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袍霞帔鸳鸯袄,洞房花烛不觉晓(肚兜/镜子/堵精/悬吊
秦国皇帝要迎娶东兀公主的消息快马从东兀传到了秦国。 正在皇宫内兼任少傅的监国丞相房子介骂骂咧咧地放下了手中的书信。 秦玄你真他娘的不是人!一本前朝孤本就诓的他白天处理国务教书育人,晚上讲故事哄孩子睡觉,这一甩手就将近一年半了啊,忙的他甚至到现在都没有时间打开那本让他殚精竭虑至此的珍本,现在居然还他娘的让他给他操办婚礼? 秦览看到房子介愤然的神色,顿住了手中的笔。 房子介知道秦览因为之前的遭遇使然不怎么爱说话,可心思却敏感细腻。他端起为人师表温和的样子,轻轻摸了摸秦览的头:“你皇兄拿下东兀了,不日将归。” “嗯。”皇兄好厉害啊……秦览低头看着自己依然歪扭的字迹,一脸落寞。这一年半重建了他对于这个世界的认知,也渐渐明白自己的身份有多么尴尬,秦玄却力排众议将他立为皇太弟。 他也想对得起秦玄的信任,可还是什么都做不好。 “不过你好像快要有皇嫂了。”房子介装作不在意地提出来,心中却在为卫都鸣不平。 秦玄居然要娶一个女人?那可是将这种苦活一干十年的卫将军啊,这破活谁干过谁才能对于其中的辛酸感同身受,不多说了,卫将军打今天起就是他房子介在这世上唯一敬佩的英雄好吧。 房子介用衣袖拭了拭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 秦览有些讶异,那他以后就不用背负继承大统的职责了吧?到时或许还可以帮着照料皇兄的子嗣,这个他倒是很擅长。 房子介以为秦览是有些介怀,便安慰道:“没事,据说你那皇嫂是东兀的公主,东兀的女人各个体壮如牛,力大无穷,你皇兄估计不会很喜欢她。” 房子介用了估计,因为考虑到秦玄之前喜欢的也不是女人,他吃不准秦玄是不是真的好这口。 体壮如牛?力大无穷? 秦览睁大了眼睛,脑中有了些许奇怪的联想。 嗯,皇兄果然很厉害。 ———— 皇帝大婚那日,秦国上下好不热闹。 秦国尚黑,但婚庆的礼仪制度却一切尊了东兀的风俗,用的红色,由此可见秦国皇帝对于东兀公主的敬爱。 秦玄昂首坐在马上,他皮肤白皙,在红色喜服的映衬下没了平日里的冷冽,反而柔和俊美。 那日离席他便与东兀首领说开了:“首领要嫁女儿不过是为了东兀成为秦国的州郡后还能有以前的地位。孤不会娶东兀公主,却可以让天下都以为孤娶了东兀公主。” 首领盯了秦玄一会,而后朗声大笑:“甚好。” 聪明人不会多问为什么,只会看自己能得到什么。 送嫁的车马浩浩荡荡绵延数里,一路敲敲打打,穿过热闹的街市,驶进巍峨的宫墙。 秦玄下马请轿,新娘子便施施然握住了他递来的红绸。 城楼下观礼的人们交头接耳起来,看来坊间传闻并不假,东兀公主的确身量高大,瞧着比他们皇帝还要高上几分。 她穿着东兀的凤袍霞帔,面覆盖头,多层礼衣好像束缚住了她的动作,步履间能看出她的局促不安。 秦玄扯着红绸,小心翼翼地将他的新娘牵到典礼的高台上。他端起金樽,舀了三碗酒倾洒在面前的地面上,恭敬礼拜,他幼时遭难后鲜信天命,却在此刻难能可贵地诚挚了一下:“秦玄无父母兄长主持婚礼,便请天地为鉴,万民为证。” “玄乃皇室子,自幼聪慧,勤勉好学。初登帝位,一统天下,宇内宁和。