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百年古族荒唐的共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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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冬,天气愈发寒冷。 宁欢足不出户的缩在房间里猫冬。 这是崔恺的房间,他昨晚就睡在这屋,方便早上取阳精。 天冷了,白天他也不太回自己的屋,在哪个屋睡觉,就搁屋里呆一整天。 今天比昨天还冷,外面下着小雪,宁欢靠着窗户往外望,白茫茫的一片,寒风吹刮呼呼作响,看了两眼他便没了兴趣,懒洋洋的缩回了炕上,倚着小炕桌半靠半躺。 秋嬷嬷撩着厚重的门帘走了进来,带进一股子冷风,她站得稍远了些:“宁主,让你去趟刑房。” “去干什么?”宁欢不想出门:“谁说的?能不出门吗?好冷。” “家主和二老爷都吩咐过。” 宁欢听着这话觉得很是怪异:“什么意思?”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宁主去了便知。” “不想去。”宁欢缩了缩身子,很是排斥。 秋嬷嬷提醒他:“宁主最好是过去一趟。” “外面下着雪,好冷。” “备了车。”说完话,秋嬷嬷去取了个披风,站在炕边等着。 宁欢磨磨蹭蹭的站起身,嘴里很是不满的嘀咕着:“我知道他们要我去刑房干什么,肯定又是看那些残忍淫邪的刑罚……” 再怎么不情愿,宁欢还是走进了刑房。 才进屋里就听见一声凄厉尖锐的惨叫,像是能把耳鼓刺穿,宁欢听着浑身颤抖,就觉得全身都疼得厉害,他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我我我要回去!”边说边往外跑,却被站在刑房门口的守卫给拦住了。 秋嬷嬷站在不远处看着他:“宁主,来都来了,还是进去看一眼为好。” “我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我乖,我听话,我温顺……我老老实实什么都听他们的,让我走,我不要呆在这里!”宁欢整个人抖得特别厉害,刚才的尖叫实在是太惨了,他根本不敢进去看。 “明天,三老爷回来。” 剧烈挣扎的宁欢听到这话,愣了一下,忽又大笑起来,脸上却是泪流满面,他将自己缩进了墙角里,神色恍惚喃喃自语:“他们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秋嬷嬷走到他面前:“宁主,三老爷定会赶在明日清晨七点前到家,按例,今晚你该睡三老爷屋里,明早取得阳精。” “我不,我恨他!我恨死他了,要不是他,我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不,我恨他,我恨!他!”宁欢紧紧的抱住自己的肩膀,像是要汲取一点点温暖,整个人拼命的往墙角里钻,泪如雨下,哭得安静而绝望:“我不,我不要见他,我不,我不,不,不……” “宁主,给你三分钟时间,否则守卫们便要用强。” “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不可以这样,怎么能这么残忍冷血,是他把我骗来这个鬼地方,是他,是他毁我的人生,毁了我整个人,是他,他是个骗子,他骗我,他骗我,我是个男人,我不要当女人,不要生孩子,我要出去工作,没了,什么都没了……”宁欢意识混乱,说话也颠三倒四,哭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脸皮子白到能看见细细的血管,清亮的眼眸里全是惊恐慌乱害怕怨恨等多种复杂情绪。 