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老婆跑的哭老婆跑的哭,杨泺哭完翟骁哭,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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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骁天真地以为虞慕的这次离开,跟前两次一样,过段时间就会回来了。 第一个星期他暂时还能沉得住气,第二个星期他安慰自己虞慕上一次也离开了这么久,第三个星期他开始有些急了,第四个星期…… 翟骁找遍了虞慕所有可能去过的地方,并查了B市所有酒店,最终连根虞慕的头发都找不到。 直到这一刻他才相信,程煜说的他离开了B市,以及虞慕说的离开B市,再也不是前两次那样说说而已。 他再次找上了程煜。 路上,他撞见了跟他同去一个方向的杨泺,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不见,他似乎瘦了、脸色也很难看,像是接触了瘾药。 以他那疯批的性子,翟骁可真不敢保证他不会沾染那些玩意儿。 杨泺抢先一步摁响了程煜家的门铃,程煜本家不在B市,他一个人租的小公寓,面积很小,甚至没有虞慕住的那个大。 光是看一眼,杨泺就想吐槽寒酸。 程煜来开门,屋里封星洋围着围裙,站在厨房操作台料理食材,一边问门那边的程煜:“老公,你今天想吃什么?” 站在门口的杨泺欲言又止,心中满满的不是滋味儿,咬牙切齿地瞪了程煜半天,握了握拳终于忍不住想冲进屋里惹事了。 他一抬手,就被翟骁拦住了。 半天没等到回音,封星洋扭过头去看门口,瞥见杨泺的脸,脸色刹那间白了白。 “老公?”杨泺气笑了,他想凑上前去揍程煜,奈何一只手还被翟骁攥着,根本动弹不得。 他回头看翟骁:“怎么,不想跟我做兄弟了,就开始想管我的闲事了?!” “我不想管你的闲事,可我今天有事儿要找他,在我的事儿没解决之前,你休想找他的麻烦!” 翟骁看向程煜,冷冰冰地问他:“虞慕去哪儿了?” “我好像告诉过你,我不知道。”程煜说。 杨泺贼眉鼠眼地看了一圈里屋,扯着嘴角笑道:“被他藏屋里了吧?他之前就喜欢左边跟着虞慕,右边还要再带个封星洋!” “我的确倾慕虞慕学弟已久,可惜他对我无意,我并不是你们那样的人,在别人拒绝和不愿意的情况下,还能逼迫别人顺应自己。”程煜笑着说话,却莫名地敌意满满。 杨泺抬脚想踹他,没踹中,一句脏话蹦出:“你他妈的逼的!你喜欢虞慕,把我的人拐了算怎么回事儿?!老公?封星洋,你给我过来!” 得知封星洋跳湖自杀,杨泺想着他死了就死了吧,结果前两天又看见他了,还他妈看到他跟程煜在公园里接吻! 打听了半天,他才打听到程煜的住处,这不刚刚得到消息,他急匆匆赶过来了。 “你的人?”程煜嗤笑了一声,“你有把他当过人看待过吗?” “关你屁事!”杨泺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傻站在屋里一动不敢动的封星洋一眼,“只要他还活着,就是我的!他这辈子就只能当我的狗,被我日,被我骑,直到我厌恶为止!没有我,他早饿死在大街上了!他那种白痴废物,就只会像狗一样摇尾巴逗人开心,张嘴要饭吃!” “闭嘴!”程煜厉声道。 “你把他留在自己身边有什么意思?哦,一定是因为他长得好看吧?可惜啊,他都被我玩烂了,你只能吃我嚼烂了吐出来的!” “既然你觉得他这样不堪,那还过来找他的不痛快做什么?你视如砂砾的东西,自会有人视如珍宝,请你尊重一点。” 翟骁一用力,就杨泺拖到了后面,上前问:“虞慕在哪?” 程煜看向疯狗一般不依不饶还在那儿乱吠的杨泺。 “你告诉我虞慕在哪儿,我一会儿走的时候把他拖走。”翟骁将拖人这件事说得很轻松,就像是随手帮人扔个垃圾那么垃圾。 “翟骁,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你就这么对我?!” 翟骁几下将他摁在了墙上,目光森冷地看着他说:“你又是怎么对我的?你敢拿虞慕做文章搞我,应该早看出来我多在意他了吧?然后呢,你是怎么……” “砰!”程煜将门关上了。 两人皆是一愣,趁着翟骁走神,杨泺挥拳就照着他的脸打了下去,一拳下去翟骁的嘴角和一半脸都青了。 翟骁倒吸了一口冷气,靠在冰冷的墙上,一瞬间脑海中突然涌出一个冲动的念头。 要不还是把这家伙搞没算了,留着只会祸害别人,顺便把他自己也搞了,反正也没人喜欢他、在意他。 