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强制爱差点进入生殖腔,后半程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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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真相的?说啊!”林泛痛苦地战栗着。 齐越迟疑了片刻,他不敢说。 他今晚才刚刚得知林泛就是自己的弟弟齐泽。 当年,他们的母亲怀着身孕被赶走,而她去世的时候,林泛才只有四岁,他被接到家中没多久,就被继母自作主张地送去了孤儿院。那个开骚粉色跑车的Omega,最近给孤儿院捐了一大笔钱。齐越拜托他查阅孤儿院的旧档案,齐泽被改名为林泛的事这才浮出水面。 如果不是李阿姨突然失态,齐越想把这件事一直瞒下去,瞒到他们俩做完彻底标记,瞒到他们结婚,瞒到他们老死。 齐越撒谎道:“把你从飞浪屿救出来之后,我就知道了,你是我弟弟。” 这样,整件事听上去就很合理了:齐越花了很长一段的时间去消化兄弟乱伦的错误,经历了漫长的挣扎和内心纠结,才接受事实,并且最终决定将错就错,任由自己陷入恋爱的漩涡。 实际上,真相听上去太令人反胃:齐越刚得知林泛是自己的弟弟,才花了一顿晚饭的时间去消化这件事,就豪横而自然地把人抱回家,准备提枪上阵,帮亲弟弟度过发情期。 “没错。”齐越坚定地完成了这个谎言,“你还在住院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今晚,我只不过是找人查孤儿院的旧档案,进一步确认了一下。” 说完,齐越在床边蹲下来,温柔地注视着林泛。 因为发情期提前的缘故,林泛的眼中染着情欲,他缩在床头,蜷缩着,颤抖着对齐越喊叫:“你离我远点!” “没关系,我不会再伤害你了。”齐越安慰着林泛,试探着去拉林泛的手。 然而林泛猛然抽走了手,痛苦地哭喊着:“你对我好,都只是因为我是你弟弟,而不是因为我是我!” 齐越慌了:“不是这样的,你怎么能这么想?”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林泛脸涨得通红,浑身发抖,“因为我是个不相干的陌生人,所以你可以在便利店侮辱我,因为我是被你包养的玩偶,所以你可以在试衣间强暴我!可一旦我变成了你弟弟,你就不顾一切地对我好……” 林泛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手指痛苦地在墙上抓挠,指甲清脆地劈开,渗出点点鲜血。 齐越慌忙摇头:“不是的……我一直……我一直……我一直爱……” “别说爱!”林泛双目通红,盯着齐越,“你不爱我,只是一颗怜悯心让你迷恋上了弟弟这个概念,仅此而已。” “你怎么能这么说?”齐越不顾一切地冲上去,紧紧禁锢住林泛的手腕,拉到自己胸前,“我不在乎你是不是齐泽,我不在乎你是谁。我只痴迷你的信息素,我只喜欢你高潮时在我背上留下的血痕,我只要你,活生生的你,独一无二的你!” 林泛挣扎着,然而齐越把他压倒在枕头上,用枕巾捆住了林泛的手腕。 “你要我证明给你看吗?”齐越吼道。 林泛意识到齐越想做什么,惊恐地摇着头。齐越粗暴地把林泛翻过来,叼住了他的后颈,牙齿在腺体上贪婪地厮磨着。 “放开我,混蛋!”林泛抬肘后击,胳膊却绵软无力。