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往事梦魇,指奸摸b流水,腿交爆浆(ntr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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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事情还不止发生了一次。 几乎隔上几日,宁瑜在晚上的时候就会跌跌撞撞地摸过来找他们。 他们心里是又高兴又纠结。 因为他们根本无法抗拒宁瑜的靠近,但是风水轮流转,现在的他们根本挟制不了宁瑜,几乎每次等宁瑜爽完之后就会让他们一脚踹开。 几番下来,他们都差点以为自己的小兄弟就这样一蹶不振、要萎掉了。 但每次晚上宁瑜过来的时候,他们还是非常口嫌体正直地、乖乖的送上了自己的鸡巴。 兢兢业业,宛如两根乖巧的人形按摩棒。 虽然不能舒舒服服地与宁瑜欢爱,但是这么香、这么软的宁瑜主动接近他们,已经足够教人心生欢喜。 时间一长他们几乎默认了:晚上宁瑜会过来找他们。所以那扇门几乎每夜都是虚掩着的,只等宁瑜晚上推门走进来。 要是哪天宁瑜没来,他们还会心里痒痒,是不是觉得他们昨晚不够卖力? 但是今晚不知怎的,天气好像比之前的哪一天都要来的寒凉。 夜风习习,屋旁的树梢上、不少水露从那些枝叶滴滴嗒哒地落下。 每一声风吹动的声音,似乎都透着彻骨的凉意。 倦意比哪夜都来的迅速。 教人惊奇的是,半开的门缝边缘,不知何时悄悄地覆上了一层白霜—— 这是不对劲的。 云境山上,除非是接近寒潭的地方,否则不应该会有这样寒冷的温度。 而那些凉意的来源—— 糟了,是宁瑜的方向。 他们勉强打起精神来,一齐冲往宁瑜的住处。 宁瑜的房屋本是一间无比简洁而温馨的小屋,现在却被一大团朦胧的雾气所遮掩住。 浓重的乳白色雾气像是化不开似的,任凭周围的风如何肆虐,都没有将它吹散一点。在房间的正门口有一个巨大的兽头,那些雾气有如实质般、向四周不停的发散。一旦被那些白雾所触碰到那些物体,就会被同化成雾蒙蒙的样子。 他们似乎是感觉到了孟间和苍遥的到来,从巨大的白色兽头中一下子蔓生出一双如瞪铃般血红的兽瞳。 雾气中,一个身形慢慢舒展开来,逐渐走出一只巨兽:貘者,象鼻犀目,牛尾虎足。 两人心中具是一惊。 不好,是梦魇。 他们却没有想着赶紧闭眼,而是双双往那雾气更重的房内冲去—— 手指刚刚碰上门,脑海中突然像是被什么利刃撕扯起一般,一阵尖锐刺痛瞬间席卷全身。 很快,两人什么都不知道了。 场景很熟悉。 似乎是早些年间的云境门。那会云境门收入的弟子还没有后来那么多,但是仙门初立,也有不少大大小小的繁琐杂事。 孟间和苍遥似乎一下子就变得忙碌起来。 宁瑜一个人落了单。虽然没有孟间的监督,但是他还是专注地练着剑。 “宁瑜。” 忽听得身后有一个人喊他。 宁瑜放下剑,有些诧异:“师兄,你怎么回来了,你刚刚不是说今日有要事吗?” 苍遥“唉”了一声,缓缓道来:“今儿个不知怎地,我刚一到那处,他们便说事情已处理妥当,这不我便早些回来了嘛!” 宁瑜的心中还有些奇怪,按照苍遥的性子,应当是哪处热闹往哪处凑,怎么会因为没事了就回来呢…… 虽然内心还有些诧异,但宁瑜还是问了一句:“那我们继续练剑?” 苍遥的剑术虽比不得孟间,但是指导宁瑜还是绰绰有余,在孟间没空的日子,苍遥经常会与宁瑜对剑比试一番,顺便在逗逗自己的小师弟。 谁却今天的苍遥却连连摆手,甚至还往后退了几步,见宁瑜冲他投来好奇的目光,他才转着眼珠子说了一句:“今天师兄有些累了,改日吧……” 在宁瑜生出更多疑惑之前,男人又假意咳嗽几声。 “怎么了师兄?” 男人弓着腰,用余光轻轻瞥着宁瑜,假模假样地说:“我好像今日身体有些不适,你能否扶师兄回房去?” 宁瑜以为师兄怎么了,顾不上自己的剑,慌乱间把玉霜剑丢在地上了都没注意,就匆匆扶着男人往房间去了。 单纯的宁瑜哪里会想到,这个男人并不是什么苍遥,而是另一个心怀不轨假扮的弟子而已。 房门刚一被锁上,毫无防备的宁瑜就被男人困住了。 “师、师兄?” 宁瑜怯怯地喊了一句。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面前的男人看着有些陌生而可怕。 