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想跟沉王睡却被当兄弟、侧室私情暴露、帖子被动手脚挑拨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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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薛府驶来两马车停至王府前。 倪程予抱柔冰在后一辆下车,揣着南宫拜帖进门。 薛宁佑假装不知,还在陪两代沉王游戏。 “夫主,切莫玩这种游戏。” “怎么?不愿陪本王?还是不愿陪未来的沉王?” 沉王拉下他一侧衣襟,要他趴下。 “土……” 差一点,又叫出长女的小名土豆。 沉王急忙改口: “伊澜,伊澜她想扮皇帝,皇帝哪能没有后宫君妃?此处最合适的便是你了!” 薛宁佑无奈躺下,让伊澜趴到他身上。 伊澜模仿大人亲热的模样,蹭他的脖颈。 “嘎嘎~”伊澜两声幼笑。 “白玉床、金丝帘、魔法水晶,睡、跟父王的侧室睡觉!” “伊澜!!” 沉王惊呼一声,又转为笑脸。 “待本王死了,府里什么不是你的?” 薛宁佑慌张,看面前的小孩总感觉不适。 “夫主,伊澜还是幼童……” “当沉王,纵欲后宫才是重中之重。” 沉王没有丝毫悔意,还撅起嘴。 “伊澜,瞧,这是亲吻。往后你接了父王的位子,瞧上谁就用亲吻占他的身子。” “荒谬……” 比疯了的爹爹还荒谬。 薛宁佑看不下去,整好衣服找借口离开了。 “倪郎!” 一出门,就看到倪程予打着黑伞回来了。 “薛郎,夫主在里面?” “是,你快快进去,省得他教坏孩子!” 倪程予一头雾水,然而迈进去就听见—— “伊澜,今晚想和谁睡?不论你喜欢谁,父王去偷去抢都给你带回来。” 沉王对孩子好的方式太可怕了。 金玉珠石、山珍海味、美人俊秀……即便没有逾距,孩子是否看得懂呢? 他忽然有些庆幸,还好体质差怀不上孩子。 “夫、夫主,有一份帖子……” 倪程予见沉王还是紧张,手脚抖如筛糠。 但心意已没了。 他隐约自知,心在柔冰那儿。 于是抬眸看沉王,莫名有种愧疚。 “呵,倪郎今日倒是清秀大方。” “……谢谢夫主夸奖。” 察觉异样,沉王接帖子的手停下。 “倪郎不怕本王再强行与你?!” 不怕了。 倪程予直直站着,闷头看地板。 到沉王开始翻阅帖子,才憋出几个字: “郎身…位低,给夫主、方便…是、是份内之事。” “好,本王记下了。” 沉王看完帖子,往他怀里一扔。 “你日夜用柔冰方便给本王看吧!!” 柔冰? 他一怔,拿起怀里帖子。 南宫连靖开场即暗示倪郎与柔冰有私情。 说倪郎嫌床事不便,携柔冰去求药。 “若儿还跟本王说,你是旧家被子凉,随便挑个玩意儿暖床。” 沉王脸色大变,连伊澜都看出来。 “没想到啊,是你拿府里的东西当夫妻,还连着若儿欺瞒本王!” “……” 倪程予说不出话,只是噼里啪啦地掉眼泪。 他真想薛宁佑在这儿,起码不至于独自受难。 倒是那南宫少主,怎么非要背后捅一刀呢? 南宫此时还在车里忐忑。 “修涵,扶我下车。” 下车,沉王派的人正巧到门前。 几十个小贱宠袒胸露乳,连小徒都被簇拥得不好意思。 南宫踏入王府,步步愈发沉重,忽觉不妙。 傲然快步间,全身法力竟尽数消散。 轻盈通灵之感不再,取而代之一股平凡。 “……安伊?” 安伊也在阁楼上看着他。 论单打独斗,他是打不过安伊的。 何况王府已成北地异术之泉,将他法力排斥在外。 应尽快与沉王交欢离去。 在这王府一刻,便是多做一刻羔羊鱼肉。 他仇家不少,入府之事保密,却难保被谁发现了宣扬出去。 “南宫大人!” 沉王喜笑颜开,“或者应该叫您少主!” 旁边薛郎、倪郎两张黑脸,恨透了他。 南宫真想直接做了走人,却只得先寒暄。 “叫我连靖,家主。” “哈哈,贵客连靖,请!” 寒暄无趣,不过身体康健、短忆从前。 走入宴客厅,方才那些贱宠排列一排。 “这都是本府口技最佳的,大人?” 南宫暗示:“你我哪用得着他们?” 南宫的意思无人察觉,只沉王自己圆了个场。 “连靖仙体,确是凡夫俗子碰不得的。” 这时,菜肴珍馐逐个上来。 正侧夫郎都到齐,全府贱宠纷纷献媚伺候。 沉王一如既往不用碗筷餐具,用口舌后穴吃菜饮酒。 “除去柔冰那六个,个个都干净。” 他再次向南宫推荐,叫男宠们排队来喂菜。 “你,扒开后穴给大人瞧瞧。” 不知不觉,行为举止与当初的李大人越发相似。 “沉王大人,免了。” 南宫连靖毫无兴致,甚至流露出厌恶之情。 目不斜视,只用筷子挑些青菜来吃。 吃了一会儿,沉王才开始说那药的事。 “我前些日子盘下城里几间医馆,曾经计划过代售丹药之事。一般四六分成,若是兄弟你,本王三,给你七,如何?” 