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打阿黎屁股,领带磨穴,被大哥拉开腿观赏嫩逼喷精高潮,肏入
精液和半截领带都在穴里被含了整夜,这导致第二天一早,苏黎都比苏弋还要早醒过来。 那些温热的东西充盈了他整个阴道,稍一动弹领带就能厮磨着令他的穴肉泛起痒意。他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也顾不上现在是什么时间,就哼哼唧唧的往睡在一旁的男人身上爬,“起来、大哥起来了……” 感觉到怀里乱拱的小东西,苏弋只能睁开眼来,一手托着弟弟的臀好让人借力趴进他怀里。他低头看了一眼,弟弟圆润莹白的肩头已经裸露在被子外,于是又一手把被子扯高了将人遮住,这才问,“阿黎怎么了?今天起得这么早。” 他在部队生活的时候养成的生物钟,每天五点五十分准时醒来,足以见得今天苏黎确实是起得非常早了。 苏黎手肘撑着苏弋的胸膛,两人身子交叠着,男人昂扬的晨勃的鸡巴就抵着他的小腹,可他也顾不上不好意思了。他打定主意要把苏弋弄起来,原因无他,“已经是第二天了,帮我弄出来……你快点起来!” 苏弋这才反应过来弟弟是被穴里的东西折腾坏了,根本就睡不好,这才会挨操到半夜,今天还起来的这么早。 一想到这个原因,苏弋紧接着就回忆起来头天晚上他们把弟弟的肚子都射大了的淫荡模样。结果就是晨勃的鸡巴愈发悸动,就算被苏黎的小腹压着都控制不住抖动一瞬,惊得苏黎大声叫他的名字,声音是惊慌的,又让他不准动歪心思。 苏弋无奈,不知道这种弟弟一大早赤身裸体爬进自己怀里的情况,自己怎么能不动歪心思。他都怀疑自己的鸡巴其实不是晨勃,就是被弟弟的身子给刺激的站起来了。 并且过了一夜,尿意也随之而来。 憋尿么,酸软的感觉其实和性欲的快感大差不差的,但苏弋看着怀里颐指气使的少年,就觉得自己今天应该是可以做点过分的事的。 毕竟弟弟的小逼已经被他们操得很熟了,阴道里头不管是淫肉还是尽头的小子宫,都会因为性欲而给他们极为热情的反应。 这么想着,苏弋便直接抱着苏黎起来。他一手托着弟弟的臀,一手捞着弟弟的腿往自己腰上挂,“阿黎自己夹住了,滑下去了大哥可不会捞着你。” 他起身下床,穿鞋的时候又不忘补充,“当然了,路上把东西漏出来的话,阿黎就准备重新被灌满,然后含着整天吧。” 苏黎登时被吓得呜咽,但听着苏弋的话,也只能强忍着,然后努力抱紧男人的脖颈,双腿缠在男人健壮的腰杆上,又竭尽全力紧紧夹着自己的小逼。 他还没有被插入,但夹逼的动作叫阴道里的精液和领带都被推挤着,叫他受不住都开始小声的哼哼。等到苏弋真的朝着浴室走过去,他便觉得更加难耐了一些。 因为苏弋勃起的阴茎就抵在他的臀上,还会随着苏弋走动的步伐一耸一耸的戳弄他的臀肉,凉凉的腺液都涂抹在他的屁股软肉上,惹得他呻吟声都变得甜腻了点。 苏弋开始怀疑自己其实是在自讨苦吃了,他怀里抱着赤裸的弟弟,手心里就是弟弟软嫩又滑腻的臀肉,鸡巴戳弄在弟弟臀上的时候叫他爽得想要低喘,可磨人的是小家伙又要趴在他肩头细细的喘。 娇生惯养长大的小家伙,丁点刺激都忍耐不住,呻吟声甜腻的像是幼猫的叫唤,还就正好落在他耳边。 等到走进浴室,苏弋已经憋得脖子都有些泛红,颈侧的青筋绷紧了,明显已经难以忍耐情欲的模样。可念着自己打算做的事,他以及忍耐着没有立马操进弟弟的小逼里,就算清楚知道那口小逼被他们的精液润养整夜,里头一定温暖湿润又紧致,一操进去就能爽得他射进弟弟的阴道深处。 可他依旧咬牙忍耐着,只走到盥洗台前的时候,看着镜子里弟弟的背影,以及昂扬在白嫩臀肉前的属于自己的紫红色的鸡巴,还是忍耐不住一巴掌打在弟弟的臀瓣上,“大早上的叫得那么骚干嘛!” 突然被打了屁股,苏黎毫无防备被打得尖叫一声,羞耻的几乎就要哭泣出声。他也没有想到男人是在恶人先告状,只可怜巴巴的抱紧男人的脖颈,用力把身子往上耸动试图躲避男人的大手,害怕再一次被打屁股,只能哭求,“我错了、呜呜呜阿黎错了……大哥不要打阿黎屁股……” 要是平日里被打屁股就算了,可偏生他今天穴里还含着东西。