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接连高潮到浑身脱力/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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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摩棒蛮横搅动着小腹深处,剧烈震动的跳蛋的一端已经被顶到肉道尽头那点还没开启过的软嫩肉口,以至于整个小肉囊都遭了殃,惊惧不已地在剧烈刺激中疯狂吐出新的汁液。 而对于沈弋棠来说更大的刺激,是这团小肉囊居然隔着一层柔软皮肉,被徐晏摄在了掌心,轻轻按揉。 沈弋棠蜷缩着身子呜咽出声,他紧紧攀在徐晏身上,像是在巨浪翻腾的大海中抱紧最后的浮标,大腿根部止不住地痉挛,克制不下地哽咽喘息,浑身颤抖。 沈弋棠已经不清楚现在的是自己第几次高潮,又或者是在被徐晏发觉子宫的位置弄到潮喷之后,他就被顶在高潮上从没下来过。 恍惚中听见徐晏问他,“就这么舒服么?” 怀里的沈弋棠没有答话,只有哽咽到已经发哑的哭音,抓着徐晏手臂的手因为出汗太多指尖微微发凉,连呼吸都有些断续。 舒服,是真的很舒服。但沈弋棠对这样的快感实在太陌生,以至于舒服得他几乎有些承受不住。 徐晏轻轻皱了一下眉,收起揉在沈弋棠小腹上的手,下意识地把脱力的沈弋棠往怀里收了收。随后徐晏起身,把沈弋棠抱坐在马桶盖上。 沈弋棠浑身在冷白里泛着红粉,软得像一团没骨头的小兔子,被徐晏轻易地摆弄,有些被肏糊涂了似的低声喃喃。 徐晏看沈弋棠几秒,低下头凑近他唇边听他讲话。 “……我……受不呜了……徐…晏……里面…里、面……好酸…啊………真的……受唔……不了呜……” 沈弋棠平日里跟人讲话的语气,是干脆又简洁,语气平静到让人觉出冷淡疏离。现在却只剩下呜咽的沙哑哭音,混着难耐的喘息。像求饶,更像撒娇。 徐晏神色难辨地看着沈弋棠,没有回答。随后他单手抱住抖得不成样子的沈弋棠,垂手下去再次握住按摩器的柄端。 以为徐晏是要再动作,沈弋棠受不住地哆嗦了一下,却听到徐晏低头在他耳边说,“放松。” 沈弋棠从没听过徐晏这么近的声音,他神智已经被快感冲得有些发散,恍惚觉得徐晏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过来,在他耳边来回环绕。以至于他只顾着听,完全没有照做。 徐晏发觉沈弋棠在走神,于是放慢些语速,又说,“把腿打开,我帮你拿出来。” 清沉的语调不自觉地放软,沉默时如雪山般不动声色的人语气温和,居然有些像是在哄人。 沈弋棠没及时感觉到什么,他听着徐晏的话,像个隐约嗅到糖果香甜味道的孩子,乖巧地照做,将纤长的腿慢慢朝着徐晏打开。 过去几年的沈弋棠从没想象过会有这样一天,他居然会在徐晏面前岔开腿,自愿地露出自己身下被肏红的穴。 徐晏一手揽抱住沈弋棠的后背,将沈弋棠穴里的物件往外抽动。 被放置这么久,沈弋棠柔嫩的内壁被肏得烫红,徐晏一往外抽动按摩棒,他就被磨得小腹酸麻,控制不住地浑身紧绷。 直到徐晏的手掌往上,摸到了沈弋棠后颈的一处细嫩软肉。手感很好,以至于徐晏不自觉轻轻揉捏了一下。他怀里的沈弋棠便舒了口气,紧绷的肌肉微微放松。 沈弋棠小时候,妈妈在夏天晚上哄他睡觉,总是一手扇着扇子,另一只手轻轻揉他后颈那块软肉,而年幼的沈弋棠就像只小猫崽,一被揉捏就发困。 如今这点命门被徐晏误打误撞地发现了。 按摩棒缓缓往外抽动,沈弋棠下巴抵在徐晏肩侧,被徐晏安抚小动物一样揉着后颈,喉里随着徐晏的动作溢出颤抖的喘息。 于穴口发出一声“啵”的水音,按摩棒终于被抽出来,失去堵塞的大团粘液便争先恐后地从穴里涌出。被彻底抽出的瞬间,沈弋棠把头往徐晏颈侧深深埋了埋,急喘着卸下了浑身力气。张开的腿间,他原本只是条浅粉细缝的穴被撑开了个小小的深红穴眼,在空气里颤抖收缩着往外吐水。 徐晏动作微顿,随即错开眼神,抬手抽过几张纸巾塞到沈弋棠手心。 沈弋棠小声道谢,接过来自己擦拭。 徐晏起了身,但没往后退,他任由沈弋棠脱力的肩膀抵在他腿侧,靠此支撑着坐姿。他视线落在沈弋棠动作的手指上,看得到冷白润粉的指尖,雪色的纸巾,以及被遮掩又显露的红艳吐汁的小口。 但没等沈弋棠完全整理好,一阵脚步声突然闯进了厕所,是去而复返的路平跟宋阳几个人。 “晏哥?晏哥!你还在里头吗?” 短暂沉默,徐晏的声音响起来,“做什么?” 一贯清沉声音带着些明晃晃的不悦,使得路平一瞬闭了嘴,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唐突,后头的话也一时不敢再问,看向一边跟徐晏熟悉的宋阳。 