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坐就跪下(信息素压迫,跪在办公桌底下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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腺体的伤在治疗下很快就痊愈,皮肤上没有一点儿受过伤的痕迹。回归工作的前一天晚上,时战又压着林西泽做爱,标记他,在光滑的后颈上重新留下自己的齿痕,近乎偏执地宣誓主权。 第二天进军部大厦的时候,林西泽特意跟时战分开,结果发现人们都在肆无忌惮地打量他,如果那些鄙夷和好奇的目光能化成实质的话,那他现在已经成了筛子。 迎面走来的alpha和林西泽一向不对付,从前就认定他是靠跟时战的裙带关系上位,明里暗里没少讽刺,林西泽见了他就头疼,心想惹不起还躲不起。然而对方却在与他擦肩而过时故意狠狠撞了他一下,林西泽毫无防备,被这个身高接近一米九的强壮alpha撞得趔趄。 “这不是林少校吗,好久不见,恭喜啊。”alpha装作一副刚看见林西泽的样子,阴阳怪气地朝他做眼色:“这下,又该升官了吧。” “我没有时间在这里同你寒暄,没有事的话就先失陪了。”林西泽在心里告诉自己,动怒没有任何意义。忍,自从和时战扯上关系,他早已习惯这样恶意的揣测。 “这么赶时间,是急着去伺候将军吗?”那alpha故意拦住林西泽的去路不让他走,言语愈发肆无忌惮:“真够辛苦的,就是不知道门一关,林秘书是坐办公室还是坐将军的腿上。” 人群的注意力渐渐被吸引过来,有同样看不惯林西泽的人接话说:“我们这些alpha还是没本事啊,我想当初在禁区出生入死才换得进入第九军的资格,林秘书一毕业就是将军的嫡系。” “你有几条命卖?床上伺候得好,军功来得比什么都容易。”alpha意有所指,说的显然是上次林西泽越级晋升的事。“怪就怪我们不是Omega,不能让将军舒坦吧。” 他们讲到此处,心照不宣地笑起来,语气里全是讥讽:“嗨,林秘书,功劳最大。” alpha们羞辱够了,并没有得到期望中林西泽的羞愧恼怒,不甘地散去。林西泽表面维持着平静,这些风言风语从始至终都没有平息过,他无法反驳。 你有什么资格愤怒呢?他们说的都是事实。 再怎么告诫自己不要在乎别人的看法,林西泽还是难免低落。懊丧低迷的心情一直持续到秘书长来通知他工作上的变动。 总的来说,就是在时战身边的时间变得更长,几乎要形影不离。 东西已经被人收拾好搬到时战那边,林西泽被折腾得没脾气,毫无疑义地进了办公室,自觉坐到时战身侧的位置。 他虽然低眉顺眼,却从始至终都没拿正眼看自己。时战知道这是林西泽在表达不满,敲了敲桌子。 “过来。” 林西泽顺从地走到时战身边,疑惑地看着他,后者拍了拍自己的腿,嘴角挂着坏笑:“来这里。” 他竟然要自己坐在他腿上,在军部大厦的办公室里。林西泽想起刚刚听到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言论,愤怒和耻辱一并涌上来,木桩一样杵在原地:“现在是工作时间。” 时战随意地靠在座椅上,提醒他与自己的交易:“忘记自己是怎么答应我的了?” “我没有,只是……”林西泽垂在身侧的手攥成拳又松开,有一种自暴自弃的心态:“还不习惯。” “肏了你这么多次还不习惯吗?”时战对所谓的理由嗤之以鼻,语气一转,目光阴沉几分:“不愿意坐,那就跪下。” 林西泽闭了闭眼,深吸口气,低声下气地求他:“拜托,等回去,回去以后怎样都可以……” “我说过,不许反抗。”时战一向强硬惯了,又怎会听他的。 林西泽还在微弱的辩解:“我没有反抗,只是……” “现在,跪下。” 刹那间,属于alpha的强大信息素迅速控制了林西泽,他试图抵抗,双膝却在本能的驱使下不断颤抖。