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哥哥身陷险境,军校小狼狗营救(纯剧情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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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真的不让我和你一起去吗?”谢颜拉着谢舒的胳膊晃了晃,撅着嘴撒娇道:“我很厉害的,还可以帮哥哥提东西。” 谢舒笑着拍了拍他的手,“我就是出去买本书,再说了,你晚上不是要和阿谨一起去宴会吗,到时候万一时间来不及就不好了。” “才不会。”谢颜嘴撅的更高了,但到底是没有勉强,“那好吧,不过哥哥要早点回来哦,这边的治安没有第一星球好,我怕哥哥会遇到危险。” “好。”谢舒一边答应着,一边揉了揉谢颜的脑袋,“全都听颜颜的。” “什么嘛,跟哄小孩子似的。”谢颜小声嘀咕。 谢舒提着袋子里的书,打算再去街对面的咖啡店买杯拿铁,经过一条小巷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凄凄切切的哭声。 谢舒转头望了望。 与其说这是巷子,不如说这是两座大楼之间的狭窄通道,即使是在日头正盛的白天,里面依旧黑得不像话。 谢舒眯眼仔细观察了一下,隐约可以看到在距离出口大概五米的位置,有一个身材瘦小的女性正蹲在地上哭泣,一只手像是捂着小腿的位置,大概率是受伤了。 谢舒担忧地走了进去,在女子面前俯下身来,询问道:“你好女士,请问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呜呜呜……”那名女子闻言抬起头来,一张干枯发皱的脸上全是泪痕,看到谢舒时眼前一亮,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先、先生,我回家的时候走到这里,脚被玻璃扎了一下,都扎出了血,非常疼。” 谢舒顺着她捂着的地方看了过去,血液已经浸透了厚厚的棉裤,看上去时间已经不短了,血迹都变成了暗红色,谢舒有些着急,他扶住女子的肩膀,将她搀扶起来,“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女子像是有些慌张,忙道:“不、不用了,我家就在巷子的尽头,麻烦你把我送回家,我回家处理就行了。” 谢舒不认同道:“伤口必须要经过消毒处理才行。” “我家里有药的。”女子声音有些发抖,死死揪住他的胳膊,“而且如果我丈夫回家的时候看到我不在,他会打我的。” “可是……”谢舒皱了皱眉,还想继续劝说。 女子打断他,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显得有点滑稽又非常可怜,“把我送回家吧,求你了。” “那好吧。”谢舒直觉女子的状况不太对劲,但看她实在不愿意,也不好强求,于是按照女子的指引,搀扶着她往小巷深处走去。 小巷尽头是一条更为狭窄的小巷,零落地散布着几户老旧的居民楼,女子指了指其中一栋,道:“我家就在这栋楼的第五层。” 谢舒点点头,到了单元门口,俯下身让女子趴到他肩上,自己背她上去。 到了五楼,女子从包里拿出一串钥匙,让谢舒帮她开门。谢舒打开门,将女子放到沙发上就打算告辞,他转过身去,却瞬间被一张散发着奇怪味道的帕子捂住了口鼻,意识一点点模糊。 迪亚趁着放假来老房子这边整理儿时的东西,正要离开的时候,却听见楼上隐约传来异常的声响。 军校里会有专门提高听力的课程,敏锐的听觉也是作战能力的一环,迪亚没有将这轻微的异常等闲视之,而是沉声静气地顺着楼梯往上走去。 谢舒醒来就发现自己背靠着坚硬的物体,应该是墙面之类的,嘴巴被什么东西塞住了,四肢也被束缚住,眼皮异常地沉重,他努力了半天,才勉强让自己的右眼开了条缝,他通过家具的陈设判断出自己依然在那名女子的家中。 他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不要发出声音或者做出动作,脑子里思考着逃生的办法。 他想起自己裤子口袋的夹层里有一个小刀片,是他平时用来拆试卷用的,现在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谢舒努力地用手指勾了勾裤子,但厚重的冬装和绑住双手的绳子让他根本没有办法摸到口袋,他尽量让自己的两只手腕缩在一起,以此来增加自己双手的活动范围。 过了一会儿,似乎有人的脚步声传来,而且还越来越近,越来越大声,谢舒停止了动作,闭上眼睛屏气凝神地等待着。 “踏马的。”一个男人粗糙沙哑的声音,“怎么还不醒?” 那个男人似乎对谢舒自然昏迷的样子有所怀疑,走上前朝谢舒的腹部踹了一脚,谢舒被他踹得倒了下去,眼前一黑,反胃想吐,被他咬着牙忍了下去。 “真没醒?”