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小奴捆马鞍刑台皮拍鞭臀骑木驴/观刑流水并排挨打说谢谢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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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里自得了这一批汉地来的美奴,除了右贤王外,所有血气方刚的勇士也都各挑了一名美奴回去,一时间各个白毡帐中皆是淫叫淫交声此起彼伏。 良玉与浅栖自此开始同共伺候起呼延图,食同席寝同塌,右贤王左拥右抱,两头都是软玉温香,好不快活。 良玉心里心中有醋意,总不愿搭理浅栖,但浅栖昔年在王府里伺候惯了,知道这飞醋若要吃起来那是永远都吃不完,大度地没和他计较。 日子相安无事过了几日,良玉臀伤渐愈,呼延图自觉不是甚怜香惜玉之人,但仍派医师给他日日敷塞外的奇药,小屁股终究是恢复了水豆腐是的白嫩可人。 没有战事时部里的日子便悠闲得很,除了放牧打猎就是吃喝玩乐,偶尔会摔跤骑射的比赛,众魁梧的塞外男子大汗淋漓地贴身肉搏,看得人心惊肉跳,若哪方输了比赛,他帐里的小奴儿难免要皮子一紧——这好胜而不得的火气,可不得发泄到他们软糯的小屁股上么! 这日又是个晚起床的日子,昨夜呼延图邀了其他两名将领一起来帐中快活,三男五奴闹了一个晚上,满帐的男精味像催情剂似的让人上头。 良玉一身青紫斑驳的爱痕,屁股在交姘时被掌掴得薄肿,天光大亮了仍赤裸缩在大王怀里睡得正酣,浅栖伺候惯了醒的早,迷迷糊糊间听到帐外哭喊与爆呵不绝于耳,其间还夹杂着笞打软肉清脆的噼啪声,很快便清醒了过来。 他们三人一向赤裸而眠,浅栖小心翼翼地爬起来不去搅扰大王,披上件长袍蹑手蹑脚地走到帐门边,推开个小缝打量。 这不看还好,看了浅栖又吓得发抖,帐外的草场上,三个小奴被屁股朝天被捆在马鞍形的刑架上,双腿分开露出两瓣肉臀间隐隐可见的小穴,各自的主子正拿着平日束在腰间的粗革带狠狠抽打他们的屁股。 革带足有三指多粗,正面还镶金嵌银饰上松石蜜蜡等宝贝,塞外汉子们是对折以反面责打的,重量比普通革带更大,也不会因皮肉直接落在嫩肉上而破皮损伤。 三条革带被不同的男人挥舞,以不同的速率抽打下来,烙在小臀上能覆盖大半个屁股,呼呼搅动带着青草香的烈风,不断把软嫩的臀肉砸扁,肥美嫩肉从革带边缘溢出,掀起波涛汹涌的臀浪。 “这点小事儿都做不好!”“啪!” “是不是故意想把帐子烧了?!”“啪!” “不把你腚揍烂就不长记性!”“啪!” “啊呜...!求求您!呜...别打了...知道错了...” “啊!!再不敢了..呜...主人饶命呀...呜...” 原来是不止一人受罚,难怪凄厉的哭喊和鞭打声此起彼伏这般热闹,塞外大汉各个孔武有力,比男孩们大腿都粗壮的胳膊上下挥舞,当浅栖看到时,那三名小奴白嫩的屁股已经被打成了深红色,连带受责的大腿根都血红高肿着,细薄皮肉下的青紫淤血正争先恐后地浮起。 男孩们喊破了音,从最初挨一皮带边扬起脑袋呼痛,两条大白腿嗝棱嗝棱试图抻直或打弯,到后来挣扎的力气尽失,被迫撑起撅臀的姿势承受身后没完没了的责打。 打屁股的惩罚不是为了将小奴们往死里打,而是叫他们真真切切记住教训,三名大汉几乎同时暂停挥舞革带,场边上来一名老妇人,将一盒青花瓷脂粉盒轮流呈到男人们身前。 瓷盒里是炼掉腥臊加了西域香料的羊脂,大汉们毫不惜物地剜上一大坨,粗鲁地抹在面前仍在不断变得愈发肿紫的小屁股和大腿上,滋润肿胀欲裂的皮肉后继续责打. 男孩们因粗暴的涂抹动作疼得打颤,下半身软肉因颤抖泛着涟漪,紫红的屁股很快变得油油亮亮,下半顿惩罚这便又要开始,壮汉们将革带在空中掂了掂,炫耀自己肌肉遒劲的壮硕臂膀,毫不留情地把力量施予在脆弱的小屁股上。 “啪!”“啊呜...” “啪!”“饶命啊!呜....” 草原上再次臀花四溅,三名娇奴同时挨打的场面残忍又有种凌虐的色情,男孩们缓了口气,这下又有了哭嚎的气力,一时间再度惨叫连连。 浅栖听到叫骂声,推测大约是几人贪玩或粗心差点燎了帐子,虽的确有不妥之处,可这般刑罚程度明显过重,他过去在王府最害怕受刑打板子之事,每次有惩罚下人或宠儿当众在花园中打屁股的场合他都尽量躲得远远的,他为自保一直表现得乖巧,除了偶尔被兴起的王爷摁在腿上打过手板和戒尺,不算太疼却也着实不好受。 上完羊脂的屁股果真打不破似的,三名男孩少说又挨了二三十下革带,直到皮肉充血胀到极限,小臀到大腿一片已经揍到发乌才被解开,一个个裸着下身并排跪在草地上晾臀反省。 各自的主人给他们三人喂了水,浅栖以为惩罚结束刚要松口气时,身后一股莫名的压迫感袭来,耳畔响起呼延图低沉喑哑的声音:“这么喜欢看别人被打屁股?” “大..大王...您醒了...”浅栖吓了好大一跳,忙躬身下跪,乖觉地对呼延图行礼。 男人自上而下打量着身前的少年,身上的薄纱掩不住身体,身前色浅的小肉棒精神地翘着,马眼吐出晶莹的银丝。 “怎么鸡儿翘了?不是不喜欢看别人被罚么?”呼延图将人攥着胳膊拽起,铁板似的大手抽了那小小的肉棒一记,指腹沾上了些他流出的水。 “呃呜..早上起来...总有些精神的...”浅栖面红耳赤地解释,他也不知道为何刚刚目睹了一场责臀后自己会起这样的反应,看那三个可怜的小屁股被揍得乌紫竟能给自己带来莫名的刺激与快感。 帐外,刚被狠狠打完屁股的其中一名少年又被放到木驴上,两瓣肿到极限的肉臀被掰开,暴露的后穴正对鞍形座椅上的一处孔洞,细软的腰腹被皮绳捆缚拉直前后固定,让人只能直楞楞地立着坐,承受木屌的肏干。 肿烂的屁股刚一接触坚硬的木头表面,肿紫的臀肉压在鞍椅上溢出,男孩瞬间惨叫出声,仿佛又被狠狠责打了一般,身旁的塞外大汉狠狠照他的烂屁股又是狠狠一掌,摇动木驴后方尾巴型的机关,一根粗大的木屌便从孔洞下方直直升了上来。 狰狞而尺寸夸张的木阳具被涂满了润滑的羊油,狠狠戳进男孩娇嫩的后穴里,木驴上的男孩只感到身后一阵撕裂的剧痛,凄厉地惨叫出声,然而身下的木屌仍无情地往里顶入,撑开紧涩的后穴,依靠羊油的润滑肏弄起来。 “看到了?不听话的下场。”呼延图压着浅栖的肩膀,饶有兴致地看着外头的一幕,木驴上的男孩惨叫中逐渐带上暧昧的呻吟,最后竟被木屌肏干到射精,浊液喷了自己一脸。 又疼又爽浑身痉挛的男孩被抱了下来,塌腰撅臀贵在草上展示他合不拢的后穴,不断涌出的淫汁是被肏出的肠液,宣告自己的不知羞耻与淫荡。 第二名吓得脸色青白的男孩被抱了上去,捆缚腰身与手脚进行属于他的惩罚,浅栖看得腿都软了,若说起第一次看到良玉受刑时的样子只有害怕,这次便既是恐惧,更有股莫名的悸动,让他不禁联想到若在众目睽睽下被狠狠鞭臀的是自己,下体鼓胀的大汉们将自己被木屌肏到射精的样子看在眼里,各个揉拳磨裆想要狠狠肏死自己,浅栖浑身打了个颤栗,依偎进大王的怀中小声道:“请大王...怜悯浅栖...” “哈哈,不犯错便不会那般打你。”呼延图爽朗大笑,他只随意套了条亵裤,裆下巨物早已硬得厉害,薄薄的绸布根本掩不住形状,甚至连上头的青筋都能透出来。 “大王...”浅栖小手隔着那层薄料揉了揉这根叫自己又爱又怕的大家伙,轻声细语道:“让浅栖伺候您吧。” 说这便将那物从裤裆里掏出来,跪下要欲替男人含出来。 “呃呜...大王...太深了啊...!” 床榻那头忽然传来嘤咛的浪叫,良玉还在呼呼大睡,小嘴一开一合说着梦话,梦里自己正坐在大王粗壮结实的小腹上,将那根能把人肏穿的阳具不断坐进自己的女穴,大王大板子似的大掌不断掌掴自己的圆臀,自己也越揍夹得越紧... “啪!“ “做的什么骚梦,不揍烂你屁股怕是不会起了!” 