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兔报恩》叶府的秘密/抱在桌子上插穴/半夜抵在被子里肏吸空奶子分泌的乳汁(有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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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第二天,叶管家早早就备了马车来接人,一路上他总跟叶臻说些他过去的事情,试图勾起他的回忆,可不管说什么叶臻都一副完全没印象的样子,也不想跟他多说话,对他颇有提防,只肯腻在那青年怀里。 两人举止过分亲昵,那姓夏的青年待叶臻更是处处用心仔细,毫不避讳外人在场,老管家看在眼里,心中暗暗吃惊。 半月后,几人终于来到了京城。马车刚在府邸大门前停下,便有小斯进去通报,没多久朱红的大门开启,一行人围着一位妆容苏雅的妇人走了出来。 她打扮得极为精致,身着紫色的罩衫,眉目清秀,头发高高盘起在脑后,带着满头的宝玉金钗,一双眼却含着泪。站在她身边的丫鬟低着头,做出个搀扶的姿势,被妇人突然避开,她快步走上前,似乎一刻也等不及。 此人正是叶家夫人,张氏,她的容貌能看出和叶臻有几分相像,叶夫人晃步走上前,看见叶臻便更是止不住眼泪了。 她哭得极为动容,周围的仆从叶跟着垂下头,管家老人不忍地搀着她的手臂,“老奴已经将少爷带回来了,夫人也要保重身体才是。” 叶臻见她哭,心里怪怪的,也说不上是难受,但换做是谁,即便只是个陌生人对着你伤心落泪,心里总会有些波澜。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叶夫人抬手拭泪,犹豫了一下,似乎想把人拉到跟前仔细瞧一瞧,叶臻闪身躲开,让她抓了个空,她也没再有动作。 老管家见怪不怪,低声跟夫人耳语了几句,妇人神情惊讶,又激动又伤心,夏源见她从头到尾的反应都有种说不出的古怪,不免多瞧了两眼。 “我不是你要找的人。”叶臻突然不愿随她进府。 “……做娘亲的哪能错认自己的亲生骨肉……你——”叶夫人说着哽咽起来,又开始流泪。叶臻有些无措地看着夏源。 夏源伸手将他揽进怀里,“你若是不想待在这里,那我们就回去。”他这话的意思是全凭叶臻的心意,他不愿,旁人便不能逼迫他。 叶臻看着叶府那朱红色的大门,仿佛是只吃人的野兽张开的血盆大口,看着人莫名瘆得慌,他勾住夏源的手,触及对方暖热的掌心,心里这才好受一些。 两人最终还是留下了,叶夫人让下人带他们去叶臻以前的卧室。房间里许久没住人,但还是被打扫的干干净净。 屋子里一些挂画,屏风等被白布罩着,虽然知道是防尘之用,但看着还是有些古怪。 “你在看什么?”叶臻见夏源在书桌前驻足,一手撩起白布,低头凝视,他走过去一瞧,桌子上是几张泛黄的宣纸,上面写着字,千字文的前几行。应该是随笔写下的。 字体横长竖短,落笔灵动。 “看你的字。”夏源用指尖描摹那陈旧的墨迹,叶臻按住他的手,“这有什么好看的。” “你写得很好。”他浅笑道。 叶臻不高兴了,挤到他身前,用身子挡住那桌面,不许他再看。夏源没阻止,上前半步把人圈在腿间,低头吻他。房门半开着,两人也毫无顾忌地亲嘴,叶臻是习惯了,但夏源此刻却是故意的。 “唔……”叶臻被吻得晕乎乎的,身子发软,男人的一手撑着桌面一手将他往后压,他气喘着仰倒在书桌上,两脚悬空分在男人大腿两侧,雪白的长发散在桌子上,有几缕悬空坠下去。 男人掌心垫在他脑后,勾着他的软舌在嘴里又吸又绞,叶臻耸起身子来抱他,嘴里嗯啊的哼着。 夏源吻着怀里软成一摊的小骚兔,余光扫过卧房半开的门,一闪而过半片翠绿的裙摆,方才那里站着的人已经匆匆离开。 “阿源——”只是亲得缓了些,他都等不及,软声叫着身上的人,“我痒了……”他有些几分难耐。 “晚些再弄你。”夏源克制道,一只手摸进叶臻小裤里,掐揉着那肥嘟嘟的肉户,轻拧慢压,两根手指又插进中央的小口里来回抽送,摸得满手都是湿淋淋的淫水。 叶臻压制不住骚叫,埋头抵在他胸前,屁股一颤一抖,被男人用指头奸到高潮。 之后即便打照面,叶夫人也从不提及那天的事,明眼人都看得出他跟叶臻关系不同寻常,她作为母亲,竟然没有半点异议,放任自己的儿子跟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同吃同寝。 经过这几天的观察,他们发现整个叶府的气氛都极为压抑,昏沉沉一团死气,主人家除了叶夫人,便只有他们口中还未曾见过面的老太爷。家里的男丁似乎都是早死,祭堂供奉着密密麻麻的牌位。 这天,两人被叶夫人带着去见了他们口中的老太爷,他独自住在一处偏远的小院里。刚一进去,便能闻到浓重的药味,其中参杂着一股说不出的腥气。 那是个枯木般的老人,倚靠在屏风床上,身前的小桌燃着不知道是什么的香料,但他一双眼睛却极为凌厉发亮,死死盯着走进来的叶臻。紧闭的嘴角动了动,像是在吃着什么,又像是在回味。 “咳咳……乖孙儿,到爷爷这边来。”他从床褥里伸出一条细长的胳膊,蜡黄的皮肤上有几处暗色的瘢痕。 叶臻后退了半步,夏源从头到尾都牵着他的手,这时微微侧过身子,挡住了老太爷的视线。 “他病了多久了?”夏源问。 叶夫人楞了一下,才道,“有小半年了,大夫说是肺病,不好医治。只能吃些滋补的药养着。” “我看不见得。”夏源仔细打量了一下那人,叶夫人听他这么说,心念一动,“你懂得医术?” “略知一二。”夏源微微点头,“夫人若是信得过我,我可以替老太爷开个方子。” 叶夫人没有第一时间答应,反而看了看叶臻,片刻后才道,“那就有劳恩公了。” 夏源沉思了片刻,提笔流畅地写下一张药方,叶夫人转手交给老管家,她使了个眼色,老管家接过,高声道这就去抓药。 “这里不能久待。”夏源牵着叶臻往外走。 “怎么了?”叶臻问着,脚下已经乖乖跟着他往外走。 “那人病气缠身,排出的浊气健康人接触久了,对身体没好处。”夏源跟他解释。 “其实我觉得这府上的人都怪怪的。”叶臻道,他倒是有某种异常敏锐的直觉。 管家来到城中一处药铺,将药方递过去,吩咐道,“按着这方子抓药。” “还是半月的量吗?”伙计显然跟他很熟悉了,他看了看老人递来的药方,“这次换了新的大夫?” “你问这么多干什么,只管抓药就是了。”管家摆摆手。 药房伙计捏着纸看来看去,半天才道,“这方子……出自哪位大夫之手?” “你还懂这个?”管家只当他是普通伙计。 “您要是像我这样,一天抓个几十上百份的药,一连三年,也能算是半个大夫了。”伙计笑嘻嘻道。 “那你说说,这方子有什么奇特之处。” 伙计摇摇头,“说不上来,只是跟我见过的大多数药方不同,你看这——”他正要发表一番高见,掌柜的出来呵了一声,“还偷懒!” 伙计连忙止住话,低头只管抓药,飞快地打包好递给老管家,“您收好,下次还来啊。” 自那之后,叶老太爷每天都想要见叶臻,叫人去请,他不情愿,夏源便用各种理由拒绝,直到这天,叶夫人亲自来,却只看到夏源一人在房里。 “叶臻呢?”她问,没等他回答,床上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阿源,我腿酸了,你给我穿衣服。” 夏源走过去,撩开帘子,俯身不知道跟他说了些什么。可能是哄着人又躺回去了。叶夫人看着他欲言又止。 “夫人应当是已经知道了吧。”他面不改色地道。 叶夫人嘴唇动了动,似乎不知道说些什么好,神情有几分怪异的紧张,“……我先回避一下。” 夏源看着她走远,转身坐回床边,“好了,出来吧。”叶臻笑了一声,撩开帘子扑进他怀里,身上的衣服穿得整整齐齐的。 “她也很奇怪。”叶臻道。 夏源摸了摸他的发顶,没有说话。 