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亲哥按在地上扒光衣服操干,射尿play,孕肚里面装的全是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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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百无一聊都坐在椅子上,双腿懒懒散散的摇来摇去,他有些困倦的半眯着眼,用手中的狗尾巴草逗着怀中的兔子。 过来传报的太监就是这时候来的。 林府大公子,如今的新任大将军,在外边求见。 林知有些惊奇的睁开眼,允了。 说起这位林家大公子,林汴,他名义上的大哥,还真是一段神奇的故事。 林家祖上倒是显赫的名门望族,只是后来人丁稀少,干事的人一代不如一代,到了林老爹这一代,林家也只能算得上是一个普通的世家,偏偏还生了林知这个小兔崽子,一个错误的决定让他们犯了皇后娘娘的禁忌,让林家更加衰亡。 但偏偏林汴是个中用的,半道弃文从武,愣是从一个小兵混到了大将军的位置,走向衰亡的林家拉向了正轨。 当年皇后娘娘下令,收养林知就得除去他们的关系,林家人再不得私自求见林知一面,这些年来林家人安安分分再也没入过后宫,听闻当年下令杀幺子保林家的林夫人现今病塌垂泪,十分后悔当年那举动,林大公子也与其母有了间隙。 这些年来,林汴在战场上获得无数功勋,硬是凭着这些功劳求得皇上让他见自己幼弟的一面。 实在牛逼,林知想。 突然眼前洒下一片阴影,林知把头抬得老高,才看见那人的正脸。 一个男人,一个高大的男人。 门边的光线稀疏黯淡,打在男人一身黑色劲衣的肩头更加沉冷了几分,那股子战场肃杀的气场越发浓烈,但也淡漠薄冷,忽明忽暗的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些什么,至少林知不知道。 或许他应该叫对方一声大哥,林知想。 但还没等他有所动作,面前的男人就已经俯身行了一个标准的礼仪。 林知只好慌忙的前去扶他,触手便是衣服下鼓鼓的肌肉,有种硬邦邦的感觉,如此近距离的观察着男人,只能感叹一声真的俊美,只是美的有些锋利,当他犀利如鹰隼般地狭眸直直的看向自己时,林知莫名的有种被猛兽盯上了的害怕感。 他紧紧的捏了捏袖子,似乎有些不知道怎么称呼对方,“林将军……哥哥……哥哥还是先坐下吧,不用行礼。” 林汴暗沉的眸子紧紧的盯着他,仿佛下一秒对方就会跑掉一样,最后看着对方白净秀美的脸庞,沉默不言的坐下。 很乖,和他心里想的一样。 白白净净的,抱了一只小白兔,像个软团子。 “不必拘促,做你想做的事即可。”林汴道,哪怕是说着这样宽慰的语气,他的面容也没有任何的波动。 林知搓了搓手,有些受不了这样过于安静的气氛,于是小心的开口道,“想必这是哥哥第一次见我吧。” 林汴黑而沉的眼神拨动了一下,看着对方缓缓道,“不是。” “?”林知有些好奇的睁大眼,他乌溜溜的眼睛里充满了好奇,一小缕碎发从额间散下来,有一种乖巧跟稚嫩感。 林汴握住的手紧了紧,觉得有些痒。 “你刚出生的时候,我在外间远远的见了一面,白白瘦瘦的一小团,小脸皱皱的,只是后来……”男人顿了顿,声音有些沙哑,似乎是想到了一些不太美好的事情。 “后来我去参军,临走之前想见你一面,只是皇宫守卫森严,只好拖里面的公公买了一幅你的画像,还是瘦瘦小小的一只,很乖,皇后娘娘把你养得很好。” “只是后来,皇后病弱势衰,没有人照顾你,听说宫里面的其他皇子都在偷偷欺负你,我很担心,买通了几个宫女让她们好好照顾你,后来就开始拼命的夺取功勋,就没怎么关注你了。” 