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丞相病危,少年承认心意,主动骑乘服侍夫君大JB【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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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余则安终究是如愿拿到了和离书,他没有回余氏,而是一个人在京郊的一处私人庄子落居。他不知道这样的选择是不是对,或许不应该那么冲动,而应该给两个人一点时间。 余则安平日里便读读书,写写诗,偶尔也看看窗外的落花,看着日头慢慢落下山。 京郊的日子一日一日过着,平淡而有滋有味,只是余则安始终觉得心里空了一块,在每一个睡不着的夜里,他发疯地想念林清远,从身到心。 他有时候也会问自己,何苦这般折腾呢,这人世间能得一相知相伴的人本就不易,自己倒好,轻而易举就推开了。 然而变故是在一天午后,那日听着山下的农户在讨论,他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林清远。 他赶紧过去打听,却打听出让他心颤的消息,林清远病危的消息传遍了京城。 作为曾经人人爱戴的丞相大人,即便如今他以休养身体请辞了,却仍然是百姓们关心的对象,林清远命悬一线的消息很快便从京城传到了京郊。 余则安神魂不思地走回自己的庄子,脑子里一片混乱,直到坐在书房的床边,看着窗外纷飞的落花,他才稍稍回过神。 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慌漫上心头,紧接着心口仿佛一抽一抽地疼着。 林清远怎么会……病危呢?他那样强大,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余则安只要一想起,便能心安的存在…… 对了,林清远本就是病躯,是这些日子他看起来太过正常,才让所有人都以为那个无所不能的林丞相又回来了…… 余则安环视书房,往日里清心静气的最佳场所,此刻却无论看哪个方位,都让他只觉得心烦意乱! 林清远不过是一个凡人之躯,他也会生老病死,甚至可能随时离开这个世间……这样的认知让余则安再也待不住了! 余则安没有收拾衣物,冲出庄子,拉着养在庄子上的那匹马就往外走,一直到大路上,他毫不犹豫地翻身上马,只见尘土一阵飞扬,白袍猎猎的声音就在风尘中远去。 此时,那些别扭的情感,固执的自我,词不达意的表达,心照不宣的疏离,都被一一击破,余则安只有一个想法,他要见到林清远,纵使林清远真的有一日要离开这天地间,他也希望那一日他是陪在他身边的。 骏马飞驰,荒道上芳草连天,不断后退的景色一点一点坚固着少年的决心。 一路行至驰骋至林府,快马加鞭从京郊进京城也不过花了半日时间,余则安看着林府的牌匾,敲响了古朴大门上的铜环。 “笃笃笃……” 很快就有人来开门了,是林府的老管家,他看见余则安,仿佛并不意外,神色有些肃穆,沉沉地说:“余公子是来探望老爷的吧?请随老奴来吧。” 老管家平日里沉稳又乐观,是位心态极好的小老头,此刻他的神情让余则安更加不安,他控制不住自己发抖的身子,紧绷的心情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一路行至熟悉的春驰院,老管家就告辞了,让余则安单独进去。 熟悉的庭院里一点都没边,连檐角的风铃,都是他与林清远一同挂上去的,余则安深呼一口气,快步走进他们曾经一同生活的主厢房。 院子里竟然一个贴身伺候的人都没有,余则安心里生出恼怒,难不成这些下人是仗着林老夫人年老,林清远又病中,没有正经主子管着,便如此疏忽?! 跨过门槛,走进内室,余则安终于看见了日思夜想的人。 