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我们做爱吧(亲密深吻/温存调情/受发骚找日还不承认/吃醋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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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零被按着亲了二十几分钟。 刚才被金抱着干时也亲了很久很久,只是那时候他已经被干得神志不清,金又正值情欲上头,吻得粗糙又暴躁,比起表达亲密爱意的接吻,陈零更觉得那是被金的舌头强奸。 可是这次却不同。 金发现陈零放弃用舌头反抗后,力度逐渐放轻,到后来已经不再是强吻,而是缱绻的舔吻。 金用舌头慢慢地舔遍陈零的嘴唇,唇珠、唇角,每一寸处都细细地舔过,把它整个舔得湿漉漉水润润。然后又轻咬他的上唇,咬几下,温柔地吸吮被咬的地方,吸出泽泽的水声来。上唇吻过,又这样缠绵地吸吻下唇。 这样亲过七八遍时,陈零已经浑身酥软,金在他唇缝中一舔,轻易地撬开了他微肿的小嘴。 他们嘴唇一直亲密地贴着,金的舌头探到陈零口中,舔他口腔内的粘膜,舔他最敏感的上颚,舔他牙龈里侧,整个口腔都舔过一遍后,勾住那根躲来躲去、不知往哪里放的粉色小舌。勾着陈零的舌戏弄了好一会儿后,又去舔他舌下侧的筋和软肉。 陈零这小处男哪受得住这种吻法,亲到这时,他早已满脸绯红,呼吸急促,唇缝中溢出的声音压抑又放荡,娇软得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嗯………嗯啊………嗯嗯嗯……………” 如果突然被一位同性强吻,陈零一定会恶心,但在被强奸干烂之后,被一位散发着清香的美人亲昵又温柔地亲吻,这巨大的反差反而带来了安全感,安抚陈零身下的疼痛和迷失在快感中的恐惧。 他不仅没有一丝反感,甚至还有些沉溺。 他们两人都倒在柔软的沙发里,陈零在下方,金微微侧身压在他身上,这样不会让他被压得不舒服,又能把他整个人都拢在怀里。 金原本右手按着他的手腕,亲到后来松开了手,按住他的后颈。 陈零的手得到了自由,他本想推开金,但手抵到金的肩膀时,被金吮吸了一下上唇,他就忍不住顺着金的肩滑上去,轻轻搂住了金的脖子,有意无意地往下拉了拉。 像是催促金吻得再用力些一般。 金就这么贴着他的唇轻笑起来,气息喷到他脸颊上,他甚至能感到金喉结的震动。 噗通、噗通、噗通…… 陈零听到了剧烈的心跳声。他们离得这么近,胸膛紧紧地贴着,一时竟分不清这心跳声是谁的。 好麻,好酥,好舒服。好想这么一直亲下去—— 这个想法出现时,陈零被自己吓了一跳。 他已经恢复了神智,一想起刚刚的狂放情事就羞得恨不得找面墙撞晕了自己,身上的快感也渐渐消退,除了身体无力,和平时的他没有任何区别。 在这种完全理智的状态下,却被金搂在怀里,按住脖子,一步一步挑逗着舌头吻到浑身酥软。 就好像他们是一对很亲密的恋人一样。 陈零突然感到羞涩和窘迫。 这种害羞和被金骂小骚货、被金干得浪叫、被金逼着喊“哥哥”时感受到的害羞不同。那些时候他就想哭着骂金变态,锤金的肩把金推开,可现在,他却更想蜷缩着,把自己藏起来。 这种感觉叫什么?…… 他不知道。 “唔嗯嗯嗯…………” 金看着陈零从抗拒到不情愿地被迫接受,再到现在,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抖,脸蛋红扑扑的,呻吟得那么好听,心跳声仿佛鼓点又快又急—— 一副动了情的模样。 他又想肏陈零了。 金左手一直按着陈零的胸部,拇指按在奶头上,其他四指嵌进柔软的胸乳之中,揉捏个不停,早就把陈零揉得乳尖挺立,胸部直往上拱,仿佛讨要更用力的揉搓。金笑了笑,却没继续揉下去,转而一路向下摸到肋骨,肚脐,又摸到后方的腰窝和臀缝。 他的下体还插在陈零的穴里。就算金此时半硬不软,没有之前的粗度,也仍旧撑得陈零的穴紧紧绷着。在这种情况下,金按压着那距离后穴只有几寸、微微凹陷的会阴穴,按得陈零会阴又热又涨又酸,背上冒了热汗,腰越来越软,越来越沉溺,居然忘了他所谓“男性自尊”,丝毫不想反抗,甚至有点希望金揉得再色情些。 “嗯嗯~~嗯嗯嗯~~” 他不自觉地把两腿分的更开,呈现接纳的姿态。 金的心跳更快了。他忍不住去亲陈零的耳朵,下体往上拱了拱,捏住陈零的大腿,朝一侧拉开,声音沙哑地笑道:“……想被肏了?” “…………” 这话仿佛一声惊雷,炸回陈零迷离的意识,将他从迷失了自我的云端跌落。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就在那一瞬间,他居然真的希望金再干干他。 他居然沉溺于一个刚狠狠打过他、强奸过他的男性的温柔之中。 陈零猛地睁开眼。他这时回神,才发觉自己正亲密地搂着金的脖子,像讨吻的小孩子一样。左腿已经勾住了金的腰,后穴不自觉地收缩吸吮着金的下体,有感觉到连会阴处都在颤抖。