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眼滴腊彻底虐废下体、秦若被暴虐身心、肏着绳勒阴茎、马拴男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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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若沐浴完,飘着一般来到沉王身后。 想知道沉王在做什么事,悄悄瞄向书案上的笔记。 却闻见沉王身上的汗味儿,闻着便勃起了。 漂亮的贱根宛如蜜饯熬成的汤,摸上去如胶如冻还有股浅香。 小帽儿真像盖上去的草帽,仿佛用点力就能摘下。 秦若纤纤玉手握上去,“嗯~”忍不住哼出娇声。 沉王算完账,“若儿。” 不悦地转过头,嘭声砸上账本。 “啊~”秦若被怒气吓着,“嘤嘤嘤,若儿来的不是时候?” 他掀起衣裳,扭起腰来。 贱根随之摆动,摆着就蹭上沉王的手背。 沉王翻手,握住他惹人爱的柔茎。 “本王喜爱你这好把玩的贱物,只可惜……” “嗯啊~” 沉王猛地扯住,秦若娇声呻吟。 那小东西被扯着,向上。 秦若踮起脚,却被沉王横腿踹倒在地。 “本王叫你踮脚?” “呜呜~若儿不踮了,不踮了……” 秦若假装抹泪,自己拎起贱根头儿往上拽拽。 “主人~您对若儿好一点,若儿自己去砍了它~” “砍?” 沉王手持烛台,对着贱根重踩一脚。 “砍了本王玩儿什么?” 见沉王表情未变,改用指节捏住,用力往上拔。 深埋体内的根骨被扯得松动,发出咔啦的骨头响。 “嗯啊啊啊,好痛~” 他拉拉沉王的衣角,又自扇巴掌。 浅浅的红印留在下颌,一张脸上满是谄媚。 沉王拽着贱根头,把秦若从地上拎起,往外一甩。 “脱光,拿鞭和绳去卧房。” “啊啊!好痛……好痛啊主人,好痛……” 整根东西被扯长、弯折,最后被一脚踢开。 秦若痛得腿抖,蜷缩在桌旁。 试探着沉王的心意说: “主人~您对若儿好一点,若儿自己去砍了它~” “砍?” 沉王走过来,对着贱根重踹一脚。 “砍了本王玩儿什么?” “啊啊啊啊——” 秦若捂着下体倒地,身子都直不起来。 “嘤嘤嘤好痛~主人,您真要废了若儿?” “呵,上次本王做的不够狠?像开玩笑?” “唔……” 秦若心存幻想,觉得上次只是沉王醋意生怒、一时冲动。 觉得虐到残废都是吓人的气话,并非是认真的。 今天多半也如上次,虐一番,便能过了。 “快去。”沉王催促。 秦若悻悻地答“是”,两下脱掉本来就遮不住乳头的衣裳。 连跑带爬滚出门去,冷冷夜风把疼痛都吹麻了。 “若儿哥哥那是又跟主人玩儿呢?” 柔冰和海雾也才沐浴完,走在浴房门口。 他们正准备去主人那儿讨点好,就看见秦若如此屈辱。 柔冰羡慕道:“啊~我也想裸着到处跑,然后被干个半死!” “……” 海雾无语,柔冰何时变得这么欠玩弄? 难道是秦若的调教真有用! “哈……” 海雾恍然想起,当尿壶却很开心的明明是自己。 “那我们不去打扰他们啦?今天互相摸摸算了。” 柔冰抬胳膊戳戳海雾,“怎么都不回答我一下?” 柔冰转头看海雾,看见海雾光动嘴却出不来声。 “哦,你哑了。” 等秦若去到卧房,沉王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打开门,刚想发作又没了脾气。 秦若自缚着双手,口叼长鞭跪在门前。 媚眼如丝,唇舌被长鞭倒刺磨得流出甜血。 “主人,若儿给您磕头~” 叼着鞭含糊说完,附身就是一响。 “若儿莫要如此。” 沉王摸摸他的头,将他抱进房内。 软垫堆上座椅,再把秦若置在软垫上。 “贱根必须废,否则本王心不安宁。” 