只见林清远躺在床上,睡容安静恬淡,一点也看不出平日里冷峻威严的神色,脸色苍白得仿佛下一秒就要飘散在这个世间。 房内燃着安神的香,窗户都关紧放下了床帘,房内没有燃灯,纵使在下午,也有些许昏暗。 余则安一步步走到床边,坐在了床边的空留位置,他伸手轻轻拂过林清远苍白的面孔,眼泪再也无法抑制,一滴一滴地掉落下来。 “林清远……” 没有人应余则安,少年的手颤抖得更厉害了。 只见少年俯身,轻柔地吻上林清远苍白的唇,舔弄着那雪白的唇瓣,仿佛这样就可以为苍白的唇瓣染上一抹活力艳色。 然而床上的男人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林清远……夫君……夫君……你睁眼看看我……”少年越来越惊慌,床上的男人如同一具没有任何活力的尸体。 “林清远,求你了,你醒醒,只要你醒过来,我保证再也不任性了,也不离开你了,我天天给你煲汤喝,还会给你包饺子吃,你醒醒吧……”余则安压抑着哭声,颤抖地诉说着他的眷恋与慌张。 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男人甚至连眉头都没有动一下。 余则安扑在男人胸膛上,泪水濡湿了男人胸前的衣襟,少年哭得一耸一耸的。 忽然,温热的大掌轻轻抚上少年的头,只听见声音仿佛从男人的胸腔传来:“宝贝,你哭得我鸡巴硬得生疼,给夫君含含鸡巴好不好?” 余则安猛地抬头,只见男人半睁着眼,专注地看着他。 “你身体可有不适?怎么院中都没人伺候?大夫怎么说?可要熬什么药?我去给你熬……”余则安胡乱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整张脸像只小花猫,慌张地一连串发问。 只见林清远一言不发,盯着余则安,眼里带着化不开的思念,过了一会儿,他低低地笑了起来。 余则安怔愣地看着男人发笑,继而在男人戏谑又轻松的神情中,继而回想起院中的下人异常地一个人影都没有,还有老管家故作深沉的表情,慢慢反应过来,他怒道:“这一切都是你的一场局?!” 林清远赶紧露出乖巧的神色,说道:“我都说了,我不可能让你离开我的……” 余则安怒极反笑,他连连冷笑几声,然后怒瞪着床上躺着的人。 “我的鸡巴是真的硬得生疼……”林清远小心翼翼地开口,一脸渴求。 余则安简直要被他气死,又憋不住笑了出来,他叹了口气,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心计百出的夫君了。 可是他知道林清远赢了,一场假病危,让余则安明白,他根本不能失去林清远,爱意早已生根发芽,长成苍天大树,缠缠绵绵裹住了心房。 “则安,我都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不顾你的意愿,胡乱纵欲了,只是在我心里,实在是太喜欢你,才忍不住日日与你黏在一起……这些话你可能又不爱听了,但我以后会学着用你喜欢的方式去疼你,照顾你的。”示弱的前丞相大人配着那一脸苍白的脸色,简直乖巧得可怜,像个没人要的流浪猫小心翼翼地伸出讨好的猫爪。 “你的身体当真没事?”余则安看着林清远苍白的脸色,忍不住狐疑。 “没事……为了逼真,使了些手段……”林清远老实地交代。 余则安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见男人身下的性器果然撑起了一个小帐篷,他的身体也已经许久没有承欢,如今放下心来,更觉下身瘙痒难耐。 余则安转头看了一眼门,确认进来时关上了,他红着脸,解开了男人的裤腰带,只见那裤子稍稍一拉,早已蓬勃怒张的男根就啪地弹出来。 少年含羞看了男人一眼,只见男人眸色暗沉,然后少年俯身低头含住了怒张的龟头,轻轻舔弄着男人的性器,小舌头戳弄着男人龟头顶端,白嫩的手扶着那肉身,轻轻为男人爱抚着。 