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体育课上吃奶/闻逼逼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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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陆嘉北腰酸背痛,只能请假了,程颀留下来给他按摩,一边按摩一边哄他,趁着给他逼上药的时候多玩了几下,折腾得陆嘉北又流了许多水。 到了下午,陆嘉北才回学校,课间十分钟他的周围就是一群兄弟在询问他昨晚怎么了,而林杰站在旁边不说话,沉默的盯着他。 陆嘉北嫌弃他们围在这里,于是说,“下节课是体育课,体育课再说,先回去。” 兄弟们这才走开,陆嘉北刚坐下来程颀就凑上来问他,“林杰昨天是不是对你告白了。” 陆嘉北“嗯”了一声,接着就被程颀按住了肩膀,被迫扭过来直视他。 “陆嘉北,你嗯什么,这么敷衍!” “我说嗯就说你说对了。” “那你什么反应。” “拒绝啊,我哪里知道我一直把他当成好朋友,他却想上我,真是想不到。。” “这有什么想不到的。”程颀凑过去贴着陆嘉北的耳畔吹热气,然后低声说,“我一直把某人当成弟弟,哪里知道他还想掰开逼给我操。” “程颀,我操!”陆嘉北冲过去跟程颀扭打在一起,被死死地困住双手,倒进了他的怀里,于是说,“既然把我当成弟弟,那有本事以后都别碰我。” “哎,开玩笑的。”程颀低头去亲陆嘉北的脸颊,“你的逼那么好操,我怎么会舍得。” “我操!”陆嘉北想推开程颀,结果被死死的按住,有只手摸到了他的屁股,想翻身却扭到了腰,登上哀嚎了,“狗程颀,我,我腰疼!” 程颀连忙把他扶起来,去摸他的腰,神情紧张,“你没事吧。” “滚!”陆嘉北推开程颀,扭头不看他,想趴下去睡觉但是腰疼,只能靠着墙壁独自忧伤,或像个雕塑。 虽然旁边的人虽然听不见他们的对话,但是觉得这是很亲密的姿势,都觉得奇怪,尤其是女生,有些都露出了姨母笑,低头讨论。 林杰看到了,心里难受得厉害,觉得那程颀就是一根刺,恨不得连根拔掉。 见陆嘉北不肯扭动,程颀悄悄地攥住了他的手,小声说,“好了好了,不生气了,我的错。” 陆嘉北嘴角微微上扬,转头就得意地说,“叫爹,爹就不生气了。” 程颀真后悔昨晚不把陆嘉北操到下不来床,只能躺在床上给他摸给他琴,不然也不会下地就这么讨厌,于是说,“宝宝。” “我!”陆嘉北脸红了,想骂人,但是开不了口,程颀那双黑色的眼睛在说“宝宝”的时候柔得像是要溢出水来了,太他妈犯规了,哼,不骂了。 教室登时安静了,是上课铃响了,程颀放下手,坐正了准备上课。 陆嘉北握了握手,感受手心里慢慢逝去的温度,心情不爽,趴在桌子上生闷气。 过了一会儿,程颀感觉到有一只手在挠他的手心,接着攥住了,转头一看是陆嘉北,于是说,“上课呢。” 陆嘉北趴在桌上,手放得低就算牵着都不会看到,他说,“你上课啊, 又不影响你。” 程颀忍不住笑起来,反手与陆嘉北的手十指相握,“上课都要牵啊,这么会撒娇。” 陆嘉北轻声“哼”了一下,埋头不说话了,他一点也不想看程颀了。 虽然脸美露出来,但是露出的耳尖很红,比昨晚在床上还有红。 程颀不说话了,他趁着大家都在盯黑板,立起一本书挡着,靠过去亲了一下耳垂,“陆嘉北小兔子,你露出来的耳朵红了哦。” 陆嘉北的脸颊腾得红了,全身都酥麻了,他觉得程颀太过分了,居然这样对他,心这下什么都不想了,满脑子都是臭程颀了。 程颀放下书就看到数学老师的臭脸,登时愣了。 数学老师说,“程颀,把我刚刚说的快捷公式说一下。” 