林汴说着,伸手抚上林知的小脸。 林知哆嗦了一下,但对上男人深邃的目光,他又安静了下来,任由男人粗糙的大手怜惜的抚过自己的面容。 “后来我成了大将军,曾偷偷进入后宫来看你,结果却看见……”林汴狭眸变得幽深,眉眼里的阴鸷冷冽让人头皮发麻。 林知心里咯落一声,莫名有些不安。林汴成为大将军就是这一个月的事情,而这一个月内,游政年少多欲,经常随意出入他的宫殿,而徐方形为人虽风流却谨慎,但也借着上课的名义同他在寝宫里厮混过好几次。 “哥哥……”林知呐呐的说,长长的睫毛不安的颤抖着,莫名的让人怜惜。 林汴抚在他脸上的手力道有些重,男人的眉心染上一层阴霾的寒霜,一双深邃的狭眸像积蓄着狂风暴雨,整个人萦绕着一种病态的阴郁。 “他们哪里是收养你?分明是在把你当成禁孪!”林汴眼里浮现一层红血丝,眼神疯狂而痛苦,看起来精神状态有些不好。 他果然看见了,林知忍不住后退一步。 林汴忍不住想起那日他看见的情景。 雕着镂空细花的红木窗前,他乖巧可爱的弟弟面色潮红的趴在窗前,一头墨发披散而下,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柔弱姝丽。 少年无助的颤抖,眼里还含着一滴泪水,眼尾薄红仿佛成了小钩子一般有种莫名的诱人感,林汴心想弟弟莫不是被人欺负了,刚想上前细看。 却见另一个高大的身影伏在了少年身后,那张阴柔乖戾的脸一抬头,赫然是游政! 男人上身全裸,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浓艳的眉眼轻挑的笑着,一手从上面伸进少年的胸前的衣服内色情的挑逗着,一手在少年的下面隐秘的动作着,那暧昧的动作不用想也知道在干什么。 两人紧紧的贴在一起,男人身体疯狂的顶动着,少年被顶得只能紧紧抓住窗沿,瘦弱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而上下起伏。 林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看下来的,从最初的惊讶,愤怒,到最后连自己也不清楚的莫名情绪。他眼睁睁的看着少年双眼薄红,脸上全是情欲的汗水,一双眼睛勾魂射魄,红唇微张,香艳的小舌头微微吐露,仿佛一只吸人精气的艳鬼一般。 少年微微皱着眉头,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红唇里微微吐露着令人眼红心跳的呻吟,简直让人欲火焚身。 身后的男人果然更加激动兴奋了,竟然直接把少年抱坐在窗台上,让少年白净如玉的身躯直接坦露在外,如果外面有打扫的宫人经过,甚至可以清晰的看见两人的交合之处,看见瘦弱的少年是如何被粗壮的男人用大鸡巴操弄,看那紫黑色的肉棒是如何顶开那艳红色的窄小肉穴。 少年被刺激得双眼通红,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的往下掉。只能死死的咬着自己的手,真怕吐露大声而淫荡的浪叫,然后被男人提着大腿疯狂的操弄着,紫黑色的狰狞肉棒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粗暴的顶撞开穴口,让人不禁担心那窄小紧致的肉洞会不会被操烂?然而却只看见那肉洞被操的艳红色仍然不知羞耻的咬着大鸡巴,骚浪的吞吐着,仿佛饥渴难耐一般。 