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床笼睡奷大肚孕男【抹布孕夫投币轮奸彩蛋(彩蛋是平行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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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宁佑在雕花笼床里呆了半个月,都不见沉王来。 但他觉得沉王是想纳他的。 否则怎么会将他接回府,每日提供吃食? 还把他的床窗对准了海棠树,一棵真正的海棠。 海棠是离别的愁思,樱花是纯洁的爱恋。 当前途无望,注定只能依赖他人的怜惜生活,这些感情就被放大了美化。 薛宁佑抚摸着自己的孕肚,精神又寻找到寄托。 “繁儿大费周章,其实就是想我回来......孩儿,你说是不是?” 几个小贱物开了他的锁,拉他去耳房沐浴。 还端来全云国品质最佳的香石、花油。 不用问,是沉王的礼物。 薛宁佑坐在耳房的浴桶里,从水面拾起瓣儿迎春来。 那花瓣娇气,浅黄的贴服在他指腹。 “请问,沉王何时纳我为郎?” 薛宁佑问句里带着笑意。 为他擦洗身子的几个小贱物面面相觑。 “你做梦呢吧?” “你是从窑子里买回来的贱物,不是薛候了!” “醒醒吧,主人只当你是个收藏品。” 又是半个月。 窗外的海棠树发了青芽要开花,薛宁佑还是独自坐在笼床里。 他快被关疯了。 越想,越觉得他们说的才算对。 “房里可有人?!有人吗?”他等不下去了,朝外喊道,“能否去问问沉王,为何连见都不来见我一面?!” 他觉得外面有人看守,只是不想回应。 更大声地说:“劳烦你们通报一声,告诉沉王我想见他!” 于是试图弄开床门上的锁。 弄了半晌都无果,肚里孩子还翻滚起来让他难受。 整张床房都被链子围满了,是陪安伊出门回来后才加固的。 链子套着链子,集结在门前被大锁套牢。 他精疲力竭,瘫软在榻上。 不停念着:“放我出去,让我见沉王。我要见他……” 来送饭的也不应他,只给他露半只手在盘边。 “呀!!!!” 手被拽住,送饭的一声尖叫。 “给我见沉王!!我要见沉王!麻烦你,麻烦你通报一声!!我要见他……” 送饭的孩子抽回手狂奔着逃跑了,留下一串渐远的足音。 “求你了,我要见他……” 薛宁佑怀着孕,早就饿了。 他吃光送来的饭菜还是继续朝外念:“求你们了,放我出去,给我见沉王,我要见他……” 一阵熟悉的麻痹感忽然从胃部涌向四肢,冲上头颅。 剧烈的痛楚如黑洞将他吞噬,挣扎着落了眼皮。 是麻药生效了。 薛宁佑的身体对麻药有些抗性,沉王干脆在他饭里下了巨量的昏毒。 宁可秦若被药死一尸两命,也不愿房里醒来个“薛宁佑”。 沉王亲手开了锁,退了旁人。 迈入拔步大床的回廊,挨近半个身子在地的孕男。 “若儿……” 他把烛台置在桌上,怜惜地轻抚那汗津津的脸颊。 在发干的唇上印下一个吻。 然后小心翼翼地,将他翻过去侧躺。 掀开下裳,看到不着亵裤的浑圆娇臀。 臀尖被火光照的暖色撩人,中间半截红绳夹在臀沟。 原来薛宁佑这样自觉,塞着香石过日子。 沉王恍惚像回到了从前,暴戾的眉目都舒缓。 他扯绳,花穴被拇指粗大的石头撑开来,一吐而出。 瑟缩着又闭合,遮掩其中艳丽的肉壁。 外围褶皱微微泛红,一副诱人凌辱的模样。 沉王一手扒开臀瓣,鼻尖贴上花穴嗅了嗅。 穴口略发咸湿,与从前单纯蜜香的肉具不同了。 如今是个带着香气的人类肛门,掺杂些污气和汗水。 “若儿,你竟敢如此……” 被背叛的心伤刚刚结痂,又撕裂。 沉王明知道孕身不便床事,还是翻身上榻。 