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身正夫与夫主艹晕媚穴(2攻1受、狂肏脱肛艳肉、干到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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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池,娇息成片。 “嗯、嗯、嗯嗯~”“嗯嗯~唔!” 男宠们躬身围成一圈,除薛宁佑外,嘴巴都叼着双头阳具。 阳具一端深入他们食道,一端在前一人的肠道中来回。 “嗯、嗯~夫主,好痛啊……不要再折磨郎身和弟弟们了……” 薛宁佑拿着阳具,抽插脸前的肉洞。 高潮的绯红挂了整日,酸麻的唇瓣上精液味道还没散完。 胯间残废阴茎反折至阴囊,绳子紧紧捆着。 池水没过膝盖,已经渐凉。 “嗯嗯!好疼——” 花穴红肿,穴肉裹着阳具掉出身体。 掉出去像朵绽放的玫瑰,塞回去又是一盏欠肏的肉杯。 沉王还不愿叫停,非要弄到他们个个脱肛不可。 这时候,一个未开苞的小娈童跑进来。 “啊!!”大叫。 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傻在门口。 沉王站起来,胯前挺立着炙热的王柱。 走过去,羞得小孩捂起脸来。 他随手摸摸小脑瓜,“怎么了?” “主人,正夫说身体不适,想……” “想什么?” “想见薛宁佑。” “……安伊经常要见他?” “没有,今天头一回。” “那便有趣了。” 莫非安伊是吃醋,沉王见了倪郎、廖郎和薛郎,却不见他? “停。” 沉王一声令下,满池玉体纷纷疲惫栽倒。 他将薛宁佑从水中捞出,打横抱起: “本王用了你一整日,也该给你换换新鲜了。” “不、不要啊夫主……真的不行了,嘤嘤嘤!” 他这晚只吃过两射精液,就空腹在温水上躬身两个时辰。 面色葱白,手指尖和一双嫩脚都麻痹,没了知觉。 “去求安伊吧,他想要你。”沉王说着,唇边一抹坏笑。 安伊这段日子没闲着,重新装潢了房间。 墙壁和地板绘满精巧的画,连天花板都没有放过。 色彩多为金色和象牙白,用武器、动物皮毛、骨头和魔法物品做装饰。 灯柱、床架、桌椅等家具线条多为弧线,整体造型纤细上行。 与云国人想法不同,他们物品放置喜欢不对称。 与王府格格不入,半点从前的样子都没有。 唯独金币珠宝一如既往,在房间四角高高堆叠。 安伊躺在大床正中,摸着孕肚。 秀气的肌肉长在凌厉的大骨架上,只披件兽皮,倍显威严。 耀眼的金发微卷,比烛火、魔光都要明亮。 发尾垂到胸前,半掩晶莹的桃色乳头。 犬奴银白躺在床边软垫上,瞪圆了眼睛警惕来者。 沉王大步进来,问:“安伊,近来可好?” 安伊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 急着去摸薛宁佑。 薛宁佑跟在沉王之后,身上只围了件狐裘。 裘下一双滑嫩的腿曲折上床,足腕靴还没来得及脱。 就好像普通人突然想吃什么。 他安伊,睡傍晚觉时突然想念若儿了。 “若儿。” 安伊坐起来,拉住薛宁佑的小腿。 孕肚不便,动作别扭地扯下两只短靴。 “唔、安伊~”薛宁佑敏感地轻哼。 他后穴塞的假阳具掉出来大半,露出了狐裘。 干脆撅起屁股,让安伊帮他取出来。 安伊会错了意。 拔出假阳具,自己插了进去。 假阳具是按照沉王下体形状做的。 薛宁佑被这种形状干习惯了,猛然进来的安伊让他感觉怪异又刺激。 “嗯啊啊啊啊!!” 讶异地叫起来,象征性地挣扎几下。 他回头,一手推上安伊的孕肚。 “不、安伊,我不行了,不要……” 安伊选择假装听不懂,用力掐住他的臀肉肏干。 正想丢开假阳具,闻到那上面满是薛宁佑花穴的香味儿。 贴近了嗅嗅,却被阳具本身的胶脂味恶心到。 “若儿,安伊可难得主动。” 沉王一开始就想好了,今夜要三人行。 握着雄壮玉柱,往薛宁佑脸上抽打。 “你身为侧室,侍奉本王和正室是应该的。” 不知为何,沉王格外有兴致,玉茎硬如钢铁。 左右不过几下,就打得薛宁佑双颊通红。 薛宁佑痛出了淫心来,想后穴也被这番对待。 “啊啊~安伊、夫主,都好狠啊,不行了……” 他塌下柔软的腰肢,仰头朝后,对着安伊发情。 安伊冰蓝的眼被他淫色点燃,丢开了假阳具。 两手扼住胯骨,铆足力气疯狂挺弄。 孕肚完全不影响他玩乐,还增添不少情趣。 “呵,对安伊倒是热情。” 岂止热情,一口一个安伊,叫得好亲! 沉王捏住薛宁佑的鼻子,挺身强迫他深喉。 “唔!!”他吃痛,干呕。 “今日弄了一天,你口技怎没有丝毫长进?!” 沉王整根拔出,抽打他脸蛋直到浮肿。 “从前万分之一都不足!”骂着全部塞入,“做个墙洞都不够资格!” 又拔出来,整根压在他脸上。 薛宁佑被安伊弄得摇摇晃晃,嘟起嘴唇亲吻玉柱。 “唔、嗯,对不起夫主~若、若儿错了,嘤嘤~” 听见道歉,沉王两手大拇指拉开他唇角。 “早知生育如此毁你床技,本王绝不让你受孕。” 说罢,一口气塞进最深处,两手手掌往中间拍击数下。 “唔唔、噗,唔!” 薛宁佑耳鸣着匆忙服务,舌头伸缩旋转个不停。 “噢~噢!” 安伊快活地干着穴,时不时拍几下红肿的肉臀。 故意不去寻薛宁佑的腺体,想多享受一会儿肉套。 沉王在前,拔出又插入,插入又退出。 粗暴地冲撞,几乎要把软腭和会厌都粉碎。 然后整根深深塞进,肆意搅动食道。 “说些好听的,让为夫放过你。” 拔出,薛宁佑大张着嘴巴迟迟缓不过来。娇嫩的舌完全失控,耷拉在下巴。 身后安伊肏干不歇,弄得他媚笑破碎,一副被玩坏的痴态。 含糊说道: “夫、夫主~若儿往后、只做夫主的肉具!嗯、嗯啊~做您泄欲的烂穴套子…烂穴,穴真的要烂了……” 他满头大汗,身体虚得发抖。 “呜呜呜,后面、后面被用得要掉出来了……夫主,若儿变成烂穴了……” “若儿,好若儿。” 沉王爱抚着他的肩背,再次放玉柱入喉。 一阵横冲直撞,弄他连两边扁桃体都发出剧痛。 “贱根、后穴,接下来便是口穴。” 胯下阴茎的存在早被人遗忘,变成个不起眼的装饰品。 朝后压着阴囊,阴囊两颗珠子摊在左右。 绳子绕阴囊根部捆绑,勒着阴茎的冠状沟,在沟底留下半圈青紫。 马眼贴着囊后的会阴部,一般男性如此会又痒又痛。 薛宁佑却早已习惯,无知无感。 他被这对夫夫玩弄着贯通前后,连肉套子都不是了。 是根肉管子。 沉王成心要薛宁佑烂坏,要整个身体处处留有不可消好的痕。 “唔唔唔!!!” 玉茎堵住惨叫回喉咙,他低头看他眼角溅出泪珠。 “本王的好若儿,好宁佑……” 薛宁佑的肠肉脱离原位,被安伊臌胀的阴茎拉出后穴。 艳红的玫瑰花神秘而充满诱惑力。 每一条仿如折叠花瓣的纹理,都是被千揉万肏过的肉壁。 不甘在体内受用,争抢着出来发骚发浪。 就是这个味道! 安伊初见时难以置信,竟然有人排便的地方会香。 谁知,亲身接触过,便难以忘怀、魂牵梦绕。 他不禁拔出阴茎,伏下去吸闻。由衷夸赞:“好香。” 脱出肛门的肠肉被舔舐、啃咬,薛宁佑痛不欲生。 他看柔冰经常拖着半截肠子四处溜达,真信了那番轻易的模样。 “唔、呜呜,唔!” 泪水流进嘴,还没品出咸味就被顶入食道。 沉王腰身没停,注意力却在安伊那儿。 安伊孕身伏趴着,北地人的冷白肌肤在暗光里显得柔软易碎。 他比去年成熟了,年轻的背变得坚实可靠。 喉结滚动,呼吸声响性感无比。 深邃五官皆是陶醉,专心致志地轻吃着面前艳丽的花朵。 “若儿的花穴仅本王享用也是可惜,不如拿出去给全云国百姓欣赏。” 沉王本就是玩笑,说着还摸摸薛宁佑的耳朵。 薛宁佑流着泪,连连躲避。 “唔~呜呜、呜呜呜……” 安伊闻声停下嘬弄,对沉王摇摇头。 “不,你会怒。” “呵呵呵,本王有何可怒?” “你会吃醋。” 安伊直直地跪起来,竟然比沉王还高了一点。 沉王皮笑肉不笑,他可不觉得自己会吃醋。 抽身,拉薛宁佑的纤细指头来手交。 安伊抬起阴茎对准花心,缓缓捅入。 “嗷啊啊啊!!好痛、好痛!!” 薛宁佑许久没有这样难受了,哭嚎起来。 他屁股撅得老高,胸和脸贴到床上。 额头顶着沉王的玉茎,两手交叉握住,使不上力气。 “夫主、安伊,我好疼、求求你们,不要啊呜呜呜呜……” “若儿,手技也退化了?” “啊、没有,若儿没力气了~不行了!求您,求您们不要嘛~呜呜呜……” 哀求毫无作用,沉王抓住他的手上下撸弄。 身后的安伊更是过分,用冠头刺激那截肠肉。 还“噢~噢~”地舒服喘息。 银白观战好一会儿,眼睛越瞪越大。 终是忍不住好奇心跳上床,去闻薛宁佑骚香浓郁的胯间。 薛宁佑娇声:“啊~不要!他吃过粑粑,别过来!” “去!”安伊抬脚踹银白下床。 银白滚到地上,可怜巴巴地自舔下体。 薛宁佑望着,颅内泛起酥麻快感。 痛感被消化得差不多了,他身体回到当初做贱宠的状态。 “啊~啊啊!好痛~好痛啊~塞进去、安伊~用若儿里面!” 叫声变得婉转撩人,抚弄王柱的手指慢慢有力。 这是他最后的气力了。 安伊抽身,想推艳肉回体内。 “慢,让本王玩弄一番。” 沉王的话像晴天霹雳,让薛宁佑的回光返照瞬间结束。 “夫主~不要难为若儿嘛,若儿往后都是若儿,留在您身边侍奉您到老……嗯啊啊啊啊!!” 在眩晕里哀求着,渐渐丢光气力。 沉王刺入脱垂的肉花,舒爽地一喘: “呼,原来若儿还藏着这般绝技!” “啊啊、啊!!好痛!夫主!好痛、痛……” 薛宁佑知道哀求无用,平平地瘫倒在床。 沉王整个压上去,扯他潮湿的头发做缰绳。 头被拉起来,他目前正是一根粉红的阴茎。 “若儿,吃。” 安伊坐到他面前,挠了挠因汗水发痒的阴囊。 薛宁佑侧过脸,任他塞玉珠入口。 “唔……” 北地人体味很重,薰得薛宁佑喘不过气。 却想到这阴囊也粉白,是个夏荷骨朵,心情顿然愉悦了。 “嗯嗯、安伊~好甜、嗯啊~夫主用得若儿穴好痛,啊~不行了,好痛、好晕……” 薛宁佑被安伊用力一顶,眼前就黑了。 安伊两手把着他的头,干穴一样干喉咙。 插到深处,发现干食道比干穴还爽。 “噢!若儿,噢~” 他被食道紧得射了精,不愿意拔出来,更不想结束这场欢愉。 半晌。 “呃、若儿,本王快泄了,夹紧……” 沉王倾泄得不到回应,坏意戳击腺体。 “若儿?” 迟迟听不到痛苦的哼鸣,才发觉异样。 “晕了。” 安伊很淡定,继续在胯下人口腔里行凶。 沉王却没了心情,拿假阳具往薛宁佑花穴一塞。 “小狗,来来来~” 竟然招手逗银白过来,捏弄犬奴的包皮狗鞭。 “安伊,你为何觉得本王会吃醋?” 安伊瞥他,不作声。 默默地拉起薛宁佑的手,在指节上落了一吻。 沉王瞬时回忆起,他抓到安伊和秦若交合的那天。 那天他踢开门,望见他们交叠的身体,心中确实有种酸涩。 “但你们二人都是本王的。” 他搂安伊入怀,深吻。 合拢两根男根轻轻撸弄,顺手把珠囊放薛宁佑脸上。 “呵,安伊才是吃醋的那个,否则怎么会叫薛宁佑来呢?” 安伊听到,不满但是不理。 毕竟还要装听不懂呢。 薛宁佑头上搁着两枚卵蛋,在他们胯下深深昏迷。 凌晨醒来还是这姿势,眼睛却被腥臊液体黏糊了睁不开。 他好饿,拨下满头满脸的液体充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