爸爸不要他,虞慕也不要他,没人要他…… 杨泺上去发疯又是摁铃又是骂骂咧咧对着门拳打脚踢,没一会儿周围就有邻居出来骂,接着就有安保上楼来拖他。 程煜不再愿意搭理翟骁,因为是跟杨泺一路来的,他也变成了安保和邻居的重点关注对象,为了不把事情闹大,他只好先回去了。 岂料第二天他再过来的时候,程煜和封星洋已经搬走了,他们也离开了这座城市,并且出了国。 虞慕不可能出国,他们不是去找虞慕。 翟骁失神地坐在花园里,看着池子里游来游去的鱼,眼睛酸涩得厉害。 他打开手机,翻出他和虞慕最后的聊天记录。 最后一条消息是虞慕发的,很长很长,长得一路下来,翟骁眼睛累得厉害。 他说他恨他。 他在怪责他。 虞慕:这段感情对你来说,只是一场排解无聊的游戏,只是一场对我和翟总的报复,可我有那么几个时候当真了。 可我每一次要当真的时候,你总是会狠狠地往我头上泼一盆冷水,让我又重新理智清醒过来…… 看到最后,翟骁克制了许久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一颗一颗掉进了池子里,惊跑了在他面前徘徊等待喂食的鱼。 “不是的……我没有只把你当作玩物,也没有想报复你和爸爸,我说喜欢你也并不是仅仅在开玩笑,我只是自己都没发觉,当时的我真的……也爱上你了……哥哥,你可不可以最后原谅我一次。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翟骁哭得稀里哗啦地给虞慕发了一条语音。 可是过了好久好久都等不到回音,也许,他不会等到回信了。 他看到翟城从楼上下来,正打算给花园里的花浇水,翟骁走了过去,红着眼睛询问他:“爸爸,你知道虞慕现在在哪里吗?” “他跟我说,他想出去闯一闯。”翟城一手插兜一手浇花。 “他要去哪里?” “既然是要去闯,当然是世界各地都走一走,哪里合适自己就去哪里。” 翟骁总觉得爸爸对他有所隐瞒,他有些委屈地掉眼泪,他开始不要脸的像个小孩子一样撒娇:“爸爸,你肯定知道他去哪里了对不对?你告诉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你这套只对你妈妈有用。”翟城无情地说。 他目光沉了沉,似是想起什么,又说:“对了,我打算从今天起你的零花钱降到月五千,你想多用一分钱我都不会给你。还有我那些下属、老朋友,你最好也不要去麻烦他们帮助,因为我给他们提了个醒,以后都不会帮你的忙。你要是穷到没饭吃蹭个饭还好,想要他们帮你动用关系查这查那,那是不可能了。” “你是故意把我和虞慕拆开了?” “是又怎么样?我不但故意要把你们分开,还要杜绝你们往来!我辛辛苦苦培养了虞慕这么久,就是让你这么糟践的?” 翟骁又气又恼,却拿翟城没有一点儿办法,气得快当场爆炸了。 翟城对他的表现喜闻乐见,又说:“不过,比起虞慕,我更在意你这个亲生的,哪怕你是个废物,也是我亲生的。为了不让你误入歧途跟男人瞎搞,我只能忍痛赶走虞慕了!” “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有这种思想,你是老顽固不讲理!” “是又怎么样?”翟城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你说说你,除了是我翟城的儿子这一点拿的出手,还有什么拿的出手?你要不是我儿子,就算投胎进了个思想不顽固的家庭,你也配不上虞慕!人家是加把劲儿能考研读博当教授的料儿,你是什么?那就是个连大学都考不上的小废物!” 翟骁委屈得要死,又该死地觉得他爹骂得有道理,一口气差点儿没提上来把自己气死了。 “你们在一起能合适吗?哦,你一口一个日他骑他的腌臜思想,你是想跟他过原始社会满脑子只有兽欲交配的生活了?可虞慕是高智商的新社会人才,跟你这种没脑子的人有什么好过的?往边上让让,你挡着我了。” 翟骁听不下去了,气呼呼地往楼上跑,进了卧室就摔门。 翟城若无其事的继续浇花喂鱼,等有空了就拿出手机跟虞慕聊天,问他那边的情况,还给了他一些创业的建议和经验。 跟虞慕聊完天,翟城躺在花园的吊床上想,他刚刚是不是说得有点过分了? 翟骁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想了半天想不通,干脆坐下来看书做题了。 不就是考大学考研读博吧,虞慕可以他为什么不行? 不就是给了断了所有能用的人脉不让他找虞慕吗,他自己想办法搞人脉,才不稀罕翟城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