林汴被这一幕死死的吸住了眼,他疯狂的视奸着那个被操出淫水的骚逼,看着那窄小的肉比被粗大的肉棒顶成0型,然后潮吹了似的喷出一大股淫水,只觉得自己下身的肉棒硬的发慌。 有这么一刻,他竟然希望正在操弄那个肉穴的人是他自己。 他想,这很正常不是吗? 那是他的弟弟,他的弟弟的骚逼。 哥哥亲自用大鸡巴满足弟弟的欲望,难道不对吗? 这一刻他竟然感到油然的愤怒,因为自己的弟弟被别的男人这样对待,因为那个操弄的人不是自己,因为那是他的弟弟!他的! 他的脑海里无法自拔的回想着那个画面,那红红的眼尾,那香艳的吐露在外的小舌头,那细长的腰肢,那浑圆挺翘的臀部,那个艳红色的被操烂了的肉洞,以及那白瘦的上下摇动的脚踝。 而这一切罪恶的源泉,就站在他的面前。 林知抱着兔子,手足无措的看着他,眼里湿漉漉的仿佛有水光在闪动,手指紧紧的捏住衣角,仿佛害怕到了极点。 林汴情不自禁的摸上对方的肩膀,想象着那衣服下雪白而圆润的肩头,小巧精致的锁骨,以及那胸前被男人咬的有些红肿的乳粒,该是一幅怎样的美景? “哥……哥哥……不是我,我不是自愿的,都是他们逼我的……”林知呐呐的说,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的眼神越来越冷淡疏远离,最后变成危险的杀伐暴戾。 甚至给他一种,对方马上会提着刀去捅死游政的感觉,林知哆嗦着止住了嘴。 因为他看见对方用一种格外偏执而病态的眼光炙烈的锁定着他。 “哥哥……” 林汴高大的身躯伏在他身上,轻而易举的将他压在身上完全笼罩住,一抬头便是对方阴鸷凛冽的视线。 “你是我的,怎么能够被别人碰?”林汴的声音暗沉而沙哑,然后那双大手轻轻抚上了他的腰带,三两下就将那衣服脱下。 “是因为我,你才来到这个世上,你是阿娘专门为我生下来的,是我的专属之物……”林汴的眼神炽热而放肆的扫视着,手掌贪恋而痴迷的抚摸上这具瘦弱而雪白的身体。 林知有些惊惶的哆嗦了一下,觉得有些事情仿佛脱离了控制,他用手抵在对方胸前想要推阻,然后被男人禁锢着,把手压到了头顶。 唔!哥……” “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只能由我触碰,并且从内而外散发着我的气息。”林汴粗糙的手掌划过少年雪白的胸膛,最后在那殷红的乳粒上打着圈。 “弟弟的奶子好小。”林汴突然冒了一句,粗糙的大手对着那红豆般坚硬的乳头又捏又掐,大手在胸膛上抚摸按压着,冷冽硬朗的脸庞如冰雪散开,突然发出爽朗的笑声。 而林知则是羞耻的涨红了脸,又急又气,不知道说些什么来反驳对方,只能干瞪着眼如同死鱼一般拼命的挣扎着。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能亲自将你抚养长大。”林汴的声音阴沉下来,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恨意,“你合该是我的,完完全全属于我,但被人硬生生的从我身边剥离开来……” 林汴说着,又将林知的裤子给脱下,粗糙的大手贪婪似的抚摸着那心心念念已久的白瘦的脚踝。 “但好在……今天,我就要重新拥有你了!”林汴眼睛里散着病态而疯狂的光芒,吐露的气息粗壮而又灼热。 完完全全的占有你,让你由内而外散发着我的气息。嘴里,肚子里,浑身上下都要灌满我的精液,把你操烂,只有被我的大鸡巴堵住骚穴,里面的淫水才不会流出来。 林知眼里全是惊慌失措,看见对方一副耍来真的样子,顿时吓得不轻,嘴里不停的嘟囔着“疯了,疯了,真是个疯子!” 可他瘦弱的身板怎么抵得上男人强劲的身躯?