至少,不会再梦到你与三小姐交欢…… 沉王拿下长鞭,挥手。 一鞭鞭落下,一鞭比一鞭重。 秦若绝望地叫起来:“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 却还是配合地露出底部,膝窝架在座椅扶手上一动不动。 鞭子舞动,雨点般打下。 娇嫩的阴茎瞬时不能看了,变成一坨烧坏的烂肉。 “啊啊啊啊啊!!” 秦若叫得面目狰狞,丑陋至极。 沉王停手揉眉心,想忘掉难看的脸。 “真丑,你好生缓着。” 秦若昂着布满褶皱的脸,眼中满是空洞。 张大的嘴像脱臼,慢吞吞地合了合。 “若、儿、对、不、起、主、人……” 一字一句,气弱如将死。 他凝脂般的肌肤被虐得破碎,大腿连着胯下一片猩红。 血肉模糊,哪里是阴茎、哪里是阴囊都分不清了。 沉王却还是不安,想着虐透的法子。 半晌,命令道:“给本王兴起。” 秦若血红无光的眸子漾出满面咸水。 “求主人……求主人说,要与若儿成婚……” 喊得嘶哑的嗓味道干而辛甜,想必是血。 秦若听着沉王的沉默苦笑,贱物即便为主子变成阉人上下流血,也没资格戴红盖头、伴主人终老。 “给本王直起你的贱根来!” 沉王突然两手握住他的腰,狠狠插入干燥肠穴。 他们此前交欢没有一次不用花油,秦若痛得高声叫喊。 “啊啊啊啊主人!!求主人,求主人说吧……” “还不死心?!” 沉王把他头朝下靠在座椅上,弄散他身上的绳。 麻绳绕着贱根好几圈,捆得看不见肉。 拖起秦若来站姿插入肏干,狠扯绳子两侧。 动作发生在数秒内,极其粗暴。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秦若叫完,在剧痛中俯下身。 痛得瞳孔缩小,却立马两手把住椅子晃屁股配合。 “嗯啊、啊、啊、啊、啊!主人、给主人用!若儿给主人用!” 惨遭凌虐的花穴顷刻绽放,嘟着红肿收下巨大的王柱。 穴内艳肉都错了位,作脱垂般的痛。 胯间鲜血溅落在地,双腿内侧一片惨不忍睹。 “求主人、求主人说娶了若儿……若儿只跟主人一生一世,贱根只用来取悦主人呜呜呜……求主人……” 秦若痛苦地哀求,却被更加残忍地虐待。 干涩抽插间,沉王找到稚嫩的一块凸起。 于是拉紧绳子,玉茎对着他前列腺疯狂冲刺。 肆意干碎秦若的配合,把他整个身体堆叠到地上。 几丝血顺着腹流到胸膛,惨状宛如遭到凶杀。 “啊、啊,主人…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 前列腺从未受过这样的折磨。 秦若翻起白眼大叫,浑身痉挛着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 射出的却是一大口血,厚厚几层绳子都被染得鲜红。 “本王说过,你已是本王的贱物!” 沉王挺身,把他丢去一边。 转身握起桌上烛台,握了一手温吞。 “别人家的人,才需要用聘礼婚宴来占为己有。而你,是本王的贱物。” 秦若惘然,他做完美贱物许久,为何越做失得越多。 咽下满口苦咸,问:“主、人,为何、如此……” “那日与南宫结合,你竟敢兴起。” 沉王凝视手中红烛,低声说着似笑非笑。 秦若回想不出与南宫结合时的感受。 而且,交换占卜明明是沉王突然拉着他们去的。 “若儿只是听主人的话……” “但你没有丝毫不愿。” “贱物哪里能表现不愿,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秦若不明白,沉王究竟为何而气。 难道为主人磨灭掉心智、忍耐一切不是应该的么? 爹爹当初就是这样教的啊…… 秦若明知道爹爹当时是疯的,不可基于平常人来思考。 可那些话已经扎进灵魂,溶于骨血。 “莫说了,淫物就是无可救药的淫物。” 