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 身体出现异常躲避大少爷,大少爷吃醋生气怒砸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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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城专门送了虞慕一套公寓,跟翟家离得不远,送大少爷回家后,虞慕就回了公寓。 进门刚脱了鞋子,小腹处忽然坠痛,虞慕冒着虚汗换上拖鞋,快步走到了沙发那边坐下。 手机响起了传消息的嗡嗡响,虞慕捂着肚子拿起手机点开一看,是翟城给他发来的,附加两万块的转账。 翟城:小虞这个月辛苦了,叔叔给你放个假,出去好好玩俩天。你年纪也不小了,天天只忙工作和学习也不好,回头也该找个女朋友了。 虞慕:谢谢叔叔,我知道了。 翟骁今天回家的表现确实不错,翟城应该很高兴吧? 虞慕刚松了一口气,顿觉小腹的痛觉更厉害了,他甚至感觉到腿间有热流在往下淌。 他将手探入腿间一摸,再拿出来的手已经粘上了鲜血,手心里还躺着一块说不清楚是什么东西的血块。 虞慕头皮发麻地将血块丢开,脸色刹那间惨白了下来。 那是什么东西?! 他逼迫自己不要往那方面去想,可还是忍不住去想,难道是流产……不可能啊,他根本就没觉得自己怀上过。 事到如今,就算真的怀过,恐怕也没了,验也验不出来。 想知道具体的情况,只能去医院,可他要怎么去医院? 虞慕跌坐在地上,无助地双手抱头,小腹还在痛,痛得他的腰又酸又麻。 冷静下来后,他进了卫生间,用卫生纸一遍又一遍将血擦掉,血却还像自来水水管一般一波结束又来一波,最后他只能坐在马桶上,绝望地开始胡思乱想。 晚一些的时候,翟骁给他发了消息。 翟骁:哥哥,我想去找你。 虞慕低头看了一眼马桶里的血迹,心烦意乱间甚至忍不住想骂他一句,最终还是忍住了。 虞慕:我困了,你好好待在家里陪翟总和翟太太吧。 翟骁:求求你了哥哥。 虞慕:不行! 翟骁给了打了语音电话。 “哥哥,真的不可以吗?”翟骁用一贯百分百能征服虞慕的撒娇语气说。 每次将虞慕说服了,他就会开心得意的笑,像个得到了糖果的小朋友,虞慕很喜欢他那种笑,很可爱。 “嗯,不可以。”虞慕怕自己再把持不住,低着头看着那血淋淋的血池逼迫自己清醒。 那血腥气让他想吐,那鲜红的色泽,刺入他的眼,让他的脑子一片浑浊。 翟骁又说了一堆话,虞慕脑子嗡嗡地响,他根本听不清楚翟骁说了什么,只知道最后一句是好不好。 他斩钉截铁地回:“不好!” 大少爷瞬间装不下去了,他骂道:“虞慕今天来大姨妈了?脾气那么爆?老子都那么低声下气求你了,你这么对我?你什么意思?!我不管,我今晚就是要过去找你!挂了!” 翟骁的一句话点醒了虞慕。 如果真是流产,怎么可能几个小时过去还有血源源不断往下流? 难道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来大姨妈了? 可是以前明明都不会有的,虞慕甚至都觉得自己多出来的这个器官,其实就是多出来而已,手术无法保证完美、安全地切割下来,他就只能带着这个畸形没用的器官一直活下去。 为了不让大少爷找到,虞慕匆匆收拾了家里的血迹后,打车到了城市的另一头,找了一家酒店暂时住了下来。 虞慕给翟城发了一个消息,说自己出去旅游了,然后将手机关机,在酒店里躺着看书学外语,哪儿也不去。 一天一夜后,他确定自己真的跟女人一样来月经了。 除了一些经期的不适症状,没有其他不好。 * 翟城打了几十个电话,发了上百条骚扰信息,都没联系到虞慕,无奈之下跑他爸面前装乖套消息,才得知虞慕出门旅游去了。 跟虞慕打过电话后,他挑了一身衣服就美美地上虞慕住的公寓去了,还是走路过去的,谁知道期待满满地站在门口摁了半天门铃没人回应。 