男人粗壮的躯体将他压得死死的,灼热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随后便是顶在屁股上的那根炙热滚烫的巨物,男人单开两瓣肥嫩的臀肉,扶着紫黑色丑陋巨物凶器昂昂的捅了进来。 “啊!”林知尖叫一声,随即飞快的捂住嘴,后穴里却是被异物进入的不适感。 然而他这些日子,早已经被游政跟徐方形这两个家伙给操熟了,后穴早已经被调教成了骚浪的名器,此时分明还没被操开就已经不知羞耻的缠住了男人的肉棒。 “唔……你干什么?大胆,我可是你的亲弟弟!”林知被干得眼睛通红,仍然色厉内敛的叫嚣着,“你……你这是乱伦!” 林汴冷淡硬挺的脸上发出一声骄傲的嘲笑,似乎极为不屑一般,“呵!乱伦,我操我自己的弟弟,又没操别人的,他们管得着?” “弟弟,你看你的骚穴夹的那么紧,分明是喜欢的,为什么要这么口是心非呢?”林汴凑近到林知耳边,嘲笑似的说了一句。 林知被他的歪理气得眼晴通红,偏偏自己的后穴早已经被调教好了,紧致窄小的肉洞被男人的大鸡巴一寸寸捅开,肠道里开始自发的分泌黏黏的液体,有了淫水的润滑,大鸡巴捅进得更加顺畅,粗长狰狞的肉棒狠狠的操进去,把林知刺激的呜咽一声,把肉棒兴奋的在肉穴里整整又粗壮了一圈,柱身上凹凸不平的表面摩擦着肉壁上的敏感点,真的是磨得人心痒痒。 林知不受控制地呜咽起来,小声的啜泣着,喉咙里发出可爱的咕噜声,细声细气的音调逐渐变了味道,尾声拖得长长的,有一种绵软的仿佛撒娇的感觉。 “嗯……嗯啊……哈……” “呜呜……哈……别……别顶……太深了……啊~” “呜呜呜……好深……哈……要捅进肚子里了……别……” 男人不愧是行军打仗的好手,在这事上也极为凶猛异常,胯下的粗壮凶器很辣的直捣花穴,凶猛的破开层层褶皱直接操开了常人难以操到的地方,穴里的软肉直接被龟头凶狠的碾压顶撞,简直磨得人头皮发麻,再坚贞的妇女也能被操成骚浪淫荡的婊子,穴里的淫水仿佛开了闸门似的汹涌的流淌。 “啊啊啊啊……别……别顶……” “哈……哈啊啊……别……求求你了……” “呜呜呜呜……哥哥,求求你了,饶了我吧,别顶那处……” “呜呜……要死了,好粗……” 林知吊着嗓子哎哎的叫唤着,瘦弱的身躯被大鸡巴顶得上下颠倒,整个人都仿佛被钉在了肉棒上一样,穴肉紧致的包裹着粗壮丑陋的肉棒,仿佛贪吃的小嘴一样,不知羞耻的拼命吮吸着,穴里的媚肉蠕动着,挑逗着大鸡巴前期狠狠的操弄它,男人的胯骨狠狠的拍打着少年雪白的臀肉,深黑色的柱身在那艳红色的肉洞处进进出出,只把那小穴操得泥泞不堪,淫水四溅。 “你是我的,弟弟合该被哥哥操弄,像个小母狗一样在哥哥的大鸡巴下摇臀求操。” “我真是恨不得把你亲手养大,这样在你十几岁的时候,我就给你开苞。让你无时无刻离不开哥哥的大鸡巴,坐在哥哥的大肉棒上吃饭,坐在哥哥的大肉棒上睡觉,甚至连衣服都不用穿,浑身赤裸的坐在哥哥的大肉棒上,随时随地被哥哥操干……” “我要是兴致来了,就直接把你压到饭桌上,提着你的腿就开始操干,像骑大马一样骑在你的身上,把你当成马儿一样骑,你就是哥哥的骚马儿,天天用屁眼儿含着哥哥的大鸡巴吃,哥哥会把你干的张着嘴巴大声浪叫。” “你要是饿了,哥哥就用精液喂饱你。或者是把桌子上的饭粥直接倒进你的骚穴里,看你的穴肉被烫着烂红,再把大鸡巴捅进去操你,看你张着嘴巴不知羞耻的大声浪叫,像个骚婊子一样扭着屁股在自己哥哥的胯下摇臀扭腰。” 