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捉迷藏(展示身体/伪公开羞辱/轮流揉胸/轻微抹布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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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零站在一片黑暗之中。 这里又黑又静,看不到任何事物,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好似一片不属于人世的特别领域。 “莱芒?莱芒你在吗?” 陈零试探地叫了两声,没得到任何回应。黑暗让他完全失去了空间感,甚至无法判断前面是无尽的道路还是一堵墙。他伸出手,虚虚地抓了一把,没碰到什么东西,于是试探地朝前走了一步。 哗—— 就在他迈出步子的一瞬间,黑色尽数退去,显露出这里原本的样子来。 熙熙攘攘的人群,拥挤的街道,血红的天,远处还有黑鸟停在枯树上吱吱呀呀地叫。 这看起来像地狱一样的地方是哪? 陈零正站在街的拐角,此刻不敢轻举妄动,索性就紧紧缩在角落,尽量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他小心地打量着行人,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刚才没注意,现在仔细一看,这哪是人啊,分明个个都长着尖角和长耳朵,有的两颗獠牙挤出唇外,有的通体黑青,有的背后张开一对蝙蝠翅膀。 也不知这些东西是妖是鬼。又或者是…… 魔族。 陈零忽然回想起,在宫衣的地盘里也看到过几个长着獠牙和尖角的魔族,不过街上这些长得奇形怪状,很像妖魔鬼怪,宫衣宫殿里的那些则很趋近于人的审美,所以显得像在cospy一样,并不吓人。 宫衣最为突出的魔人特征是那头妖治的红发和一对咧开嘴才会展露的尖牙。除此之外,他还有一对角,但一般不会露出来,只有在他很兴奋的时候才会冒一个尖。这个尖就像老虎尾巴一样摸不得。有一次他只是被床上的男孩摸了下角,就变得两眼血红,折腾得那男孩直翻白眼,一动都动不了,听说在床上休息了整整一周才能下地。而陈零悲催地在一旁围观了全程,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当时他就牢记,可以和宫衣叫板,基本没什么后果,但是不可以碰宫衣的角,不然会被玩死。 想到这,陈零愁得眉毛拧成一团。莫名其妙被带到魔族的领地,身边还不见莱芒的身影……也只有一个可能的原因了:那个不知道是果子还是鸟的东西是魔族布下的陷阱,他直接触碰到,所以被传送到了这里,而莱芒没有。 现在他又是一个人了。 “……” 陈零的心情有点糟糕。本来以为和好基友的异界冒险就要开始了,哪想到这么出师不利,一开始就和队友分离,还被传送到敌人的大本营——这里是宫衣的地盘,如果被宫衣发现了行踪,后果不堪设想。他想起当时对宫衣那顿作死调侃,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他以后还会回到这个鬼地方,打死也不敢说那些话啊。 必须得赶紧离开这才行。 可是他连这是哪都不知道,要怎么才能离开? 陈零左右张望了下,贴着墙角小心翼翼往前走。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他根本不需要这样缩着,因为那些魔族根本就看不到他。 他身上好像有个结界一般,屏蔽了他的存在。最开始陈零只是注意到没有一个魔人朝他这个人类看一眼。后来他不小心撞倒了一个走出街角的魔人,而那魔人起身后只是摸着头疑惑地看了一圈,完全没有注意到罪魁祸首就在旁边站着。 