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病房口交play、他妈的的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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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耳红心跳的水声,隔着被子传来,林泛眯上眼睛,轻轻喘息着,享受着齐越的手指在他体内进进出出。 然而这还不够。林泛呻吟出声,声线颤抖着:“齐……齐先生,我想要……更多……” 齐越闻言,把手指从林泛体内抽了出来,嗓音低沉:“好。” 林泛屏住呼吸,闭紧眼睛,等待齐越粗大的性器捅入自己受伤的穴口。——那一定很疼,他想,对疼痛的期待让他兴奋起来,穴内灼热,更多的淫水隐隐外涌。 然而,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 有个温热而柔软的东西,轻轻缠绕上了林泛穴口娇嫩的肉瓣,画着圈,打着旋,在林泛娇嫩的会阴上留下湿润酥麻的感觉。 那是齐越的舌头,在轻轻舔舐他。 “啊……”林泛浑身过电般惊叫,“别……脏……” 齐越停了下来,闷声闷气地说:“你听凭我操你的嘴巴、射在你嘴里的时候,怎么没嫌我脏?” 那能一样吗?林泛心里想着,嘴上却说不出来。他呜咽一声,抓紧了被脚,脚趾无助地蜷缩起来,浑身都在发烫。 齐越的舌尖笨拙地探入林泛的穴口,在内壁上来回试探。他甚至轻轻叼住了林泛穴口的软肉,用牙齿轻轻碾磨着,就如同方才亲吻林泛的嘴唇一般,慢慢吮吸,发出啧啧水声。 “不要了……”林泛扭动着腰,内里的酥麻化作酥痒,挠得他浑身难受,仿佛有一线电流,由尾骨沿着脊椎一路上行,让他头皮发麻。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林泛的呻吟渐渐变成了哭喊,他的脚后跟不断蹬在床单上,骨裂的小腿上传来阵阵剧痛,都无法阻止他的挣扎。 齐越的舌头已经完全探进了林泛的小穴,在里面来回游走,仿佛一尾灵活的小鱼,不断刺激着林泛敏感的内壁。 突然,林泛的哭喊声卡在了嗓子里,他长大嘴巴,发不出声音,下半身剧烈地颤抖着,颅骨里仿佛炸开明亮的电火花,浑身如同过电般舒爽。半晌,他才长长舒出一口气,浑身瘫软,脊背上的汗打湿了床单。 齐越从被子中探出头来,把林泛抱在怀里,低声安抚:“喜欢吗?伤口痛吗?有没有头晕?让我抱抱好不好?怎么不说话了?这就没力气了?别蹬被子,出了这么多汗,当心着凉。” 林泛往齐越怀里蹭了蹭,屁股却不小心碰到一只硬邦邦的东西。林泛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怎么办……我……我……我帮你?你要不要进来?” 齐越不自然地往后撤了撤身子:“没有,是你的错觉。” 林泛被逗笑了,胆子大了些,手往后一探,灵巧地摸到了齐越硬邦邦的性器。虽然隔着两层布料,林泛还是能感受到那东西蓄势待发的凶狠。他轻吸一口气,手指慢慢滑向齐越的腰带。 齐越猛然抓住了林泛的手。 “好了,你太累了,好好休息。”齐越翻身下床,径直走向门口。 “齐先生……”林泛软着声音叫道。 “别这样。”齐越没回头,手指不自然地在口袋里摸索烟盒,摸了半天都没摸出来。 齐越手腕都在颤抖,抖了半天才把烟盒打开,烟卷险些掉到地上。