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尾流苏垂/堵精/凤簪/无耻的礼物
家。 与亲人共同生活之场所。 最是无情帝王家。世人眼里,好似只要身居高位,血脉亲情便不再重要,而孤寡是为常态。他们只会看到权力的交接,却不会想到继承帝座者往往都失去了自己的父亲。 秦玄从未想到他会得到这样的回答,他凑到卫都身旁,仔细端详这世界上唯一一个在乎他有没有家的人,揣度着他神情里的温柔有几分是对自己。 “将军曾经教导孤,身为君主需以天下为家,万民为子,此番又是为何?” 卫都低头避着秦玄的目光:“寻常帝王需如此,阿满则不必。” “为何……?”秦玄出声询问,发觉自己声音发颤。 卫都稽首:“臣不能说。” 怎么能说出口呢?被世间称颂大公无私的将军心里裹藏的是令自己唾弃的肮脏心思,他对秦玄的耐心教导、悉心照料,满足的是他的想象和期待。 他一日日地看着小小少年长大,塞给他一些自己觉得重要的东西,知识、谋略、野心以及现在的亲人……他从不过问少年的意见,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他害怕被拒绝。 害怕少年有一天长大,告诉他,我并不需要你啊。 阿满不必,因为阿满是他的皇帝,无论他是千古明君,还是昏庸帝王,都没有关系,阿满只要开心就好。而他,还是会继续塞给阿满那些他觉得好的东西。 这样的心思,背离了臣子的本分,满满的都是自私。卫都伏低了身子,想将自己连同那些卑劣想法藏起来。 秦玄握紧了拳头,却依旧没能制住身体的颤抖,他有一个不切实际的猜测,是他连做梦都不敢奢望的幻想,他没再逼问下去,反而小心翼翼地换了问题:“那,寻常帝王……可包括我父皇……?” “先帝爱民如子,本就是令人信服的明君。” 父皇是明君,可也只是寻常帝王,而他,不必如此。 有个问题秦玄一直不敢直言问出,一来无论答案如何,提出就是对已逝父亲的不尊重,二来有的答案他并不想听到。 但今天他却发现,他可能并不是被爱屋及乌。虽然不是明确的语句,却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勇气。 “卫都。”秦玄抱住了卫都,怀中人身子暖热却僵硬,犹豫后却回抱住了他,驱走了他身上的寒凉。 秦玄在令人安心的拥抱中蹭了蹭卫都的颈窝,贪婪地嗅吸着卫都的气息,满是得偿所愿的幸福感。如果这是幻境,也太令人迷醉了。 “卫都。”秦玄患得患失地又唤了一声,得到那人小声的应答才安下心。 “卫都。”秦玄不厌其烦地喊他的名字,然后深深吻住有些困惑的卫都。 唇舌间的纠缠是内心情感的延续,那些没来得及说或者说不出的心情也可以借此传递,秦玄将卫都的舌头吮吸到自己口中,引导他回应自己。 卫都初来乍到一片自己并不熟悉的地方,脑子里忽然却闪过之前秦玄帮他口交的画面,柔软的舌头曾经带给他被包裹的快感,可以变换姿态的舌尖曾经戳刺过他的铃口。 记忆中的快感在脑海里重演,让身体起了反应。 “唔……”之前因为灼痛和对话沉寂下来的肉棒又悄悄抬了头,冷凝的蜡油有些在动作间断裂脱落了,还有些粘在表层皮肤上,阻碍了勃起的势头。 “对不起。”秦玄察觉到了卫都的不适,向他道歉。 卫都一脸迷茫,完全不明白秦玄怎么突然像是换了个人:“无需……嗯啊……” 秦玄轻轻吻他,一边小心地拂落他棒身上的蜡油,秦玄身体的温度低于常人,将之前的烧灼感安抚了不少。 