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夫》抓着臀肉大大掰开,送上两张嫩穴供人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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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薛盛的生母离世后,宫中后位空置已久。这些年,一直都是她在皇上的默许下辅助后宫事务,或许是专断独断久了,让她觉得不管什么事情,自己都是有资格管一管的。 不久前,就不知怎么的,和这位晋王爷有了嫌隙,或许是不喜圣上对他的偏爱,所以蓉贵妃处处看他不顺眼。 蓉贵妃年幼时因为仆人失责,让她被疯狗咬伤过一次,最怕最恨的就是狗。皇宫里巡视的护卫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以为是这大狗伤人了,这番折腾下来,那畜生郁躁起来,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叫。 薛盛一下子没牵住,让它跑了出去,蓉贵妃惊叫着不停催促护卫快些将这狗制住,最好拖出去打死。 面前的一幕既滑稽又有几分唬人,叶臻简直哭笑不得,担心自己被误伤,打算再走远些。乱成一团的宫女太监吵得他头也晕,不知道是哪个人乱跑,直直地撞上他的肩膀。 叶臻一个踉跄,再扭头,就看见只畜生朝这边扑过来。他安分的很,原本肯定不是要扑他的,无辜替别人受了灾。 薛盛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叫了声小先生就吓呆在原地。一直以来冷眼旁观的夏景曜这才有了别样的表情,他快步越过去,手放在嘴边打了个呼哨,那大狗撞翻了人,龇牙吼叫了几声,渐渐安静下来。 “这不是狗吧……”一名护卫犹犹豫豫的开口,他扶正自己的帽子,后退了半步,“有点像狼——” 这话一出,周围人都吓得散开,幸好叶臻还没注意到这句话。越过宫墙的太阳晃着眼了,他只觉得屁股有些疼,其余倒是没什么大碍。 这时,一只手捏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提,便将他整个人都拉了起来。叶臻连忙道了句谢,可那人还没松手。 估计是看他跌倒了许久不起身,怕他有个什么好歹。 “还站得住吗?”一道声音从头顶飘过来。这人说话也好听,叶臻目光落到握住自己的手上,片刻后方回过神,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盯着一个大男人的手瞧,有点不好意思。 太阳实在是太大了些,晃了眼不说,让他脸都有些发热了,叶臻默默的想。 “你没事吧。”夏景曜一只手绕过他的后背,把人往起撑着扶稳了些。薛盛站在一边,也想过去关心关心自己的老师,但他看着那只貌似应该是狼的大狗,突然发觉脚尖有些沉。 “没事的。”叶臻低头咬着红红的嘴唇,“……只是眼前有些花……” 他这副表情乍一看,还以为是强忍着难受。夏景曜抬手摸了摸他的后脑,“是撞着了吗?”没等叶臻说话,就轻轻揉着问了声疼不疼。 叶臻脸一下子红透了,他到不知道这样一个看似冷淡疏离的人,原来心地这么好。看着还有半个巴掌远就要依到人怀里的距离,叶臻为自己乱七八糟的念头感到一阵心虚。 