这……什么情况。 他隐身了? 陈零没想明白为什么。不过他立刻接受了这个现实。这里连传送都有,隐个身也不奇怪吧?试探几次没问题后,他不再贴着墙角走,而是大摇大摆地走在路中间,一边走一边四处看,不抱希望地寻找莱芒的身影。 十分钟后,身为隐形人的陈零开始嚣张地在路边摊拿小零食吃。 半小时后,陈零像逛街遛弯一样放松地吃喝玩乐。 反正以宫衣的身份,绝不可能来这些平民街道逛,陈零闲逛了这么久,早就放松了大半,自认为安全得很。他在路边看了一会魔族街头表演后,进了个酒馆,准备看看魔族们喝的酒都长什么样。 陈零一进去,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香。这股香气似乎很熟悉,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闻过。 他顺着这股好闻的气味一直走到酒馆最里面。 酒馆角落的圆桌旁坐着一个魔人。灯光昏暗,他上半身几乎都隐藏在黑暗之中,拿着酒杯的手指倒是被灯光照得很清晰——白皙修长,骨节分明,捏着红酒杯细长的颈微微晃动,里面血一样鲜红的酒就一圈圈地摇。 这画面要是放在电影里,一定是在暗示这是一个刚杀过人、准备品尝战利品的吸血鬼。 大概其他魔族也感受到这人的危险性,全都坐得远远的,附近桌椅都空空荡荡,远处的喧嚣吵闹更显得这个角落安静到有些诡异。 不过陈零从来都意识不到这种危险和诡异——但凡多一点警惕性,他现在也不会没心没肺地在魔族的地盘上闲逛。他只是看到角落里的人时被吓了一跳,心里想着,这魔人坐那么暗的地方干嘛,思考人生吗? 陈零走上前,蹲到圆桌旁,准备看下酒瓶的标识,好回忆下是不是在哪里看到过。 酒瓶上是一串他看不懂的字符,还画着很有宗教感的对称图案。陈零盯着看了半天什么都没想起来,叹了口气,准备放弃。正要起身时,一抬眼,猝不及防地对上一双红色的眼瞳。 “卧槽!” 陈零被吓得咚得一声坐到地上,额头渗出几滴冷汗来。 这魔人居然在盯着他看。 不对……是盯着酒瓶看。只是刚才他的脸凑在酒瓶附近,正好接上魔人的视线。 陈零深吸一口气,抚着胸口,没好气地说道:“大哥,在这么黑的地方呆坐着干嘛,扮演吸血鬼吗?这里又没人可以给你血吸……” “不是有你吗?”魔人晃了晃酒杯,悠然开口。 “卧槽啊!” 陈零三秒钟内被连吓两次,直接腿软地跪坐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 他还以为这里不会有人看到他,所以这人突然开口的一瞬间,简直比恐怖片还吓人。 “你……你能看到我?” 陈零惊恐地盯着魔族看。这个魔族一头飘逸的红发,脸长得俊俏又标准,标准到看过后基本不会记得他长什么样,就只能记住长得帅,而记不住任何特色。 好像建模建出来的完美无瑕的假脸。 “我当然能。我在这里等你半个小时了。”魔人慢条斯理地饮了口红酒,居高临下地俯视陈零,冷笑着,一字一顿地说道:“陈零,我的小奴隶。” “……” 那一瞬间,陈零只觉得如坠冰窖,背部仿佛有蛇爬过,起满鸡皮疙瘩。 “宫……宫衣……” 陈零想向后躲,但是手和腿都没力气,于是像只瘫痪在地的小狗一样拧了几下,也没挪动半分。嘴巴开开合合,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来。 “怎么,吓傻了?” 宫衣放下酒杯,杯底和桌面磕出清脆的一声响,激得陈零浑身一抖。他似乎很满意陈零这样瑟瑟发抖说不出话的反应,嘴角扯出一个透着几分寒意的笑来,抬手捏起陈零的下巴,轻轻颠了颠,说道:“好久不见,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呃……好久不见……其实也没有很久啊……” 陈零努力组织语言,但他还没最好心理准备,头脑一片混乱。就好像玩个游戏准备钓鱼种田,结果一出门就碰上终极大boss,打也打不过,逃也没处逃。 