他痛苦极了,脸色苍白,额头和脖子上都出了层冷汗,一向笔直的腰身佝偻起来,像负了千斤重担,可就是倔强地不肯屈服。时战知道让他听话只是时间问题,不动声色地继续释放信息素。 这是他被永久标记之后第一次反抗时战的信息素,那感觉就像被打入十八层地狱,层层酷刑全都加身一遍。 只要听时战的话就不会这么痛苦,向他下跪就好了,他的alpha,支配者,主人……林西泽的意识在激烈地挣扎,Omega的天性最终占了上风。终于,他发出一声崩溃的哀鸣,跪倒在时战脚下。 时战满意地抬起林西泽汗涔涔的脸,欣赏了会儿他那反抗失败过后狼狈痛楚的神色,接着把他的头往自己胯下压:“在艾达进来汇报工作之前含出来,你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再磨蹭就只能当着他的面做了。” 在信息素的威逼之下,林西泽认命地用牙齿弄开时战的裤链,拉下内裤,那根阴茎疲软的时候尺寸也相当可观,林西泽知道它硬起来是什么样子,那长度会戳到他的喉咙里,让他好几天进食都疼痛不适,可是他无法拒绝,不能反抗。 时战按着他的后脑,林西泽的脸贴在阴茎上,感受到那根肉棒在迅速变硬:“宝贝儿,好好舔。” 林西泽闭上眼,屈辱地张开嘴,时战不等他主动就把自己的阴茎塞了进去,阳具一接触到柔嫩温暖的口腔立即像充了气般膨胀一圈,林西泽被撑得口角酸痛,下意识往后躲,却被时战按着后脑强硬地压下去,贯穿喉咙。 “嗯--!唔唔……呜……” “全部含进去,我要肏到你的喉咙里。”他像肏飞机杯一样肏林西泽的嘴,坚硬粗长的阴茎捅入脆弱的喉管,丝毫不在意那里是否会被暴力所伤。林西泽只有柔顺地跪在地上承受,抵抗信息素的滋味比这要难受得多。在发情期,时战一个眼神就能压得他痛不欲生。 浓稠的热液尽数洒进口腔,林西泽劫后余生般呼吸着新鲜空气,鼻端却充满了让人恶心欲呕的男性气息。他想吐,时战偏偏捏起他的下巴命令道:“咽下去。”他居高临下的表情像个恶魔,慢条斯理地说:“然后张嘴给我看。” “……”林西泽的睫毛颤了颤,认命地把满口的腥臭精水吞进了饱受摧残的喉管,然后张口,羞耻感不亚于掰开臀瓣把后穴展示给别人。 时战亲昵地拍了拍林西泽的脸颊,像对待叼回飞盘的宠物狗:“起来吧。” 林西泽的双腿已经跪麻,根本站不稳,被时战拉到怀里轻薄,结结实实坐到他腿上,被迫交换唾液,差点被推到桌子上就地正法。 最后是艾达的敲门声打断了这场香艳的办公室不伦戏码。时战放开林西泽,后者匆忙整理被扯乱的衣领,满脸通红羞愤欲死,借口去卫生间以避开和艾达碰面。 艾达看着林西泽慌张的背影,还有办公室里残留的淫糜气味,能猜出上司的恶劣爱好发作,做了怎样过分的事情。 时战的性格可不是一般Omega消受得了的。而林西泽既为下属又是床伴,艾达不由得对他生出点怜悯之心。 这位高材生据说还是财政大臣的得意门生,勤勉又骄傲,本来有机会从政,却抱着热情奋不顾身地投身军队,本该一展抱负,然而关于他攀附上司的流言却一天都没平息过。艾达不知道林西泽还能坚持多久,像他这样的人不该受到这种待遇。 艾达说完该说的,时战盯着门口若有所思。 “我知道了。” 下午的时候,林西泽奉命离开军部办事,一回来就听说将军又在发火,踹断了某位下属的肋骨,听得林西泽骨头疼,心想明明自己离开的时候时战心情还不错,神情活像只餍足的狮子,怎么两小时不到就发这么大火。 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触了霉头。 他硬着头皮,战战兢兢地进了办公室,发现书架和茶杯好像被换过,显然是被时战的怒火牵连。林西泽本以为自己也要跟着受罪,然而时战见了他,态度却异常平和:“事情办完了?一直在等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