湿软的舌头顺着肉身一路往下,沿着大鸡巴的纹路仔细舔弄,然后一点一点舔弄着男人的卵蛋,浓厚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惹得少年下身颤抖着涌出一股股骚水。 那怒张肥硕的性器瞬间将少年的嘴撑到最大,少年的脸被憋得有些红,将龟头含得湿润了之后,主动的少年在男人面前一件一件脱下了衣物。 只见许久没有承欢的身体早已恢复了丰腴白嫩,上面雪白的肌肤仿佛勾引着男人留下点什么痕迹,他跨腿跪在男人身体两侧,伸手揉捏着胸前的大奶子,含羞带媚的眼眸看着男人,欲语还休。 水淋淋的花穴磨蹭着男人的龟头,那龟头如同巨蟒的头,仿佛下一刻就要冲入少年的身体里。 龟头顶开嫣红妩媚的花穴软肉,将多日不曾承欢的花穴稍稍扩张,然后少年猛地坐下去! “啊啊啊啊……太大了……”只见余则安仰着头,露出精致的玉颈,如同濒死的天鹅,轻轻闭上眼睛,湿润的花穴边沿挂着淫水,淅淅沥沥滴落在男人的小腹上。 龟头破开阴道滚烫的软肉,直接深深肏干到子宫口,少年开始轻轻扭动着要,感受着滚烫的巨大性器在淫穴里不断出入。 男人没有给少年太多发挥的空间,只听他低吼一声,就握住了少年的细腰,然后将那腰肢猛地往下一按,龟头凶悍地破开子宫口,直直肏入子宫! “啊啊啊啊啊……夫君好坏……”少年微微睁开眼,嗔怒地看了男人一眼,发红的眼角惹人爱怜,他见男人凶悍的模样,也确定了林清远确实身体一点毛病都没有! 男人的大阴茎肏入最深的地方,弄得久不承欢的子宫一下子差点高潮,又酸又涨的感觉随着快感,涌过少年的小腹。 少年扭着屁股,只感觉开始律动的男人仿佛要将他肏得窒息,一双大掌牢牢禁锢着他的腰身,让他想逃也逃不了,狰狞肥硕的性器破开层层肉壁,只见那深色的卵蛋几乎与雪白的大腿根完全贴在一起,一丝空隙也不留! 少年雪白的身体被强烈的快感惹得紧绷着,疯狂颤抖,他一耸一耸着丰硕的大屁股,抚慰着男人的肉棒,忽然身体颤抖了几下,饥渴许久的身子竟然潮吹了! 然而男人连顿都没顿一下,直接挺着肉棒继续肏进那骚浪的雪白身体里,只见少年的身子被肏干得不断往上颠,那双娇嫩丰满的大奶子也随着不断乱甩,如同两只肉袋子一样! 男人布满少年被颠上去的身体老是会离开他的肉棒一点点,猛地握住那细腰,将少年狠狠地往鸡巴上拽,他低沉着声音说:“乖宝贝,蹲着让我看你的骚屄。” 少年颤抖着蹲起来,大大张开双腿,向男人展示那吞吐着男人肉棒的骚屄,只见那肉花仿佛要被肏坏了一样,被撑到最大,红艳艳的穴口与紫黑色的大屌形成鲜明的对比。 “啊啊啊啊……夫君看到骚屄了……好羞啊……啊哈……”少年红着脸甩头。 “真该把你绑在裤腰带上天天插骚屄,让你变成我的专属鸡巴套子,免得你老想着跑掉!”男人故作凶狠地说。 少年含着泪尖叫,深陷情欲的他什么都答应着男人:“好……让骚货成为夫君的鸡巴套子……天天肏干……啊啊啊啊……这样就不会跑掉了……” 在男人的狂插乱抽中,淫水四处横流,被插得到处都是,少年白嫩的双腿之间一片狼藉,只见他在猛烈的肏干中,又被男人干上了高潮! 少年一下子连续两次高潮,浑身乏力,只能任男人握着细腰,无力地接受男人的肏干,软绵绵的身子完全对男人敞开,而他自己已经对身体没有一丝控制权! 男人猛地翻身,将少年压在身下,掰开那白嫩的玉腿,猛烈肏干进子宫,那龟头狠狠刮过甬道! “啊啊啊啊……不行的……要肏坏了……”少年已经被肏干得只知道去迎合男人的性器了,全身上下酥软着,唯有那雪白的屁股不断去够着男人的性器,接受男人的猛烈肏干! “以后还逃不逃了?还要不要和离了?”男人问道。 “啊啊啊啊……不逃了……则安做夫君的专属骚货……以后都不跑了……呜呜呜呜……” 得到满意答案的男人忽然抽出大肉棒,突然空虚的阴道让少年发疯了似的要去追那肉棒,然而男人惩戒般轻轻拍打了一下骚浪屄口,然后俯身含住少年的水逼,咬着那阴蒂肆意舔弄撕咬! “啊啊啊啊……”一股吸力忽然将少年的软肉都要吸出来,只见少年双腿乱蹬,睁大双眼,口流唾液,陷入疯狂的情欲之中! 