他说了声不疼,也没好意思告诉对方,自己只不过是被太阳晃了眼,或许是要怪宫墙上的琉璃瓦铺设得太过华丽了。 可这人还是没松开手,叶臻莫名生出几分贪恋,也没出言拒绝。其实他屁股倒是有点疼的……叶臻迷糊着想,刚有这个念头,脸就更红了,竭力收捡起发散的旖旎思绪。 于是他连忙后退了两步,右手握拳作揖,又道了句感谢的话。 夏景曜看着自己空出的手臂,突然觉得有些可惜。眼前穿着官服的少年,身姿挺拔俊俏,任谁见了都要夸赞一句丰神如玉。 可他偏偏就盯着人领口露出半抹的瓷白玉颈移不开眼。夏景曜捻了捻指尖,目光往上,在叶臻的下颌与耳垂见流连,就连额前散落几根乌发都让他想伸手去拢一拢。 夏景曜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人,只让他瞧一眼就喜欢的不行。 蓉贵妃据说是受到了惊吓,已经被侍卫护送着离开。之后大约又会去皇上哪里诉苦,薛盛到时候薛盛肯定免不了一两句嘴上的轻责,不过他看着面前的两人,现在有别的事情更让他在意起来。 薛盛是年纪不大,然而毕竟长在宫里,对有些事情并不是一无所知。他这个表兄看小先生的眼神明显有些不对劲儿。 薛盛犹豫着叫了叶臻一声,在身边几名小太监惊呼中,大着胆子绕过去,或许是念在自己牵过它,那“大狗”耳朵动了动,并没有别的动作。 “殿下。”终于不用独自面对这人,叶臻稍微舒了口气。薛盛弯腰回礼,规规矩矩叫了声先生,余光还朝身旁的夏景曜瞥去。 知道这小孩是什么意思,但夏景曜没有多说什么,表情淡淡的,暂时从叶臻脖子上收回视线。 叶臻倒是难得呆了一下,薛盛比他小几岁,相比同龄人生得更加高大壮实,个头也快和他一般高了。平日里小先生前小先生后的叫着,除非是张策钦大人在,不然少有这么讲规矩的时候。 “先生,您东西掉了。”薛盛拾起地上一卷脏兮兮的绸布。叶臻被撞倒,方才闹事,乱成一锅粥,不知道被多少人踩踏过。 叶臻这才想起自己的东西,露出懊恼的神情。绸布里包着一沓素白的纸,有些都被撕裂破碎,更别说上面还沾着的尘土脚印。 这是兄长去徽州时顺手带回给他的,不久前才托人送到京城,倒不是说这京城里买不到好纸,只不过是他用习惯了,所以有些可惜。 叶臻接过拍了拍土,重新卷好。薛盛觉得他无辜被牵连,有些过意不去,便说:“小先生,我宫里有些宣州府进贡的罗纸,到时候差人送到你那里。” 叶臻摆摆手,婉拒了。这时夏景曜突然开口说,“这畜生扑伤了你,我该给先生赔礼道歉。若先生不嫌弃,还请到舍下小坐,我请大夫给你看看伤。” 叶臻这回彻底愣住,怎么他不知道自己伤着哪了?叶臻侧开视线,不怎么敢太久的看他的脸。 或许是怪自己多想,叶臻总觉得这人看过来眼神像是带着钩子,扯着他一颗心跳个不停。又觉得自己不该这么想他…… 要是薛盛知道他现在脑子里的念头,怕是会直接惊掉下巴。 “那不是会太过叨扰了……”叶臻脸红着低声道。 “当然不会。”夏景曜笑了下,自然地上前两步,两人的距离又再次拉近。近到叶臻都能闻见他身上淡淡的味道。 对方的手不知道什么绕到他背后,轻轻一拉,明明不怎么有力道,叶臻却觉得脚软,站立不住,夏景曜抬手撑抱住他,说:“你腿伤着了,我扶你。” 原来他是“伤”着腿了,叶臻呆呆的想。因为家教甚严,自小父兄看重他读书写字,不曾有过什么亲密玩伴,鱼水之欢更是从未有过任何接触。 肋下突然多了一双男人有力的手,紧拥着他,叶臻顿时觉得后腰发软,胸口闷着一团燥意,颇有股发泄不出淤堵的难耐。 夏景曜是外姓男子,不便在皇宫住下,在晋王府修好前,皇上先在内城里选了一处三重院落的大宅子作为他临时的住所,还派了宫里的几名内侍。 