林知被对方压着疯狂的干着,肥嫩的屁股不停的被对方的胯骨拍打,他此时此刻的姿势就是像只骚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然后翘着屁股在他哥哥的胯下挨操,挺着一口流着淫水的骚穴去迎合男人的粗壮肉棒,然后像是受不住了一样被男人用大鸡巴顶着往前爬着走。 他被自己的想象惊住了,眼睛红红的被操的有些失神,嘴巴大张着呻吟浪叫着,涎水顺着红艳艳的嘴角流下,像是被操傻了一般。 后穴激动的狡住男人坚硬的大肉棍,深处的软肉又吸又夹,把男人伺候的直喘粗气,停着一根炽热粗壮的大肉棍啪啪啪的凶狠而快速的顶撞。 “乖乖,听说过狗吗?那些公狗为了占领地盘,通常都是用气味来标注,他们会在自己的领地上撒尿代表们已经占领了这块地,以警告其他的狗……”林汴喘着气,沙哑而性感的声音在林知耳畔响起,模糊的有些失真。 林知整个人都已经被操傻了,根本没有听清对方的声音,只觉得浑身酸软没有力气,一点也不想动脑子,他有些颓废的想到,就这样吧,反正也是被男人操,被谁不是一样的? “公狗们通过撒尿来占领地盘,那配偶呢?你说他们会不会在母狗的体内撒尿?让他们浑身都充满自己的气味?”林汴低低的说。 林知完全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只是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随后就感觉到男人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突然勃起,粗大的顶端开始翘起,随后一抖,一大股液体喷涌而来全部撒在了林知体内,仿佛印证了男人刚才的话,像是公狗撒尿标记配偶一般,滚烫而灼热的尿液汹涌的喷向林知的肉穴。 “啊啊啊啊……”林知的后穴被滚烫的尿液烫得一个哆嗦,也跟着潮喷了起来,前面的阴茎哆哆嗦嗦的立起来也跟着射了出来。 射完之后,林知的脑子终于清醒了。 他后知后觉的发现,林汴把他当成了尿桶一样,全部尿在了他的肉穴里。 “啊!滚开!你……你居然……尿在了我里面……”林知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害羞,脸色涨得通红,眸子里面满是生气又羞愤的怒火,眼睛顿时红了。 他挣扎着想要躲开,却被男人死死的禁锢住按在身下,眼睁睁的看着男人鼓鼓的大鸡巴抵在自己的肉穴口,一大股淡黄色的尿液喷涌而来,肉穴里顿时被尿液塞满了。 然后被粗壮的大鸡巴堵住全部回流进了肚子里,把肚子撑得鼓鼓的仿佛怀孕的孕肚一般,这谁又知道这少年的孕肚里面中的全是男人的尿液?还有一些尿液甚至包不住顺着穴口流了出来。 艳红色的肉洞口,大股大股的流淌着男人的精液和淡黄色的尿液,把少年的下体弄得湿淋淋的泥泞不堪,又淫秽又色情…… “呜呜呜呜……你欺负我……” “哇……呜呜呜呜,变态!疯子!不要脸……” “呜呜呜呜……滚开,恶心,离我远一点……” 林知有些受不住如此羞辱,眼圈瞬间就红了,他忍不住用手捂着脸大声的哭了出来。 简直……简直太羞辱人了! 然而捂住脸的手很快就被男人强硬的拉开,随后是林汴克制到沙哑的声音,“你别哭啊,你一哭,我就又想弄脏你了。” 林知睁开红肿的眼睛,眼看着男人胯下的巨物又挺立了起来,气势嚣张昂扬地顶住自己,他害怕的哆嗦了一下,嘴里的哭声渐渐停止。 随后就听见林汴压抑的声音。 “你别看我,你一看我,我就心烦意乱。” “忍不住想要弄脏你。” “最好把你尿得全身都是,像公狗标记配有一般,用尿液把你全身淋湿,让你从内到外都沾染着我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