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白马寺论道,曹林拜帖(口/交)
嵇康的第二次亮相,是在坐落于洛阳西雍门外三里御道北的白马寺里。他面对着阵容强盛的正始名士及洛京士族名流们,面不改色,风姿潇洒的登坛讲玄。 在这个时代,因社会政权动荡不安,你方作罢我登场。不仅百姓,贵族文人士林们也都以及时行乐为宗旨。士族名流们更是为明哲保身,兴起了一种名为‘清谈’的风尚。 所谓清谈,就是士族名流们抛开个人政见,心平气和的坐在一块,不谈国事,不言民生,专谈老庄、周易,探讨哲学。这也就是历史上与众不同的魏晋风度,也叫名士风度。 白马寺宽敞的客堂里。 嵇康在阮籍、山涛、向秀等三五好友的陪伴下,一袭青衫,一壶酒,席地而坐,龙章凤姿,何等风流。 他一人分别假设主客双方,进行了自问自答形式的七难七答。开始是客问主答,揭示主旨。接下来反方质疑,正方合辩,以反难正答的方式,反复辩难,层层剖析。全场情绪都由嵇康牢牢把控,一时丛疑蜂起,一时恍然大悟,一时会心莞尔,一时叫好雷鸣。 嵇康概念清晰,逻辑缜密,加上富有磁性的雄厚声音,恰到好处的挥尘。讲毕,四座惊呼:“如醍醐灌顶!” 在此次讲玄之后,嵇康在洛京士林中,更是声誉鹊起,众人无不拜服。 很快,邀请嵇康进府赴宴的请帖,如鸿毛一般纷纷飞至嵇府。 嵇喜捧着一封请帖,快步走进嵇康休憩的竹苑门外。听见里面传出来的嗯嗯呜呜淫靡交欢声,脸色泛红,脚步稍顿。缓缓深吸了几口气,暗自自嘲的轻笑一声,这才抬手敲门。 “进来。”门内传出了嵇康特有的慵懒低沉嗓音,嵇喜每每听到这个声音,总是会心潮澎湃,心底复杂的情绪被他努力压住。推门走了进去。 “又是谁送来的帖子?”屏风背后,嵇康正散着发,一拢墨色衣袍,玄纹云袖,岔开双腿眯着眼站着。衣袍之下未着寸缕。他眼睛未抬,只是对屏风外面的来人问道。 跨下跪着的少年阮咸,正衣衫半褪,长发用根竹蘸随意的拢到一侧。努力张大着嘴巴,含着男人的硕大肉棒,翩若惊鸿的美丽小脸,伴随着脑袋的上下耸动而时隐时现。 “沛穆王曹林,邀请你我明日去曹府赴宴。”嵇喜面色平静,只是暗自滚动了几下喉结,绕过屏风,哑声回话道。 嵇康微微蹙眉,突然肌肉绷紧。双手狠狠向下按住跨间娇俏少年的脑袋,主动提跨前后在少年的小嘴里,进出抽插。直至十几下大进大出之后,胯下淫根连根捅进少年的喉咙深处,在脖颈上顶出一个肉眼可见的凸起。才闭眼闷哼一声。 “唔唔。。嗯嗯。。唔。。咳咳咳。。”粗长坚硬的肉棍抵着少年的喉咙眼,喷射出几股白浊浓精。 直呛得阮咸唔唔嗯嗯的一阵猛烈咳嗽,却任由浓精鼻涕眼泪黏糊糊的糊在脸上,鼻子紧贴着男人的浓密阴毛,嘴唇被撑到最大,迎接着男人的精液赏赐。 嵇康没有去理会,少年惹人怜爱的可怜模样。只是漫不经心的抬手接了,仲兄嵇喜殷勤递过来的请帖。扫了眼帖子上的几行字,翘唇将其扔到一旁。 这才垂眼俯视着跨间阮咸的淫态,翘着唇心情不错的眯眼问道:“沛穆王曹林?” “正是沛穆王。想来,沛穆王曾被封于谯郡。父亲在任治书侍御史时,亦居于谯郡,二人有些交集,曾是故交。”嵇喜尽力控制着自己的眼神,不去盯着男人的身体,而是落在别处,却免不得话音中带着微不可闻的颤抖。 “看来这请帖是该接了?。。继续。”嵇康闻言点头,又拍了拍跨间的小脑袋,示意少年继续舔。 “是。。”嵇喜吞了吞口水,显然已经快要抵受不住欲望的诱惑,口腔里的口水不可抑制的大量的分泌而出,他只能更加快速的滚动着喉结。 脑子几乎要反应不过来如何回话。眼神也不自觉的随着嵇康的细微动作,聚焦在了男人那浓密的阴毛之下,被少年痴迷的裹进朱唇里的肉棍上。 少年阮咸似乎对男人和嵇喜的对话毫无感知。他只是红着脸,迷离着璀璨的眼眸,继续用红肿的朱唇,温柔的轻衔着男人刚刚喷发过的,依然带着残液的硕大龟头。 主动用双手抱着嵇康的屁股,往自己的嘴里按,让腥臭的龟头深深捣进喉咙的深处,为了将男人马眼里射出来的粘稠精液,能够全部吞咽进胃里。 “嘶。。你这根小骚舌头,真是进步飞快啊。。”嵇康被伺候得舒爽,也不吝啬对少年的赞誉。 阮咸从喉咙里发出撒娇般的嗯嗯声,讨好的扶着喷射过却依然半硬着的紫红肉棒,贴在脸颊上磨蹭。同时用小手托起悬于下端的两枚沉甸甸的肉蛋,依次伸出软舌沿着褶皱含吮扫弄。 “钟尚书,沛穆王府送的帖子想必也送到您府上了吧?”嵇康微微转头,去瞧屋里的另一人。此人便是前几日来府上扔书之后,就匆匆逃走的‘客人’钟会,钟士季。他此时刚刚上任尚书郎。 嵇喜微微一愣,这才发觉房间里竟然另有一人。原是钟会坐于背靠着屏风的软榻之上,嵇喜进门之后被屏风阻隔了视线,未能发现。 “啊。拜见钟尚书。”嵇喜收起惊讶,走到钟会身前,与他见礼。 后者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轻咳一声。转过头去,冷着脸不吭声。嵇喜疑惑的皱眉。他与钟会都在洛京为官,往日里虽无过多交集,却也相识。 这钟会与其兄长定陵侯钟毓不同,他一向不屑与京中权贵结交,甚至骄横惯了,少有能入得他眼的人物。二人有过几次会面,也仅仅是点头之交。 嵇喜微微皱眉,再仔细去瞧,才看出其中端倪。 这平日里总是高高束起长发,衣冠整齐,如玉面书生般的钟会。此时竟是衣衫不整,双手不自然的背在身后。 除掉了衣带的衣襟里面,半隐半现的依稀能看着他小麦色肌肤上,青紫红痕一片,像是刚刚被人施虐过的一般。束发的羊脂玉蘸子也松了,几缕碎发落在脸颊两侧,却盖不住他红透了的耳尖。 嵇喜不禁疑惑地抬头去瞧,始作俑者嵇康。然而嵇康却对这边二人的互动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