宋阳便替他问,“阿晏,有别人跟你一起在里头吧?那个人就是沈弋棠。我跟路平找他有事,你让他出来。” 几个人离开之后又来回找了找,最后确认沈弋棠一定就是在这隔间里头。 宋阳一开始不明白徐晏为什么要说沈弋棠不在,后来他想了想,徐晏或许根本不认识沈弋棠,又或许沈弋棠用了什么手段,哄骗徐晏帮他隐瞒。 所以他们去而复返,要把沈弋棠揪出来。 隔间里头,宋阳口中徐晏“不认得”的沈弋棠正被徐晏单手揽在怀里。 听见门外的声音,沈弋棠整个人都紧绷起来,他下意识想伸手去够他之前被顾围脱下扔在马桶旁的西装裤,但出了太多汗,身上一时还没什么力气,动作到一半就跌下去。 沈弋棠这辈子没这样狼狈过,竟然又是当着徐晏的面。 徐晏却没笑话他,把他捞起来重新扶回马桶盖上,捡起衣服递给他。 正被人堵门,沈弋棠没敢出声说谢谢,双手发抖地把裤子穿上。 期间门外的宋阳又喊了几句话,他每问一句,沈弋棠穿裤子的手就抖一次。 徐晏侧身站在门口,看着沈弋棠慌张地穿衣服。 等沈弋棠尝试五六次终于扣上皮带后,发现徐晏正垂眼看着他腰下的那块地方。沈弋棠跟着往下看,脸色微白,又倏然红起来。 之前他的西装裤已经被染湿了一些,后来又被垫在身下,现在的模样几乎是惨不忍睹,尤其是裤子的上半段,已经被濡湿得不成样子。 但门外宋阳的声音俨然有些焦急起来。 徐晏才从国外回来不久,加上性子矜傲漠然,许多人想跟他攀关系却完全没机会。宋阳因为曾经跟徐晏同窗过,算是跟徐晏走的最近的一个,在外总自诩是徐晏的好友,被人连带着高看一等。现在这么多人看着,宋阳当然不肯失了脸面。 听着门外的声音,沈弋棠突然想到很多对徐晏说的话。 例如,你能不能帮帮我?如果我出去,那些人会找人强暴我,我撑不下去,我可能会被玩死…… 但最后还是一句都没有说出口。 他更不想让徐晏为难。不论是现实里还是游戏里。 沈弋棠红着眼眶,低着头思绪纷飞,没注意到门口的徐晏其实并没有打算开门的动作,只是垂眼看着他,仿佛是在静静观察他的神情。 竭力忽略着体内还在细微震动的跳蛋,沈弋棠撑着马桶边缘站起来,用力扯了扯西装外套的边角,以期望自己看上去能稍微正常一些。 然后他打算自己走出去。 沈弋棠想,这样做,总比一会儿被徐晏亲手交出去,更让他好受些。 但在他走到门口之前,徐晏突然问,“还有东西在里面?” 沈弋棠怔住,随即睁大了眼看着徐晏。 徐晏静静凝着沈弋棠,半晌无言,在门外再次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时,徐晏说,“求我。” 求我。 沈弋棠有些茫然地看着徐晏,明明徐晏照常是漠然平淡的语气,他却一瞬间有种错觉—— 仿佛不管他要求的是什么,只要开了口,徐晏都会答应他。 这样的想法,纵然是假设,却也诱惑太大了,大到沈弋棠呼吸发紧,居然一时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没有及时得到回应,徐晏眉心微敛,收起落在沈弋棠身上的视线,倏然往旁退了一步。 眼看徐晏似乎是要打开门,沈弋棠迅速伸出手攥住徐晏的手臂,再没迟疑地出声,“求你……带我走……” 顿了顿,又没底气地加上,“……可以吗?” 徐晏停住动作,回头看他,墨黑的眼底有沈弋棠看不清的微小涟漪。 “好。” 沈弋棠从来不知道,原来得到心爱的人的承诺,是这样让人心安。 如同现在,徐晏不过是应了他一个“好”字,沈弋棠却觉得浑身的重担都卸下了。 一开始沈弋棠以为徐晏还会像上次一样,开口打发外头的人,却看着徐晏打了个电话,要人把车备在宴会厅门口,然后抬手脱下了西装外套。 然后徐晏走近他,低头将外套系在沈弋棠腰上。 遮盖了沈弋棠西装裤上的痕迹。 沈弋棠怔怔地看着皱在了自己腰上的昂贵的定制西装,听见徐晏问他,“自己走得了吗?” 沈弋棠努力稳住发颤的双腿,点点头,“只是要……稍微慢一点……!” 没说完的话瞬间消了音,沈弋棠睁大了眼,看着徐晏动作从容地俯下身,抱住了他的腿弯和后背。 然后轻松地直起身,把他整个人打横抱在了怀里。 沈弋棠的呼吸几乎停止了,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徐晏无表情的侧脸,听着徐晏开了门,对外头的人说了句,“让开。” 后头究竟是怎么走出宴会厅的,沈弋棠都不太清楚了。他只记得那天晚上,宴会厅外没有空调暖气,正值凌冽寒冬,但他被徐晏护在怀里,满眼都是徐晏线条流畅的优越侧脸,身下的手臂可靠有力,紧贴的怀抱温暖异常。 他丝毫都没觉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