程颀站起来,手还没放开,顿时拉起了陆嘉北的手,被人看见了,白板上面有题目,他看了一眼,把自己知道的快捷公式都说了一遍。 陆嘉北也坐起来了,他连忙放开手,但是数学老师走下来看到了他们两个牵着手,脸色顿时不好看了。 数学老师说,“程颀,虽然你很聪明,说的快捷公式都对,但就不是我说的那个,明显就是不听课。你说说你不听课,跟陆嘉北玩什么手,昂!” 底下的学生们都笑起来,有的人小声说“他们两个是在牵手。” “两个男生玩什么手,玩解绳子吗!”身为中老年的数学老师才不知道两个男生要牵手,他指了教室背后,“去后面罚站!” 有个女生坏笑着说,“老师,罚他们两个一直牵着手,谁让他们两个上课玩手,太过分了!” 其他女生也笑起来,连忙附和。 陆嘉北跟程颀一起站到教室后面,牵着手,还是十指相握。 男生和女生都在笑,不过两者是不同的。 握着程颀的手站在教室背后看全班同学,陆嘉北第一次觉得这些叽叽喳喳爱管闲事的女生可爱,提出的惩罚也可爱。 教室又恢复了正常的秩序,数学老师在讲台上滔滔不绝,下面的学生昏昏欲睡,有几个女生时不时回头看,还要拿出手机来拍,动作很快,是单身十几年的功力了。 过了一会儿,程颀动了动脚,问陆嘉北,“你站着,腰疼不疼。” 陆嘉北,“不疼,我老被罚站都习惯了,倒是程大学霸没被罚站过吧,要努力适应啊。” “嘴贫。” “不贫你贫谁,谁让你是我....男朋友。” 后面的三个字,陆嘉北的声音很小很小,还是被程颀听到了。 “再说一遍,我是你的什么?” “这....没人的时候再说。” 陆嘉北低着头不说话了,他好羞啊,都怪程颀,都是臭屁程颀的错! 又害羞了,露出小小的发旋,隐约可以看见他在咬嘴唇,好可爱啊,想亲,特别特别想亲,想含着他的舌头热吻十分钟。 程颀差点就付诸行动了,不过这里是教室,他还是打破了自己的幻想。 下课铃响了,两个人还没松开,一堆人围过来,才放开。 林杰抓住陆嘉北的手就往外面走,程颀想去追,结果被一堆人拦住了。 “让开!” “老实呆着,等我们林哥把事情办完了你再出去。” “就是,你怎么敢的,不知道我们林哥和陆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嘛,还上课牵手,等着被打死吧你!” 程颀握紧了拳头,“我再说一遍,让开!” 这群人不听,程颀直接推翻了一个人打开缺口往外跑,后面的兄弟连忙跟上去。 陆嘉北被拽到了操场边上的草地上,林杰这才放开手。 林杰问他,“我问你,为什么跟程颀上课牵手,为什么跟他眉目传情!” 陆嘉北不耐烦地回他,“你管这么多干什么,比我爸管得还宽!” “陆嘉北!”林杰拔高了音量,但是很快降下来,他的身体在发抖,“我昨天不是说我要追你,你能不能当一回事。” “你以后不用追了。”程颀突然出现在林杰身后,接着站到陆嘉北旁边抓着他的手说,“他有男朋友了!” 林杰愣住了。 “臭程颀,你不要脸。”陆嘉北拧了他一下,然后对林杰说,“对,林杰,我很抱歉,你以后别追我了,就跟我做朋友挺好的,我确实有男朋友了。” 林杰像是被人打了一拳,还不能还手,痛苦极了,“做不成朋友,怎么可能还是朋友。” “你,你会遇到更合你心意的对象的,别太难过。”陆嘉北拍拍林杰的手,谴责和程颀往跑道上跑,他们像普通情侣一样绕着跑道走了一圈。 上课集合过后解散,陆嘉北就和程颀沿着校园走,他们到了一处人少的山背面,这里都是碎石,是学校施工后把多余的沙砾石块堆放在这里,本来是要运走,但是放得久了也就被忘记了,现在一件长出了许多黄色下小野花。 这里地势高,走到边缘处往下看是许多户人家,而远处就是青山,青山的缝隙看过去就是陷入到雾里的大海了。 陆嘉北看到墙壁上有一只壁虎,于是跑过去看,结果壁虎跑走了,他叹息一声。 