两个守卫往墙角走去,面无表情的架起缩成一团的宁欢,强势的将他往刑房带。 宁欢竭尽全力的反抗,身体仍被纹丝不动的钳制。 路过秋嬷嬷身边时,宁欢艰难的扯了扯她的衣袖:“嬷嬷……”苦苦的哀求。 “宁主,今日刑房观看也是为你好,你不能反抗三老爷,必须顺从尽心伺候。惹了三老爷不高兴,就算家主与二老爷心有不忍,也不会出面护你,到时候上刑房的便是你自己。”秋嬷嬷难得一次说这么多话,算得上是苦口婆心。 今日刑房里受刑罚之苦的是宅子里一个小管事的妻子,妻子出轨小管事,欲与奸夫双宿双飞。那奸夫还算有本事,带着人逃到了国外,可惜,仍被抓回了崔家。 犯人受的便是崔家最高刑罚:蛇淫。 女人四肢捆绑于十字木架上,在她的前方立着一面大镜子,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红色的蛇顺着她的大腿缓缓靠近下体私密处,前面的花穴后面的菊穴均有红蛇出没。 女人已经吓傻了,应该是用了什么法子,她没晕过去,双目瞪到了极致,眼珠子往外突,看着特别恐怖吓人,死死的盯着前面的镜子,细细看还是能看出,女人还活着,且意识清醒。 刑房里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蛇不是红蛇,只是被血液染红了而已。 守卫放开宁欢,宁欢跌倒在地上,张嘴不停的干呕着,像是要吐出点什么,却什么也没吐出来,呕到最后他没了力气,昏倒在了地上。 宁欢醒来后,就觉得冷,冷得他浑身哆嗦,他抱着被子往床角躲,整个人都缩进了被窝里,仍瑟瑟颤抖着。 怎么会这么冷。 他好冷啊。 崔恺站在床边,看着瑟瑟抖动的被窝,极为心疼,他上了床,连人带被一起抱进怀里:“欢欢。” “好冷啊……”宁欢哆哆嗦嗦的说着话,缩在被窝里不肯出来。 崔恺摸摸他的头发:“喝了药就不冷了。” 强势的给宁欢灌了一碗药,喝完药,没多久宁欢又睡着了,再次醒来,是夜里,到处点着红灯笼,朦朦胧胧也还算亮堂。 “宁主要起床吗?”秋嬷嬷问。 宁欢摇摇头,他注意到了,这是间很陌生的房子。 是崔纬的房间。 宁欢木然的脸上流下两行清泪。 到底是朝夕相处了近两个月,秋嬷嬷动了恻隐之心,小声地劝告:“宁主,这回可千万别对三老爷动手,再伤着三老爷,你的日子只会更苦,进了这崔宅,就顺顺从从熄了出去的心思。” 当他得知自己要被迫留在崔家,成为崔家三兄弟的共妻,愤怒的宁欢举起旁边的小凳子砸到了崔纬的身上,本来是要砸头,崔纬反应快,头没砸着砸到了胸口。 当然崔纬一直没回来并非是养伤,胸口伤得不重,三五天就全愈,主要是不想刺激宁欢,正好集团里一堆事情等着他去处理,便在外面呆了两个多月,处理好手头的事,一刻都不想多呆,匆匆忙忙的往崔宅赶。 说是大清早到家,崔纬实在是想宁欢想得紧,得知他会睡在自己的床上,竟是连夜就赶了回来。 一身风雪走进房间,时间是半夜一点多。 崔纬站在床边,就着朦胧的灯光看着熟睡的宁欢,俗话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心动。 崔纬就是这么个状态,性器高高挺起,将裤子顶成了个大帐篷。 小厮小声的提醒:“三老爷,您该沐浴更衣,别着了寒。” 崔纬又看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抬步进了一旁的浴室,马马虎虎的冲了个澡,连内裤都没穿,支着根大肉棒,赤裸裸的走到了床边,钻进了温暖的被窝里,将熟睡的宁欢往怀里搂,滚烫的大肉棒迫不及待的往股缝里钻,发出声舒服的喟叹:“小娇娇,老公总算是抱到你了,更香更软了。” 这么大的动静宁欢没醒吗?不,他醒了,但他不敢睁开眼睛,却不知道瑟瑟颤抖的身子出卖了他。 