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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哥跟他接吻,跟他做爱,却不说爱他。 夏添觉得很奇怪,他哥明明很疼他爱他,可就是不承认。 如果可以,他真想把夏琛干到哭,不得不承认他爱着夏添。 那天好像下了雨,夏添记得有点冷,他跪在墓前停不下发抖,他哥在后面看着他,听他哭,不说话。 还没入秋,他却觉得比下雪又刮风的冬天还冷,就像此刻浴缸里的水一样,一点一点淹没他,让他的皮肤不再升温,肉体和灵魂都沉入海底。 今天是他哥晚回家的第七天,不哄他睡觉的第七天,于是他给他哥拨了电话。 “喂,崽崽,赶紧睡吧,哥马上就回来了。” 他哥的声音很性感,飘荡在他的耳边,有些不着边际。 “夏琛,水果刀脏了,为什么洗不干净?” 不知道为什么,他哥不回答他的问题,却急着问他在哪儿。 他颇有些懊恼,说,我在家啊。 为什么不告诉他怎么把刀洗干净呢? 手机也脏了,听不见他哥的声音了。 困意忽然漫上来,睡着之前他想,他哥这么爱他,离开他怎么行,也许会陪他一起走吧。他又幻想他和他哥的骨灰会放在一起,灵魂纠缠不休,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分不开了。 反正人总是要死的,如果有他哥陪他的话,也不错。 少年洁白得如天使般的身体彻底沉入了海底,回到恶魔的怀抱里。 因为夏琛不爱他。 …… 夏琛快要疯了,守在病床边没合过眼,一闭上眼就是夏添躺在浴缸里的场景,浴缸里的水染了血色,夏添手腕上的伤口泡得泛白,水果刀带着罪恶躺在地上。 “哥,你爱不爱我?”夏添睁开眼的第一句话。 声音沙哑且虚弱,听得夏琛很想揍他。 “你是个疯子,你他妈能不能让我省点心?” 他哥还是不说爱他,怎么办。 他要拉他哥下地狱,“你也是疯子,你操你弟弟了,你必须爱我,或者,我们一起去死,好不好?” 从小到大,他哥第一次想使劲揍他,举起的手悬在半空中,又收了回去,揉着眉心,静默许久,说:“别刺激你哥了行不行?” “我没有,我就是想爸妈了。” 他不懂夏琛为什么要难过,为什么要抱着他摸他的头,还哄他说“崽崽对不起,是我的错,你别难过了好不好?” 可他真的不难过,蹭着夏琛假装自己难过,贪念他哥的怀抱。 人总是矛盾的,此刻看见他哥疲倦的脸色他又开始难过了,他哥长这么好看,他亲过的那张嘴就应该是红润的,勾人的,应该像古代话本里的狐狸精一样,而不是毫无血色。 他推开他的狐狸精哥哥,说:“哥,我饿,你也还没吃吧?咱们去吃东西。” 手腕还在隐隐作痛,他皱眉疑惑,才想起来自己好像不小心蹭到水果刀了,他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叫他哥难过的,毕竟他哥那么爱他。 伤口只疼了一会儿,钻心地疼,让他想起了小时候腿上被人用烟头烫伤的痛感。 突然,他脸色煞白——他哥操他的时候肯定看见他腿上的痕迹了,一个个颜色较深的烟头痕迹。 他不想让他哥操了。 家里窗户边的桌子上插了几束百合花,当暖色的阳光照进屋里时,会给花瓣渡上一层金色的光,他喜欢夏琛,夏琛喜欢百合花,夏琛喜欢干净的东西。 他不干净,很脏,很脏。 那他把那些百合花浸在污泥里,他哥还会喜欢百合花吗?还会喜欢他吗。 “哥,我们回家。” 我们回家,我想弄脏窗边的百合花。 当晚,夏琛便看见了被蹂躏在泥里的花瓣,粉白色的花瓣没了原本的模样,夏琛轻轻拭去上面的泥,插进新的花瓶里。 楼梯边偷看的夏添没劲地抿抿嘴,上楼去了。 重获新生的百合花不好看,他哥站在月光下摸着花瓣的样子倒是很好看,把他看硬了。 他无语地在心里唾骂自己,怎么这样都能看硬了,太丢脸了。 他爱上他哥不是他的错,怪他哥长得太好看,是他哥的错。 夏琛是狐狸精,净勾他。 摸个百合花都能让他联想到在摸他腿根,酥酥麻麻地痒。 他想变成一朵百合花。 躺在夏琛的床上,他喜欢看着窗外,想很多事,那些他做过的对的错的,喜欢的或是不喜欢的。 