程颀凑上去亲了他一下,然后说,“张嘴。” 陆嘉北张开嘴就被舌头侵入了,那舌头霸道得很,在口腔里乱搅,还要往里戳刺,似乎要戳到嗓子眼里,舔弄齿背,扫过舌苔,吻得难舍难分,将这嘴堵住了,不让一丝气息溢出去。 手摸进了衣服里,从后腰到侧腰,然后是肚脐周围,接着就把衣服卷上去,让陆嘉北咬着衣服,低头去含住其中的一颗乳头,捻住了另外一颗。 乳头很敏感,含在热乎乎的嘴里像是害羞的花儿一样颤动,程颀有舌头卷住,像是在舔弄一颗樱桃,要用嘴把樱桃皮弄下来,舌尖顶着奶孔,痒得厉害。 陆嘉北抱着程颀头,仰天微微喘息,小腿在发抖,胸前太舒服了,又酥又麻的,程颀还会用牙齿轻轻地蹭,给与恰当的疼痛刺激。 太爽了,比梦里含住乳头还要刺激,昨日乳头沾了灰,程颀不舔,今天含在嘴里,舒服得都快化掉了。 “嗯.....哼嗯......嗯....” 陆嘉北小声喘着,脸颊浮起了红晕,眼神迷离,他盯着这里的入口,隐约听见打球声和一堆男生欢呼的声音,他以前都是要在篮球场上打球的,可是现在却撩起衣服给一个男人舔乳头,舒服得不知所云。 程颀舔完了,盯着红肿水亮的两颗乳头,“肿得太严重了,看来得买乳贴。” 陆嘉北捂着胸,“别看了,都怪你,又肿了!” 程颀去摸陆嘉北的屁股,顺着缝隙摸到了逼,这里都肿了。 “嘶——”陆嘉北疼得怪叫一声,小声说,“你别弄了,疼死了,不能弄操了。” “好好,我不操,我就看看好不好。” “不好。” “ 好男朋友,可怜可怜我,让我看看好不好,这逼太漂亮了,我每天都得看,不然就死了。 陆嘉北被“男朋友”取悦了,红着脸拉下裤子和内裤,敞开腿让程颀看逼。 程颀低头凑到阴唇处,掰开来看,里面流出了乳白色的药膏,还没化完的,混合着逼自带的甜味,香死他了。 陆嘉被急了,连忙说,“你不是说只看看吗?” “我还要闻闻。”程颀凑得更近,挺巧的鼻尖抵住了阴唇,呼吸的热气都往里面去了。 虽然没有抽插,但是只要想到在闻逼的人是程颀,陆嘉北就情动不已,阴道收缩得厉害,轻易就喷出了许多水。 程颀抹了淫水,站起来给陆嘉北看,笑着说,“陆嘉北你好敏感,只是闻逼就喷水了。” “滚!”陆嘉北捶了程颀一拳,结果被抱住了,偏头不敢看他,“谁,谁要你去闻了。” 程颀抓着陆嘉北的手去摸了自己勃起的阴茎,咬着他的耳朵说,“硬了,给我蹭蹭,不然要难受死了。” “你,你无耻!”陆嘉北嘴上骂着,还是仍由程颀从后面抱住自己,将阴茎插进了腿心间,贴着肉逼和屁股抽插,打出淫靡的水声。 阴茎很烫,阴唇像是花瓣一样柔软,仿佛被烫到了瑟缩不不停,阴道口流出许多淫液润滑了腿心,方便阴茎快速进出。 程颀掰开阴唇,让阴茎被夹着,使得龟头能够顶弄小阴蒂,刺激得陆嘉北喘出来,双腿发软打战。 “哈啊.....啊嗯....嗯....不要,轻点,轻点....” 陆嘉北仿佛被插进去了,和昨天一样欲仙欲死,操场上的声音增添了刺激,他咬着嘴结果被程颀手指插进去搅动。 “乖,别叫了,被发现就不好了。”程颀夹住舌头往上拉,又抚摸口腔内壁,弄得陆嘉北又痒又想干呕,矛盾极了。 阴茎被握住了套弄,随着后面插入腿心的节奏而动,陆嘉北在三重刺激下神志不清了,高潮后倒在程颀怀里连打人的力气都没有,过了一会儿才恢复过来。 骂人也是娇声娇气的,“混蛋!” 程颀一边应着陆嘉北,一边帮他擦身体,用的湿巾。 陆嘉北看了,气得要死,“好家伙,原来你早就准备了一包湿巾在口袋里!” 程颀咬了陆嘉北的下唇,笑着说,“不然怎么敢你打野战。” “混蛋!”陆嘉北想了想,自己不能输了气势,于是说,“那你带了避孕套才算野战。” “等你逼好了就试试。” “臭程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