他支支吾吾地小声道:“真没想到,你还会易容术呢!不过你这脸也搞得太假了,虽然挺帅的但是没有灵魂……” “你就想说这个?” 宫衣的笑又冷了几分,像逗小猫咪一样摩挲着陈零的下巴。虽然动作很轻,但是却让陈零一阵阵发抖。他总觉得宫衣稍一使劲自己就会下巴脱臼,于是更加努力转动大脑,试图找一点合适的话。 ……不过鉴于上次自己作大死的行为,大概现在说什么都合适不了了。 “不是不是!我想说……那个……好久不见,我有好多话想对你说!” “哦?” 这句“好多话想说”微妙地取悦到了宫衣。他饶有兴趣地挑了下眉,说道:“慢慢说,我们有的是时间。” 陈零诚恳地望着宫衣那双又美又假的眼睛,开始补救:“其实,我们之间有一点误会——” 宫衣嗤笑了一声。 这一声嘲讽的冷笑极大地影响了陈零的思路,不过他还是硬着头皮,继续扯淡道:“你们魔族,应该都很叛逆吧?应该和其他人反着来才对。所以,那时候我和你说的那些话,什么混蛋变态什么的,根本不是在骂你,我是在夸你啊。” “……说完了?” 宫衣的眼神冷得能把人冻成冰,捏住陈零下巴的手带上了威胁的力度。 好吧,陈零也知道自己圆得太差劲了。但是他还能说什么呢?当初他确实骂了宫衣变态混蛋垃圾神经病,而宫衣也一点都不叛逆的正确理解了他的辱骂,咬牙切齿地说“你完了”。 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没用了。 所以……直接逃吧!这是最后的希望了。 陈零准备做点什么转移宫衣的注意力,然后赶紧逃。他眨了眨眼,眼神飘到那杯红酒上。 “没说完,有点口渴,我能喝一口吗?” 陈零指着酒杯,小声说道。 宫衣倒是没拒绝,直接把酒杯递给了陈零。这样一来,他的手也从陈零下巴上挪开了,正是逃跑的最佳机会。 陈零盯着酒杯看了一会,也不知是不是大脑短路了,做出了一个让他之后后悔万分的行为。 他唰地一下把酒杯砸到宫衣脸上,转身就跑。 呯! 陈零听着身后玻璃碎裂的声音,像只兔子一样蹿了出去。他很清楚,如果自己这次没成功逃跑,后果将会非常严重。 毕竟他之前可是在宫衣床边睡过好一阵子,也算了解宫衣的性癖。金已经是陈零能接受的最大限度了,而宫衣比金变态得多,那些往他奴隶身上使出的手段,陈零可接受不了。 陈零马上就要跑出酒馆时,忽然有谁拍了下他的屁股。他惊恐地回头,没看到宫衣,却看到身边那桌坐着一个中年红发魔人,微笑着说道:“小朋友,慌慌张张跑什么?” 这人谁? 不知道这魔人为什么能看到他,又为什么要搭话,但陈零觉得这似乎可以作为掩护,他躲到魔人身后,捂着头蹲下去:“有坏人追我,大叔,帮我挡一下。” “坏人啊。”魔人笑呵呵地斜睨着陈零,一手按到他的头上,揉了揉:“明明是你这个小奴隶不听话,怎么还说你主人是坏人?” 陈零僵住了。 ……小奴隶。 除了宫衣,哪还有人会这么叫他。 陈零都想骂自己傻,他不仅没跑掉,还躲到宫衣身后去了。 他本来觉得这魔人能看到他很异常,也知道宫衣可以用其他脸伪装,但大叔笑得那么和蔼,又是满大街都是的普通魔人脸,他一时半会没能把这形象和宫衣联系起来。 陈零想到刚才他把酒杯甩到宫衣脸上,头都不敢抬起来。 这下真的遭了。 宫衣见陈零不说话也不动,又一次摸了摸他的脑袋,说道:“怎么还蹲在这,想和你的主人玩捉迷藏吗?” 还演啊,戏精! “宫衣,我错了。”陈零举起手做投降状,小声恳求:“我不是故意把酒杯扔出去的,一个手滑……” 见陈零认出来了,宫衣也就不再继续演。他没接陈零的话茬,说道:“你不是说我用的脸太假了么,我换了一张不那么假的,喜欢吗?” “喜、喜欢……” “原来你喜欢这种。那下次我叫几个又老又丑的人来肏你,你一定很开心。” 陈零冷汗都冒出来了。宫衣还真能干出这事来,他之前还叫奴隶当着陈零的面做过兽交。 “不喜欢!我不喜欢这种,我还是喜欢帅的你……” “不喜欢?那就更要这样做了。毕竟这才算得上是惩罚么。” 