崔纬亲着他的耳朵亲着他的侧脸,一双手在他身上肆意游走,爱不释手兴奋又激动。 双手细细的摸遍宁欢白嫩软滑的身子,很快就摸到了娇嫩的花穴,指腹蹭了蹭阴唇:“宝贝儿还没出汁呢,是不是大哥二哥喝太多了?让老公舔舔,看能不能再榨出一点。” “不要……”宁欢终于装不下去了,流着泪,轻声哀求,身子抖得不成样:“你不能这样对我……” 崔纬见他落泪,本来挺心疼,听着他后面的话,火气一下就暴了:“怎么?大哥二哥能喝?我就不能喝?他们能舔我就不能舔?这些日子你这小逼没少给他们舔吧?我都还没舔就不让我弄?”他一把捏住宁欢的下巴,强硬的将他的脸扭到自己面前:“我是老公,你说我能不能舔你这小逼?要不要我舔你这小逼?” 宁欢说不出话,崔纬没有收力,一手蛮力紧捏着小巧的下巴,宁欢疼得脸皮子发白,额角都沁了层细细的汗,眼泪控制不住的往外冒,很快就沾湿了崔纬的手。 还是崔纬先松开了手,上半身被悬空的宁欢跌回了被窝里,下巴的手指印红得刺眼又鲜明。 崔纬摸摸他的脸:“你别总惹我生气,我脾气暴,控制不住手劲。” 大哥学枪,浩然正气。二哥学剑,清冷飘逸。他学拳,戾煞极重。不过是平日会遮掩,看着高冷沉默。 宁欢趴在被窝里,哭得可怜兮兮,他是什么都不敢说,连嘴唇都抿得紧紧,他太害怕了,他甚至连多余的情绪都没有,除了恐慌就是害怕,还有深深的畏惧胆怯。 “你说,要不要我舔你的小逼?”崔纬并不打算这么轻易放过他,一想到这些日子大哥二哥天天舔着小逼喝花蜜,他就嫉妒的发疯发狂,这是他发现的宝贝! 等了会,见宁欢没说话,崔纬耐心尽失:“不让我舔,是想进刑房让蛇舔?” “不!”宁欢发出短而急促的惊叫,他泪眼模糊的看向崔纬,满脸的绝望悲泣,牙齿咬着下唇凝出了细小的血珠,不能开口,不能说话,他就那么看着崔纬,最后缓缓的打开了拢并的双腿,低下头,哑着嗓音缓缓地说:“舔,老公舔。” 崔纬看着他大腿间的春光,粗硬的性器又肿大了一圈,龟头溢出了丝丝透明液体,他拿着龟头蹭干爽的花穴,蹭了一会,仍是干干爽爽,很不满意的磨了磨粉嫩嫩的肉缝。 有点疼,宁欢抖了抖身子,双手握成了拳头,指甲掐着手掌心。 还是没有水,崔纬动作急切又焦躁,顶着龟头往肉逢里挤,才用了点力,还没挤进去,宁欢就疼的发出声痛苦的呜咽,身子缩成了一团,刚止住的眼泪,又开始不受控制的往外流。 “怎么这么干?”崔纬眉头紧皱,看着自己硬到发疼的性器,又看了看哭成一团的宁欢,内心暴躁不已,跳下床,随手捞了件披风穿上:“行了,你睡你的。”不能在这房间里呆着,他整个人都快爆了。 守在门口的小厮见着房门被打开,赶紧凑了过去:“三老爷。” “去后院。”下着雪的天,崔纬就搭了个披风,步步生风的走在雪地里,仿佛不怕冷。 崔家后院是其余古族送来的人,有男有女也有双性,崔恺满十八岁,每年每个古族都会送人过来,一族送一人,等崔垣满十八岁,便是一族送两人,再接着是崔纬满十八岁,一族送三人,直至崔家三兄弟成婚,交好的古族便不会再送人过来,且之前送来的人,都会被家主赏赐给宅子里的大小管事,这是种殊荣。 崔家对交好的古族亦是如此。送出去的人或是生下的庶枝或是自小收养的崔氏遗孤,或是在外收养的弃婴,满十二岁后便有专门的调教嬷嬷,精心教养几年,而后才会被送出去。 崔家八百多年的传承,只有嫡枝没有庶枝,宅子里的崔姓,并非族人,而是被赐了名的忠仆。 几个古族中,崔家大概是奴性最浅的古族,少了繁琐的古礼,崔家的仆人却很是忠心,其关键便是崔家的第二传承,为暗,由崔垣接手的道家玄学可延长寿命缓慢衰老,以及枯木逢春般的神奇古医术,药到病除现世华佗,其余琐碎种种便不一一概述。 五大古族,崔姓居首。 靠的就是数百年不曾间断的一明一暗两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