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自慰被发现哭着挨操/掰穴自证清白/跪趴姿势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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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初秋的天气,即使是下午两点的太阳,也是温热而带暖,祁言下午没有课,在学校用过午饭之后就回家了。 宋溟是个工作狂,一般晚上九点左右才会回家,有时候会忙到更晚,但结婚一年以来,从来没有在九点前回过家,这种时候祁言会尽职尽责扮演着人夫的角色,提前备好清淡易消化的宵夜,等着丈夫归家,照顾好自己丈夫的身体。 但现在距离宋溟回来还有很长的时间,偌大的房子只有祁言一个人,他拿了睡衣,走进了房间里的浴室。 对着镜子缓缓脱下自己的衣服,匀称有致的身段,修长的腿,白得晃眼的乳房以姣好的形状坠在胸前,青年的面孔温润如玉,眉眼浓稠艳丽,然后神情带着清冷出尘,将媚与冷中和到极致。 祁言没有打算泡澡,开了花洒,匆匆洗了一下身体,摸沐浴露的时候,却已经忍不住,往两腿间的花穴探去了,但他只是浅尝辄止,用花洒冲了冲阴蒂,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祁言猛地轻轻呻吟了一声。 关了花洒,他用毛巾擦干身体,忍不住用毛巾狠狠摩擦了一下花穴,然而毛巾选用的都是细腻材质,一点也没办法缓解他发痒的私处。 他衣服也没穿,看了一眼落地窗,确定窗帘全部拉上了,随手关上了房门,打开较暗的床边落地灯,就躺在床上,张开了两腿,手往双腿中骚浪的地方摸去。 淫荡的花穴才刚被毛巾擦干,又马上湿润了,祁言伸手抚摸着阴唇和阴蒂,又用中指浅浅地捅进去,却不敢捅深。 杯水车薪的抚慰根本不能安慰饥渴已久的身体,他浅浅地泣咽出声:“还想要...嗯...哼...” 闭着眼轻声喘息的青年,沉迷在不得缓解的肉欲中,却没注意到卧室的门已经悄然打开。 宋溟知道他家里这个端庄的人夫在背地里不知道多骚浪,今天下午知道他没课,特意赶回来逮人的,毕竟这一年的冷淡婚姻需要一个突破口,果不其然,一回来就看见祁言的房门紧闭。 这个骚货,竟然急得连房门都没锁! 宋溟的眼眸愈发深沉,他缓步走到床沿边,只见雪肤美人大张着腿躺在床上,小腿与大腿折叠起来,被揉得娇嫩欲滴的花穴淌着水,雪白的屁股,丰满的翘臀,花穴随着中间的手指的律动,一颤一颤的,上面干净秀气的阴茎也颤抖着吐着淫液。他闭着眼睛,丝毫不知道身边站了个人。 “手指玩得能爽吗?”宋溟沉声问了一句。 祁言猛地睁开眼:“啊啊啊啊!”他拉过被子一盖,将身子藏在被子里,慌张地看着宋溟,脑子嗡地一声,乱成一团。 “先生,我...我...”祁言开口的声音里还带着未褪的情欲。 “这么骚,被多少人玩过了?”宋溟挑挑眉。 “没有没有,我是清白的,我...”祁言小脸羞得通红,喏喏讲不出话来。 “你是清白的?怎么证明?”宋溟又问。 祁言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 “自己掰开穴,我看看你的处处女膜还在不在。”宋溟冷声说道。他当然知道祁言没被人碰过,毕竟守了十几年规矩呢,而且看祁言连手指都不敢真的捅进去,连个道具都没有,就知道多守规矩了。 祁言闻言,睁大一双湿漉漉的杏眼看男人,像只误闯狮子领地的小鹿。 然而在男人的逼视下,从小规矩森严的小美人,对着男人,掀开了被子,张开自己的腿,干净的下体在男人眼前一览无遗,肥嫩的馒头逼被青年的手指向两边掰开,光是被男人直白地看着,骚浪的花穴已经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从没被人看过的私处,如今在清晰地呈现给一个男人,即使这个男人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祁言还是羞红了脸。 “你看,我有处女膜的,我下面没有被人用过,我是干净的,你看。”青年含着眼泪的双眼,柔柔地看着男人,被熏红的脸颊,欲与纯并存。 “操,果然天生就是骚货,就喜欢上赶着给别人看穴。”男人伸手,毫不留情地打了一下娇媚的肥逼。 “啊!!”祁言含着哭声叫了一声,那肥嫩的花穴里竟然吐出了淫液。 宋溟三两下解了自己的皮带和裤头,一根三十公分的粗黑大屌弹了出来,祁言看着弹出来的大鸡巴,吓了一跳,不知道宋溟这是何意。 “自己舔湿,我要亲自检查你的骚穴。”宋溟指了指自己的粗大性器。 祁言此刻脑子昏沉又混乱,不知道宋溟是要怎么检查他的花穴,傻乎乎地起身,跪在床上的边沿,跟着宋溟的指令,捧着粗黑的大屌,试探地舔了舔,腥味扑面而来,男人的荷尔蒙几乎把他淹没。 “含进去。”男人又发出指令。 祁言赶忙张口将龟头含进嘴里,轻轻舔弄,发出啧啧的水声,一双清澈的眼睛还带着朦胧的泪水,乖巧又哀求地看着男人,他不知道男人为何如今的模样和平日里冷淡的模样完全不同,迷蒙的脑子此刻也不知道如何思考了。 由于床比较高,祁言不得不岔开腿跪坐在床上,花穴直接摩擦着床单,他舔弄着男人的性器,竟然忍不住晃着白嫩的翘屁股,狠狠用床单摩擦了一下骚浪的穴口。 “操,这么不迫不及待,叫你弄湿一下要操你的宝贝,你都忍不住磨穴,还敢说自己是清白的。”宋溟一低头就可以看床单上被弄出的水痕。 宋溟将大屌从美人的檀口中拔出,伸手将美人调转了方向,让他跪趴在自己面前,屁股对着自己,大腿跪着打开,中间的骚逼像是招揽嫖客的小口,对着他敞开。 “先生,您要做什么?”祁言终于反应过来事情走向越来越出乎意料,慌张地回头问道。 “既然是你老公,当然要承担为人丈夫的责任,免得你出去浪给别的男人看。”宋溟伸手摸了一下花穴,湿漉漉的,但想到祁言初次承欢,还是先耐心地伸出两个手指,帮他扩张,和宋溟粗暴的语言不通,他的手温柔地抚慰着祁言未被人探寻造访过的桃源密处。 “我没有出去浪,先生,我真的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祁言像是急着证明自己,急急忙忙将屁股翘得更高,却又马上反应过来自己这动作有多骚浪,又连忙压了下去。 宋溟就看着自己眼前的白嫩屁股,像是不知羞,含着他的手指,还摇晃求欢。 “操,果然天生就是骚货!”宋溟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直到穴口勉强浅浅地含进去三根手指,才抽出来,还带出来美人骚逼里的淫液,拉出长长的丝。 宋溟举着自己的大屌,龟头顶着穴口,缓缓摩擦着,然后捅进去一个头,看祁言的小穴能不能接受。 “啊哈~”祁言浅浅地吟出声音,他这下是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他的丈夫要操他,他又慌乱又期待,最后只能忍着羞,尽人妻的本分,敞着逼,跪趴着向上奉出屁股,乖巧地等着被操,只是一想到丈夫那粗长的鸡巴,就忍不住心惊。 眼前的青年雪白的背部延展出优雅的背脊线,纤细的腰身和丰满的屁股形成鲜明的对比,乖巧地敞开身体,等待着自己的进入,明明羞得不行,头都要整个埋进被子里了,却使劲将自己的骚逼往身后的大鸡巴上送。 宋溟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猛地操了进去,粗黑的屌就这样进入了雪白的臀间,捅开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娇嫩的花穴被硬生生撑到手臂般粗的大屌那么大,淫液迅速沾满了大鸡巴,整个馒头逼被塞满,一丝空隙不留。 “啊啊啊啊啊!先生,好疼,轻一点~”祁言媚叫出声,先是感受到一阵被破处的刺痛,却又第一次感觉干涸了许久的容器终于等来了填满它的东西。 宋溟先是缓缓地抽插了几下,让初次承欢的小美人适应一下。 祁言很快就从性事里得到了快感,开始不满足于温柔轻缓的抽插,红着脸哀求:“先生,重一点好不好~”边说着,骚浪的屁股忍不住摇晃了起来。 “操,骚货。”宋溟伸手猛地打了一下雪白的臀,娇软的臀肉马上显出红红的印子,宋溟一手握着祁言的细腰,一手“啪啪啪”地打了臀肉几巴掌,那被虐的臀肉却丝毫不避,还乖巧地往他手上送。 宋溟身下的动作也加快了速度,他猛地捅进娇软的阴道,又猛地抽出,挺着自己的公狗腰,狂插身下肥嫩的骚逼,阴道里的媚肉像是一张张小嘴,使劲地吸着大鸡巴,淫水在每一次鸡巴抽出来的时候都被带出来,四溅到旁边的白色床单上,祁言体内的软肉骚浪又温顺,伺候着身后的大鸡巴。 “啊啊啊啊,先生好厉害,我要受不住了,慢一点啊~~”祁言含着哭腔喊,此刻全身都透着粉红的他,哪里还有平日里那副端庄守礼的模样,俨然像是男人的鸡巴套子,摇着屁股祈求垂怜,他只觉得从来没有体验过的一阵阵快感浪潮将他淹没。 很快,宋溟就顶到了花心,只听到身下人叫得更厉害了,一声声求饶,然而都被无视了,宋溟狠狠地磨着花心,又直捅到了一处紧闭的小口,想必这就是祁言的子宫口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先生饶了我吧,不行了,太刺激了...”祁言身上最柔软娇弱的地方被人狠狠研磨着,声音里句句含着春意,“先生不要捅那里啊,不行的,不行的啊!” 宋溟却置若罔闻,猛地将整根三十公分长,婴儿手臂粗的大屌捅开了宫口,捅了进去,他边狂插乱抽,边俯身伏在身下人的背上,两只手握住祁言的大奶子,狠狠地揉捏成各种形状,又坏心地用力捏着乳核。 “不行的,先生,要捏爆乳头了,好疼啊啊啊啊~”祁言来不及表述完他的话,又被身后极致的快感和疯狂的侵犯占据。 “什么乳头,你是你的骚奶头,不好好捏一下,都不知道产奶,等到能产奶了,就在家里给我当专属奶牛,每天捧着奶子给我吸奶。”宋溟看着抬头的青年,绯色的脸庞此时沾满了因快感而流出来的泪水,张着檀口喘息,唾液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淫秽的话语刺激着青年,在身体里的大鸡巴疯狂地抽插中,他也攀上了高潮。 “啊啊啊啊~要到了,先生,我要到了!”祁言哭着喊。 在这关键时候,宋溟却突然猛地停了下来。 高潮临界点被紧急叫停的祁言回过头,祈求地看着宋溟:“先生,您动一动好不好?”说着,大屁股先忍不住摇晃起来,晃出一层层臀波。 “求我用大鸡巴插烂你的骚逼啊。”宋溟又磨了磨他的穴,却没有大动作。 祁言此时哪还能管顾别的,淫荡地扭着身子,哀哀地求着身后的男人:“求先生用大鸡巴插烂我的骚逼吧!” “骚货,街边站街的婊子都没你骚,操死你!操死你!”宋溟猛地又开始抽插,紧紧箍着青年纤细的腰,疯狂的进出,又粗又大的鸡巴在雪白的臀间,肥美的逼里抽插。层层叠叠的媚肉被人粗暴地捅开玩弄,柔弱的子宫被龟头狠狠地研磨,房间里只有祁言的骚叫声和撞击声,汁水飞溅在床单上。 “啊啊啊啊啊啊到了到了,啊啊啊!”随着祁言凄厉的哭喊声,两人一起攀上了高潮,宋溟积攒了多日的浓精源源不断地注入身下的骚浪子宫里。 祁言的身子像是被挂在了鸡巴上,直到高潮完,又缓了好一会儿,宋溟才抽出自己的大屌,娇嫩的穴口如今绯红一片,没有了堵塞的东西,骚水和精液一起喷了出来,那白嫩的臀随着喷出来的液体,一抖一抖的。 没有了宋溟的支撑,祁言整个人软软地倒在了床上,双眼失神,如同被过度使用的性爱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