有此功绩皆幸承大将军卫都救命之恩,养育之情。玄与将军心意相通,恩情无以报,却可还相思,故今以山河为聘,立誓于此。” 他转身执住新娘的手,他的掌心素来温凉,此刻却全是湿热的汗水,他每句话每个字都说的缓慢而认真:“我秦玄今生只娶并只爱护卫都一人,但结良缘,恩爱不移,谷则一室,死则同穴。卫都,你可愿意?” 新娘子的身形微颤了一下,覆着盖头的脑袋猛然点了点,又反应来这样不够正式,顾不得被人发现便出声回应道:“愿意的。我愿意的。” 是低沉的男声,声线艰涩。 她……哦不,应该说是他,他覆在盖头下的脸早已布满泪痕。 那场酣醉醒来,身侧人早不知何时离去,醉酒后的脑袋只能勉强记起昨夜缠绵的片段,要不是身上还留了些印记,都不知那些是否只是臆想。 卫都心中一片酸涩,他连彼此间最后的记忆都是残缺的。 他叹了口气,决定完成最后护送秦玄回宫的任务便请旨卸甲归田,本想起身穿衣,回头却只看到一地破碎的布料以及……仔细撑挂在床前衣架上的红色礼服。 那是一件一看就是认真缝制的嫁衣,从布料上繁复精细的金丝纹饰来看,它的主人应当地位尊贵,再加以东兀地界作为线索推断,它大概属于那位公主吧? 可为什么她的嫁衣会放在自己房内? 卫都还在纳闷,却突然被人抱进怀里:“师父快试试,若有不合身的地方还来得及修改。” 卫都此时正被秦玄紧紧抱在怀里,城楼下的人瞧见了两人的动作便知是礼成,遂而欢庆了起来。 虽然那些誓词离得太远没听太清,但帝后大婚后的三日是节庆,每日晨午会有宫人下发宫中做的各式喜饼,那些文邹邹的话语哪有实实在在的吃食重要?反正皇帝结婚又不准他们闹洞房。 ———— 秦玄要补冠礼,卫都就被先行送到了未央宫。 这宫殿里的每一处置物他都能如数家珍,便挥手让宫女嬷嬷们退下了,她们虽有疑惑,却只当是东兀与秦国习俗不同。 卫都坐在挂着百子帐的龙榻上,一阵恍惚。他并未掀开盖头,目及之处依旧是一片喜盈盈的红。 他真的……嫁与秦玄了。 今晚是他们的……洞房花烛。 卫都将手敷在脸上,试图缓解脸颊涌上的燥热。明明这事儿他们早就做过,甚至都数不清做过多少回了,怎么一想到还是会害羞? 他们之前那些荒唐行为现在一股脑地都浮现了出来,如跑马灯上的影画一张张径直放在了他的眼前,身下真的有了反应,后面的小口也开始有意识地张缩起来。卫都深深呼吸,不安地扯了扯衣角,想让自己快点平复下来。 “吱呀——” 却在这时,有人推门而入了。 卫都的身子立刻绷了起来,不自觉摒住了呼吸,等到那人一步步走到自己面前,伸手轻轻揭开他的盖头。 秦玄的呼吸一滞,卫都今日被梳了女儿家的发髻,化了艳丽的红妆。原本硬朗的线条被打柔铺开,脸颊上的斜红为他平添了几分羞涩,唇上那抹妖冶的红更是夺人魂魄。 “这样是不是很奇怪……?”卫都被秦玄盯得有些不自然,便想拿回红盖头遮住自己,动作间引得头上那枚凤簪的步摇晃动起来,发出清脆的碰响,让秦玄回过神来。 秦玄吐纳几次才忍住径直吻向卫都的唇的想法,他转身从桌案上取来扎着红绳的酒盏,递给了卫都。 合卺酒是苦涩的,象征二人以后要同甘共苦。 卫都刚仰头含住酒液,却被秦玄推倒在床上,将口中所有的酒液吮吸走,连带吃尽了他唇上的胭脂。秦玄亲吻了两下卫都的唇,才依依不舍地分离,塞给他一颗蜜枣:“师父与我同甘便好,无需与我共苦。” 