陈零二话不说甩开宫衣的手,连滚带爬地跑出了酒馆。 还没跑出去多远,有人从身后凑到他耳边,低语道:“你尽管逃。但我每抓到你一次,就罚你一次。” 陈零猛地向前蹿了两步,回头望去,在他耳边说话的魔人依然是红色的头发,但又是一张新的脸! 宫衣没碰他,就这样和他保持着一段距离站着,说道:“这么喜欢玩捉迷藏,我就好好陪你玩玩。下次抓到你时,我会请你‘喝’点红酒。” 宫衣移动得无声无息,一点追赶的声音都没有,简直就是瞬移。 ……不,不是瞬移。 前方行人中,三四个红发魔人同时回过头来,不同的脸,但是如出一辙的嘲讽的笑,以及冷冽的目光。 这条街上,到处都是宫衣的分身! 陈零简直要吓尿了,一个宫衣追他就够受的了,到处都是宫衣,他怎么逃得掉?而且看这意思,还是要反复抓他,抓了玩,玩了放,放了抓,猫玩耗子都没这么残忍! “游戏开始,给你十个数。”宫衣盯着他,开始倒数,“十。” 陈零赶紧朝反方向逃走。他不敢想宫衣口中的喝红酒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把他按到红酒池子里淹死他吗。 十个数,也不够他跑多远。陈零只来得及跑到个狭窄的小巷子里,藏到一堆箱子杂物后面。他以为这里还算隐蔽,刚才进巷子里时也是走到人多的地方才拐的,应该没被宫衣看到。 躲了不超过二十秒,一个红发魔人就踱着步走了进来。 陈零提神屏息,拼命祈祷这只是个普通路人。 而这魔人真的只是路过,从杂物堆旁边走过时都没有一丝停顿。 陈零松了口气,幸好不是宫衣,不然被抓到的话就要被拿去泡红酒了。他准备换个地方藏,躲在杂货铺下面,还是找个楼藏进去呢?……就街角的那个楼吧,看起来挺脏的,宫衣应该不愿意进来。 陈零定好方向准备出发,回过头,一张惨白的脸挤满他的视野。眼眶里没有眼白只有黑瞳仁,两个黑洞一般。 “啊啊啊!” 陈零吓得失声尖叫。毫无防备的撞上一张可怖的脸,这次比之前吓人多了,他心脏都骤停了一瞬,小腹间传来一阵痉挛的疼痛。 原来真正被吓到时,肚子都会跟着疼。 宫衣提着陈零的领子拎起来,悠然道:“抓到你了。” “……呜……” 陈零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挡在脸上,不争气地发出一声哽咽。 宫衣现在用的这张脸像鬼一样,真的很恐怖,陈零觉得自己没吓尿只吓哭已经够坚强的了。 宫衣确实想玩他一下,倒没想到陈零会被吓得哭起来,还蜷着身体,像只可怜的小动物。他强行扒开陈零捂着脸的手,看着陈零眼眶通红的样子,心情略微好了些。 “宫衣,你换张脸好不好,太吓人了……” 陈零闭上眼,不敢和宫衣对视。 “睁眼。” “我……不敢……” 宫衣捏住陈零的脸颊,夹得他嘴唇微微嘟起,这次用上了命令的语气:“睁眼。” 陈零胆战心惊地睁开眼,看到一张妖治的俊脸。 是宫衣原本的容貌。 比起什么青面獠牙、黑洞眼鬼脸,这人模人样的脸真让人心安。 陈零身子没力气,胃还有一点隐隐的疼痛。他瘫软地靠在墙上,开始求饶:“宫衣,我错了。别玩我了,饶了我吧……” “不行。你不听话,必须要罚你。” 宫衣可不像金,撒撒娇就能混过去。他对奴隶从来都没有心软过。 他用抱婴儿一样的姿势抱起陈零,往巷子外面走。 “你要去哪?”陈零心中升起了不详的预感。 “你不是想喝酒吗?跟我去酒馆,我请你。” 宫衣在陈零的屁股上捏了捏,说道:“用这里喝。” 陈零一时间没理解,用……哪里?用屁股?用屁股怎么喝。 当他想明白时,立刻开始扭动挣扎,被宫衣在屁股上重重拍了两巴掌都不罢休,还蹬着腿表示抗议。 “我不喝——嗷疼疼疼!” 宫衣揪住陈零的腰狠狠拧了一圈。他下手可比金狠多了,这一拧下来不紫也得青。陈零疼得龇牙咧嘴,终于乖乖闭上了嘴。 不会吧。 就因为他往宫衣脸上扔了酒杯,宫衣就要往他屁股里灌酒?这人怎么报复心这么强啊! 陈零伏在宫衣肩上,神情僵硬。他知道自己现在没法逃,只能祈祷宫衣赶快完事消气,别再想其他的方法折腾他了。 