“别勾我。”齐越听起来像咬牙切齿,“你又不是没见过我疯起来是什么样子。我怕伤到你。” 说完,齐越推开门,走了出去。 林泛竟然有点儿失落,独自躺在床上,一个人呆了一会儿,才隐隐觉得身上的伤都在痛——穴口在痛,骨裂的小腿也痛,头也痛,哪儿都痛。 这时候天色已经昏暗了,秦医生进来查看他的状况,看了一眼所剩无几的止痛药,又看着林泛满头大汗的样子,惊讶地问:“很疼?” 林泛点点头。 “以前用过镇痛药吗?” “没有。” “那就奇怪了。我给你用的是强效的阿片类……”秦医生抱臂思索了一会儿,忽然抽了抽鼻翼,“你的信息素是酒?” “杨梅酒。”林泛说。 “那就对了。”秦医生无奈地笑了,“可能是长期接触酒精的原因,普通的止痛药对你无效。” 说完,秦医生往走廊上探了探头,叫道:“姓齐的!进来!” “烟草信息素也有麻痹神经的作用,更何况你们做过临时标记,信息素的契合度很好,因此……”秦医生对着齐越,露出一副堪称狞笑的表情,“老齐,你就是小林的天然镇痛剂。” 在白天被忽视的痛觉,往往会在夜深人静时被无限放大。这个时候,越是想睡觉,疼痛就越严重。林泛终于认识到了这一点,他躺在病床上,额头流下冷汗,落在眼皮上,在睫毛上结成了盐霜。齐越用温毛巾帮他擦了擦,小声问:“喝点水吗?” 林泛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 齐越躺下来,抱住林泛,小心地释放着信息素。林泛抽动着鼻尖,满足地深呼吸着。 “这样疼痛会减轻一点儿吗?”齐越问。 林泛点点头,闭着眼睛往齐越臂弯里缩了缩。 “睡吧。”齐越低头吻了吻林泛的眉心,那里有点儿咸,是冷汗的味道。 林泛呼吸均匀,渐渐睡了过去。 夜里,齐越被林泛的呻吟声吵醒。他猛然睁开眼,看见时钟刚走过两点。身旁的林泛好像陷入了什么梦魇,紧皱眉头,鼻尖和唇上全是汗,发出呓语:“疼……” 齐越恍然惊觉,他自己刚刚不小心睡着了,没有持续地散发信息素,以至于林泛差点儿疼醒。想到这里,齐越狠狠掐了掐自己的胳膊,让自己保持清醒,这才又把林泛抱在怀里,用烟草香持续安抚着。 直到林泛的眉头舒展开,又安静地睡了过去,齐越才松了一口气,掏出手机,给值夜班的秦医生发了条短信:“帮我从楼下自动售卖机带杯咖啡呗?” 秦医生:“叫爸爸。” 齐越:“爸爸。” 秦医生:“你语音叫。” 齐越:“滚!我怕吵醒林泛。” 林泛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了,他一摸身边的枕头,是空的。齐越不知何时已经离开,只留下一件沾满烟草香的T恤。林泛扯过T恤,蒙在脸上,深深地嗅了嗅。 他当然不知道齐越彻夜未眠,释放信息素为他止痛,他也不知道齐越顶着两个黑眼圈、哈欠连天地去上班,更不知道齐越一整天都饱受偏头疼之苦,六个小时就要吃一次氨酚待因。至少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他没机会知道。 “哟,别把自己憋死。”门口传来尖酸刻薄的声音。 林泛慌忙把T恤从脸上扯下来,望向门口。只见沈末站在那里,一手插兜,另一手提着一只果篮,刘海在过堂风中倜傥地扬起,笑吟吟地望着林泛。 “我来赔礼道歉的。”沈末迈开大步,自来熟地走进来,坐在林泛床头,“齐越那混账不在吧?” 林泛没答话,偏过头去,不理他。 沈末打开果篮,挑了一根香蕉,剥了皮,凑在林泛嘴边:“行行好,给我个道歉的机会。” 林泛瞪了沈末一眼:“我要喊人了。” “别介。”