直到屁股上挨了格外狠戾的一下,良玉才从睡梦中惊醒,屁滚尿流地爬起身,身后热辣辣的感觉昭示自己真的挨打了。 “大王...”良玉两腿发软,只觉得大腿内侧滑溜溜的,两手小心地揉着屁股,偷偷抬眼瞧了瞧大王,又带些嫉妒地扫了一眼大王身后的浅栖。 良玉心无城府,心里怎么想脸上就什么样,呼延图轻而易举捕捉了他忿忿的小模样,卡着他脖子往榻上屁股朝天地一摁,粗糙的大手伸进两腿间粗鲁地搓了搓,训斥道:“怎么这么湿,梦里都想挨操?!” “呃啊..因为良玉...梦到与大王欢好...”良玉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疼得一抖,有些委屈地解释。 “趴好。”呼延图将身侧的浅栖也拽到了塌沿,沉笑了声:“一个看人被打屁股看硬了,一个做梦流了满腿的水,不给革带你们解解馋怕是不行了。” “是...” “呜...不打...” 两人显然给出了不同的反应,良玉这头刚醒,还没闹清楚怎么回事就要挨打了,只见身旁的男孩已经褪了衣袍,柔美的身体在塌上趴好,自己往下腹垫了团薄被,将屁股微微顶起,形成恰到好处的优美线条. 呼延图从墙上取下革带,是出猎未镶嵌珠宝轻便的一款,冲不肯乖乖趴好的良玉扬起革带佯作要打的样子,吓得没出息的小家伙屁滚尿流地翻了个身,哆哆嗦嗦地趴下,末了还不忘怨愤地瞪了身旁的浅栖一眼,总觉得就是这狐媚子害自己也要挨打的。 宽阔的榻上,两个小屁股配合地微微翘起,从后头看活脱脱两个漂亮的大蜜桃,既保持了肉嘟嘟的状态,又更方便挨打。 良玉的身体比纤细的浅栖更圆润一些,腰臀的比例也更明显,小细腰配肥臀肉欲十足,刚被掌掴后粉扑扑的胖屁股十分欠揍,呼延图瞳仁骤缩,扬起革带便抽。 凌厉的皮革之物狠狠劈下,软嫩的肉臀被撕裂了一般,良玉尖叫着跪起来,手捂着屁股呼呼出着气,委屈极了地咧嘴大哭:“大王...!啊呜...为何打我呀...呜...” “本王罚你还需理由?”呼延图看着他那可怜巴巴的狼狈样着实觉得有趣,不轻不重地抽了他胳膊一记,训斥道:“若需理由,那便是打你淫不可及。” 话语方落,呼延图手起鞭落,将厚实柔韧的革带狠狠抽在了浅栖白嫩到几乎透明的小屁股上。 “啪!”“啊呜...谢谢...大王...” 第一下责打最是难捱,浅栖浑身像被雷电劈过般痉挛了一下,软臀无助地缩起,艰难地从口中说出几个字。 良玉从未听过挨打还要道谢的,眼睁睁看着浅栖的屁股被抽扁弹起,渐渐挂上一片绯红,又想起上次被狠罚的事来,他虽然胆大爱撒娇,可打心底里是害怕呼延图的,就怕把人惹恼了按着自己一通臭揍可就惨了。 “还不快趴好,要我捆着你像上次一样揍?”呼延图开始不耐地在他胳膊上不轻不重地抽了一巴掌。 “我趴...呜...我趴...”良玉下定了必死的决心,心中也不愿输给一盘的男孩,在榻上趴好后甚至向上举了举小肉臀,好像邀请男人快些责打一样。 呼延图满意地看着那小屁股瑟缩摆好,壮臂一挥,由下往上掀着狠狠燎了一下,再次将男孩打得鬼哭狼嚎。 “啪!”“谢谢大王...” “啪!”“啊呜...疼!” “啪!”“呃呜...谢谢大王...” “啪!”“啊!...别打了求您...” ....... 两人挨着同样的责打,喊出的话,一个乖觉惹人怜惜,一个爱娇爱闹,呼延图也分不清很喜欢哪个,觉得哪个都可爱有趣地很,手中的革带却不怜香惜玉地继续落下,左右开弓的打,左边肥臀的肉浪还没平静,右边的小屁股又炸开了花。 两个并排的小屁股很快一片通红,均匀鲜艳,像二月里的红杜鹃,呼延图没有真狠打的打算,将打屁股权当成晨起后的娱乐,直到打着打着感到肚子里空空如也,才想到三人连早饭也未吃。 呼延图朗声冲外头唤了句,很快就有侍从将早已准备好的饭食端了进来,对榻上两个光着红屁股的小奴早已见怪不怪,镇定自若地布好饭食,躬身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