口中是沁人的甜,卫都臊地连耳垂都在发热,心下决定今夜无论秦玄提什么奇怪要求,他都要做到。 秦玄温凉的手指划过卫都发烫的耳廓,拨出一绺头发剪下,拿了丝带与自己的发绾在一起,放入荷包压在枕下。 “今日起,你我便是结发夫妻了。娘子叫声相公来听听?” 刚想说什么都要做到,秦玄便给他出了道难题,卫都脸上的红已分不出是胭脂还是底色了,他不敢抬眼看秦玄,敛目小声嗫嚅道:“相公……” 秦玄觉得今夜扮作小娘子的卫都乖巧可爱,又忍不住亲了他两口,才伸手解开他上衣的绳结。礼衣层层叠叠,秦玄像是极有耐心地一件一件帮卫都脱掉,可脱下的衣物被丢弃在地面上的力度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急躁。 直到里衣也被脱掉,秦玄才猛然停住动作。卫都最里面居然还穿了一件女儿家的大红肚兜,上面绣着凤穿牡丹和成对鸳鸯。 卫都伸手挡在了自己的胸前,扭捏道:“我是瞧着这图案寓意好……” “很好看。”秦玄将他的手压在身侧,低头观赏身下秀丽的风景。卫都壮硕的蜜色胸肌将肚兜顶出了鼓胀的两方山包,因为紧张而急促的呼吸让胸前的凤凰和鸳鸯上下起伏,看起来栩栩如生。 秦玄将手伸进肚兜里揉搓卫都的胸肉,低头隔着布料舔弄,卫都颤抖了一下,而后挺了挺胸脯,将乳尖又向前送了几分,秦玄便从善如流的轻轻叼住那处挺立的小山峰。 尖锐的刺激一下涌入四肢百骸,卫都情不自禁地抱住了秦玄的肩背。 秦玄并未褪去卫都下身的裙装,只是将下摆推至腿根,伸手进去脱掉了里面的裤子。坚挺的肉茎将裙子顶起了一个帐篷,秦玄轻笑了一声,用掌心揉搓那顶端的脑袋,卫都被抚慰得轻喘起来,不一会便生出淫液浸湿了那块布料。 “娘子,为夫可以进来了吗?”秦玄将卫都熟透的耳垂含弄在唇舌间,搅动时发出“啧啧”的水声。 耳朵传来的麻痒让卫都不禁耸起了那侧的肩膀,却还是抵抗不住秦玄的攻击,嘤咛了一声,用双腿勾住了秦玄的腰腹。 后穴早已湿漉泥泞,紧紧贴在那处磨蹭,邀请的意图不能再露骨。 秦玄用手指随意插了两下,意外的湿软,便将身下狰狞的凶物抵上那处热情的小口,缓缓向里插入。 没有好好扩张的穴口紧致地宛如处子,秦玄被自己的想法撩得口干舌燥,喉头滚动了一下,狠狠吻住卫都微张的嘴唇,将最后一截猛地肏入。 “啊~唔……”卫都溢出的娇吟被秦玄吞吃入腹,穴口的软肉被秦玄茎身根部盘桓的青筋磨砺,深处的骚点被炙热的冠头一下又一下戳中,卫都的身子时而紧绷时而舒软,半点由不得自己,搂着秦玄肩背的手臂开始打颤,像是下一秒就要脱力垂落在床榻上。 秦玄突然将卫都抱起,卫都惊呼一声,瘫软在秦玄怀里。裙子的布料自然垂落,将两人交合的地方严严实实地遮住。卫都感受着体内因为走动而在穴内颠簸的胀大,眼中渐渐升起一团透明的雾气。秦玄挺了挺腰腹示意卫都回头。 卫都睁大了眼睛,而后将脸埋在秦玄的肩颈处。床榻前不知何时被搬来了一块等人高的穿衣镜,可能是考虑到这间屋子将迎来一位女主人,明镜本应用来正衣冠,此时却记录着他上身只着肚兜抱骑在秦玄腰腹上的浪态。 秦玄看到卫都羞涩的摸样从胸腔迸发出了一声愉悦的笑,低头吸吮卫都的脖颈,一边腾手将卫都的裙摆撩了起来,侧过身子让卫都不得不目睹布料遮挡下更加淫乱不堪的交媾。 