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镜子play疼痛play叫床声被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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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泛的双手被领带捆住,他惊恐地挣了挣,手腕上立刻留下一圈红痕。 “你看好了,看看你自己有多下贱!你也配让我心疼?”齐越冷声说着,从身旁一把捞过遥控器,按下了控制镜子的按键。 齐越从林泛身体里撤出来,钳住林泛的大腿,掰开小穴,让一开一合的穴口正对着镜子,然后按下了遥控器上的变焦按钮。 林泛的双手被束缚着,无法宽慰身下空虚的小穴。穴口大开,镜子无限放大着其中的羞耻和欲望,林泛无助地闭上了眼,不敢多看一眼。 齐越命令说:“睁开!不然我就让你难受一整宿!” 林泛不敢反抗,只好睁开眼睛,看着镜子中自己红肿的小穴,穴口上挂着银丝,难耐地吐露着欲望。 齐越拿出一只假阳具,在林泛面前晃了晃:“求我。” “求你……”一夜积累的欲望,让林泛顺畅地说出了口,“求你把鸡巴塞进我的小骚穴里。” 齐越摇摇头,冷笑一声,把假阳具丢到了床底下,嘲讽说:“求我就有用吗?” 林泛失望地扭了扭腰和屁股,哀求地望着齐越,再次说:“求你了……可是,我没有别的办法,我只能求你……” 齐越问:“求我什么?” 林泛呜咽着:“那个……那个假的大鸡巴……” 齐越看着林泛情动的样子,再也忍不住,俯身压在了林泛身上:“用不着那玩意儿,我亲自来。” 林泛感到一分惊喜,可接下来,他却恐惧地向后缩了缩身体,整个后背都贴在了床头,惊恐地并起了双腿。 因为齐越把一只布满小刺的安全套,带在了自己的阳具上。那东西刺入身体,一定很痛吧? “怕了?刚刚是谁那么下贱地求我?”齐越强硬地掰开林泛的两条腿,严厉地说,“别躲。” 林泛闭上眼睛,随着一阵刺痛,硕大的阳物挤占了他的小穴。甬道内传来细密的痛感,让他头脑发麻,快感全无。 林泛哭泣着,哀求齐越:“不要……” 齐越并不理会他,凶狠地抽插着,细密的小刺反复刮擦着林泛娇嫩的内壁,带起一阵阵剧痛,让他几乎要昏厥过去。 “不要了,要坏了,会烂的……” “什么会烂?” “小穴……小骚穴要被插烂了……” “烂掉不好吗?以后你就不会发骚了。” “不要好……以后还想……再被齐先生操。求求齐先生……不要弄烂我的小穴……” 齐越终于停了下来,他从林泛身体中撤出来,取下湿哒哒的安全套,放在林泛手中。林泛惊讶地发现,这只套子表面光滑,上面只是布满了毛刺样的图案,虽然看上去像一只张牙舞爪的狼牙棒,其实毫无攻击性。 “上面涂了辣椒碱,喜欢吗?”齐越轻笑。 林泛下体的痛感还没有消退,他委屈地摇了摇头。 齐越重新换上一只普通的安全套,再次进入了林泛体内。这次,他动作温柔,带着安抚的意味,耐心地研磨着林泛体内的敏感点。 林泛呻吟着。 “叫得大声一点。”齐越说。 林泛刚提高了音量,就听见齐越又说:“不然录音系统捕捉不到。” 录音系统? 林泛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每一声呻吟,都被记录了下来,然后经由音箱播放,在房间内以杜比立体声环绕效果回荡着。他羞得无法再大声呻吟,只能小声地呜呜叫着。 齐越停下了抽插的动作,不满地俯视林泛:“怎么?是想再试试辣椒碱吗?” 林泛惊恐地摇摇头,红着脸,媚叫了一声。他鼓足勇气,把嗓音拖得长长的,尾音带了弯钩。这声浪叫随即从音箱中播放出来,连续放了三遍,一声比一声更大,热烈地冲击着林泛的耳膜。 “听听你自己有多淫荡。”齐越满意地刮了一下林泛的鼻尖,下身又猛烈地动了起来。 粗大的阳具连根没入林泛体内,发出噗噗的水声,囊袋撞击在齐越遍布红痕的屁股上,拍打声此起彼伏。这些声音都被录音系统捕捉到,又被音箱播放出来,与林泛的叫床声混在一起,在房间中此起彼伏。 “喜欢吗?”齐越气喘吁吁地问。 “喜……喜欢。” “喜欢什么?大声说出来。说得贱一点!” “啊——喜欢……啊——骚贱的Omega喜欢——啊——喜欢被大鸡巴狠狠地——啊——抽插——小穴!” 房间中的音箱重复着林泛的浪叫: “骚贱的Omega喜欢……被大鸡巴……” 齐越出声打断:“换一句!” 林泛迎合着齐越的撞击,小穴中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委屈地说:“我……我不会说别的了……” “是吗?”齐越引导着他,“小骚穴喜欢被操吗?” 林泛明白了齐越的意思,重复着齐越的话:“喜欢,小骚穴喜欢被操。” “想被操烂吗?” “想……”林泛呜咽着,“小骚穴想被狠狠地操烂……” “还有呢?” “还有?”