左侧的小孔被挤得越来越小,只余下针尖般大小。“那你别动,求求你了,薛遂。” 听听,这小嗓音多可怜,这样柔柔地求着你,让他听了更想破坏他。 进去的那根手指和外头的手指对上了——薛遂隔着那肉膜用手指轻轻地搓了起来、钟星被他弄得喘着气,眼尾处都是一抹红痕,脆弱而美丽。“钟老师的肉膜很厚。”薛遂突然道。钟星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说这句话。在座的其他两个男人却意会了:处膜这么厚,被破身的时候要有的疼了,而且钟星的处女膜在那么浅,要是一不小心弄破的话,可能会血流不止吧……到时候钟星可能会哭得软在床上,疼得不敢动了。 “呀,钟老师的小穴在吃手指,后面没东西了多寂寞啊,我去给你找点小玩具吧。”费扬觉得那个收缩的菊口不应该这样,它最好也是绽放开肉花来,一层一层的花瓣堆叠,那景色一定很漂亮。 虽然刚刚菊穴已经吃过两根手指,可隔了好一会,弹性十足的穴肉又紧紧闭合,费扬拿来的细棒虽然不粗,但是格外长,那穴口哧溜一下就把细细的棒头吞了进去,然后褶皱肠肉就被这根细棒一点点挤进去,虽然只被分开一点,但是触感还是异常明显。这细棒的材质特殊,非常的冰冷,肠肉受了冷,就快速蠕动了起来。 那么长一根细棒,到最后就只剩下一点点尖尖在外面,见费扬还要用力把它往里推,钟星害怕地抖了起来:“别……别推了,会弄不出来的。”“什么?”费扬装傻。 钟星扭了扭屁股想躲,费扬哪里会叫他逃走,一手把他屁股抓回来,另一只手打开细棒开关、然后又去捉拿最后一点露在外面的细尖尖。带电的细棒比起冰冷的细棒更加让人难以承受,它那么细尖的头、电流汇聚在那细细、小小的一点上,然后对着可怜柔软的肠肉放出了电击!从那个点开始,钟星觉得后穴深处被点到发麻。费扬捉着细尖尾端,不断变换位置、像是要把钟星最深处的骚点开发个遍。“钟老师,你说这样会不会戳到你的子宫啊,然后你的小子宫也被电流电个不停、然后宫内的黏液也夹不住了,直往外流,说不定还会浇我们薛遂满手!” 得不到钟星的回应,费扬也不失落,他就把频率开得更高,钟星被突然变强的电流击得说不出话来,费扬看着他失神的模样狠狠心推到了最大:“还这么嘴硬啊钟老师,那真是没办法了。”虽然看不见那肠肉深处的反应,可是从不断抽搐流水的菊眼口和那飞速跳动旋转的细棒尾端也能大概了解到内里的战况是何等激烈了。 钟星不知被戳到了哪儿,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他动作实在是太大了,姚鸣根本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竟然也没压制住他。可他完全忘记了薛遂的手指还穿着他的处女膜……就在他这一跳间、三人清晰地从屏幕上看见:随着钟星的扭动,那层鲜嫩肉膜就被勾着绷长、扯破,薛遂的手指上还挂着好些残碎的嫩膜薄片,鲜红的液体顺着张开的甬道就淌了出来。隔膜状肉膜被捅破的时候处子血留得格外多,一时间四人都闻到了那股铁锈味,红液多得正如费扬之前所调笑着说的一般、沾了薛遂满手指。 这次钟星再也不能欺骗自己了,他竟然……真的、呜、把自己的处膜捅破了…… 又痛又难过,钟星一张漂亮的小脸蛋哭得都涨起绯色,他哭起来是那种很细弱的声音、像是小兽在呜咽,可是他哭的时候会下意识地一抽一抖,教人无法忽略他。心狠如薛遂也不忍心再惹他哭得更伤心,他应该是很少这样平静地说话,听上去还有些僵硬:“我、我不弄你了,你、你不准哭了。” 费扬瞪了他一眼,怎么还不准了,他示意姚鸣把摄像关了:“他的意思是你别哭了,回头哭久了容易感冒。”干巴巴的话自己听了都觉得虚伪。 钟星想说句什么来着,结果哭得太猛了刚一开口就打了个哭嗝:“呜、你、呜呜,都是嗝——你们弄、呜呜弄我的。” “我、呜、我讨厌你们!”胆小的钟星很少这样说出讨厌的话来,但他一开口就把薛遂激怒了:“我不准你讨厌我!”两个人就像幼稚的小孩一样你一句我一句地非要争个来回。 结果当然是不欢而散,钟星走之前还是哭得停不下来。 薛遂心里憋着一口气,别提多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