他脸如火炉一样滚烫,脖子、额头、手臂上流了汗,嘴被吻得又湿又肿,大概看上去也是一副痴态。 也怪不得金要问他“想被肏了”。不怪金说浑话,他这样子,换谁看了都会觉得是他主动找日。 太可怕了,怎么会这样,他是、他可是直男…… 陈零赶紧松开手,收回腿,慌张地扭头,中止住这个漫长缠绵的吻。 金有些不满,狠狠按了按陈零的会阴,问道:“又不敢承认了?” “……” 陈零身子一抖,没说话,悄悄瞥着金近在咫尺的脸。 不论凑得多近,精灵族的美貌都不会有一丝减损。金的皮肤如瓷器一样光洁白皙,又像玉一般有光泽,两颊上恰到好处的红晕像是给瓷娃娃上的醉酒妆,眼神迷离,嘴唇红润,银色长发垂到陈零的肩上脸上,触感如缎面一般。 有着这样超越性别的美,应该有数不清的人愿意往他的床上爬吧。 陈零嚅动嘴唇,半晌,扭过头去,干巴巴地说道:“……你可真熟练啊。” 他也不是很明白自己怎么说了这么一句酸溜溜的话。 而金居然没有否定,笑了笑,说:“嗯,爽吗?” “……” 陈零忽然浑身不自在起来。他感觉自己那股羞赧的情绪消退了,转而变成了微妙的不爽。 如果更具体一点,那就是—— 对于金这句调情式问话,他只想说“爽你个头”。 金见陈零不回答,有些焦躁,说道:“陈零,我们做爱吧。” “……那你之前是在干嘛?” 金微笑道:“之前那是强暴你,惩罚你。”他埋下头去,一下下啄吻陈零的唇,柔声道:“不过现在我已经原谅你了。我们做爱吧,好吗?我会对你很温柔的。” ……不。 不要温柔。 陈零脑中忽然闪过了一个荒谬的想法。他想:如果我喜欢上了和金做爱,怎么办。 ……绝对不要,绝对不要! 陈零猛地推开金的肩膀,腰部一扭一扭,试图把后穴从金的下体上拔出来。 金还沉迷在和陈零亲密接吻的温情之中,心里想的都是一会儿怎么让陈零舒服地享受一下做爱的快乐,哪想得到这个不久前还红着脸勾着他脖子找干的人,突然毫无征兆地开始剧烈反抗。 他彻彻底底愣住了,也就真被陈零绵软的胳膊推开了一段距离。 陈零一边挣扎,一边还愤愤地说道:“……做个鬼做!” 金没阻止他,他很快就挣了出来。后穴从金下体上离开时啵的一声,他不自觉地叫了一下,随后又红着脸,想要把这呻吟中的旖旎氛围盖过去,从金身下往外爬,大声说道:“我是直男,直——男——” 直男两个字说的格外响亮,像是给自己洗脑一样。 金没生气,只觉得想笑。 陈零扭着红彤彤的屁股、敞开的屁眼里往下流着精液,这幅样子还敢大喊自己是直男,实在是太搞笑了。 金觉得这也算情趣的一部分,也就没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货拖回来干,而是看着陈零从沙发上翻滚下去,又扑通一声腿软地跪在地上。 “哈哈。” 金当即笑了出来。 这一声笑,笑得陈零整个人更红了,他腿上没力气,几乎连站都站不稳,走一步晃三下,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滚到房间角落。他回过身,看到金满脸戏谑的笑意,脑子轰的一声,更是羞愤不已。 “你那……什么表情!”陈零蹲下去抱住腿,像个长在角落里的红蘑菇,大喊道:“你笑什么笑!我真的是直的,只会和可爱的妹子上床,才不想和你做!” “……” 金刚刚还觉得这家伙恼羞成怒的样子可爱极了,听了这话,愉悦的心情一扫而净。 他笑容不变,但眼神冷了下来,说话的语气也没了之前的柔情。 “……哦,直男,是么。哪个直男会叫的像你这么骚?哪个直男,会没碰鸡巴,就这么被人直接肏射两次?”他冷笑一声,说道:“我上过的所有人,不论是男是女,不论什么名器,没有一个叫得有你骚,没有一个有你会吸。” ……上过的所有人。 他和很多人上过床吗? 还……名器。还比较起来那些人的身体来了。 怪不得……怪不到那么会接吻。怪不得会把他干射。 陈零更觉得说不出的恼怒。不过“因为金的经验丰富而感到恼怒”这件事情本身更加让他恼怒。两种愤怒叠到一起涌上脑海,几乎冲昏了他的头脑。 陈零不假思考,一顿撒气的话脱口而出:“那你去和你前男友前女友上床啊,你去找你的名器们上床啊!你跟我做有毛意思,还是说你就喜欢强迫别人?你不是说我是宠物么,怎么你对宠物都硬得起来?你们精灵族的人知道他们小王子是个是个喜欢强奸宠物的变态吗?” 他把心里的不快全都撒了出去,越骂越痛快,骂得上了头,气鼓鼓地瞪着金,继续大声说道:“我跟你说,我根本不爽,一点都不爽!完全是你搞得我太痛了我配合着演给你看!你以为你技术很好吗,你这玩意除了大还有啥优点,就知道一顿乱捅。还做爱,你都射过两次了,硬的起来吗你。” “………………” 金闭上眼睛,深呼吸。 他心里默数三十个数,试图平复快要燃尽他全部理智的怒火。 数完之后,不仅没平复掉一丝一毫,在睁开眼看到角落里蜷缩着的陈零时,这股怒火通通转化为了欲火。 “你完了,陈零。”金从沙发上站起,俯视着陈零,一字一顿地说道:“你等着被我肏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