沈末笑得轻浮,“我是来送香蕉的。” 沈末从果篮中拎出一把香蕉,随手撂在被子上,把空果篮往林泛怀里一放。 林泛狐疑地往果篮里瞅了一眼,只见里面有个巴掌大小的长条形物体,外面裹着黑色的塑料袋,散发着一股血腥味。 林泛意识到了那是什么东西,他猛然抬起头,盯着沈末。 “没了命根子,他活不久了。”沈末不慌不忙地站起来,含笑摆摆手,“不客气。” 沈末背着一只手,慢悠悠地踱到门口,懒洋洋地推开门,走得无声无息。 林泛厌恶地把果篮推到地上,一阵反胃。 “哦,对了。”沈末又从门口探进头来,“你和齐越说一声,我查了近六年飞浪屿的花名册,确实没找到叫齐泽的人。” 齐泽,又是齐泽。林泛不满地闭上了眼睛。凭什么所有人都围着齐越的弟弟转?好像齐越的弟弟才是宇宙的中心。凭什么? 因此,当齐越来接他出院的时候,他没怎么给齐越好脸色。一想到齐越是因为弟弟的事情,才把自己推到如此险境,林泛心里就涌上一阵酸涩。这种陌生的感情,或许就是嫉妒。他嫉妒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一个失踪了甚至可能已经离世的陌生人。这个陌生人甚至不是情敌,只是他迷恋的人的亲弟弟而已。 林泛说不清自己是怎么了,只要他一想到齐越的弟弟,就会对眼前的一切都提不起兴致。他希望齐越只属于他自己一个人。 因此,在后来的几周里,林泛花了太多心思去讨齐越的欢心。 比如,齐越顾及他穴口的伤还没好全,不敢在性事上太过粗暴。林泛就学了自缚的绳结,脱光衣服,把自己捆起来,跪在齐越的房间里,等着齐越回来。绳子勒着林泛娇嫩的穴口,甚至在上面磨出了血迹,林泛还是强撑着,跪着膝行到齐越脚边,隔着布料舔舐齐越逐渐膨胀的性器。 再比如,林泛揣测齐越喜欢看自己自慰,便一次次向齐越讨要他收藏的按摩棒,录自慰视频给齐越看。 玩到尽兴的时候,齐越仍然是先前那副凶狠蛮横的样子,可下了床,他又开始扮演温柔的邻家大哥哥角色。仿佛他们俩不再是包养关系,而仅仅是在床上扮演包养关系。 那天,开车送林泛回学校的路上,齐越点了根烟,磨磨蹭蹭地说:“我觉得我们这样下去不行……” 林泛心里咯噔一跳,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种关系不健康。”齐越长长吐出一口白雾,“我必须得跟你掰扯清楚。” 林泛想,齐越一定是厌倦了,想要结束这段短暂的包养关系。他眼底发潮,望着窗外:“齐先生,可是我……” “别打断我。”齐越把车停在路边,“这话我必须得说。我们不能总拿包养协议当遮羞布。你我二人都清楚,我们不能长久这样下去……” “但是我很满足现在的关系,我……” “我不满足!”齐越抬高了声线,“你怎么能这么铁石心肠?你不能为了自己的身体满足,忽视我的情感需求!老子他妈的动心了,你没看出来吗?” 林泛愣住了,百脉沸涌,两眼发酸,微张着嘴巴,说不出话。 齐越双眼通红,拿烟的手指颤抖着,烟灰落在他的裤子上。他神情激动,语调高亢:“老子他妈的动心了!老子他妈的动心了!你没看出来吗?你个小混蛋!” 愧疚和怜悯不能被误解为爱,齐越一开始是这么以为的。但是后来,他渐渐发现,愧疚和怜悯可以是爱意的萌芽和源头。他越来越着迷于林泛湿润的双眼、哀求时红润的嘴唇、高潮时蜷缩的脚趾、伤心时绞动的双手。 齐越把烟头戳在车窗玻璃上,狠狠掐灭,咬牙切齿地问:“林泛,我就问你一句。我们到底能不能,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