沉王只想秦若属于自己,从未想过尊卑上下这种事。 强奸耶律青霄的事,他直接不愿去问。 反正秦若都淫荡无救了,说不定哪天就会为了肉欲离去。 “把腿张开。” 沉王步步靠近秦若,烛台低到腰间。 骇人的高温从空气传来,烤得秦若皮肤生疼。 烛台逐渐倾斜,火焰攒动着红烛生出蜡油。 “不、主人不要……”秦若绝望了。 他滚倒在地狼狈爬行,绝望地扑上房门。 这是他第一次真的想要摆脱沉王。 “不!!不啊啊啊啊……” 拼命摇晃房门,却发现外面挂着把锁。 “本王命柔冰锁的门,明早才会再开。” 沉王左手烛台,右手高高举起。 “唔!主人,呜呜呜,若儿害怕……好烫,不要……” 秦若捂脸倒地,背贴倾斜的门。 暗淡夜光从门缝挤进来,对这间昏黑的房间起不了任何作用。 “呜呜呜呜呜……” 秦若轻易地被降伏了,张开双腿等着受虐。 这才是真正的无处可逃。 面前火焰仿如一只火鸟,被牵着尾巴挣扎。 哗嚓—— 扑灭了自我又重生,燃得比刚才还要耀眼。 嘶吼的声音沙哑,像怪物。 “若儿,这便是你最后一次勃起……” 沉王的面目在火光里明了又暗,全然没有繁儿的可爱了。 房间阴暗,唯独沉王身后的影子摇晃着变得巨大。 “啊啊啊啊啊啊!!!!” 滚烫的蜡油滴落在马眼,顺着尿道流淌。 又瞬间干燥,变成堵洞的岩浆石。 主人,若儿低微至此,您就开心了么? 那天情信被发现,沉王抱怨的话被秦若听进去心里。 悄悄抱着希望,是不是繁儿真的跟他人不同? 或许在宫中独立无情的模样是装的,或许真的不喜欢云国人分上下的尊卑秩序…… “若儿,可还能硬起来?” 秦若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 他从昏迷中醒过来,门缝外的天已经稍亮了。 感受少了一肢,毋庸置疑是受虐的贱根。 “不能。” “本王需要验证。” 沉王说完,叫醒柔冰和海雾来开锁。 将木桌倒置,四个桌腿朝上。 秦若身体放在正中间,肢体与桌腿绑在一起。 贱根塞进铁锁链的环内,锁链缠绕贱根和贱囊,连在马鞍上。 沉王骑着马,马儿拖着浑身血的秦若慢慢地走在院内。 红水稀稀拉拉掉了一路,被桌子抹平进尘埃。 此刑形同车裂。 五马足以分尸,一马一桌却能拖着行走。 秦若垂眸,眼睁睁看自己的阴茎被虐,却毫无波澜。 柔冰和海雾在旁,看见都惊呆了。 柔冰开始害怕,“我们不会也要……” 海雾知道该来的总会来,只怜惜地揉了揉小唧唧。 沉王拖着秦若在府内走了好几圈。 马屁股上挂的兜子都拉满了粪,脏污渗出去。 沉王回头,见秦若微笑着,没有动静。 “真没了知觉?” “是。” 秦若笑得酸涩,“主人可满意?” “满意。” 沉王把软到如水的残肢扣出锁链,手指朝马眼钻几下。 “柔冰、海雾,来给你们哥哥解绑。” 秦若被解了绳缚,却更加拘谨地躺着。 沉王张开双臂,“怎不到本王怀里来?” “主人没命令,贱人不能动。” “原来如此。” 沉王分不清秦若的半喜半悲哪边是真,哪边是假。 只抱起他回房,在伤口上洒些白药。 洒完,抱着上榻去玩耍。 “若儿,莫再像今天这般丑了。” “若儿知道。若儿是个泄欲的肉囊,应是时刻蛊惑主人的才是~” 秦若虚弱地躺倒在床,拖着伤体服侍主人。 脚趾勾引着沉王的珠囊,肉体感受到一丝柔软和敏感。 心中最后的一点希望,却已然破灭。 “繁儿,原来留在你身边,就只能做个贱物。” 待沉王熟睡,他偷偷去了书房。 研墨,将母亲被告谋反之事的不合理之处尽数写下。 “繁儿,这不是背叛。倘若可以,我想你真的娶我……” 喃喃着,将纸张折叠夹入。 带回卧房,藏在卧房的榻与墙之间。 沉王想不到,他为占有秦若而锁紧所有门窗。 翻身咫尺,却还有一把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