还好现在他是隐身状态,其他人看不到他。 宫衣抱着陈零走回酒馆,把他放到柜台上。柜台旁的酒保还往一边让了让,显然能看到宫衣。不知道其他人视角中的宫衣是什么样子,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抱着一团空气? 陈零想象了下那个场景,差点笑出声。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宫衣揪住他的头发,朝向酒馆里的魔人们,朗声说道:“我抓到一只不听话的小奴隶,接下来我要惩罚他,欢迎各位来看。” 酒馆里安静了一秒,所有人齐刷刷转来视线。 这柜台很高,陈零坐上去时高出其他人不少,酒馆里的一切都尽收眼底。他清楚地看到那些魔人是以怎样一种猥琐、好奇、轻视、兴奋的眼神打量着他。 “他们怎么突然就能看到我?” 陈零紧张地拽了拽宫衣的袖子。当所有人都站在对立的一方时,唯一熟悉的宫衣就从敌人变成了他最依靠的人。 “刚刚我允许他们看你了。”宫衣非常满意陈零的慌张,微笑道:“我向来喜欢公开惩罚奴隶,只有这样你们才会长记性。” ……差点忘了宫衣有多喜欢公开羞辱,毕竟之前进行床事都要求陈零在一边看着。 只是陈零一直都是旁边看的,他没想过自己也会变成被看的那个。 宫衣向酒保点了酒,就是陈零砸到他脸上的那瓶。瓶口一开,熟悉的酒香四溢,陈零能感到周围人更躁动了一些,摩拳擦掌地紧盯着他们看,生怕错过什么刺激的画面。 “你、你要干什么?” 陈零不安地向后挪了挪。他被这么多人看得十分难受,虽然宫衣还没对他做什么,他就已经满脸通红,浑身冷汗。 “不是说了么,请你喝酒。”宫衣把酒瓶递了过去:“先给你上面的嘴尝尝鲜。” 酒的度数不算很低,味道浓郁,想象一下这东西从后面灌进去,陈零脸色都白了几分:“我会死的吧……” “不会。”宫衣神情淡然:“你就算只剩下一个心脏,我也能让你活着。” “……” 这算威胁吗?“不听我话就让你只剩下心脏”。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陈零再不敢反抗,轻轻抿了一小口酒。 味道确实醇香,而且没有想象中的辣,更多是一种灼热和重量感。 陈零忽然想起来了。 宫衣做爱之前有时会喝一杯酒。他说这酒能让他兴奋起来。 最开始陈零还以为宫衣不举,这酒是类似伟哥的东西,后来发现宫衣喝或者不喝都一样猛,只不过喝了酒会更变态一些。 他觉得这酒气味熟悉,正是因为许多夜晚他都在这股酒香里听着叫床声入睡。 宫衣把酒瓶接回来,并不介意陈零刚刚抿过,就直接对着瓶口喝了下去。他也不过浅浅地品尝了一点,眼神就变得更富攻击性——这是他兴奋起来的标志。 “是不是很好喝?”宫衣笑得有些邪气,他没等陈零回答,就迫不及待地下了第一个命令。 “小奴隶,把你的上衣脱了。” 脱上衣倒是没什么,但被这么多人用看妓子的目光打量着,陈零还是没法接受。他磨磨蹭蹭地解开扣子,一个薄薄的衬衫能耗上三分钟。 “你敢再消磨时间,一会惩罚加倍。” “……” 陈零的上衣从肩头滑落,露出他的微鼓的胸部和纤细的腰腹来。 他并不是特别有型的身材,最多可以说有点小性感。但是被金日日夜夜抓着奶子掐着腰揉来揉去,看起来早就不是寻常男性的身体了。尤其是那对胸,比刚来时更饱满,乳头本来就是红色的,现在红中还带点粉,圆润挺立,让人看上去就想咬一口。 他听到了人群中窸窸窣窣的讨论声。 宫衣像看一个物件一样,没有什么情感地打量着他的身体,目光上下几次,最后还是停留在胸前的两点嫣红上。 “果然很普通……不过奶头很红。”他评价道。 陈零本来不觉得被宫衣看身体很羞涩,因为他目睹过宫衣太多的房事,他知道宫衣见过许许多多的极品身体,和那些比起来,陈零的身体并没什么好看的。但当宫衣这样冷漠地点评时,他忽然有了些难堪。 陈零下意识遮住自己的胸部,小声道:“觉得普通你就别看啊。” 