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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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身穿白色衬衫黑色燕尾服的侍者上来帮客人开车门,晴水二人跟着侍者的引导向里走,金碧辉煌的大厅里几个客人不疾不徐的穿梭着,服务台前有两个人站着说话,背对着她们的是一个女人,高挑的个子,头上戴着一只大大的欧式羽毛帽子。被那女人挡住的一个男子,手里夹着一支香烟,晴水正欲把目光转向一边,那夹着香烟的男子突然感应到有人看他一般,他侧过头,对着晴水淡淡的一笑。 和他交谈的女子见状转过身,男子整个人面向晴水而立。虽然知道是来见他的,晴水一颗心依旧不免跳的厉害。 “俞行长,”璧人含笑和他打招呼。 晴水望望俞行长身边的女人,金发碧眼,是个外国女人。 那外国女人施了一礼走开去,俞行长自在那里站着,看着璧人两个一步步走上前来。 璧人寒暄着,俞行长淡淡应了一句。晴水跟着他们向楼上走,到了客房门前,璧人借故走开,晴水不拦,俞行长更不拦着。 开了房门,俞行长半揽着晴水的腰向里走,晴水走进门,突然转过身来。俞行长伸出的手撑在门上,挡住了晴水的视线,他低着头向晴水微笑。 “怎么一句话都不说?”他问。 “说什么?” 房门没关,他们这样的情形被人外面的人看到多半有些惹人生疑,但俞行长明显不在乎。 俞行长笑了笑:“再不说,可没有机会了。” 晴水思索着他这话的含义,意思自然是,如果晴水不愿意,他会放开他。 没有一个男人会喜欢被别人咬过一口的苹果,晴水不想要承认自己是一颗安静待人享用的苹果,但对于现状的无能为力却让他和苹果没有什么区别。 早就想好了,既然能来就没打算有什么好结果,可眼前这男人的话是几分意思? “我,”晴水心中燃起一丝希望,正要开口。 门口有人影经过。原本要脱口而出的话因为这一意外被打断,晴水低下头预备等那人过去,门口经过的人下意识地侧脸向开着的门看过来。 眼睛余光相交,门口这人却是周实。 看到晴水,周实脸上浮现一丝愕然,但他显然立刻认出了俞行长的背影,晴水还未来得及同他说话,周实猛地转过头去。 俞行长顺着晴水的目光向身后看了看,走廊里空无一人。 “看到什么了?”他问,语气里依旧带着不疾不徐的态度。 晴水望望他身后空空如也的门口长长舒了一口气,肩膀向下一垮:“看到一条狗。” 俞行长反手推上房门,紧紧把晴水抱在胸前,下体隔着两人的衣服顶向晴水双腿之间。 “真快啊,”俞行长低声叹息着,胯下的性器像是知道遇上了一道可口的小菜,胀的比任何时候都硬,甚至一上来便胀的有些痛,但过了年少时期单刀直入的毛手毛脚,如今的俞行长对于性事颇有耐心。 性交就像婚姻,人在结婚前的总是比结婚后更快乐。 晴水在男人怀里安静地被揉搓着,即便早已从璧人那里知道沈周实把他拱手送人,但一路走来心里还是有些不甘心的。刚刚那戏剧性的一幕让他觉得像是自己想象出了一个梦,也许是 他想象着周实忍心把他送人,都是为了让自己毫无负担的投入到接下来的性爱中去。 可那不是梦,他知道。虽然戏剧化,但刚刚那一幕是真的。 一股报复性的放纵心理悠然而起。 现在就开始吧,完完全全打开,他想着,头在男人胸前漫无目的的磨蹭,身体如同牛奶从壶中倒出,整个人已经泼了出去。 没有真正交合过,晴水对性交的想象多于实战的经验。他伸出右手触碰抱着他的男人的肉棒,毫无技巧的搓弄着。握着男人温热硬挺的下体,晴水觉得自己似乎开始喜欢上对面这个陌生人。也许性爱原本就是人类共同的语言,即便两个人相识不深,从可以上床的那一刻开始,他们之间的关系便远远超越了普通朋友。 也许他一开始就喜欢他。 一个走神,嘴唇被猛地咬了一下。 晴水闷哼了一声。 男人咬着他嘴唇的牙齿略略松开,双手却把他握的更紧。 雨点一般的吻落在晴水的脸上,脖颈间,身体被热烈的渴求着,大脑都开始变得迟钝起来。 “握紧,”男人低声说。手在晴水宽松的衣衫里游走,少年有着纤细紧实的腰线,臀部凸起的并不夸张,却十分结实。 晴水指尖探向男人阴茎的根部,手慢慢握上那根直立的温热柱体,睾丸在冰冷指尖的触碰下反射性地向上收缩,肉棒更硬了。 男人把晴水的嘴巴撬开,让他维持着张开的姿势。理性的意识逐渐融化了,男人的舌头在晴水口腔里进进出出,有几次顶到了他喉咙深处。 “唔...”晴水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但立刻难为情的止住了。 男人一把拉下晴水的裤子,沉重的身躯将晴水狠狠压在床上。 “腿张开,”他几乎喘息着伸手去扯自己的裤子。一边扯,一边用大拇指摁压晴水的雌穴。 粘稠的液体不断涌出,晴水挣扎着闭合双腿,腿却立刻又被打开,男人的性器一头撞进来,晴水身体一紧,大脑蓦地空了。 等他缓过神来,男人的性器已经在他身体里抽插起来。 “轻一点,嗯...”晴水忍不住叫出声, “忍一忍,”男人声音低低的,撞进来的动作更加用力。晴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下体隐隐的疼痛感被性交的愉悦感冲散了,身体被男人尽情的享用着,这陌生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像是获得了重生似的。 “咦?”男人略惊讶了一下,抽动的动作也停滞了。 晴水望望他,只见俞行长正盯着自己的下体,眼神一动不动。 良久,他手指在两人交合的地方轻轻抹了抹,然后抬起头来,问道:“你是第一次?” 晴水摇头,新婚之夜那次浅尝辄止的插入显然没能破坏他的处子之身,但他算不得是第一次,正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俞行长已经自己得到了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