可是苍遥捂着自己的腹部,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他一把抓住宁瑜细嫩的手掌,声音沙哑:“师弟……我这处难受的很……” 在白嫩手指碰上火热性器的时候,宁瑜忽然像是受惊的小鹿一般,瞪圆了澄澈双眸,他的脸颊上还垂落着两缕黑发,显得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更小了。 他用力想收回手,可男人却死死地钳住了他,叫他无法动弹。 “师兄,你……你怎么了。” 有些……吓人, 师兄今天的脸似乎比之前也要苍白许多,眼眶都有些往内凹陷,他并不知道这是易容术的一些弊端。这个弟子的易容时效短,还会有些偏差。 要不是宁瑜对苍遥的防备心低,这个男人也不一定能够成功得手。 纵使宁瑜心中的疑惑再深,但是他还是担心苍遥是真的生了什么病,还在那边关心的问:“那我要怎么做才好啊?师兄……” 这次男人没有答话,他直接动手抓住了宁瑜。 直到他的手逐渐滑向了宁瑜滑腻的腿间,宁瑜才颤抖着往后缩,因着对方是从小相熟的‘苍遥’,宁瑜的抗拒可以说是微乎其微。 宁瑜七岁那年就被孟间抱上了云境山,两个男人也不会教他这些男女之事。这些年来,宁瑜摸得最多的东西就是他自己的剑。 以至于男人粗粝的手掌覆上娇腻屄缝的时候,他只是茫然地眨了眨眼。 很奇怪,为什么身体会有麻麻酥酥的感觉…… 男人脸上的疑惑之色越发浓重。 他以为宁瑜射了,手上摸到了一把湿漉漉的汁水。可是手感又不对,不像是稠腻的黏液,倒像是那些女人潮吹时喷的骚汁。 他用力将宁瑜身上的下摆掀开—— 宁瑜有些慌了,虽然不知事,但他也知道这些东西是有些奇怪的。 他小声抗拒地:“师兄,你别弄我。” 他还以为‘苍遥’是在和他闹着玩,以为随便撒娇撒娇就能糊弄过去了。 可这个弟子从不是怜香惜玉的。 他好不容易想办法勾走了苍遥,怎么可能在此关键时刻就放手呢?早就听说孟间和苍遥有个宝贝眼珠子了,藏得极深,都不给外人开一眼。听那些小道消息所传,这云境门的开创都是为了眼前这位呢。 什么重视的小徒弟/师弟啊…… 在他的心里,一看见宁瑜那张漂亮精致的脸蛋,下意识地就给他打上了‘剑尊玩物’的标签。 还练什么剑啊,小屄会磨男人身下那柄宝剑就行了。 在那双白嫩的大腿彻底被分开之后,男人的瞳孔骤然一缩—— 一道细纤嫩长的粉嫩凹缝,湿漉漉的泛着水光。 刚刚的那些黏湿骚汁就是从那个一缩一缩的嫩鲍中渗透出来的。 男人古怪地打量了宁瑜几眼,一时间手上的力道兀地重了许多。 宁瑜娇嫩的小屄被他的手指这么一扣,猛地骤缩起来!细嫩娇腻的花唇忍不住微微摇颤起来,就连前方的青嫩笔直的阴茎也微微情动起来…… 轻启的粉嫩嘴唇里,不经意泄出几声甜滋滋的声音,清亮的嗓音里似乎都被溪水润透过一般,和他那双漂亮澄净的黑色瞳孔里一样、沁出丝丝水意。 因这骚浪蒂子被人的手指无意间勾到,全身都产生出大量酥麻的刺激感来。洁白如玉的双颊早就水意盈盈,覆满春色。 叫什么玉啊,这人分明就是水做的。 男人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是女人?” 青涩的身体还陷在刚刚剧烈刺激的连绵高潮里,宁瑜一时间也没发觉‘苍遥’口气的不对劲,只微哑着嗓子,娇娇地反驳了一句:“我是男的,师兄莫要说笑。” 说着,那清秀的鸡巴还在空气里弹跳了几下,似乎是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换来的却是男人更加恶意的抠挖搅动:“什么男人?哪个男人会长这么一只骚浪肥美的鲍穴?都没被鸡巴肏,仅仅是几根手指摸了几下,就喷了这么多的淫汁。要是换成大鸡巴,是不是刚刚插进去,你的小屄就要潮喷了?” 他用着苍遥的脸,口里的淫词艳语却接连不断。 宁瑜哪里遭遇过这阵仗。 男人似乎也并不想得到宁瑜的回应,他直接脱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一根粗长暴涨的性情,捏住宁瑜的阴茎、与自己靠在一起,竟然就这样来回摩擦起来。 