宫衣笑出声来,他太喜欢陈零这副害羞尴尬的窘态,看了让人身心愉悦。 他拨开陈零的手,握住陈零一边的胸部,抓水球一样捏了捏,说道:“手感还可以。” 宫衣随意玩弄了两下,又揪着陈零的奶尖向上提起来,似乎是给其他人展示陈零的胸一样,侧了下身,对着围观的魔人说道:“有谁想摸一下?” “我!我!” 许多魔人挤上前来,迫于宫衣压迫的目光没敢直接上手,但都蠢蠢欲动,眼神透着魔族特有的凶狠和残忍劲。 好像如果宫衣允许他们为所欲为,他们能把陈零生吞活剥了。 “要请我的小奴隶喝一杯酒,才可以摸一下他的胸。”宫衣揪着陈零的乳头晃了晃,听陈零发出一声闷闷的呜咽,满意地补充道:“多便宜的酒都可以,我想他不会在意的。” “什么酒都可以?那岂不是几块钱就能摸这个人类的胸了?” “在外面卖的都比他贵,果真是下贱的奴隶,真不值钱。” “婊子罢了。你看他的奶头又红又大,肯定早就被人开了苞,不少人玩过——” 砰! 说陈零是婊子的魔人被一酒瓶砸到了头。 陈零保持着扔出酒瓶的姿势,气得胸脯一起一伏。宫衣这么对他就算了,毕竟确实可以拿捏他的小命。但这些路人魔人算什么东西,也敢骂他。 他赤裸着上半身,一边的奶子还在宫衣手里攥着,就算这样完全被牵制的状态,也还是气势汹汹地大喊道:“还开苞,老子给你脑袋开瓢!” 魔人都惊呆了,一时没做出什么反应来。 宫衣则挑着眉看陈零,感觉自己下体更硬了一些。 他挺喜欢硬骨头的,越有骨气的人,操起来越带劲。 陈零刚刚是从柜台上随便拿了瓶酒扔过去的。众人都惊呆了不言语的时候,酒保倒是在一旁很淡定地擦着杯子,说道:“小奴隶,这瓶酒很贵的,卖十个你也赔不起。” 怎么谁都敢管他叫小奴隶?陈零正要发作,宫衣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发,微笑着对酒保说道:“那就当先生你请了他这一瓶酒,如何?” 酒保眼都没抬,兴致缺缺,随口问道:“我请他有什么好处?” “不是说了么,可以摸一下他的胸。” “只是摸一下,没意思。”酒保放下酒杯,摘下手套,走到陈零身后。 “——怎么也得让我好好揉两把才行吧。” 说着,他忽然从后往前抓住了陈零的胸,两只大手一边一个,正正好好包裹住陈零软软的胸乳,大力揉捏起来。 “喂!!” 陈零还以为这酒保对他没兴趣,哪想到这么突然地袭击了他。他脸唰得一下红了起来,拎了桌上的酒杯就要往身后砸,宫衣却先他一步抢过酒杯,膝盖压住了他乱蹬的腿,一手轻松捆住他两只手,向上抬到头顶。 “宫衣你放开我!酒保你他妈的——嗯啊!” 酒保狠狠地捏住他两个奶头,向下一拽,陈零就说不出话,只能呻吟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陌生人强制摸了奶,简直是奇耻大辱! “放手,滚!啊啊……嗯……” 陈零又羞又气,想要骂人,但酒保手法极其色情,他的胸又被金调教得很敏感,每次一张嘴都带点淫叫的意味。 酒保低笑一声,把陈零整个搂在怀里,头低下去,凑到陈零耳边说道:“小奴隶,揉揉胸就有感觉了?当着你主人的面被陌生人揉胸到发情,是不是太不守规矩了?” 他弹了弹陈零的乳头,听着陈零难忍的喊痛声,露出一个淡淡的笑:“你主人真应该好好惩罚你一下。” 宫衣点点头:“是啊。我就是疏于对他的管教,才惯得他又是撒谎又是逃走。” 这两人一唱一和地猥亵他,听得陈零浑身都红起来。他气得深呼吸,酒保垂到他面前的红色蜷曲发丝被他的气息吹了起来。 ——等等,酒保也是红发? 陈零忽然想明白了什么。他一仰头,对着酒保气愤地喊道:“宫衣!别玩了!” 酒保噗嗤一声笑出来,懒洋洋地说道:“才发现,真是笨。” 他手上动作不停,而且越来越猥亵,把陈零的胸捏成各种形状,对着乳头又摸又扣。陈零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努力咬紧牙关才能不叫出声来,下身早就凸起一个蒙古包。 “好了,你摸够了没,其他人还等着请我的小奴隶喝酒呢。”宫衣催促道。 陈零简直想翻白眼,都暴露了还演什么演,神经病啊! “没摸够。不过我摸得他很享受,不算惩罚了,这可不行。”酒保松开手,对其他魔人说道:“来买酒,买一瓶就可以摸这对小奶子三十秒。” “我来!” “我先来!” 魔人一拥而上,争先恐后地把钞票扔过来,十几双手同时伸到陈零的身上,胸,腰,肩膀,胳膊,甚至下体,都被粗暴地揉了个遍。 “排队,各位。”宫衣站在一边悠然地品着酒,好像陈零是他售卖的一个产品,而他作为卖家要求客户们排好队。 魔人们听了真的收回手,排成一排,轮流摸向陈零的胸。 陈零已经懵了,刚才好几十双手同时伸过来蹂躏他,裤子也被扒下去大半,奶子和腰上都被掐出了痕迹,而他意识都还没反应过来,眼泪已经流了出来,软踏踏地靠在酒保的怀里,轻轻地喘着气。 他感觉自己仿佛在刚刚的一瞬间被众多魔人轮奸了。 “乖。”酒保揉了揉他的头发,“好好受着你主人给你的惩罚。” 说罢,走到一旁,把酒瓶一排排摆出来,微笑着说道:“这都是客人们请你的酒,一会用你下面的嘴好好喝下去。” “一滴都不许漏。”宫衣补充道。 两人——应该说是一人,都像完全没看到陈零无助的哀求目光一样,就这么淡然地看着陈零被魔人们一个个轮流揉胸。 酒保数着钞票,好像真的很开心用陈零赚到了这么多钱。宫衣则勒着陈零的双手,保证他无法挣扎。那些魔人色情又粗暴地揉捏陈零的胸部时,宫衣就在旁边紧紧地盯着,眼神越来越兴奋。 他甚至在数有多少人摸过陈零。 “第十八个。” 第十八个是一个红头发的小正太,站直了刚好脸对着陈零的胸。他直接一口舔上去,用舌尖上下拨弄陈零的乳头,还整个吞进去吮吸。 “大哥哥,爽吗。”小男孩含着胸部,含糊不清地说道。 陈零早就说不出话来了。他最开始还会气愤地骂上两句,被几个大叔扇了奶子之后就不敢再骂,到后面他被揉得整个胸都麻了,原本白花花的胸部现在全是红手印,乳头被玩得最惨,高高肿起,一大片都是粉红粉红的。 他流着泪闭上眼睛,羞赧地拼命摇头。 “原来你不喜欢被温柔对待。”男孩松开嘴,一巴掌扇到陈零的右乳上,“刚才那几个大叔这样扇你的时候你不是很爽吗。” “啊啊!” 陈零又疼又爽,更多是酥麻的感觉。被玩了这么久奶子,甚至都射了一次,裤裆整个都是湿的,但是没人理他,只是偶尔几个人在揉胸时顺便按一按他下面的鼓包,还要骂他一句骚奴隶。 男孩注意到了这里,他用食指点了点陈零的下体,直白地说道:“你湿了。” “混蛋……你给我滚……” 陈零哭得不成样子,眼泪流得满面都是,但他心中怒意大过羞耻。这和被金强迫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感觉自己被一群人糟蹋了,现在只想拎起酒瓶把这些人脑子都开瓢。 男孩笑了笑,说道:“被摸了这么久还这么横,小奴隶,你真是够野的。” “……” 陈零张了张嘴,他看看男孩,又难以置信地转头望向宫衣:“这些人……都是你?” 宫衣勾起唇角,撩动陈零的一缕碎发:“你觉得呢?” 陈零没法判断。刚才太多人摸过他了,每个人性格都不一样,也不全都是红发,有的和宫衣还搭点边,有的则完全不像是宫衣。 他感觉要疯了。但好像又有一丝希望。虽然被宫衣蹂躏也不是什么好事……但被宫衣一个人蹂躏,总好过被一群陌生人糟蹋。 宫衣嗤笑一声,捏着陈零的下巴,微微向上抬了抬。 “小奴隶,当然都是我了。” 他打了个响指,酒保,小男孩,嘈杂的人群,昏暗的酒馆,琳琅满目的酒瓶全都变成光片散去。陈零眨了眨眼,发现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地方—— 宫衣的卧室。 而他光着上半身坐在柜子上,胸上扇打和揉捏的痕迹倒是一个不少。不远处,几瓶红酒正散发着浓郁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