夏琛很累,夏添从他眼神中就可以看出来,他觉得自己很懂事,所以他对夏琛说:“哥,你是不是讨厌我了,是不是不要我了。” 如果夏琛说是,他会很乖地自己走,他想看爸爸妈妈过得好不好,没有他在身边开不开心。 “不讨厌,要的,过来哥哄你睡觉。” 他输了,他只想看他哥。 夏琛为什么这么温柔。 “夏琛,你好可怜,你没有哥哥哄你睡觉。”他炫耀似的跟夏琛说。 但他哥get不到他的炫耀,反而掐着他的脸说:“没大没小,叫哥。” “哥。” 夏琛的怀里有熟悉的味道,夏添拽着他的衣角安心地睡去,一只腿不安分地搭在夏琛的腰上。 生活好像回归了平静,夏琛好像忘记了夏添爱他。 所以夏添得做点什么让夏琛回想起来。 他这次胆子更大,简直是在夏琛的雷区上蹦迪。 酒吧里带回来的小鸭子趴在他哥的床上让他操,让他有种在操他哥的错觉,但又觉得床单刺眼,他把人抱起下了床让他跪在地板上。 穴里包裹着他的性器,舒服得不行,他懒得照顾小鸭子的感受,只管大开大合地操干。 “嗯呜呜……轻点……” 哭声是用来助兴的。夏添知道为什么上次他哥要他哭了。 太他妈有征服感了,真想干死身下这骚货。 夏添操得越厉害那人就夹得越紧,他一个不留神被夹射了,恼怒地抽出性器,扔了避孕套,插进他嘴里让他舔。 夏琛就是在这时候回来的,看着面前的场景,阴郁的表情让夏添心惊,他哥可能是傻了,什么也不说,就站在门边看着他。 那欠操的鸭子什么时候走的夏添不清楚,他只知道他眼里心里都是他哥,但愿他哥不会揍死他。 夏琛应该不是太生气,只是往他屁股上踹了一脚,叫他换床单。 他便收起多余的担心,帮他哥换了新的床单,弄完这些他哥就不见了。 夏添心脏扑通扑通地跳,慌张地冲出房门,见他哥在楼下的沙发上坐着抽烟,烟雾弥漫在他脸前,看不清他的表情,夏添松了口气。 “你是长不大吗?听不懂我的话?”夏琛耐着性子问他,语气却是烦躁得很。 “小孩子应该在爸爸妈妈的身边长大,我没有爸妈了,为什么要长大?” 夏琛抬起头看他越走越近,见他神情平静,便继续说:“那我怎么就长大了呢?”说完特嫌弃地看了他一眼。 “因为你有长不大的弟弟啊。” 夏琛气笑了,懒得跟他玩文字游戏,向他招了招手:“过来。” “不,你像招小狗似的,我才不过去。”夏添靠在楼梯口看着他说。 “我他妈给你脸了是不是?赶紧过来!” 夏添又气又怂地乖乖坐到他哥旁边,刚坐下便被按沙发上了,只听他哥咬牙切齿地说:“我他妈教你操男人的?嗯?狗日的你叛逆期还是更年期?!操!早晚气死我。” “哥,你骂你自己干嘛?我是狗日的,你不就是狗吗?”夏添看着他哥生气的眼睛居然还有心情调侃。 “逼崽子你给我闭嘴。” 这么近距离的对视,夏添仿佛忘了他哥是在骂他,只觉得他哥的眼睛好漂亮,睫毛长得像是戳进了他的心里,小鹿快要撞死了。 他想起小时候老师让写作文,题目是我的哥哥/姐姐,他只在作文书上找到一篇,他灵光一现,把范文里的“姐姐”全部改成了“哥哥”就抄上去了。 至今还记得第二天老师让他念自己作文时的场景:“我的哥哥长得很漂亮,有双大大的眼睛,喜欢穿一条连衣裙……”他记得他哥看见这篇作文时把他揍了一顿来着。但他觉得没错啊,他的哥哥确实长得很漂亮,虽然不穿裙子……那也不妨碍他漂亮啊! 偏生他哥一出声就毁了这幅绝美的画面:“我养你干嘛的?找气受?再不听话就赶紧滚。” 刚说完夏添眼圈就红了,愣愣地看着夏琛。 夏琛这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慌乱地抱紧他揉揉发顶,“要滚也是我滚,别哭啊崽崽,别哭别哭。” 夏添不听,对他又打又踹,一个劲地挣扎着:“你放开我!夏琛我恨死你了,我操男人怎么了?你他妈没责任吗?你自己是个什么德行你以为我不知道?” 他可以叫夏琛放他走,但夏琛怎么可以赶他走,怎么可以叫他滚? 两兄弟互相在各自的雷区上狂踩。 “夏添,你别太嚣张。” “滚啊!你绑我手干嘛!” “老子教你礼貌是什么。”夏琛扯下领带把他的手反绑到身后,又把他裤子给扒了。 “夏琛!哥哥……哥哥……”他认怂地温声软语地叫哥哥。 丑陋的疤痕再也褪不去,如果可以,他想让它永远藏在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