齐越扯下自己的领带,勒在林泛的唇齿之间,硬生生地在他脑后打了个死结。 林泛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音节,像一条濒死的鱼那样疯狂挣扎。 “我证明给你看!”齐越渐渐失去了理智,他一把扯下林泛的裤子,一挺身,坚硬胀大的阳物就戳进了林泛的小穴。 林泛痛苦地呻吟了一声。这种痛苦不是生理上的,而是心理上的。他刚进发情期,小穴里面滑腻腻的,充斥着情欲的杨梅酒味,可他满心都在抗拒着齐越的进入。被一个并不爱他的人侵占——这念头让他痛苦不堪。 齐越什么前戏都没做,用力地挞伐着。每一次进出,都重重地碾磨着林泛敏感的穴肉,囊袋在屁股上的拍打声、噗噗的水声、齐越粗重的喘息声,全都清晰可闻。 有几次,柱头都碰到了生殖腔口,撞得林泛酸疼不已。齐越死死咬住了林泛的腺体,一边贪婪地吮吸杨梅酒香,一边用力挺身,在生殖腔口挤压着,逼得林泛发出痛苦的嚎哭。 林泛用最后的理智和最后的一点力气,抄起了身旁桌子上的台灯,往身后重重一砸。 台灯落在齐越背上,发出塑料壳破碎的声音。而齐越仿佛没有知觉一般,用力顶入了生殖腔。 林泛惊恐地乱蹬乱抓,想用力甩开趴在背上的齐越。勒在嘴里的领带终于松了,林泛痛苦地叫喊:“我不要你!我不要!我还不如去死!” 齐越猛然清醒过来,趁在柱头膨大成结之前,迅速从林泛身体里退出来,喘着粗气,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我们结束吧。”林泛说。 林泛拿起床头的电话,拨通了Omega求助热线。两个beta警察和两个Omega志愿者迅速赶过来,在齐越的眼皮子底下带走了林泛。 房间空落落的。齐越扑在床上,鼻尖在枕头上磨蹭着,嗅着林泛留下的杨梅酒清香。他眼底一酸,心脏又抽痛起来。 杨梅酒气汇入烟草香中,融成一体,消散得很快,就像泪水消失在雨中。 齐越无助地抱着枕头.他想起自己曾经在这张床上折磨和作践林泛,又在林泛出院后在这张床上对林泛说尽甜言蜜语。想到那些蠢事,他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才终于绷不住,崩溃地大声吼叫。 他不在乎林泛是不是他弟弟,就算林泛是他仇家的弟弟,他也照样想要照顾林泛一辈子。然而他把一切都搞砸了,林泛不会回来了。 床单上还留着一小片深色的水迹,那是从林泛穴口流出的蜜液。齐越如获珍宝,把鼻尖蹭在上面,深深嗅闻着。 残存的体温早就散了,因此,那片水迹冰冰凉凉,淡淡的杨梅酒香让齐越打了个寒噤。他小心地伸出舌头,在水渍上舔了舔,有点苦涩,还有点咸——这好像不是林泛的味道。 齐越一抹脸,才发现自己脸上全都是泪水。咸涩的泪水早就落在床单上,混进了林泛的蜜液里,把那仅存的一小点儿甜蜜给稀释了。 齐越愈发崩溃,十指抓紧床单,嚎啕大哭起来。只听得耳边嘶啦一声,连林泛躺过的床单也被扯坏了。 ——林泛在这个房间里留下的痕迹,正在慢慢消失。 时钟已经走过午夜十二点,齐越发疯似的穿好衣服,跑到大街上。 街心零星的车辆呼啸而过,便利店门口有恋人接吻,夜店门口有恋人交换抽着同一支烟卷。夜风潮湿而温暖,却没有一股风能吹来杨梅酒香。 齐越跑过四个路口,才找到一家还开着门的水果店。 “有杨梅吗?” 老板摆摆手,打了个哈欠。 齐越还不死心,他跑到下一家水果店。这家店已经关门了,隔着玻璃墙,齐越在店内搜寻着剩余的水果。他看到,墙角的大冰箱里还有一盒杨梅,在昏暗的冰箱内灯里闪着黑油油的光。 