门是密码锁,他蹲在门口想了半天密码的可能性,终于将门打开了,结果屋里头空荡荡的连个人影都没有。 再然后就联系不上了。 今天爸妈都不在家,翟骁无聊到取了一根钓鱼竿,蹲在后花园池塘边上,钓他爸十万块一条买来的观赏鱼。 一边钓一边骂虞慕。 “好样的,真是好样的!虞慕你居然敢躲着老子,回头老子把你揪出来,看老子不操死你!” 晚一些的时候,翟骁的朋友来了,一个是杨泺,另一个是杨泺的表弟封星洋。 杨泺走到翟骁跟前,拍拍他的肩膀,十分疑惑地观察了一下他的行为,不解地问:“你今天又作什么死呢?” “我作死?”翟骁一开口就是满嘴火药味。 “谁惹你了,把你都气糊涂了?”杨泺幸灾乐祸地说。 翟骁瞥了一眼肩膀上的手,一耸肩膀将那爪子抖了下去,火气旺盛地说:“鱼惹我了!” 虞慕那只臭鱼! “好好好,那你钓吧,回头看翟叔叔不打你就怪了!”杨泺笑了一会儿,想起此行的目的,“你爸给你找那小保姆,看着真的贼不错啊,那大屁股一看就好日。你还想玩多久才腻?” 提到虞慕,翟骁火气更旺了:“都被我玩烂了,你还往前凑个什么劲儿?找别的不好吗?你难道找个人都找不到?” “找得到是找得到,可找不到脸蛋和身体都那么漂亮的,他是不是还特别白?是不是轻轻一碰身上就得红?”杨泺舔了舔嘴唇,十分流氓地一笑,“我就喜欢那种,他那双眼睛那张脸哭起来也一定特别漂亮。” 杨泺有抖S倾向,还专门喜欢抓漂亮娇小那一挂的玩儿。 “我不乐意把他让给你,暂时还没玩够,你要是玩了,我可不打算碰了。” 翟骁心里千丝万缕在打结,乱得要命,想让他把虞慕给杨泺玩儿,他心里本来是半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的,可为了面子,他只能拐弯抹角地说没玩够,一说完还担心杨泺死皮赖脸再凑上来。 杨泺指了指一旁逗小狗的表弟,说道:“这样,表弟借你玩,你那小保姆借我玩儿?怎么样?我表弟虽然长得不太比得上那小保姆,但也很可爱的,对不对?” 封星洋父母都不在了,爷爷奶奶也早没了,七八岁的时候回了姥姥姥爷这边,就一直给杨泺当跟班。 都在面前转了将近十年了,翟骁要是真对这小可爱感兴趣,早就问杨泺要了,何必等到现在? “我不喜欢。”翟骁放下了鱼竿,抱臂说道。 “那回头我找其他的跟你换?” 翟骁说:“那你得找到我满意的才行。” 要是真的比虞慕顺眼,他倒是不介意把那个榆木脑袋换走,反正那家伙笨得要死,除了长得好看也没什么别的长处了。 “行!” 正午了,天有些热,跟小狗玩儿的封星洋脱掉了外套,朝着杨泺走过来,将外套塞给了他。 “表哥,你帮我拿一下外套。” “好。”杨泺笑着接过。 翟骁的目光在封星洋身上扫过,他发现脱掉外套的封星洋,手臂上有一条一条类似鞭痕的痕迹。 杨泺注意到了他的目光,附耳问:“你真的不想要他?” “不想!”翟骁心里堵得慌。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封星洋特别可怜,听说杨泺的妈妈,也就是封星洋的舅妈,似乎还不待见这小孩。 怎么比虞慕还惨? 不知不觉间又想起了虞慕,翟骁郁闷得厉害,抬脚照着放在一旁的鱼竿就是一踹,将它踹进了池子里。 * 住进酒店的第六天,让虞慕头疼的事情结束了。 他把关机很久的手机打开,消息连绵不绝,多得吓人。 虞慕不敢回翟骁的消息,只能装作视而不见,他滑到后面看别人的消息,看到了一条程煜的消息。 程煜是他大学的学长,比他大三届。 他问虞慕要不要一起吃顿饭。 虞慕想起自己借了他好几本书,正好看完了,就答应下来,准备带上书过去。 * 翟骁和杨泺两个败家子正为了中午吃什么而犯愁,封星洋说了一个地方,地方有点远,刚拿了驾照的杨泺美滋滋地炫耀自己的新车,就拉上翟骁非要去。 “怎么样,我这车够酷吧?”杨泺得意洋洋地说。 翟骁应了一声:“不错。” “你什么时候考驾照?” “再说吧,这不刚满十八吗?” 