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夫排泄困难,射尿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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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点点过去贺州也进入了孕晚期,他将公司里的事都扔给了自家弟弟,准备和乐时快乐的度过最后的怀孕时光。 夫夫二人在家闲了几天,实在是无聊。 “乐宝,我们去度假吧!”好不容易能不管公司了,贺州想跟乐时出去好好度个假。 “你还有一个多月就要生了。”乐时撇了体验贺州高高隆起的肚子,出言提醒道。 贺州摸了摸圆滚滚的肚皮,“我包个游轮,医疗设备和医生都很全,我们可以直接在海上生!” 这段时间孩子稳定,乐时对做爱控制的也不那么严格,二人偶尔兴质高了还能来一发,等到了海上睡不到还能玩点小花样,贺州打着算盘。 乐时也有些心动,如果能保证贺州和孩子的安全,他也想出去度个假,趁着还是二人时光。 于是,夫夫二人的海上之旅就开始了。 在还是飘了几天,看看海鸥,追追海豚,两个人窝在躺椅上看日出日落,时间不知不觉就过了大半个月。 贺州正式进入孕晚期,随时可能临盆。 进入孕晚期,贺州各方面状态都开始下降了起来,首先就是整天懒洋洋的,要么是躺在房间里睡觉,要么就是窝在甲板上晒太阳。 一声怕他运动少了不好生,就强行让他在甲板上走动,乐时作为监督者,天天拖着他在甲板上散步,外加来回爬楼梯。 “嘶,嘶,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尿出来了。”每次走了没一会,贺州就开始尿遁屎遁,要不就喊肚子疼来逃过每日的散步锻炼。 没办法,贺州肚子太大了,沉甸甸的,一活动哪哪都不舒服。 堂堂的公司总裁,被孩子折磨到这个地步,每次尿遁贺州都有点羞耻,但是仔细想想,这是自己老婆,也就没那么羞愧了,愈发不要脸起来。 “别装了,回回都是这几个借口,能不能有点新花样。”乐时翻白眼,他都上当三四回了,在信就是傻子。 贺州用手顺了顺肚子,又把手往下移,同样鼓鼓囊囊。 一手扶着腰“真的,哎呦老婆,我要尿出来了。”贺州苦着脸,坏了,这不是狼来了的故事吗,他是真的想尿。 又隔了十几分钟,贺州憋的腿都打哆嗦了。 “嗯……老婆,我要尿这了。” 乐时看他腿一个劲的往里夹,也不揪着他不放了“走,回房间尿,顺便洗个澡睡觉。” 贺州如获大赦,撇退迈着鸭子步,飞快的回了房间。 “嘶……呃……这么胀”贺州在厕所待了快五分钟了,一点没尿出来。 乐时见他还没出来,进去厕所看他怎么了。 “哈,憋死了……尿不出来,嗯……”贺州扶着肚子,一只手握着鸟,双腿往下蹲着,微微有些颤抖,他委委屈屈的看着乐时。 乐时也傻眼了,别是真憋坏了,他伸手摸摸贺州的肚子,高耸的肚子下面,又凸起了一块,轻轻一摁,里面仿佛是充水的气球,鼓胀着。 “嘶哈……别,别摁,难受。”乐时一按,贺州腿一软,肚子也难受,鸡儿也难受。 膀胱鼓鼓胀胀,抵住前列腺,憋的又爽又难受。 贺州慢慢起了反应,他看这有些自责的乐时,拥着人细细的吻了起来“没事儿宝贝,让我射一回就尿出来了。” 贺州手伸进了乐时的T恤里,略微粗粝的手指刮过他瘦削细嫩的腰窝,惹得身下人一阵颤抖。 乐时被吻得迷迷糊糊,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压倒在床上了。 贺州的手已经摸上了乐时的穴口,一下一下的揉按。 乐时被摸得动情,许久没得到满足过的小穴在熟悉的揉弄下吐出一股一股的肠液,他不自觉的扭动着腰臀想要更多。 “嗯……阿,阿州。”贺州手指已经送了进去,轻轻的搅弄,他太熟悉乐时的身体了,哪里是敏感点,摸哪里乐时会舒服,他曲动手指,用指腹去刮蹭那一点小凸起。 “呃啊,别……别碰,嗯啊……” 乐时像一条被丢到岸边的鱼,张着嘴抽气,他企图绞紧双腿来抵抗这折磨人的快感,又想要更多,只能无力的扭动着身体。 贺州也在忍耐,身下是爱人动情的呻吟,腹中胎儿也在翻江倒海,连带着汹涌却无法释放的尿意。 “呃……”贺州忍不住了,他将乐时的双腿抬起来,扶着自己的阴茎,直捣黄龙。 两声喘息从房间穿出来,接着便是更加剧烈的呻吟。 贺州有些痛苦,他一动,盛满尿液的膀胱就会跟着晃动,水球般的膀胱拍打到前列腺,激出一阵快感,可是越是这样,他就越想狠狠的进入,简直就是恶性循环。 “啊,嗯啊……乐宝,你好紧。”贺州扶着肚子,一挺一挺的每次都进到最深,前列腺被剧烈的挤压拍打,就像是他的体内也有一根粗长的什么在操干他一样。 不够,还是不够深,尽管身下的乐时连呻吟声都已经支离破碎,被快感侵蚀的意识都有些模糊了,贺州还是感觉不够。 他将乐时翻了个身,让乐时背对着他撅起屁股,又一挺而入。 “呜啊……”贺州将阴茎整根拔出,紫红色粗长的肉棒淋着晶莹光泽的水渍,又撑开因为失去支撑而缩起的小口,肉棒上面迸起的青筋快速的刮蹭过乐时的每一处敏感点,带起他一阵破碎的呻吟和无知觉的颤栗。 贺州感觉自己要射了,或许也不是要射,膀胱被快感刺激的有些麻木,阴茎硬的发疼,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一般的憋胀。 他想要抽出来,可是在这种迫人心弦的临界点上,太难了。 乐时温热的小穴时不时得抽搐收缩,简直像是在挽留他。 脑子觉得要抽出来,但是身体不同意。 贺州大力的往里送了几下,他要忍不住。 “呃……乐宝,我,我忍不住了,呃啊。”贺州难耐的弓起身子忍耐,额头抵在乐时沾满汗水的腰上,又深又狠的进去,又故意般磨磨蹭蹭的一点点抽出,磨人又舒爽。 “啊,不行了,忍不了了。”贺州一反常态的闷哼出声。 乐时被折磨的神智都不怎么清晰了。“嗯啊,你射吧,啊……” 乐时还没说完,一股疾冲的热流就冲刷在他的小穴里。 乐时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回头看贺州。 贺州紧皱着眉头,一只手死死的捂着抽搐的肚子,另一只手还不忘把着他的腰。 “呃,呃啊……”随着一阵重重的冲刺,贺州还是没忍住在里面尿了出来,他也没太想忍,因为真的太爽了。 尿液不是尿出来的,而是像射精一样,猛烈失控的喷射出来,只不过持续的时间更长了而已。 不知积攒了多长时间的尿液还在继续喷射,爽的贺州头脑发蒙,瘫软在乐时的背上,甚至又开始无意识的顶弄。 乐时被折磨的简直要崩溃了,肚子被尿液撑得鼓胀,他感觉他的肠子都要被占满了,就像上次灌肠的时候,那种憋胀,那种说不上来的痛苦与欢愉交织在一起。 “啊啊,不要……你出去,别……”他大声尖叫起来,扭动着屁股想逃离,可身后的大手紧紧钳制住他,让他动弹不得。 过了三分钟,终于尿完了,贺州神清气爽的趴在乐时背上喘息,他现在的感觉很微妙,阴茎泡在温热的尿液里,而乐时因为憋胀时不时收缩的肠道挤压着这些尿液,像海浪,冲刷着还停留在里面的粗大肉棒,阴茎又开始悄悄站了起来。 乐时早在贺州尿出来的时候就射了,他现在又种想要排泄的感觉,肚子鼓胀的也像是怀孕般,憋胀难受。 “拿出去。”乐时嗓子都喊哑了,他没好气的扭了扭腰,想让身后的人把自己的凶器拿走。 “唔……”他不动还好,乐时腰一扭,后穴猛的缩紧,温热的浪花像乐时的口腔,温软紧致,贺州忍不住低吟一声。 “呼……我帮你,弄出来,啊……”贺州又开始大开大合的顶弄,他整根抽离,又整根插进去。 在他抽离的瞬间,淡黄色的尿液顺着穴口淅淅沥沥的涌出,又旋即被堵住。 “啊……别。”乐时是真的哭出来着,他大力的扭动,他是真的痛,阴茎抽离的时候憋胀感稍缓,可马上就又是一阵被撑满的刺痛,他感觉自己肠子要破了。 刚刚贺州被尿液堵着,没真正的射出来,又抽插了不止多久,久到乐时已经麻木了,小腹已经没有太多的感觉,麻木的抽痛,床上,两个人的身上,甚至枕头上都是湿淋淋的尿液,体液,乐时跪不住,整个人趴在床上,双腿大敞着,像只任人宰割的小青蛙,发出一阵阵的呜咽和抽泣。 终于,贺州仰着头张嘴大声喘息,阴茎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高高翘起,重重的抵在乐时敏感的前列腺凸点上,精液喷涌而出。 “啊……”乐时大叫,也跟着哆哆嗦嗦的射了出来。 贺州将半软的性器抽出来,乐时转头一口咬到他的肩膀上,后穴还在淋淋漓漓的小股小股的涌出贺州的尿液。 他毫不怀疑,如果不是肚子里还揣着孩子,他现在已经被踹下床了,看着气急败坏的乐时,贺州低低哼笑出声。 乐时一只手揉着肚子,一只手捂着后穴,往卫生间去,不一会厕所便传来了一阵难耐的呻吟和淅淅沥沥的水声。 经此一役,贺州的散步时间得以缩短,乐时是真的怕了,结婚这么些年,他头一回知道贺州竟然这么凶残,他的小腹酸胀了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