不过是第一次见面,叶臻便被抱上了晋王的马车,当天夜里,就有人看见内城里一架惹眼的四乘马车,车厢装饰着华丽的雕纹,车轴都涂上了亮色的黑漆,在宽阔的道路上哒哒地驶过。 其实当天夏景曜并未留他下榻,两人说了许多话,然后又亲自送他回去。日后见面的时候更多,夏景曜待他明显不同旁人,体贴入微,举止亲昵但不曾有一点儿亵狎。 久而久之,叶臻一颗心丢在他身上,那时却以为自己会错了意,只当对方是诚意和自己交好,于是只好努力收捡起旁的念头,还一门心思要跟人兄弟相称。 睡梦里闪过许多破碎的画面,快到傍晚,叶臻才渐渐转醒。叶臻睁开眼,发现自己被抱回了大床上。他撑起酥软的手臂,从暖被里坐起来,除开后穴还残留着一些胀肿感外,身子并无太多不适应。 叶臻看着垂落的层层帘帐,眼神虚恍,半响才伸手轻轻摸上一侧的床褥,倒像是在期盼着什么似的。 整张床看不出第二个人躺过的痕迹,可即便那人真的陪着自己睡过,怕是也不会留下什么。虽然这么想,可叶臻心里不免还是有些低落。 他卷起被子重新侧躺下,露出的肩上印着错落的吻痕,玉白的耳垂也染着一抹红,像是新家娘带着的朱红耳铛,但仔细看,便能发现那其实是被人细细含在口中吮吻出来的。 叶臻合上眼,没过一会儿,臀腿间敏感的私处像是被人用手捏揉了数下,他惊喘着睁开眼,那力度便消失不见了。 叶臻捏着被角等了片刻,帘帐像是被一卷微风吹过,飘飘的鼓动着,又归于平静。现在不管什么样的异动,他都会猜想是不是那人。 叶臻想到什么,又闭上眼,片刻后,一只手扣住他一侧臀,拇指按在内侧掰开,玩弄露出的湿粉的穴眼。 叶臻感觉有凉凉的手指在自己的私处移动,屁股里的瘙痒似乎是又被勾动起来。 他压抑着口中的呻吟,一只手绕到身后,抓着薄纱般的内衫往上拉,露出赤裸雪白的软臀。 叶臻趴在床上,用两膝做支撑,大腿打横放着,压成一字型,腰落得低低的,更显得两片雪臀浑圆饱满,从后方角度看过去,肏红肿的骚穴和一对紧闭的牝户皆展露的一清二楚。 饱满的肉户雪白中带着点嫩粉,一条细窄的缝张张合合,自动挤出几丝晶莹的水儿来。 紧接着那窄缝突然张开了两指宽,像是被什么东西侵入,叶臻耸起的屁股颤抖了几下,紧蹙着眉头像是竭力忍耐,但最终还是受不住弄,嘴里呜呜淫叫出来。 “唔嗯……舌头舔得好舒服……骚逼痒了——”他一面骚叫,一面娇声唤着男人的名字。 嫩红肥厚的肉户一下子被撑胀开来,刺激得淫水汩汩流进股缝里,叶臻想着那人在给自己舔,一时间意荡神迷,什么样的骚态都不再掩饰,抓着臀肉大大掰开,送上两张嫩穴供人品尝。 舔得不能再湿了,他又央求着要男人的鸡巴肏进来,最后一手抱着膝窝,双腿紧贴在胸前,屁股被顶得啪啪作响,叶臻用手背抵在唇边,还会泄出几声紧促的低喘。 随着身体一个寒颤,叶臻口中大叫,小腹紧绷着挺起,腿间胀圆的穴眼挤出浓稠的白色浊液,喷在他私处到处都是。 叶臻浑身汗湿的落回床上,胸口起伏着急喘了许久,这才伸手摸到后庭私处,一边将带出的精液慢慢抹到身前被吸肿的花唇里,一边咬着唇低低的淫哼。 他知道那人正看着自己淫乱的举动,可偏偏自己又看不见对方,好像这样,自己就能少些顾及和矜持。 这种难以言说的念头让叶臻心中羞耻的同时又生出一股别样的刺激,可叶臻又觉得自己就是想给他的景曜哥哥看见,看着自己的骚逼有多喜欢他的精液。 等到胀红的每一层花褶里都吸饱了精水,雪嫩的肉唇已经被叶臻用手指揉得红红的,溢着奶白的浊液。 他的额头沁出一层薄汗,浑身都有些燥热,这时候又被拉进一张温凉的怀抱里,叶臻舒服地长哼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