还剩……铃口处的那滴。秦玄松开了卫都的嘴巴,脆弱的地方需要认真的照拂。 稚嫩颜色的肉茎上顶着一颗红色的烛泪,像极了秋季山野间遍布的朱果,秦玄看着因为私密处暴露而羞耻扭捏的样子,好像……更加勾人了。 大约是有一些渗进尿道,秦玄用指尖触碰了一下那颗红珠,不仅没有掉落,还惹得卫都整个人惊颤起来,他关切地询问道:“疼吗?” “也……不太疼……”刚刚仿佛刺穿天灵的快感,比起疼痛可激烈太多了,卫都伸手想要自己取掉,却被秦玄抓住手腕,按在他的胸口。 “不疼的话……”秦玄眯着眼睛捏住小小的红珠,用余光打量着卫都的表情,指尖轻捻了一下,“是爽吗?” “啊……!”哪怕手腕被制住抵在胸口,宛如射精般的刺激还是让卫都浑身颤抖、腰背弓起,在半空中绷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直到这阵颤栗缓过去,才又跌回布料里,发出大口的喘息。 秦玄将卫都因快感而沉溺的表情尽收眼底,解开了对他的桎梏,拿过一个枕头垫在他的腰下。 卫都显然还没从之前的刺激中恢复神智,哪怕被松开了手也只是无力地搭在胸前,随着呼吸起起伏伏。这厢快感还未完全消褪,两根手指又试探着插入后边的小穴。 卫都小口吸气,虽然还残留着几分灼烫的疼,却没有过分抗拒秦玄的进入。 小穴在先前就已经湿润,又被温热的烛身插入,相当于润滑过一遭,两根手指轻轻松松没根而入。秦玄试探着搅动了一下,惹得卫都发出短促的呻吟,而后他曲起指节顶在浅口处的软肉上。 “哈~”卫都腿根发颤,被异物侵入的不适让他想要并拢双腿,内心却又期待秦玄能够好好揉摁那处快感的源泉。 秦玄对着那处软肉顶弄起来,同时用另一只手握住卫都的阳根,在不触碰到前端红珠的前提下上下套弄。双重的快感让卫都整个人开始颤栗,他抓着身下的布料,发出凌乱的粗喘。 “秦玄……”卫都的双眼迷蒙,声音里带着哭腔。 “嗯?”秦玄侧目,却没有暂停的意思。 卫都在猛烈的快感中说不出话,便用双腿开始向上攀着秦玄的臂膀,毕竟是常年习武的练家子,腿部力量之大还是逼得秦玄停下了动作。 秦玄对自己肿痛的下体叹了口气,抽出了手指,覆身上来,几乎是凑在卫都的唇边耐心问道:“怎么了?” 卫都被秦玄的呼吸打得双颊发热,期期艾艾地说道:“我、我射不出来……” 秦玄轻笑出声,听得卫都羞愤欲死,决心之后紧闭自己的嘴巴,一句话一个字都不再说了。 “我帮师父射的话,师父怎么感谢我?” 怎么感谢?卫都愣住。 “这样,师父收下我的礼物,就当感谢了好不好?” 嗯……?这算哪门子的感谢?但……好像也不是很亏的样子?卫都在秦玄殷切的目光中迟疑地点了点头,总感觉从秦玄的笑容里看到了狡黠,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但下身传来的快感已经不容他细想。 秦玄俯身又一次含住了他的分身前端,将红珠连着渗进尿道的蜡油一并吸了出来,吐到一旁,换成掌心套弄。三根手指同时伸进穴内,戳刺着那团敏感的嫩肉。 几乎是烛泪被取走的一瞬间,玉茎便开始吐出清透的精水,沿着棒身滴落,顺着会阴,与小穴溢出淫液汇聚,滴落在身下枕头上。 水珠迸裂开的声音仿佛出击前的号角,秦玄加快了手指的抽插,用密集的快感将卫都送入高潮。 “啊——”卫都没来得及压抑住自己的呻吟,射出了浓稠的精液,白浊在空中停留了一瞬,便又落回到他自己的胸口、腹部,卫都的身体几欲痉挛,半晌才恢复平静。 秦玄便是在这时肏入他的体内的。 炙热的阳物显然是忍耐了许久,紫红色的棒身上,青筋盘根错节,可怖非常。龟头在进入时狠狠研磨了之前手指戳弄的地方,令卫都将将疲软下来的分身又有抬头之势。 湿软的小穴早已厌倦无聊的扩张,在秦玄进入时便开始迫不及待地吞含秦玄的分身,两人同时发出舒畅的喟叹。 傲人的尺寸让小穴被充满到极致,哪怕秦玄没顾着深浅,只是随意肏弄几下,快感也令卫都彻底勃起,顶在秦玄的小腹上凸显着自己的存在。 秦玄把着卫都的腿根将他抱了起来。突然悬到半空,卫都在惊慌中抱住了秦玄的肩背,双腿攀着秦玄的腰部,重心下垂,将那根巨物吃得更深:“做什么?” “不是说了,要送师父一个礼物?”秦玄抱着他走到寝殿内的书架旁,肉棒在颠簸中断断续续戳弄着他深处的小点,惹得卫都一路发出细碎的呻吟。 秦玄放开了一只手,在书架上翻找着什么。 卫都重心不稳朝后倚着书架,迎合肉棒的高度,单腿艰难地点地,正与体内的浪潮做着抗争,眼前突然出现了一支凤簪。 凤簪造型不算繁复,只是簪尾处的凤首嘴里衔着一颗红色的宝石作为流苏。 卫都茫然地看了看凤簪,又看了看秦玄的脸,不明就里。 “我命人将师父辛苦生的孩子重新打磨,制成这金簪了。”秦玄挑眉说着浑话。 “是那个……”卫都惊讶地嘴都合不拢,话没说完便看到秦玄颔首,证实着他的猜想。卫都立刻感觉血气上涌,哪怕在烛光的映照下也能清楚地看到他蜜色基底下透露出来的潮红。 “那,按照约定,师父必须收下。” 卫都闭目点了点头,根本没眼看那颗之前在他体内作孽过的珊瑚珠子。但他还是低估了秦玄的无耻。当他感知到分身被握住的时候便已经发现了不妥,却已经来不及阻止。 秦玄竟然想将那根金簪插进他的铃口……! 卫都张了张嘴巴,吐出的却是娇软的呻吟。如果说之前细微的烛泪是尖锐的刺激,那这根金簪带来的是酸胀沉重的浪潮。 “啊……哈……”每一寸深入,都伴随着无以复加的快感,卫都紧紧抱住秦玄,几乎要落下泪来。 太深了……真的太深了……卫都甚至恍惚觉得自己已经被这根金簪扎了个对穿。终于,秦玄没再往里深入了,他悄悄睁开了眼睛。 簪尾的凤凰栩栩如生,在玉茎顶端振翅欲飞,珊瑚珠流苏垂在他的冠头,但凡晃动身子便会一下一下敲击,带来不同的刺激。 秦玄没给卫都太多准备的时间,挺腰肏弄起来,多重的快感一齐作用,还是激得卫都落下泪来。 “呜呜……太、啊——不……不行……啊~”卫都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大脑一片空白,只迎合身体的本能沉沦在秦玄给他的快感当中。小穴失去了意识的控制,一张一弛往往并不符合秦玄肏入的节奏,而后在秦玄越来越凶狠的肏干中彻底软烂。 “啊——”卫都的身体猛然抽搐了一下,甬道用力绞着体内的肉棒,分明是到达了巅峰,而前端却被堵住无法释放,“秦、秦……肏……要被……呜呜……要、坏了……” 无意识地说出了最为骚浪的话,秦玄的心弦被狠狠撩拨,在紧致的甬道内又抽插了数十下,方才射出滚烫精液。 秦玄将金簪取下,白浊迅速随着金簪的抽离而流出,又射了几小股才彻底流尽。 在抬眼时,怀中人已经失去意识。秦玄又抱着亲了亲卫都的嘴唇,才从他的身体里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