看翟骁兴致不高,杨泺炫耀都不得劲儿,只好跟后座的封星洋说话。 “星洋,你说的那个地方,是在B大旁边?” “对。”封星洋点头。 B大……这不是虞慕念的大学吗? “你什么时候想到要去那地方?” 封星洋读高二,跟杨泺他们一个高中,他们所在的高中跟B大隔着整座城,一个在东一个在西。 “……偶然去的。”封星洋有些支支吾吾地说,“而且我也想明年考B大。” “你还想上B大呢?”杨泺话里带着几分讥讽,“喂,翟骁,你家那个虞慕不是在B大吗?当年好像还是本市高考理科状元。” “嗯。”翟骁漫不经心地应道。 进了封星洋所说的餐厅,三人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开始点菜。 餐厅很大,一层楼就摆了二十几张桌子,跟食堂似的,不过环境要比食堂好很多。 餐厅里一半是大学生,杨泺百无聊赖,就开始觅食一般东看看西看看。 “B大这些学霸,果然一个个都是书呆子,一眼望过去不是戴眼镜的就是戴眼镜的,长得也都……”人群中,有人将杨泺的视线勾住了。 他拍了拍翟骁,指着他看到的那个位置说:“翟骁,你看那边。” 翟骁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 虞慕跟一个斯斯文文长得还不错的男人坐在一张桌子上,说说笑笑,聊得很开心的样子。 翟骁从来没见过虞慕这个模样,他也从来不知道虞慕能说那么多话,而且他既然在市内,居然不联系他也不找他更不回他的消息,却有空跑到这边来跟别的男人约会? 下一刻,翟骁就如同烧到了尾巴一样冲了出去。 虞慕看到他那一刻,整个人都傻了,想起手机里的上百条消息和几十条未接电话,他心虚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不是去旅游了吗?”翟骁问。 “我今天刚回来。” “为什么手机关机?”翟骁咬牙,恨不得一口将面前的人吞了。 “我想安安静静地玩儿。”虞慕低着头。 程煜站起身,礼貌地说:“这位同学,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 “我跟他说话,关你屁事?!”翟骁扭头凶巴巴地瞪着程煜。 “翟骁。”虞慕喊了他一声。 翟骁一把攥住了虞慕的手,拉着他往外走。 虞慕用力挣脱了他的手,说道:“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跟学长还有话说。” “行!”翟骁随手捞过来一把椅子就摔,椅子摔得腿都断了,被砸中的桌子摆放的花瓶碎了一地,桌子还被砸出来一个角,“说吧说吧说吧!” 话罢他扭头就跑,后头有服务员追,被杨泺拦了下来,心平气和地说:“没事,别慌,赔偿算我的。” 另一边,封星洋跑到了程煜跟前。 杨泺瞥了一眼,上前逮他。 “认识啊?”杨泺阴阳怪气地问。 封星洋点点头:“我有一回低血糖在路上晕倒了,多亏程医生帮忙。” “哦。”杨泺抬眼看他,又看了一眼旁边的虞慕,眼神很不友善地说,“谢谢你帮我表弟,回头请吃吃饭,再会。” 说完就拖着封星洋走了。 封星洋一边走一边回头跟程煜说拜拜。 程煜笑着跟他挥手。 等闹事的走了,程煜回头坐下,招呼虞慕也坐下。 “你认识那些小朋友?” “刚刚发脾气的是翟总的儿子,翟骁。”虞慕说。 “看起来很不好惹的样子。”程煜微笑,眼底的情绪深得难以捉摸。 “学长,今天给你添麻烦了。” “哪有,作为你的追求者,不能在关键时刻保护你,我才应该道歉。”程煜绅士一笑。 虞慕说:“学长,我不值得你追求的。” “你是个很优秀的人,怎么会不值得?你既然接受不了女人,为什么不能接受男人呢?不婚不育,也并非一定要孤独一生,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