屁股被打的那一瞬间惊得他差点就夹不住,万一穴口的领带落下来,他真怕自己今天真的就只能在床上度过了。 而听着弟弟可怜巴巴的哭声,苏弋只觉得自己的性欲都像是再度受了刺激。他看着镜子里留下红色掌印的臀瓣,有些心疼的伸手握着揉了揉,直叫苏黎都趴在他肩头小声的喘息一声,又猛地噤声。 像是担心又会被他打屁股。 看着弟弟这模样,苏弋就知道自己欺负的过了。他偏头亲了亲弟弟通红的耳垂,将人放在台子上,“好了,别怕,不打了。” 苏黎坐在台子上垂着脑袋,用手背抹了抹眼睛,瓮声瓮气的嗯了一声。但看那样子,还是不相信苏弋的。 但就算不被相信,苏弋也知道自己是没有办法的。是他先欺负苏黎在先,所以他没有权利因为弟弟的不信任而辩解。他只能掰开苏黎的双腿,低头仔细察看了那口嫩逼的情况。 之前若是他敢这样明目张胆的盯着苏黎的穴看,苏黎一定会气恼的踢他膝盖,但因为今天苏黎还沉浸在被欺负了的难过之中,所以就算被他掰开腿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受着,只是因为不忍心看着自己被蹂躏过度的穴,所以自觉别开了眼。 可很快,他就发现就算自己别开眼也用处不大了,因为苏弋拽住了他穴里夹着的领带一角,缓慢的往外拉拽。 苏弋并不确定自己缓慢的拉拽的动作会不会让弟弟更加难耐。他是单膝跪在弟弟身前的,因为这样才能近距离的看着弟弟的小逼。 少年人腿根两侧的软肉都是通红的,是昨晚上被他们操得太久,肉体拍打撞击时留下的红色。而那口被蹂躏过度操干太久的嫩逼,则直到现在都呈现出一副烂熟的模样。不仅肉唇是红肿张开的,露出里头殷红的逼缝,就连顶上的阴蒂都至今没能缩回去。 他记得,那是因为苏越昨晚上故意操了弟弟的阴蒂。 双性人的身子本就是敏感到极点了,但苏越依旧坏心眼的顶着那个敏感的小珠子用龟头撞击碾磨,叫少年因为不堪情欲折磨而哭叫着想要伸脚踢他,最后尖声哭叫着逼里喷出好多淫水来。 一想到弟弟昨晚被弄得高潮喷水射精的模样,苏弋就控制不住的呼吸粗重了。他一手稳住弟弟的腿,一手则轻轻挑开逼口,然后两指捏住了殷红的嫩逼里含着的领带一角。 他昨晚上亲手塞进弟弟逼里的领带,原本墨蓝的颜色因为吸足淫水,已经变得深黑。他看着弟弟的嫩逼缓慢蠕动翕张,将领带吐出来一点,最后还是没有忍住,拽着那个角猛地用力,将领带直接完全拖拽出来。 在阴道里被含了整夜的领带,就算布料滑腻,但吸足淫水之后变得温热的东西猛地从敏感的阴道划过,苏黎登时就被刺激的哭叫不止,挣扎着想要让苏弋松开他。 可这种时候,苏弋怎么会松手,他索性扔下满含弟弟淫水的领带,双手都紧紧握着弟弟纤细的脚腕然后用力朝着两边拉开。 于是靡红的嫩逼就整个暴露在灯光底下,然后在他眼皮子底下痉挛翕张,阴道里头的软肉蠕动着将含了整夜的精液都往外推挤,而因为刚刚被领带磨蹭过,他的穴已经濒临高潮,所以最后那些精液近乎是从软烂的嫩逼里喷溅出来的。 苏弋眼看着弟弟的嫩逼喷精,大股的浓白的精液从靡红的逼口喷出来,让他恍然以为弟弟已经被他们操成一个淫贱的精盆。荒淫的幻想和眼前情色的一幕刺激的他呼吸粗重,声音仿佛是从带伤的肺部被挤出来的,已经带着浓重的兽欲。 而这一切刺激到苏弋的极限的,显然是弟弟的嫩逼将他们昨夜灌进去得浓精喷出许多之后,逼口又痉挛翕张几下,最后是透亮的高潮的淫水合着一丝一缕的残精被喷了出来。 从喷精开始,苏黎就恍惚觉得自己像是经历了连绵的高潮,等到淫水都流出去,他就已经脱力的身子后仰,无力的倚在了墙面上。 他已经累坏了,可羞耻感又让他控制不住的抽噎出声,还没来得及请求苏弋帮他弄干净,就被猛地拉开腿,男人昂扬火热的鸡巴便猝不及防的整根插进他刚刚高潮的小逼里。 苏黎被操得尖叫一声,原本无力的身子都因为受了刺激而弹动一瞬。他被苏弋抱着从台子上离开,身体的重力叫他将穴里的鸡巴吃的更深,可男人丝毫不体谅他,只一边狠狠操干他的小逼,一边咬着他的耳垂嘶声说,“阿黎真是小骚货,这样都能喷水,勾引的哥哥都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