简单润了花油,整根插入。 “呃,你也非要死了才安分吗......” 沉王打了残废阴茎一拳。 挺身,插到最深,恨不得珠囊也都塞进去。 “若儿......你为什么要走......” 死死扼住身下人喉咙,留下青紫的一圈痕迹。 肉臀蹭着珠囊和下腹,在抽插动作里泛着波浪。 玉茎在穴内粗暴地搅动,转着圈像要把甬道扩宽。 又四处乱撞,把肉壁的笔直处撞得松散。 沉王想在他身上留更多印记,最好入坟做了鬼也能望清晰。 “若儿,若儿......这真是本王的孩子吗……” 沉王俯身,手臂支在薛宁佑两侧。 侧耳去听鼓起的肚腩。 “孩子,你是本王的?你想叫什么名字?嗯?” 挺弄的动作没有停,肚里的孩子跟着两人的身体摇晃。 孩子睡梦被惊醒,翻身。 动作很大,在外面都看得到。 沉王吓了一跳。 “你听见了,孩儿你知道了……若儿是本王的,你也是……” 他直起上半身,双手捏住秦若的大腿。 加速,啪啪啪的抽插水声越来越快。 肚里的孩子也越来越难受,不安分地踹向薛宁佑。 “唔、呵呵,若儿,若儿……你属于本王了,你是我的了……孩子也是......” 沉王看着薛宁佑昏迷中的睡脸,病态地笑起来。 他好舒服。 下体玉茎在所属物的身体里疯狂施暴,燃起烫人的邪火。 火焰吞噬了他的神志,朝前列腺上方多长出来的小口挺弄。 小口连着孩儿住着的子宫。 “孩儿、孩儿,父王在敲你的门了,你听到了吗?” 沉王摸着高高的肚子,寻找孩儿的脑袋。 拍了拍,“孩儿,回答父王……” 麻药通过薛宁佑,灌进孩儿的身体。 小小的孩子刚刚成型不久,就被麻药毒晕过去。 沉王话语无人应答,连不满的翻滚都没有了。 “孩儿,孩儿!父王要射进去了,你感觉得到吗?!我要射进你爹爹的穴里了......” 沉王兴奋地抽打向薛宁佑的脸颊。 惩罚着他过往的不乖,澎湃着飞射满受虐发肿的肠道。 抽身,连带出一滩浓郁的灼热琼浆。 “若儿,你的穴还是好紧……我射在孩儿家门口了,不知他可会觉得臭……” 沉王吻了薛宁佑的肚子,在背后睡下。 抱紧了,贪婪亲吻清瘦的肩头。 那人昏迷着,从始至终连呼吸都没怎么变化。 “若儿...你醒醒......抱抱我......” 两行孤单的眼泪从沉王双眼淌出来。 “不要离开我……我找人做了手脚的铐子,镶着玉的,很适合你手脚……” 薛宁佑再醒来,已过了许多天。 窗外海棠满树的含苞待放,风吹起来带进满床的青涩寒香。 寒香入心扉,干涩的口腔都生出津液。 屁股像又撕裂了。 浑浑噩噩,“……他来过?” 抚摸着莫名酸胀的肚子,“孩儿,他来了?” 肚子安静的可怕。 突然急匆匆的脚步声纷至沓来,有一大群人。 大锁急切地开,是全府的郎中都挤在他床门外。 “……?” “你肚里的孩子已经死了。” 死了? 沉王在薛宁佑床上呆了好几天。 发觉麻药快过了才走,去跟他抢进府的小郎中吃了顿朝食。 小郎中骂沉王“疯了”,给孕身吃药是很危险的事。 即便薛宁佑没事,那孩子还小,受不了毒。 府内郎中们得知消息,笃定孩子死了,要赶快引产。 郎中们身后还跟着个接生爷,接生爷直接蛮力拉薛宁佑下榻。 “再不引产,你也活不成!” 薛宁佑竭力反抗,“不,不可能……孩子怎么会没……” 那是他生存最后的理由。 数日不进食的身体拗不过身强力壮的接生爷。 “反正孩子都死了,直接扛!” 他被扛起来,扒了衣服。 “呜呜呜,放开我,我的孩子没事……” 咕噜…… 孩子突然翻滚,伸个懒腰似的把肚皮又撑开一圈。 郎中马上过来把脉,“孩子安在。脉象稍弱,需要补充营养。” 原来孩子只是太饿了没力气动。 一屋子人都惊了。 莫非这孩子天赋具有毒药抗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