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让卫都的指尖微微陷进了秦玄紧实背部肌肉,一阵颤抖后射在了身前裙子的布料上,他红着脸平复自己慌乱的喘息,却掩饰不了小穴的痉挛。 秦玄的硬挺并无半点宣泄的样子,反而在卫都的榨取下更加坚硬炙热起来,无需刻意的顶弄便惹得卫都双腿发软,再没力气勾在秦玄的腰上。 “不行了~好酸~”卫都轻轻咬在秦玄的锁骨上,语气里真染了几分新媳妇对丈夫不体贴的埋怨。 秦玄便抱着卫都往床榻前走了几步,让卫都踩在榻前的脚蹬上,他将床上的百子帐扯成两块,在底部打了个绳结,套在了卫都的肩胛处。卫都不明就里地攥住那两块从顶上垂下来的布条,突然被身后人压低了上身。 卫都侧头便看见了自己映在镜中的侧面,一下连呼吸都忘却了。 他低着上身,臀部高抬,虽看不见臀间那处淫荡的小口,却能见着身后人湿淋淋的巨物紫红狰狞,定定指向他高高撅起的臀部,不知何时就要将那处狠狠贯穿。一想到这处,那小口便更欢快地张缩起来。 秦玄的伸手取下了卫都头上的凤簪,从某种程度来说,这是他们的定情信物。 意识到秦玄要做什么的卫都挣扎着要直起身来,秦玄却在这时一下子齐根没入。沾着淫液的肉棒在空中静置了一会,此时便是一片滑腻的凉,带着不由分说的力度直直捣进了花心。 一下子被惊涛骇浪淹没,卫都的耳边一片轰鸣,整个人颤抖地不成样子,连站立都困难,全靠那两根幔帐才不至于摔倒在地。 秦玄伸手把住了卫都挺立的肉茎,缓缓将凤簪插进那处狭小的甬道,点缀成茎上繁花,他伏在卫都耳边小声说道:“娘子莫气,为夫只是怕娘子今夜身体吃不消。” 身前和身后的刺激让卫都根本无力应付回答,他紧攥着手中的幔帐,口中只不停地泄出破碎的呻吟。 秦玄扶着卫都的腰肢开始猛烈的抽插,卫都的身体犹如枝头的一片枯叶,被忽来的狂风卷进空中,只能被裹挟着翻滚,毫无抵抗之力。 “啊啊——”一波胜过一波的快感令卫都眼前浮现道道白光,又是一阵颤抖,腹部的肌肉狠狠收颤了两下,却最终因为无法宣泄而颓废静默。 秦玄加快了速度又挺腰猛肏了十几下,才将浓稠的精液毫无保留地浇筑进甬道深处,可即使是射精秦玄也没有停止抽插,半颓的肉棒便在着一下下的磨蹭中又恢复了硬挺,将精液牢牢锁在那张小口里。 卫都的眸子里还是一片茫然,下一趟的冲刺却已经开始了。前头的快感还没消退便又被迅速推上了巅峰,生生逼出了几滴欢愉的眼泪。卫都这才明白刚刚秦玄的话不是在诳他,高潮后的身体异常敏感,若不是有金簪堵着,这会儿都不知道要泄身几次了。 “卫都……呼……喊我的名字。”秦玄说话间的粗喘性感极了,一阵酥麻从尾脊骨一路向上,在颅内炸成漫天的焰火。 “秦玄……秦玄……”卫都不管不顾地呼唤秦玄的名字,被秦玄浇灌地满溢出来,滴滴白浊在抽插间溅落在腿上和脚下,不堪入目。 这一夜陆陆续续不知道做了几次,又或是根本没有停过,卫都只记得他身后的小口被完全肏肿了,穴口处的嫩肉可怜兮兮地外翻着,却还在勤勤恳恳地包含腹腔里秦玄的精液。 秦玄最后拔出金簪的时候,卫都那处先是喷出一股一股的精液,而后是清澈的水流,不知是尿液还是淫水。彼时卫都连羞耻的力气也没有了,在天光大亮前昏在秦玄的臂弯里。 “我爱你。” 不知是谁的心声吐露在晨曦的第一抹日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