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钟会扔书,门外偷看(口/交、操菊)
嵇康的声明和威望比他的人,更早到达了洛阳。 因他前些年无聊时写的杰作在洛阳,早已脍炙人口,可谓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所以当嵇康踏入魏都时,迎接他的是一片赞叹和颇为疯狂的追逐。 在镇北将军府里的初次亮相,嵇康神态自若,对身旁惊艳的目光视而不见。他潇洒又有礼的径直走到,祭祀吕将军的灵位之前,上香作揖,一气呵成。 结束后,又与跪在堂前穿麻戴孝的吕昭庶子吕安,不顾及旁人闲言碎语,举止亲昵的耳语一番。方才拜别,转身踏步离去。 他不知道,这‘旁人’中有一人,目光从始至终都未离开过他。这个人正是少年得志的世家子弟,钟会。 钟会,字士季,比嵇康年幼两岁。他是定陵侯钟毓的嫡亲幼弟。两兄弟的父亲钟繇,更是有名的东汉大书法家,曾任征南将军,是司马懿父子的心腹。 只是钟繇在幼子钟会年仅六岁时,就不幸故世。长兄如父,钟会从小在兄长钟毓的羽翼之下,惯于惹是生非,俨然成为了洛京一霸。 令嵇康意想不到的是,在他刚刚入驻洛阳府宅之后,前来拜访的第一位贵族,竟是钟会。 嵇康挥尘河洛,才名倾动朝野,先有文章作为铺垫,再加上嵇康美男子的天生伟质和龙章凤姿,更使洛阳上层贵族们为之倾倒。 就在嵇康进京前不久,钟会刚刚写了一部,颇为自得。 本来他对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嵇叔夜嗤之以鼻,不屑一顾。却在吕老将军的灵堂上,见到了此人的庐山真面目,既惊艳,又嫉妒,复杂心情糅杂在一处,使他茶饭不思。 第二日,就怀揣书稿,打算登门拜访,去当面会一会这位‘神人’嵇康。 只是,他来得巧也不巧。 嵇康正搂着神志恍惚的仲兄嵇喜,双手穿过繁缛的衣袍外衫,粗鲁的揉捻着嵇喜胸前的两枚红蕊。同时低下头,翘唇啃咬着怀里不安的扭动着的兄长的耳垂和脖颈。 “嗯。。啊。。叔夜。。哈。”嵇喜低声回应着男人在自己身上的为所欲为,咬着唇瓣,从牙缝间溢出一声声似痛似爽的呻吟。 嵇喜如今在京任职,他在洛阳住处的院落里,特意种上了嵇康喜欢的竹林,虽面积比及山阳竹苑,却也另有一番别味风情,在繁华京城里算得上独树一帜的宁静雅苑。 又因嵇康时常喜欢开炉锻铁,便另辟了一块空地,种上一株大柳树。可以使男人锻铁之余,在柳荫下憩息。他又绕树开凿一条环形小沟,引来潭水,方便男人淬铁。 “仲兄有心了。”嵇康满意的翘唇,咬着他的耳垂道。 “嗯。。哈。。你。你喜欢就好。”嵇喜迷蒙着双眼,软着身子回答。 嵇康听着仲兄的呻吟,轻笑一声。掀开自己的衣袍下摆,露出里面已经微微抬头的粗硬肉棒。抓过嵇喜的手,握在自己的淫根上。道:“乖,把它舔大了。” 嵇喜的手心握着火热的肉棍,身子更软了几分。他吞了吞口水,眼神有些不安的看看两旁,低声道:“叔夜。。门还没关。怕会被人瞧见。。唔唔。” “小骚货,让人瞧见怕什么?”男人微微挑眉,不悦地在嵇喜的脖颈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引得怀里的男子痛呼一声。 此时,门外确实有人。钟会手里握着自己的,正呆愣在原地,脚底扎了根。 嵇康没给他多想的时间,直接拽着他的脑袋就按进了胯下,单手掐住他的下巴,在他还没回过神的时候,粗长腥臊的肉棒就已经被插进了嘴里。 嵇喜突然被顶到喉咙的肉棒捅得干呕了几声,却不但没有推拒,反倒乖乖地张大嘴,双手扶住肉劲的根部,脑袋下沉,滚动着喉咙,直接将整根肉棍全部纳入口中。 龟头顶进他的喉咙里,在脖颈上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软舌也像有了灵魂一般,自主的缠绕在前端圆滚滚的腥臊龟头上摆动勾舔。 看得门外偷瞧的钟会两眼发直,脑袋嗡嗡作响,直吞口水。 门内,嵇康惬意地眯着眼,俯视着跪在地上意乱情迷的给自己口交的仲兄。性欲被完全唤醒,肉棒被舔得湿漉漉,这才满意的从嵇喜的口喉中抽出肉棒。 将嵇喜翻了个面,命他翘起屁股,趴在胡床上。对准那处已经冒出滑腻肠液的菊穴,磨蹭了两下就捅了进去。 没被扩张的菊穴,突然被异物大力侵入,脆弱的内壁被瞬间充盈得胀开,疼得嵇喜皱起了眉头,眼泪瞬间从眼角涌了出来。 “啊!疼。。疼啊。。叔夜。。轻点。饶了我吧。。”嵇喜带着哭腔,僵着身子求饶。 “放松点。操一会就不疼了。”嵇康握住他的细腰,开始毫不怜惜的挺动下身。 “唔嗯。。啊。。”嵇喜忍受着剧痛,任由弟弟一下下的狠狠顶弄着他疼得几乎痉挛的菊穴甬道。 嵇康不再说话,只是双手用力掐住他的两片臀瓣,以后入的姿势,粗硬的淫根对准那朵渗出血丝的艳红菊穴,快速抽插进出。不断的侵入到甬道的最深处,在某处凸起上狠狠撵过。 “叔夜。。轻点。。要坏了。啊。。”他嘴唇发白,颤抖着低吟。身后菊穴里的饱胀感和酥麻感,似乎奇迹般的在抚慰着他的剧痛。 慢慢的,随着嵇康粗鲁的大进大出,嵇喜似乎适应了身后被肉棒的入侵,脸颊潮红,身体苏荷撞击而无助的前后摇晃。 他迷离着双眼转过头,去看正在他的身体里面驰骋着的男人。感受着体内横冲直撞的坚硬如铁的肉棒的抽擦。他就快要被这根肉棒穿透了,捅烂了,干坏了。 他就像是个布娃娃一般,被嵇康任意的摆弄着操干着。不知又被那根巨硕的淫根在他的菊穴里肆意捣弄抽插了多久。 突然他听到男人暗哑的嗓音朝着门外道:“外面的客人还没瞧够吗?” 随之而来的是本来被填得满满当当的菊穴突然一空。紧接着,他便被男人抓住了头发,翻了个面,脑袋被重新按进了浓密的阴毛之下。那根才从他菊穴里拔出来的,沾满粘液的腥臭肉棒就抵在他的唇边。 嵇喜闭着双眼,深呼吸着那处的浓郁体味,又张大了嘴将它裹了进去。“唔唔。。唔。” 男人闷哼一声,狠狠地将他的脑袋往胯下按了按,腰眼一麻,抵着喉咙深处喷射而出几股浓精。 嵇康射精过后,低头拍了拍依然用小嘴裹着骚臭的大龟头上面残液的嵇喜。继续问道:“谁在外面?请露面一见。” 门外的钟会这才如梦中初醒,他震惊得红着脸啊了一声,下意识地转身就跑。 却在跑了几步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将手里几乎要被他捏坏了的那本,用力扔进了门里。这才又酿酿锵锵的拔腿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