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美人透明电梯撅臀挨操狂喷汁自称骚婊子,误会爆发(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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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溟看着身前人的身子颤抖不止,暗暗愧疚,觉得自己可能玩过火了,正想出声揭露身份,却见身前的人突然俯下身,弯着腰,高高撅起雪臀。 他听见祁言微冷的声音说:“来吧,骚穴还是湿的,可以直接操进来的。” 操! 宋溟瞠目欲裂,只觉得怒火直冲脑门,这个骚婊子,对着一个陌生男人竟然也能敞开逼,难不成自己还不够喂饱他?!果然,十几年后能和养子搞在一起的人,本性就是淫贱!自己竟然对他心生爱怜,真是在母狗身上浪费感情! 宋溟一把扯断价格高昂的精美珍珠内裤,珠子哗啦啦散落在地上,发出清脆又让人绝望的声音。 扯断内裤之后,宋溟却没有马上行动,而是解开了祁言的手铐,他安慰自己,这肯定是祁言迷惑陌生恶人的办法,只要给他机会,他肯定逃! 然而祁言却不如他想的那样,甚至他都没有给自己拿下眼罩,只是用解放了的双手扶着电梯里的栏杆,借着力把臀翘得更高,鲜红欲滴的阴唇没有珍珠的阻挡,淫荡地敞开来,他摇晃着丰腴的屁股,轻声喊:“快进来~” 宋溟再也忍无可忍,三两下除开自己的皮带,揭开裤头,弹出那根三十公分长的粗黑巨屌,猛地就操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好舒服!深一点!深一点啊啊啊啊!”祁言的媚肉像个鸡巴套子,层层叠叠地吸附着巨屌,像只淫荡的骚母狗,专门撅着屁股给男人按摩鸡巴。 宋溟心有怒火,左右开弓,拍向那丰腴的雪白美臀,他一边粗暴地狂操,一边抽打雪白的美臀,抽出通红的巴掌印。 祁言他的纤细腰身淫荡下压,一对如凝雪般的丰腴大奶被身后的男人腾出的手握在手里随意拉扯,用力捏着奶头,又施虐般把大奶插得四处乱晃,而身后,婴儿拳头大的龟头对着肥嫩骚穴狠狠研磨,粗暴地挺动着,仿若剑入剑鞘,发出啪啪啪啪啪作响的撞击声,龟头狠操着柔软的媚肉,发出噗噗噗的淫水声音! 阴道被狠狠地研磨着,祁言却哭着努力夹紧穴,伺候着粗暴的大屌,这样粗暴,不带一丝怜惜的性事,让祁言凄厉哭喊。宋溟的动作粗暴至极,丝毫不怕把身下的人操坏,娇嫩的穴口处被干得带出来的媚肉又猛地被捅回去! “干死骚货了!干死骚货了!”祁言借着这场激烈的性事,连同他这一年来受的委屈,一并哭喊了出来,哭得嘶声裂肺! 宋溟听着他的哭声,看着身下这个浑身乱颤的婊子,双手按着纤细的腰身,却可悲地发现,自己即便知道这个人是个人尽可夫的出轨骚母狗,却还是忍不住心生怜惜,他怒火中天,不止是对祁言的骚浪生气,也对自己难以控制的心生气,身下的动作更加粗暴起来! 他伸手抬起骚浪美人的雪白大腿,让那美腿搭在自己的手臂上,将怀中人的双腿打开到最大,双腿中间狂喷淫水的烂穴被迫挺出来,好似最淫贱的站街婊子,迫不及待地敞着逼给别人操,只要别人愿意往那烂穴里塞点钱,甚至不仅能内射他,还能尿进去,逼着他当肉便器,甚至逼着他生孩子! “啊啊啊啊!!操死我了!操进子宫了!装不下了啊啊啊啊!”美人哭着喊。 宋溟抱着祁言,一同到了高潮,淫贱的子宫里源源不断喷出淫液,潮吹的淫液从穴里狂涌而出,源源不断。身娇体软的美人高潮过后,轻轻喘着气,任由宋溟抱在怀里,骚舌吐出,檀口里留着唾液,一副被操坏的模样。 但宋溟一想到今天电梯里不论进来的是什么人,都可以将他操成这幅模样,不由得又怒火从心起,将这人翻身成跪趴姿势,又狠狠操了进去,只是这次宋溟没有隐藏自己的身份了,他怒吼着:“操死你这个烂货!千人骑万人操的骚婊子!” “啊啊啊啊啊!我是婊子!我是千人骑万人操的骚婊子!”祁言哭着凄切喊道。 