齐越眼看四下无人,拿衣服包了包手背,一拳砸在玻璃上。他骨节被撞得生疼,然而玻璃纹丝不动。 “妈的!”齐越又试了几次,精疲力尽地瘫坐在门口,用不断颤抖的手拧了拧眉心。 早晨,水果店老板来开门的时候,被门口面色阴郁的齐越吓了一大跳。 齐越挂着两个黑眼圈,头发乱蓬蓬的,衣服上沾满了灰尘,有气无力地倚着门。 齐越仰头看了老板一眼,忽然笑了。他伸出满是淤青的手,指了指冰箱里的杨梅,嗓音沙哑:“我想买那个。” “那盒杨梅不新鲜了。”老板说,“明天早上有新货,你明天再来吧。” “我就要那个!”齐越吼道。 水果店老板被他吓得后退一步。 齐越站在收银台前,机械地从口袋里掏钱,嘴唇发抖,喃喃地说:“他在我身体的某个地方留下了疼痛的感觉,一想到它会永远在那儿隐隐作痛,一想到以后我看待一切的目光都会因为那一点疼痛而变得了无生气,我就怕了。爱他,是我做过的,最好的事情。” “别背诵老掉牙的话剧台词了。”老板瞪了齐越一眼,“你是面试孟xx剧团失败了吧?” 齐越嘴唇还在抖,不再发出声音。他出门的时候走得太急,没带手机,口袋里也没多少钱。一枚枚钢镚落在柜台上,发出致密而虚弱的响声。 “一块……一块五……两块二……可能……不够……” “算了算了!杨梅送你了!”老板不耐烦地摆摆手,“反正也不新鲜了。” 齐越一路走,一路吃着杨梅。果子的味道很差,不像林泛那么甜蜜,也不像林泛那样多汁。走到家门口,他才发现,自己忘了带钥匙。 齐越敲了敲门,无人应答。这时他才想起来,李阿姨习惯早上出门买菜,这时候家里没有人,齐越只能蹲在门口,等李阿姨回来。 从前不是这样的。 齐越的眼睛又酸涩起来。 在李阿姨休假的那一阵子,林泛刚出院,在家里住过几天。有时候齐越出门买早饭,忘了带钥匙。只要他一站到门口,刚伸出手,还没敲门,门就会打开。林泛会站在门内,笑吟吟地望着他。 当时只道是寻常。 现在想来,齐越却很难过。林泛在门口站了多久?他是不是一直趴在猫眼上,等着那个熟悉身影出现?或者他一直把耳朵贴在门上,等着熟悉的脚步声?一想到林泛等他回家的样子,齐越的手指又颤抖起来,最后一颗杨梅滚落到了地上。 齐越心中一惊,连滚带爬地去追那颗杨梅。他跪在地上,追着地上的水渍,膝行向前。杨梅顺着台阶一路滚落,齐越就跌跌撞撞地追下去。 他终于抓到了杨梅,他用衣摆把上面的土蹭干净,把果子放在鼻尖,迷恋地嗅着上面的气息。 他抱着最后一颗杨梅,在家里枯坐了一天。李阿姨不敢吭声,只是把饭做好,给他端到桌上,齐越却一口也没吃。到了晚上,齐越才拿起手机,试探着给林泛发短信。 “对不起。”这条没发出去,因为齐越觉得一句道歉太轻。 “我爱你。”这条也没发出去,因为齐越觉得表白不能令人相信。 “我想你。”这条没发出去,因为齐越觉得用三个字来表达思念还不够分量。 “你还好吗?”齐越颤抖着按下发送键,瘫坐在沙发上,等待林泛的回复,宛若等待死刑宣判。 林泛没有回复。 齐越给林泛打电话,林泛没有接。 齐越不敢打第二个电话,他怕打扰到林泛。 犹豫许久,齐越打给了沈末。 “沈老板,对不住,我……” “不用说了,我懂。找林泛是吧?” “对对对……” “放心啦,他很好,他很好。” “您知道林泛在哪儿?” “他这不是发情期到了嘛,想找个alpha解决生理问题。嗨,就是他想出来嫖啦!这不正是我们飞浪屿的业务范围嘛!你放心啊,齐总,我一定找人把林泛伺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