南宫连靖听到机会,暗示道: “倘若家主愿意,十成十归您。” “兄弟,本王知道仙门不图俗利,但如此就叫本王困惑了……” 沉王一口一个兄弟,说的全是合伙卖丹药的事情。 “家主,生意不急,来日方长。能否……” 南宫连靖很想直说。 可薛宁佑故意坐进沉王怀里,敞着胸调情。 南宫看薛宁佑,不知他为何眼光如此敌意。 转面对沉王: “能否与连靖单独一叙?” “无妨!兄弟可是忘了,你用过若儿的身子。” 沉王说着,捏一把薛宁佑的乳头。 “若儿可是有孕了?竟捏出奶水来。” “最近喝下不少孕汤罢了。” 薛宁佑媚笑,把沉王两指奶水抿进嘴唇。 南宫连靖握了握拳,还是开口: “连靖想…与沉王您同床欢爱……” 这一句,把这辈子的脸面都用光了。 南宫攒了几世修为,不出意外下一世便可得道成仙。 因此,今世生来出众脱俗,不沾秽土。 却为一点恩情债,要给恩人的子孙做胯下玩物。 他满面羞红,在场夫郎男宠却都镇定。 他们到现在都以为,南宫是想与沉王共用某个贱宠。 既然是想玩的,为何如此淡漠疏远呢? 沉王想了想,叫倪程予和柔冰出来。 “你二人私情还好?” 柔冰想过会有这样一天,早就备好了说辞。 “主人,柔冰烂穴实在寂寞~” 他回头看一眼倪郎,去跪下给沉王舔脚。 “说点好听的淫荡话求倪郎的宠爱而已~” “去为倪郎泄欲。” 沉王收脚,连鞋都没给柔冰碰着。 他早就知道倪郎和柔冰的私情,那不算什么。 受不了的是背叛,包括谎言带来的背叛感。 “倪郎,柔冰伺候您~” 柔冰跪坐到倪程予面前,摘了小布袋露出下体。 “踩着柔冰这儿,这儿淫贱,欠您踩。” “柔冰,别……” 于倪程予来讲,柔冰像自己还未成婚的平等夫妻。 心知肚明有那种感情,却碍于身份和关系无法坦白。 柔冰给他脱了鞋,脚放到下体来。 探出身子,解开倪程予的衣带。 这个过程仿佛漫长,如凌迟处死,小刀一片一片地割下体肉。 沉王和夫郎们都等着看这对鸳鸯的笑话呢。 柔冰不回头,也知道。 静静抬出倪郎休眠的玉茎,手指轮番轻抚。 低在膝下,毕恭毕敬。 “倪郎,柔冰后边烂了用不成。是给您摇?还是给您口?” 薛宁佑望着他们,忽然酸涩。 他曾经也那样低贱地仰视钟情之人,毫无自我。 后来被虐残废,且是精神与身体的双重残废。 “夫主,饭桌上暴露身体有失夫郎德行。何况安伊有孕在身,看这些恐怕对孩子不好。” 薛宁佑挨上沉王胳膊,柔声细气。 “那便罢了。” 沉王的目的已经达到,嘬着男宠穴里的菜放过他们。 薛倪二郎和柔冰都松了口气,赶快吃完离席去了。 安伊独自茫然。 他戳戳旁边吃饭的廖凯,问: “暴露身体没有道德,那他们在做什么?” “道德只有人有,第九等人不算人。” “可你说了他们是第九等人。” 他们久违地争辩起来。 而且这个话题,似乎几年前争过一次。 那时安伊还不是生育机器,廖凯也没有巨乳和鼻洞。 “这个人,是生出来的人的意思。” “生出来是人,那就是人。” “不,我们云国的规矩第九等人不用当人。” “人生出来是人,那就是人。” 廖凯知道这样说下去没完,转变策略: “安伊,这句话你刚才说过了。你最近很啰嗦,别总跟孩子们抱怨!” “你怎么知道我跟孩子们抱怨?而且我不是抱怨!我是……” “那就是抱怨。” 二人一说话就开始纠结,纠结起来说什么都没完没了。 “嫁进您府里来,倒是幸事。” 南宫与沉王也差不多是这样说话。 表意不清、不达目的,于是没完没了。 “连靖见笑了。本王不注重繁文缛节,什么夫郎贱物私情乱伦,与外人做也无妨。” 沉王说完,心想这样他能放心了吧? 可偏头一看,南宫表情更差了。 “莫非,连靖是想带走个雏儿?” “非也。” 南宫连靖撂下筷子,想寻个仅有二人的时间说清楚。 “同去走走?” 沉王却以为事情是要谈崩了,倍感焦躁。 拽起个香喷喷的屁股,往里猛灌烈酒。 “连靖,不喝就是不给本王脸面!” 府里花销巨大,沉王实在想要这个紧穴的丹药方子。 连从青霄那儿学的无赖招数都用上了。 那屁股忍不住,噗叽一声喷酒出来。 沉王狠抽他一巴掌,“若儿!” “是,郎身马上去教训!” 薛宁佑手持长鞭站起,拉着那男宠去旁侧抽打。 随着鞭响,沐霜上桌献舞。 表情宛如失控高潮,舞姿淫荡、掀衣露穴。 朝沉王劈叉,瞬间小布袋还炸开了。 贱根挂在胯前,羞出一串淫水。 “不错,赏!” 沉王拉他入怀,今夜就用他做烛台了。 沐霜懂事地含住口酒,喂给沉王。 沉王却捏住他下巴,望向南宫。 “兄弟?” 南宫连靖只是浅笑,一一看过在场夫郎们的双眼。 最后回到身边,与沉王四目相对。 “连靖喝就是了。” 他倾身,吸住沉王的嘴唇。 沾上满脸花酒骚香,惹起心里一阵恶心。 于是很快分开,喘息着看见近百人在震惊。 满胸呼吸起伏的都是怨恨和懊悔,但命运规定,不得不执行。 “家主沉王,能否与本少主共赴巫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