高高撅起的肥臀骚浪地摇晃,被身后的男人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地打,直打到双臀红肿破皮了也不肯停下来,雪臀的主人却像是受虐般将自己的骚屁股往男人手中送!骚浪的媚肉紧紧吸着男人的大屌,粗黑的大屌在雪白的臀里狂插! 竟硬生生又将美人插到潮吹了! 两人在电梯里颠龙倒凤了整整三个小时,才停下来,所幸宋溟作为总裁,停掉一个电梯的特权还是有的,更遑论这本来就是总裁专用电梯,只是平时宋溟不讲究这些,这个电梯才对所有员工开放了。 宋溟看着被眼罩遮住的眼,始终觉得做爱时少了那双如小鹿般雾蒙蒙的含泪双眼是一种遗憾,不由得伸手摘了眼罩。 那双好看的眸子终于重见光明,祁言看着宋溟的脸,宋溟本以为会看到一双如平时高潮时那样清澈又迷离的眼眸,然而没想到,此刻看着他的眸子里,只有悲切,还有伤心欲绝的绝望。 不似平时微微含泪,雾蒙蒙的眸子,此刻他的眼睛的泪水汹涌而出。 宋溟一下就慌了,赶紧把人抱紧怀里哄,也不舍得跟他生气了,总归也没真的出轨,若是祁言本性放荡,那大不了日后自己多加看管就是了! “小朋友怎么哭了?不喜欢?不舒服?”宋溟将自己的西装披在祁言身上。 却见祁言冷笑一声,倒是把宋溟惊了一下,平日里祁言总是温柔恬静的,就连在性事上被他欺负得厉害,也是含着泪来顺从自己,从来没有冷笑过。 “宋先生满意了吗?装成陌生人强奸我,把我当成对所有男人都可以敞开腿的娼妓,宋先生玩够了吗?”祁言冷声质问。 宋溟愣了一下,正想出言反问他还不是敞开腿了,但看着祁言含泪嘲讽冷笑的模样,突然反应过来,莫非从祁言放弃挣扎主动敞开身体的时候,就已经认出是自己了? “你是不是…”宋溟刚想问。 却被祁言打断了:“宋先生当初心中怀念亡妻,与我是家族联姻,我婚后受冷落,也从来没有过怨言,我自知自己只是一个不懂生意,久在象牙塔的大学老师,不能帮宋先生在事业上的忙,所以尽心尽力照顾好宋先生的生活,自认也不曾亏欠过宋家,可是自从那次宋先生发现我自慰开始,就对我极尽凌辱,就连平日里性事后都不许我自己清理,俨然将我当做先生的所属物一般。我自认自己身体淫荡,不能管好自己,所以宋先生的辱骂我都一并受下了,可是宋先生扮做陌生人强行侵犯我,这到底是宋先生在侮辱我,还是侮辱您自己呢?” 美人含泪,绯红的脸颊还有未褪的春潮,他的声音温软悦耳,却句句戳心。 宋溟听着他一句句的“宋先生”,才恍然发觉他们之间的误会有多深,他本以为床第之间的一声声“先生”是浪漫,每日日常里的一句句“先生”是独属于他们的浪漫,此刻才发现,原来在祁言心里,这是一直未放下的心防,是相敬如宾背后的疏离。 他本以为床第之间的语言侮辱是癖好,每次下了床他对他们家小娇夫的宠溺才是他们的感情,但是对于在规矩森严的祁家长大的祁言来说,这却是凌辱。 他本以为事后为心上人细致清理是温存和细腻的爱意,但对祁言来说,这却是剥夺了他的尊严。 最让宋溟心如刀割的,是他的小宝贝竟然一声不响地将这些委屈独自受着。 宋溟看了看周围,这也不是说话的好地方,只得柔声哄道:“你误会我了,我从来没有觉得你淫荡,也不是想要羞辱你,我们先去我办公室好不好?那里有浴室和休息室,我们先清理一下。” 宋溟话音刚落,祁言眼里的伤心欲绝有多了一分,他微微颤抖地问:“宋先生现在是连跟我好好谈谈都不愿意了吗?我这样让宋先生厌弃吗?” 宋溟整个呆住,看着怀里美人浑身粉嫩,两腿间淫液和精液还未干涸,娇媚的阴唇外翻着,浑身都是欢爱痕迹的模样,乖巧又凄切地坐在地上,要不是知道祁言天真单纯的秉性,他都要怀疑是个妖精要吸他阳气了,不由得发出灵魂拷问:“你确定这样可以好好谈?” 祁言也反应过来了,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只见两只布满抓痕的奶子沉甸甸坠在胸前,挡住了他往下的视线,一时间小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