青涩的身体实在是敏感的很,这样鸡巴相蹭,来回碾磨的动作,也给艳粉娇屄带去了莫大刺激,软腻花唇娇羞地来回蜷缩,瓣尖却是无比漉湿,覆着一层透明浅粉的淫糜光泽,简直跟打了光是的,又娇又艳,落在男人眼里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磨枪的动作只持续了一会,显然男人的最终目的并不是这个,他花费这么多心思,自然不是这么点甜头就能满足他的。 嫩长双腿被男人分到两侧,一对漂亮精致的对称花唇赫然暴露出来。 那花阜上光洁一片,毫无杂毛,比那些个女子阴户还要干净几分,白白嫩嫩又极其娇软的嫩屄、就这样彻底展现在眼前,男人暗自吞了口涎液,他感觉到自己身下的性器越发肥肿起来,巨大的龟头突突弹跳着,时不时地吐出几滴因为动情了而产生的黏腻腺液来。 粗硕昂扬,蓄势待发! 他兴奋地低吼了两声,发出野兽般低沉的激动嗓音。 宁瑜有些害怕,他意识到‘苍遥’似乎是想来真的,便挣动起来,情急之中竟想动手。 男人气得掏出一个铃铛,轻轻晃动几下,里面顺势散发出一点教人头晕的气味来,很甜腻,也很诡异,宁瑜反抗的动作一下子就弱了下去—— “不、不要碰我!” 再怎么不通人事,宁瑜也知道自己身下多出的那个小口,和寻常人似乎是不大一样的。 鉴于宁瑜刚刚的反抗,男人意识到今天可能不能彻底占有这小美人了,但好不容易来了一趟,他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放弃! 他用力合拢宁瑜白嫩修长的双腿,粗硕而丑陋的性器就挤在腿间,来回抽插起来,那青筋虬起的茎身疯狂摩擦肏弄着白皙腿肉。 宁瑜又是个娇气的,一身皮肉养的极好,男人才在他的腿缝间驰骋几下,鲜嫩软肉就被那些硬挺肉筋肏得通红。 宁瑜忍不住抽抽噎噎地哭了几声,可换来的却是男人更加凶猛的动作。 雪白身子害怕得发抖,他想反抗,却发现自己什么东西都使不出来。 是那个诡异的铃铛? 娇嫩的身子被男人撞得一抖一抖的,几乎差点就要被肏翻在床上。 这场恶意的亵玩似乎没有个尽头…… 宁瑜的哭声一直回响在孟间和苍遥的耳边。 男人们愤愤地捏紧了身侧的拳头。 可这是宁瑜的梦魇,他们已经被迫观看了两遍,可是身体却像被彻底定住一般,一丝一毫都不能移动。 “该死的!” 若是以前的修为,他们单手便能碾死那只该死的魇兽…… 可是现在,他们只能被迫看着宁瑜一遍又一遍地经历他被那个恶心的弟子猥亵的回忆…… 苍遥试着使用自己的言印,可他现在不能同往日相比,没一会的功夫,便满头大汗。 孟间暗暗蓄力,调动体内仅存的一点修为—— 他的手忽然搭上了苍遥。 “虽然梦魇里教训他,不能改变那段过去——” 苍遥侧眼看了下孟间,顺着相贴的手掌,孟间的修为正一点点传送过来,水流虽小、却也持久。 他忽然露出一个标志性的笑容:“但那不妨碍我们给阿瑜出出气!” “梦魇、破!——” 在周围一切逐渐破裂的时候,两人一齐冲上去,摁着那个假扮的男人一顿狠揍。 梦魇中的一切幻境都是不死不伤。尽管两人的手上已经砸出数道伤痕、覆满鲜血,但他们也始终没有停下揍人的动作。 在没有修为依仗的情况下,每一拳都是带血的愤恨。 而中心的宁瑜,一直紧紧地闭着双眸,可怜巴巴地蜷着一团、窝在床上,被团团乳白色的雾气包裹着。 他今天睡得格外难受,脑中一直在回放着一些东西。 那些雾气在孟间和苍遥锤碎梦魇之后,一点点消散开来,可还有残存的零星雾气在那儿做着垂死挣扎。 张牙舞爪地盘踞在宁瑜身侧,时不时雾气就会勾出一只长手的形状,似乎是在寻着机会在将宁瑜拉入梦魇。 周遭还逐渐响起一些诡异的嚎叫声,这头梦魇好不容易逃出来,又遇见这么好的一个载体,怎么甘心就这样消散,再次回归到虚无的状态里去! 它试图再次包裹宁瑜。 可门口忽然又显现出孟间和苍遥的身形来。 浑身带血,有些狼狈,垂在身侧的手背上还滴滴哒哒地往下淌着鲜血。 他们死死地盯着梦魇。 可恶,怎么会有人可以不被迷失心智,打碎它的梦魇! 它愤怒地嚎叫了几声,却也抵不过逐渐变得透明、慢慢消散的命运。 苍遥忽然发现自己身上和宁瑜相连的佩玉在刚刚那场梦魇里碎了大半,要不是那些碎片割到了手,他都不会发觉。 他们的联系,要断了吗…… 阿瑜、阿瑜…… 体力极度透支的两人,还挣扎着往前走了两步。 却在即将接近宁瑜床边的时候,重重地往前一倒,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