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操菊(小皇帝)钟会拜访嵇康(钟会口、向秀毒龙)
在门外司马师胡思乱想,一甩衣袖,与太监总管行礼告别时。 嵇康正被胯下的小嘴儿伺候得畅快。他大力的抱住小皇帝的脑袋固定住,自己开始主动像是操穴一般,快速的摆动胯下。 将胀得极致的肉棒狠狠的,在那张无意识的被操得口水横流的小嘴和喉咙之中,猛烈的抽插进出。 次次都连根顶进小皇帝的喉咙底,不顾他翻着白眼的唔唔挣扎,在那喉咙底的嫩肉上碾压蹂躏几下,再连根拔出,刮着他的舌头根和口腔壁上的黏膜,再狠狠顶进去。 如此这般,又畅快的在曹芳的喉咙眼儿里抽插了几十下,直到小皇帝被操嘴操到,有进气儿没出气儿,小脸煞白将要窒息,才从他的小嘴里抽了出来。 “让姑父瞧瞧,陛下后面扩张的如何了?”嵇康锁紧精关,在少年皇帝戳着小嘴大口大口喘气的时候。笑着又拍了拍他的翘臀,将那深深插进菊穴里的,八支毛笔笔杆,一下子全都拔了出来。 每支笔都有手指粗细,八支笔被同时拔出,笔杆上挂着粘稠的肠液,同时带出几根淫靡的丝线连接着肠壁深处。 “嗯。。啊!”小皇帝的小嘴本来被男人的大肉棒插得满满的,后穴里也因笔杆而觉得异样的饱胀感。突然小嘴和后穴同时一空,倒觉得空虚不舍。他迷茫着睁开美眸,一副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意乱情迷模样。 “想要更粗的吗?”嵇康从软椅里起身,走到少年身后。两手掐着小皇帝的白嫩屁股,狠狠按揉。露出臀瓣之间的已经无法闭合的吐着口水的粉红菊穴,哑声问。 “想要。。啊。。”小皇帝迷迷糊糊的点头,小嘴湿漉漉的,还沾着从男人肉棒前端的马眼里裹出来的精水。他无意识的舔舔小舌,突然被身后的硕大粗长硬物捅进了肠道里,惊呼了一声。 “给你了。”嵇康闷哼一声,握紧美少年的纤腰,在紧致湿热的菊穴里捣弄冲刺。 “啊。。姑父。。叔夜。。啊。朕的小穴要撑坏了!”小皇帝被操得嗷嗷直叫,无助的随着身后的抽插而前后摆动着。 不知被这般操干了多久,身后的男人终于闷哼一声,俯身咬着他的耳垂,手指挪到他的胸前,狠狠捏扭着他那两枚可怜的艳红乳尖。菊穴在被操穿的快感之中,一收一缩着迎接着嵇康射进去的一股股粘稠浓精。 ----- 司马师的母亲,也就是司马懿的原配正室夫人,刚刚仙逝。 司马懿以思念亡妻太过悲伤而得了重病为由,称病避世在家。司马师与司马昭两兄弟,刚刚丧母,身戴重孝,也行事低调,不多过问政事。 当然,这些都只是摆在台面上的表面文章。私底下,司马父子三人,在筹划着翻天地覆的大事,只待东风。 钟毓钟会两兄弟是司马家的常客,也是司马师和司马昭的儿时密友兼心腹。这日,两人正坐在司马师的书房里饮茶。 “稚叔、士季。你二人尽快为我寻个机会,给嵇叔夜递上请帖。我对他也很是好奇,倒也想要会会他。”司马师吹了吹茶沫,对二人道。 钟毓面色微变,用余光瞄了一眼自己的幼弟,见钟会果然潮红了脸,失了往日的仪态。 “好。此事就。。”钟毓点头,刚要应下。 “子元兄!此事就交给我吧。”子元,是司马师的字。钟会抢过他兄长未说完的话,着急的毛遂自荐。 钟会的心思很是复杂。几月来,他与嵇康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主要是那个男人真的很忙,不是在忙于应酬各方的邀约,就是在忙于自家竹苑里打铁。 是的,嵇康仍然喜欢打铁。打铁俨然已经成为了他解压的一种独特的方式。搞得钟会几次送上请帖,都不能如愿。 这此与往日不同。钟会是受人之托前来邀约,自然比起为了他自己那点龌龊的小心思,更有说服力。 为了让男人答应赴约,他还请了包括王弼在内的几位同僚,一起去找嵇康。暗自心想:这下你总该知道我不是为了你的大肉棒而来,而是为了正事了吧? 嵇康正在树下打铁,向秀在帮着拉风箱。 男人披散着长发,敞着衣裳,肌肉紧绷,挥锤敲打不停,旁若无人,过了很久也不和钟会他们说一句话。 钟会很是尴尬,只得与同僚们作揖拜别。让他们先行离去。 王弼却由始至终都双眼盯着那边打铁的男人,不想离开。钟会想起那日在沛穆王的后花园里,王弼也是吃过嵇康的精的。撇了撇嘴,也懒得管他。 其他众同僚走后。嵇康才移眼过来。懒懒的看着钟会和王弼二人,问道:“找我有事?” 钟会偷瞧着男人未系腰带,里面若隐若现随着走动而摇摆着的硕大,脑袋里的弦突然就断了。也忘了之前的大义炳然,又变成了那只想要跪舔的巨型犬。只想汪汪叫着伸长舌头去舔。 “还以为你长进了。没想到还是这般下贱。”嵇康挑眉,扶住自己微微勃起的带着汗臭味儿的肉棒,在钟会的唇瓣上随意的磨蹭。 “也罢。含好了。”很快肉棒的龟头上就沾满了钟会小嘴里分泌出来的唾液。嵇康浅笑着从善如流,借着肉棒上的淫液润滑,缓缓地撑开钟会那欲拒还迎的小嘴,仅仅只是插入了龟头,便像是顶到了底似的。 “喉咙放松点。。”男人皱眉。一只手死死按住钟会的小脑袋,命他将宝贝含裹的深一些。 向秀也已跪在了嵇康身后,伸长舌头在男人的屁眼外面亲吻。男人另一只手惬意的按了按身后的那颗正卖力舔弄着他屁眼的脑袋,示意向秀的舌头伸长了往里面挤着舔。 向秀感受到头顶传来的掌心温度和按压,心中大受鼓舞。连忙伸长了舌头在嵇康屁眼的褶皱上面,舔扫吸撮,又用舌尖把上面的阴毛勾到两侧,旋转着舌头往肛门里面顶。 “子期。去倒茶过来。”屁眼被伺候了一阵,男人背手向后拍了拍向秀的脑袋,示意他不用舔了。后者嗯嗯着,又对准男人的屁眼亲了亲,舔了舔,这才爬起来道了声好。匆匆走出竹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