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三贱人口舌侍奉沉王早事(坐脸舔肛、轻度SM、口射吞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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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早事,上朝批奏处理政务。 沉王早事,坐在若儿脸上,看遍体鳞伤的两少年在胯下一左一右争相取悦王根。 这三贱人一共六条腿,竟拼不出一片无伤的膝盖。浑身鞭痕、手印,还被足有手指粗的红麻绳紧紧捆缚。 贱囊贱根是被勒得最紧的地方,因为沉王不许他们擅自勃起泄精。 屁眼儿用香石堵着,却还是漏油冒风。 秦若倚榻而坐,脸面被压在榻边。暮云灰的长发落地,给沉王双脚当垫子踩着。 两少年跪跨在秦若两腿上,将三人绑缚的贱根聚在一起,方便主人观赏。 秦若饥渴吃光沉王后庭污浊,被屁股压扁了鼻子也要撒娇:“嘤嘤嘤~主人的屁眼好脏好臭,若儿吃饱了都弄不干净。” 抱着沉王的手往腰上挠挠,换来沉王的回应。 沉王抬脚,用脚跟压住他的贱根。左右踩踏,脚趾在柔冰海雾的小玩意儿来回。 “嘤嘤嘤~”秦若缩起腿来,两个侍奉的少年撞上沉王的大腿缝。 沉王被撞,重重踩了一脚,把他贱根踩得很扁。 怒道:“秦若,你可是想当一个月厕纸?!” “嘤嘤嘤,若儿愿意。” “那本王就嫌你脏了,绝不会娶你!” 秦若心里一凉,却笑自己傻。贱人本就不可能给王做夫郎。 “若儿只是个贱物,交合时口头说说就足够了。” “依你,那本王就口头把你们三个都娶了生孩子。”沉王说罢,用力压坐。 秦若挥舞着双手呻吟:“唔,若儿要生了~呃啊啊啊啊啊!” 柔冰海雾他们一个侍奉玉柱、一个伺候珠囊,被逗笑就误了工,沉王下体粘的口水都变凉。 “做不好就出府去。”沉王两手掐住他们乳头,硬生生旋扭一周。 “啊啊啊啊~”柔冰一下子掉了眼泪,大口含住玉柱。 海雾也抽抽鼻子,埋头继续舔珠囊。 沉王松开他们,朝秦若胸膛艳肉就是一掌。秦若身上伤痕火辣辣地连成一片,“啊嗯嗯嗯~”地抽搐浪叫。 “若儿不闹了。”又很快安静下来,吐舌安抚沉王后庭。 “秦若,你心里到底装了什么……”沉王嘀咕,抓住柔冰的头,“柔冰,你说秦若心里装的是什么?” 柔冰头皮被抓得生疼。他仰视沉王,答:“装的是老爷的精液。” “哦~”沉王意外这小少年的机灵,“张嘴,本王要干你喉咙。” 他站起来,两手握住柔冰的脑袋就开始操。 “呃!呃!唔,嗯!”柔冰脖颈被插得一鼓一鼓,小喉结都快顶飞了。 他却感受到快感,被沉王插的好满好舒服。 秦若在后跪着,扒开沉王的臀继续服侍。海雾也偏头去吮吸珠囊,胯下贱根还温暖沉王的脚趾。 “呃……”沉王被贱人们伺候得舒坦,干得越来越快。 湿润的刺激感多方位袭来,在腹部联结合一,燃起燥热又重新扩向全身。 三个男宠跟随节奏,进一步刺激不同部位。 秦若的舌尖润散了花苞,试探着进入。海雾扭着胯,撩拨脚趾,含入一颗王珠在嘴中。被操嘴巴的柔冰快要到极限,两手上伸抚摸沉王的胸膛。 沉王舒服得紧绷了全身,好似天地间只剩下他自己。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涌上百会穴,又如烟花爆炸一般冲上天花板。 “唔、嗯!”肛门传来的一丝痛感时机正好,是秦若的软舌进去了。 “嗯——”沉王失控了,被精液奔逃出马眼。 胯前柔冰被射了一嗓的精液,来不及仔细品尝,精液就尽数入了胃。 沉王从未这样爽过,浑身都酥麻快要脱力。他喘着粗气坐下来,柔冰海雾立马过来捏肩捶腿。 这就是有后宫的快乐?沉王笑起来,把拥有大后宫当作理想。 “主人,若儿去给您端早点。”秦若披上纱衣要出房门。 沉王知道秦若是想漱口了,“去。”顺手推开柔冰,示意他同去。 他射完了才感觉到尿意,可四肢还酸软着没缓过来。 身边正好剩个生性懦弱的海雾,海雾捶着腿,被沉王看也不敢回应。 正好,拿他做个尿壶。 