男人嘀咕了一声,上前察看了一番,谢舒都能感受到男人浑浊的气息喷到他脸上,让他更想吐了,就在他快要忍不住的时候,一个女声似乎在另一个房间叫了男人一声。 “呿。”男人应了一声,又踹了他一脚,恶狠狠道:“呆会儿再来看你。”然后走远了。 谢舒松了口气,没那么紧张之后,他发现自己像是在冰水里泡过一样,浑身都是冷汗,他活动了一下手腕,发现这个姿势让他正好可以够到裤子的夹层,他用两根手指把刀片夹了出来,握在手里。 现在只要用刀片把绳子割断,就有机会逃出去。 谢舒反手调整了一下刀片的角度,让刀口对准绳子,通过手臂的上下平移割动着绳子。 大概就这样过了五分钟,脚步声又传了过来,这次似乎是两个人,谢舒赶紧闭上眼睛,躺在原地一动不动。 男人在和另一个人说话,“哎,你说这人怎么还没醒?” “着什么急,上次那小孩儿不是也睡了好久吗?这虽然是个男人,但是这么瘦,多睡会儿也正常。” 谢舒这次听出来了,这就是那个腿受伤的女人的声音。 “那行吧。”男人好像接受了她的说法,“我去给刘哥打个电话。” 谢舒的脑子飞快地运转着,这两个人绑架他到底是要干什么?他们会对他做什么?“上次的小孩”是什么意思?“老刘”是谁? 来不及细想,那头的电话似乎接通了,男人的语气里带点谄媚,一点也没有刚才的气焰,“喂是刘哥吗,噢噢不好意思打扰您休息了,是我这里又来了一个新货,品相看上去很不错,嗯嗯还是老地方,好我们在这儿等您。” 听完电话的内容,谢舒基本可以断定男人所说的“货”就是指自己,看来自己是被拐卖人口的罪犯抓了。 他一边注意着两人的动向,一边用尽浑身解数去弄断绳子,自己必须在那个“刘哥”来之前逃出去,不然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样的变数。 男人和女人似乎是站累了,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谢舒记得那个沙发两边有很高的扶手,正好可以挡住两人的视线,于是割绳子的动作大了一些,大概又过了五分钟,终于割断了绳子。 男人似乎是有些困了,头埋着,下巴一点一点地。 女人推了他一把,“睡什么睡!快去看看他是不是醒了。” 男人被吓了一跳,清醒了些,起身向谢舒走去。 谢舒崩起了浑身的肌肉,像只小豹子似的蓄势待发,把刀片紧紧握在手里,打算用尽全力给男人致命一击。 “喂——啊啊啊!!!小兔崽子你找死!!!”男人走过去,谢舒一刀割到了男人的脖子,淋漓的鲜血立刻喷射出来,男人捂着受伤的脖子,脸上青筋纵横,爆发出惨叫声和怒骂声。 谢舒虽然看上去瘦弱,但到底是个成年男子,力道还是有的,加上刀片锋利,基本是立刻就削下了男人脖子上的一片肉来,但并没有将男人击倒,男人回过神来,反而像是被惹怒了的狗熊一样怒目瞪着谢舒,抡起一拳就要直击谢舒的面门。 谢舒敏捷地躲了过去,可随着男人的进攻一次次逼近,他渐渐体力不支,动作也没有之前快了,谢舒猜测应该是之前迷晕他的药在身体里还有残留。 男人又抡起一拳打向他的小腹,这次谢舒没有能躲掉,闷哼一声,整个人被打得飞了出去,摔到了墙上又被反弹出去,最后倒在地上不断喘息,嘴里全都是铁锈的腥味。 男人还不解气,又对着谢舒踹了两脚,确认他已经完全没有反抗能力了,对一旁已经吓傻了的女人大吼道:“干什么呢?!还不赶快去给我找点药?!” 女人连滚带爬地跑进了房间,有听到男人喊她,“顺便再拿点迷药来!这小兔崽子还不老实!” “你小声点!”女人的声音有些颤抖,“没有迷药了,之前的是最后一点。” “踏马的,又要去买!”男人骂了一声,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那就给他弄他那个药!等会儿还可以送给刘哥尝尝,刘哥不就喜欢这种野蹄子!” 他抓住谢舒的头发,把他的脸抬起来,粗糙的手指摩挲着谢舒的嫩脸,“一会儿你可得好好叫,刘哥高兴了,我们还能多得几个钱。” 谢舒啐了他一口带着血沫的吐沫。 男人气急又扇了他一巴掌,这时女人走了过来,她递给男人药膏和一卷纱布,看向谢舒时她有些犹豫,“真的要打吗????这药劲可大得很。” “打!”男人咬牙切齿,“对付这种小浪蹄子就是要劲大,不然还管不服他了!” 女人看着谢舒那副垂死挣扎、恨不得同归于尽的样子也狠下了心,把手中的注射器刺进了谢舒的皮肤里。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是刘哥来了。”男人把纱布胡乱打了个结,对女人吩咐道:“我去开门,你把人看好了。” 女人点了点头。 “刘哥——”就在打开门的一瞬间,男人眼前一黑。 迪亚一个拳头将男人打翻在地,动作干脆利落,又稳又狠又准,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给他留。 女人再次被吓傻了,在原地瑟瑟发抖,连尖叫声都没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