林泛困惑地呜咽着。 “小骚穴想烂成什么样子?详细说出来!” “小骚穴会流血……”林泛困难地往外挤着词汇,“再也合不拢……会……会一直流骚水……肉都磨烂了,再也不能用了……” “为什么想被操烂?说!” “因为我只想被齐先生操,我是齐先生一个人的。齐先生把我玩坏了,别的alpha就……就没法操我了……” “林泛,你说这些话,还要脸吗?” “我……我……”尽管齐越的柱头没有刺入生殖腔,高潮时剧烈的快感还是让林泛头脑发昏,他不顾一切地哭道,“我不要脸,我是贱货……” alpha的利齿再次刺破了林泛的腺体,又完成了一次临时标记。 快要射精的时候,齐越拔出了阳物,扯下上面的安全套,把巨大的柱头塞进了林泛嘴里。浓稠的白液喷了林泛满嘴,盛不下,从嘴角流出来,挂在下巴上,滴落到床单上,与小穴中流出来的淫液和血丝混合到一起。 林泛呆怔怔地歪在床上,神思恍惚,甚至都没有咽下嘴里的精液,也没有伸手去擦脸上的。他就那么一脸狼狈的样子,望着床对面的镜子,愣愣地望着自己。 直到五分钟后,高潮的余韵慢慢退却,发情热暂时得到了缓解,林泛的理智才慢慢回笼。当他彻底清醒的时候,他终于被镜中自己的惨状击溃了。 他发疯一样地擦着脸上的精液,克制不住地抽泣,双腿无助地蜷缩起来,试图遮掩合不拢的穴口。齐越不慌不慢地点了根烟,微笑着观赏林泛惊慌失措的样子。 “刚刚你倒是挺喜欢的。”齐越喷出一口白雾,如同一声叹息。 林泛抱着膝盖,低着头,抽抽搭搭地哭着。 “好像我强奸了你似的,行了,别哭了,刚刚你不是挺爽的吗?”齐越不满地瞥了林泛一眼,掸了掸烟灰。 林泛不敢回答。齐越倾了倾身子,伸手去安抚林泛的后背:“好了,好了……” 林泛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躲开了齐越的手掌。 “别怕。”齐越倒也不生气,一把揽过林泛,抱在怀里,低声安慰,“下面疼吗?让我看看好不好?还有哪里不舒服?没事,别哭了,你不喜欢,就告诉我,我们下次就不这么玩了……” 林泛闻言,哭得更大声了。 “那要我说点什么你才能高兴?”齐越无奈地揉了揉林泛的脑袋。 齐越心里的算盘打得清楚——第一次上床之后,只要把Omega哄好了,让Omega贪恋他的温柔体贴,后面才好受他拿捏,任他玩弄。 齐越稍微释放了点儿信息素,安抚着林泛波动的情绪。齐越甚至低头吻了吻林泛的后颈,嘴唇在上面来回游移,胡乱扯着他自己都不信的甜言蜜语: “我真的很喜欢你,在公司楼下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想要你。” “如果我不能第二次见到你,把你抱在怀里,吮吸你的味道,我会发疯的。我们明天一起去超市买一点杨梅酒或者酒浸杨梅,好不好?这样,你不在的时候,我还能有点念想。” 林泛的脊背终于不那么僵硬,稍微放松了些。眼见这些陈词滥调起作用了,齐越乘胜追击,说了下去: “我和你前男友不一样。你需要我的时候,我会在,你的每一次发情期,我都会陪在你身边。我还能带你吃饭,约会,逛街,我不介意履行一个男朋友的责任。” “当然,我还能给你一点经济支持,每月给你五万零花钱怎么样?但是你别把我们的关系想得太脏,就把我当成一个大哥哥,行吗?” “喂,林泛,你不反感我吧?” 林泛终于嗫嗫嚅嚅地说:“不反感。” “喜欢吗?” 林泛答不上来。他被齐越凌虐,被羞辱,事后抬不起头来,可做爱的时候,他确实乐在其中。齐越是强横了点,可齐越在甄渐面前替自己出头,满足了他的自尊心。更何况,现在他满身都沾着齐越的信息素,Omega骨子里的臣服本能,让他隐隐地对齐越产生了一点儿依赖。 这算是喜欢吗?林泛想不清楚。 早上醒来的时候,一份包养协议和一份早餐同时摆在了林泛面前。他下身还微微水肿着,被内裤一摩擦,就会有残存的酥麻感传遍全身。林泛红着脸,在包养协议上签了字。 协议规定,齐越每个月给林泛五万零花钱,必须陪伴他度过每次发情期。平时,齐越可以要求林泛来陪他,但是林泛用不着做到随叫随到。两人做爱时玩的花样,可以共同商议决定,齐越不能违背林泛的意志。 这些条款看上去都很合理,似乎条条都在保障林泛的权益,只是最后的附加条款看上去有点奇怪。 附加条款写的是:“为了帮助齐越找到自己失踪的亲生弟弟,林泛应竭尽全力。” 读到这条,林泛疑惑地抬起头来,望着齐越。 齐越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宣传广告单,放在了林泛面前,指尖在纸面上顿了顿:“等发情期结束后,你先去这个地方,打探我弟弟的消息。” 林泛低头一看,广告单上写的是: 飞浪屿男伎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