沉王拉过他的颈子,“喝快点,知道么?” 海雾会意张开樱桃小口,点点头。 沉王深吸气,倾腹而出,滋润美少年干涩的嗓子。 海雾难忍令人作呕的腥咸,攒了满腮。 “本王叫你喝。” 海雾皱紧了眉,“咕咚、咕咚”,用贱货的咽喉强吞王爷的尿水......还是没忍住,明黄的恶臭漏了一地。 “喝掉。” 沉王命令,也好奇这孩子会不会照做。 海雾哪有过什么道德耻辱?毫无负担地附身舔地,把沉王脚边地面弄了个干净。 再抬头,眼神比秦若还要乖顺。 朝食过后。 驿站送信来了,是五县县令的来信,信上说未在县境内发现大宗车马印记。 纹县县令南宫连靖很特别,竟然请沉王去他府上作占卜。 沉王坐在书房里看过,愁眉不展。 他从宫里带出来那么多东西,怎么会平白无故地消失呢? 他在桌上置一地图,望着思考。双脚落在柔冰海雾的脸上,让他们给他捏脚舔足趾。 秦若在旁研墨,后庭塞着惩罚用的大肛塞。 他看桌下两个弟弟跟沉王的脚玩得开心,又感觉被冷落了。 “您才十七岁,哪里用得着按脚?” “怎么,被罚的不够?” “若儿吃两位弟弟的醋嘛~求主人多用用若儿。” “依你。” 只见沉王放下纹县书信。 “若儿、柔冰海雾,收拾收拾,随本王去纹县一趟。” 次日,纹县外。 乌云万里,唯独县令府上晴了一片。 刺眼阳光由九天之上而来,被雾气稀释。水光在空中悠然盘旋,最后跟随道道尘烟,婉转落向四方。 远看,整个县城都弥漫着奇幻的暖光。 沉王亲自驾车,拉着一车素衣贱货。终于见县城渐渐清晰,对车内说:“快到了。” “怎么这样远?若儿真是心疼主人了~”秦若隔帘娇嗔。 柔冰趴在车里,从车帘底缝中见到奇异天光,掀起帘子一角缝隙来看。“哇!” 海雾也凑到缝隙去看,张大嘴好似惊掉了下巴。 沉王偏头,看见珠帘幔帐底下两双讶异的大眼睛。 大眼睛见着他,害羞着眨巴眨巴弯成月牙儿,可爱极了。 柔冰见沉王笑了,兴致勃勃地问:“老爷,这是哪里呀?” “纹县。”沉王说,“纹县县令南宫连靖愿意帮本王的忙,省得本王养不起后宫。” “纹县?”秦若掀开幔帐一隅,向外看。 农田、果树、湖泊、远山,一出林道,满眼皆是新翠墨绿带着嫩黄。奔波在乡间的小路上,迎面而来的潮湿空气都令人惊喜。 田里忙活的农人起身,揣摩行人来意,目光追随马车驶向远方。 “风景真好!”柔冰和海雾大胆地探身张望。 “快回来,别给主人蒙羞!”秦若拉回张望的小儿,为他们戴好面纱。 沉王回身凝视恪守规则的秦若,良久不能轻松。 “若儿,我去刺史府那日,你都去了哪儿?” 秦若先沉默。 “没去哪儿,只是在城中闲逛。” “撒谎精,随便你了。” 沉王相信竹马兄弟不会背叛,即使同床共枕数年结果愈发陌生。 “驾!” 马蹄声急,半个时辰后行至县内。 县内道路仅有两车宽,楼层低矮。虽建筑不佳,人们往来脸色轻松愉悦,与郡城截然不同。 不知何处冒出几个好奇的小孩,见马车上绣着白龙玉凤,叽叽喳喳、穷追不舍。 “这白鸡白蛇是什么呀?”“蛇不会把鸡吃了吗?” “鸡跟蛇一样大,吃不了。” 沉王听着不悦,想速速离开。又因街上行人拥挤,只得策马小跑。 “我知道!这是龙和鸡!”“鸡没有这么大!”“世上哪有龙啊!”“龙应该跟凤凰一对!”“凤凰哪有白的呀?” 听街边孩童稚语,秦若好生羡慕。不像自己,这般无能为力...... 他把柔冰和海雾搂进怀里,担忧今日会有怎样的宴会。临行前沉王还特地要求三人,穿着轻薄素色的宽袖袍子。 县衙座与县城正中,转过街角去便是空中怪相的源头——县令府。 沉王身着圆领紫袍,袍上银丝绣鸿鹄,胯下一黑马,气势汹汹。身后马车金幔珠帘,连车轮、车身和车顶用的木头都跟寻常人家的不一样。 门开,出来个衣衫不整的小厮。小厮头戴庄子巾,宽袖衣裳下裸露着匀称的小腿,脚踩布鞋,脚后跟踩在鞋上。 “沉王大人,师叔等待多时了。” “师叔是什么?”柔冰问秦若。 小厮听见车内人声,又说:“大人请跟我来,车上贱货家丁很快来取。” “来取?老爷是要卖了我们吗?”柔冰豆大的眼泪噼里啪啦往腿上砸。 秦若给柔冰抹着泪,越抹泪越多。“身为贱货,除了尽心服侍,还有什么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