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的小母狗(骑脸深喉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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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战从林西泽身体里退出来,俯下身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句下流话。 “怎么能……”林西泽被压制着仰躺在地,听了时战的话半是羞臊半是恼怒,透白的脸瞬间如夏日莲花染红了半边,说话也磕磕绊绊的:“我,我不会。” “不想回军部了吗?”明明不是第一次做爱了,还是这么爱羞,口交都不肯。时战心里喜欢,手指描摹着林西泽清隽分明的下颌,想到他在床上时可爱的表情,愉悦地说:“就这么关在我家里让我肏也不错。” 林西泽对时战的愤怒早已燃尽,只剩下失望。这就是他崇敬过的帝国军神,他曾宣誓效忠的长官。现在却卑劣地拿肉体关系来威胁自己。 “第九军不需要omega,你的职位本来就是我给的。”年轻人的心思都写在脸上,时战一看即破,他一向对床上的人没有耐心,便说了些重话。“懂了吗?” “……”时战说得难听,却是事实。无论Omega个人的能力如何,被军队拒绝已经是不成文的规定,他也本该被第九军拒绝,只是因为时战喜欢才做到这个位置。原来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成绩根本不值一提,林西泽难堪地闭上眼,平复了半晌才平静地问:“我做了就可以回去了吗?” “当然。”只要能达到目的,手段卑劣些又有什么?时战诱惑着放缓语调:“只要你听话。” 是啊,只有听话的Omega才招人喜欢。,林西泽忽然觉得无力,卸下了抵抗。 见林西泽态度缓和,时战从他的腰间跨到胸前,刚从生殖道抽出来的雄性器官还挂着粘液水渍:“张嘴。” 粗硬的阳具被时战拿在手里戳弄他的嘴唇,拍弄脸颊,留下道道淫糜水痕。林西泽根本不敢睁开眼,被再三催促胁迫才张开嘴,硕大的龟头瞬间占据口腔,咸腥味道自味蕾弥漫。林西泽想到他在做什么,觉得屈辱又恶心,时战才进了小半就发现他在哭,顿时扫兴不已。 “就这么不情愿吗?”时战边说边往里肏,大阴茎塞进狭小的口腔,抵到喉咙。“不情愿也得受着——Omega不都是用来肏的吗?就你金贵。” 男人骑到他脸上半强迫地口交,浓黑耻毛刺到脸颊,口中喉咙里被坚硬巨物填满,顶进喉管的窒息和恶心让林西泽不受控地发出欲呕的反应,还是被压着脸毫不怜惜地抽插。 嘴和喉咙被当成飞机杯一样淫亵使用,林西泽身心都受到了极大打击。他下意识推时战山一样的沉重身躯,摇头呜咽以躲避一次次深喉的痛苦。因为长时间无法闭口,涎液顺着嘴角流到下巴,苍白的小脸被眼泪和口水弄得一团糟,狼狈不堪。 时战有心调教不听话的床伴,第一次口交便让林西泽做深喉,一直做到射精,最后还把故意精液射到林西泽嘴里,逼他在自己面前咽下去。 “不用下面的嘴接,就用上面的嘴吃下去。”时战的阴茎还搁在林西泽嘴里,虽说已经疲软下来,却还是硕大一团。林西泽抗拒地呜呜摇头,眼泪一颗接一颗地滑进鬓角,鸦黑的睫毛结了层厚厚的水汽。两人僵持了一阵,最后还是时战捏着林西泽的鼻子迫他把自己的精华咽下去,直到林西泽清瘦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过,这才放开他。 林西泽用力抹着嘴角,从地上爬起来整理衣服,嘴角眼圈鼻尖儿都是红的。时战看见他被糟蹋过的小模样忍不住又硬了,拉住林西泽正在系皮带的手腕:“怎么这就急着穿衣服了?” 林西泽惊愕地瞪大眼睛,瞪这个不守承诺的骗子:“你,你明明说过做完就可以回家了。” “是吗?”时战做出一个回忆的表情,看到林西泽愤怒的眼神忍不住笑开,无耻地说:“可是我下面还难受得很,你帮帮忙,用你那小穴儿让我舒服舒服,嗯?不然就别想走。” “你,你——!”林西泽本来就被戳得嗓子疼,被时战的不要脸气到,连话都说不好。 时战收了笑脸,严肃又吓人:“去床上把衣服脱了,别让我帮你。” 事已至此,和时战反着来也不会有任何好处,不如让他弄够了,说不定很快就会放手。林西泽想,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就当被狗咬。 林西泽乖乖跪在床上脱衣服,衬衫扣子从第一颗解起,最后被甩到床下,负气似的。他知道时战正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尽量不露出局促和害羞,免得对方更加得意。等他脱完,时战热烘烘的身体靠过来,林西泽的表情纠结,仿佛贴过来的是块牛粪而不是alpha精壮完美的肉体。 时战丝毫不在意被嫌弃,舔了舔林西泽的嘴唇,在他身上又亲又摸。林西泽无动于衷地不肯回应,想做具死尸。 “想用什么姿势?”时战对付这种非暴力不抵抗有无数种法子。他开始释放信息素:“或者说,哪种姿势肏得你最舒服?” “你,你……”时战一再逼问,不听到回应不罢休。林西泽的舌头都快打结了,只会你你我我:“我……” 时战威胁地顶了顶林的屁股:“不说就把你吊起来肏。” “想要……想要你从背后进来。”这样至少可以看不见时战的脸,林西泽苦中作乐地想。 Omega塌腰抬臀跪在床上,双腿微微分开,露出微红的穴眼儿,淫荡而不自知。后穴刚弄过,很容易就可以肏到底,时战提起林西泽的屁股长驱直入:“原来宝贝喜欢被当成小母狗骑。” 真做的时候林西泽就后悔了,跪着挨肏,被男人从身后进入无疑是很有屈辱感的体位。时战不停地在他耳边说下流荤话,还逼他讲,不说就一次比一次撞得狠,几乎又要挤进生殖腔里。 “轻点,轻点啊——”林西泽受不住,手脚并用往前爬,又被男人把着腰拖回来折磨,从床尾肏到了床头。 Omega虽然一脸不情愿的样,身体却显然十分受用,小屁眼里汁水充盈,像捅进了多汁的桃子。时战抚慰林西泽前方的性器:“喜欢我这样肏你吗?” “呜……唔啊——”林西泽几番忍耐,阴茎被时战掐在手里,不得不喘息着短促回答:“喜欢。” “那就给我叫好听点。”时战掌心用力握了握茎身,指甲在冠状沟搔刮。“不会叫床吗?” 林西泽像是没听见时战过分的要求,胳膊捂着眼睛,鸵鸟一般忍受着男人的撞击。时战不急不恼,一字一句地教他:“告诉我,你是谁的小母狗?” “……”林西泽紧咬下唇不吭声,时战就按着他往生殖腔里肏,他知道被进入那里有多痛苦,绝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不说话我就进去了。”时战说着用力顶了顶那个方向,内脏痉挛般钝痛,林西泽捂着肚子求饶:“啊——不要!停下,我、我说就是了……”他想,反正已经做到这个地步,在细枝末节上抵抗只会自讨苦处。 “我、我是……”在肉体拍击的脆响和体液抽插的粘稠水声中,Omega的声音细弱蝉鸣,仿佛香炉里最后一片灰烬落下。 “将军的小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