忽然子宫口猛地收缩,一阵抽搐过后,那骚逼如同喷泉般,淫水混合着男人的精液狂喷出来!将男人的脸都打湿了! 男人直起身,扶着少年的腰,那被水液裹满的大鸡巴又猛地肏了进去! 噗嗤噗嗤!淫水被一抽一抽地挤出来,少年的身子也随之一抖一抖的! 忽然男人开始奋力狂插那骚逼,蛮横地将龟头深深捣进子宫,每一下都肏进最深处! “不要……啊啊啊啊……要坏了……啊啊啊啊……”少年胡乱扭着身子,一副被操坏的凄惨模样。 男人又俯身将少年的嫣红奶头含进嘴里,被奶水填满的乳房,只要轻轻吮吸,温热甜美的乳汁就喷出来!灵活的舌尖不断挑逗着少年的奶头,一双大奶子很快就全是男人的口水了! “不要……干穿了……骚货要被插爆了……”余则安哭着哀叫。 男人停也不停,继续肏干着那骚浪的花穴,射满了子宫又去插菊穴! 这一夜直到晨曦初起,啪啪啪啪啪的肏干撞击声音还没有停! 重归于好的两人,小别胜新婚,整日如胶似漆,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连在一起。 而林清远一直遗憾无论前世还是今生,都没有给余则安一场完整的三媒六聘之礼,冲喜的婚礼匆忙仓促,甚至两人都没有拜过堂,于是着手准备这一场盛大婚礼。 复婚后的第二天,余则安去拜见林老夫人的时候,一辈子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老太太,拉着余则安的手,红着眼连声道“好”,又怒瞪着林清远,用手里的拐杖狠狠打了林清远好几下! 林清远自然是不敢躲的,老老实实挨打,最后三人共同商议好之后,便寻了日子,一同回祖籍云梦。 云梦乃湘地,多泽多湖泊,风景宜人,气候适宜,定居下来后,两人又过上了日日被林老夫人催生孩子的日子。 终于在来年花开的时候,主院里被肏干的小少年变成了被肏干的小孕夫。 林清远在京城毕竟势力深厚,盘根错节,于是也得到了一些皇室的消息。 听说宫里的元宁帝姬死在了大火里,但是帝王却夜夜流连于一个神秘之人的床榻。虽然再往深的秘史很难探听了,但是林清远一下子就猜到着神秘之人必然是元宁。 故人终究是走上了无法回头的路,林清远虽然偶有叹息,但终归是过去了,不论是与元宁幼时的年少情谊也好,与元玦多年的相互扶持也罢,都留在了是是非非的京城之中。 而云梦,只有他那盼着孙子孙女的母亲,每日乐呵呵地盯着余则安的肚子,还有他的宝贝余则安,当然,现在还多了一个余则安肚子里的小宝贝。 时光如梭,十余年光阴转瞬而过,余则安与林清远育有一子一女,慢慢都长大了,哥哥年少意气,才华横溢,妹妹亭亭玉立,小小年纪可窥倾城之姿。 林清远也许久没有去打听京城的消息,但是这日有一个消息传到他的耳边。 倒不是他有意打听,主要是这消息在朝廷高官内部都传遍了,他在京城的学生写信问候他时,也将此事提到了。 那便是皇帝最宠爱的孩子,七殿下,竟然不是帝王血脉,此事虽然传信过来的人说得隐晦,但林清远还是很快就从字里行间推断出事情的原貌。 原来这元宁被元玦囚禁于别庄,日夜承欢,对元玦生出了恨意,于是与侍卫私通,生下了七殿下。 而元玦一无所知,将七殿下养到了十五岁大,才知道原来是替别人养儿子!这七殿下非同寻常,虽然是双儿之躯,但由于元玦的宠爱,自小带在身边教养,完全当成储君培养,纵使七殿下是双儿,元玦却还是一意孤行想要将七殿下立为储君。 如今十五年的欺骗与背叛,十五年的恩情竟是假象,九五之尊如何能忍,竟然直接将七殿下送去军营当军妓! 幸而这七殿下有一个好皇叔,乃当今燕王,他在元玦小的时候为元玦挡过一剑,故而虽不是同胞兄弟,但与元玦一向关系很好。 此番燕王作保,将七殿下带回了燕王府,才使他免受了军妓之灾。 不过这些纷纷扰扰,也没有打扰到林清远的生活,他每日享受着天伦之乐,虽然已四十多岁,但精力不减,主院内还是欢爱之声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