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三人共事一夫(下)及狱中与夏侯玄的告别
“姑爷。。姑。爷。。求您。怜惜小姐。。小姐她有孕。。在身啊。”杜鹃随着男人在小姐菊穴里的抽插摆动,也跟着不由自主的前后摇晃着,唇瓣里溢出的话已然破碎得难以辨认。 男人倒是被丫头的话给点醒,捏着发妻的臀瓣,啵的一声将硕大从那黏腻的菊穴里拔了出来。又不耐烦的拍打了几下,直在那白嫩屁股上落下五个清晰的指痕。“你下去。换赵至过来。” 话音未落,那根刚从长乐的后穴里拔出来的肉棒,就已经捅进了丫头杜鹃的屁股洞里,继续进出捣弄。 “啊。。姑爷。。嗯啊。。小姐。。”小丫头比起长乐来说,倒是更放得开些,小嘴高叫着破碎的呻吟,甚是放荡。 而那被点名的赵至,还在贪婪的嗅着师父屁眼里的味道。用软舌沿着屁眼周围的褶皱顺时针和逆时针的舔吮。直到把那处舔得湿漉漉流出性奋的粘液,才顶着舌尖挤进去细细勾舔。 却在他还沉迷于给师父毒龙的时候,被突然拎着头发推倒在胡床之上,四脚朝天。双腿被已经精虫上脑的师父,狠狠向两侧掰开成一字。早在他不知不觉中就流出黏糊糊的肠液的菊穴彻底暴露在了男人眼前。 “小贱货,都等得迫不及待了吧?”嵇康调笑着,挺腰向前一送。那粗长的欲望便顶进了小徒弟未经开拓过的菊穴里。 “啊。。师父。。哈啊。。嗯。。师。父。。嗯。。”赵至就这样被男人粗鲁的捅穿了身子,在疼痛与喜悦之间起起伏伏。 不知这般被嵇康操干了多久,赵至几乎被操得失去了意识,他已经分不清楚自己正被师父操干着的,用力抽插着的小洞,到底是自己的湿漉漉的小嘴还是身下黏腻的菊穴。 “接好了。”终于,嵇康腰眼一麻,精关失守。巨大的肉棒顶着胯下肠道的最深处,肆意地喷射出一股股白浊的精液,全数射入他的体内。 赵至勉强睁开双眼,顺着男人绷紧的小腹,向上看。看到了师父冒着汗,微微起伏的胸肌,那因轻喘着粗气儿滚动的性感喉结,带着胡茬的下巴,线条俊美如神只般的脸颊。再向上,他与师父四目相对,瞧着师父迷人的双眸里自己的倒影,他的脑子嗡嗡作响,丢人的泣不成声。 男人在性事以后,总是难得的比往常要温柔一些,特别对方还是初次。 他侧躺在胡床上,任由妻子长乐和小丫头,忍着被糟蹋的没了人样的身子,爬上爬下用软布为他擦拭身子,清洗发泄过欲望之后的私处。 嵇康心情愉悦地,搂着刚刚为自己彻彻底底奉献了身子的小徒弟,咬着他的耳垂,轻声问: “怎么哭了?” “徒儿。。徒儿只是高兴。”赵至被男人面对面的搂进怀里,他的额头抵着男人的下巴,身子还有一些微微颤抖,喉咙又痛又干,嘴角和下体菊穴已经被男人的硕大粗鲁的撕裂,渗着血。他瓮声瓮气的红着脸低声说。 “呵呵呵呵。为师的乖徒儿长大了。”男人刮了一下少年挺翘的鼻尖,浅笑道。 ----- 这一年,已是公元二五四年。距离嵇康在这世间醒来,已有十二年的光景。时光飞逝,他在安静的等待着这一世的末日来临。 这一年,少帝曹芳对司马师的专权,以及被监视着完全与嵇康隔离,而忍无可忍。他筹划着想要启用夏侯玄来遏制司马师,会集公卿百官廷尉来商议想要图谋废掉司马师,改立夏侯玄为大将军。 此举令司马师对夏侯玄起了杀意。他迅速平定叛乱后,以雷霆之势闯进后宫,胁迫郭太后下诏将曹芳废为齐王,拥戴不满十四岁的曹髦继位。 三月,夏侯玄在东市被处斩,临斩时,仍然神色不变,举动自若,从容受刑。 临刑前夜,嵇康去狱中与夏侯玄告别。 夏侯玄双膝跪地,仰着头深深的看进男人深邃的眼底,软舌沿着男人的肉棒滑动,直到它逐渐变硬变粗。才吞进嘴里,捅进喉咙,甚至要顶进胃里。 他遍体鳞伤,虚弱无比,却想要用尽最后的力气,记住眼前这个男人的浓郁味道。他的嘴巴被男人的肉棒填满,鼻子紧贴着男人小腹下面的浓密阴毛,软舌本能的沿着男人的欲望滑动。 不知多久以后,他听到头顶传来了男人的声音:“够了。” 嵇康拍了拍夏侯玄的头顶,将巨物从他的喉咙里抽出来,蹲下身子,手指轻轻挑起他的下巴,抿唇问:“可还受得住?” 夏侯玄已经气若游丝,却依然狠狠的点头,“叔夜。。给我。求你。让我明日含着你的浓精上路吧。。” “好。”嵇康默然。 嵇康的动作很是温柔,他从背后环住夏侯玄的细腰,硬挺的巨物抵着那熟悉的菊穴磨蹭,“我要进来了。” “嗯。。叔夜。。”夏侯玄低吟出声,感受着被男人贯穿的饱胀感。 嵇康动的很慢,却捣得很深。时而整根顶进去,插在肠道的最深处碾压。时而拔出来一大截,仅留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转动。 “叔夜。。啊哈。。”夏侯玄在背后男人的温柔抽插之下,率先菊穴收缩着,达到了高潮身前阳物喷射而出。 感觉到怀里男子的战栗逐渐平复,嵇康便从那黏腻的菊穴中抽了出来。扳过夏侯玄的脑袋,将龟头插进他的嘴里,捅进他的喉咙,一股股浓精直接射进去,让他咽入腹中。 “叔夜。我若能死在你的胯下,该多好。”事后,神志恢复一丝清醒,却面容憔悴的夏侯玄,搂着嵇康的腰,脑袋枕在他的小腹上,轻声道。 “明日,我会去送你。”嵇康难得温柔的抚摸着夏侯玄的头顶,声音里带着怅然。天意不可违,他不能执意去改变历史。 “主子?”牢房外的阴影里,侍从躬身等待着主子的指令,却迟迟未等到。 司马师绷紧着身子,愣愣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死死盯着牢房里的两人,似老友亦似情人。那个男人潇洒自在的靠坐在草垫上,而夏侯玄则枕在他的小腹上,仰着头。两人谈笑自若,风度翩翩,根本看不出其中一人将要在翌日赴死。 “主子,死囚还换不换?”侍从的脚边正跪着一个被黑布罩住脑袋的死囚犯。 司马师本来经过再三思虑,担心杀了夏侯玄会引起嵇康的反感,准备私下将夏侯玄用死囚调换出来,此后这世间,曾威胁到他司马家族地位的夏侯玄,将彻底死去,留下的只是个无名小卒而已。 然而,当他看着牢房里二人的亲密举动,却改变了主意。不行!夏侯玄必须要死!不能留。 “不换。”说罢,司马师不再去看牢房里的二人,愤愤然甩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