之后叶夫人特地绕过夏源来找他,叶臻一时失口说自己怀孕了,身子不舒服,不便去见老太爷。她神情惊诧,但并没有多问。 “他真是这么说的?”老人靠在床上,说话的声音像是嗓子眼里卡了浓痰,不上不下,听得人浑身难受。 “是,他亲口说的。”叶夫人点头。 “你去请个大夫来,给他瞧瞧,要是真怀孕了,一定要仔细照看着。”他眼底迸发出一丝激动的亮光,让人看着有些心惊。 叶夫人蹙眉后退了一步,“那姓夏的小子懂医术,叶臻肚子里有了也肯定是他的种。我问他就知道了。” “好……好……”老人迟缓地点头。他一动,脖子上皮皱皱地拉扯着,也跟着移动,像是没和肉贴在一起,只套了一层皮似的。 “那人是什么来路?”他喝下一碗漆黑的药汤,那药味光是闻着都觉得苦涩,他咕咚咕咚灌下去一大碗,“他的确有几分本事。” 老太爷放下瓷碗,“你想个办法把他支走,或者——”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一碗药汤灌下去,他已经不怎么咳嗽了,“你知道怎么做,另外,再帮我把那合谷老道请来。” 不管叶臻去哪里,只要他离开叶府,都会有人偷偷跟随,好几次被夏源发现,那些人干脆也不隐蔽了,光明正大地跟着,问起来只是说要确保两人的安全。 叶府的仆从,长相不同,男女老少都有,但清一色一副死气沉沉的脸,多看几眼都觉得某名的难受。 这天,叶府来了个光头老道,胡子一大把,蓄到胸前,他进府后径直朝着老太爷住着的小院走去,半路在回廊上撞见了叶臻,意外地多瞧了几眼。 “你看到他了吧。”老人呼哧呼哧地坐起身,透过那层皮甚至能听见骨头摩擦的嘎吱声,让人牙根发寒。 “白发的那个少年?”光头老道摆头,“他似人似妖,非人非妖,即便怀了身孕,也是假胎,不过是股聚形的灵气。你最好别做他想。” “他是不是叶臻?”老太爷问。 老道沉默了许久,才开口,“是也不是,肉身早已重塑,或许已经不算是从前的那个人了。” “张氏亲手埋了她儿的尸骨。但也是你亲口告诉我,他魂魄未散。到底还是不是叶臻,我自然有办法知道。”老太爷情绪有些激动,大声咳嗽着。 “你活到现在,气数已尽,即便再有叶家的血脉补足,也无力回天了。”老道长叹一声,“何必再造杀孽。“ 合谷离开叶府,看到那白发少年拉着一个青年从外面走进来,两人举止亲昵自然,他驻足审视了许久。叶臻撇见这个奇怪的道士,拉着夏源想要绕过去。 “两位留步。”道士叫住了他们,他看了一会儿,才对夏源道,“小兄弟,你可知道自己身边的究竟是什么人?” 夏源对上他的目光,突然笑了一声,他低头看了看叶臻,“自然是心上人。” 合谷点头,“如此,那这叶府两位更是不便久留了。”他躬了躬身,扬长而去。 …… “你怕鬼吗?”夏源突然道。夜里不睡觉,问他这个干什么?要给他讲故事吗? 叶臻本想说怕的,但一想到自己大小也算是个妖,于是往人怀里靠了靠,然后坚定地摇头。夏源看着他笑,“你要是怕了,就像这样躲在我怀里,我抱着你。” “说了不怕的。”叶臻被戳破有些气,男人抵着他亲了一会儿才把人哄好。 两人又来到叶府祠堂,上次只是匆匆撇了几眼,并未久待,这次不知道夏源是想做什么,开始仔细检查起那些牌位,最终在角落里找到了一块成色很新的小牌。 叶臻凑近一看,顿时愣住,因为那牌位上刻着的是他的名字。夏源见他没有说话,还以为真把人吓着了,“蓁蓁,你说了不怕的。”他伸手将人拥进怀里,低头亲他的额角。 “所以……我才是鬼?”叶臻艰涩地开口,他倒不是有多难以接受,只是一时间不知道是当妖好,还是当鬼好。 “别瞎说。”夏源拍了拍他的屁股。 这祠堂里有牌位的,从“叶臻”往上,能找到他的父亲、几位叔伯,还有祖父叶先之的牌位,更久远的就不必说了。 “那个老太爷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叶臻看着那尊写着叶先之的灵牌有些发毛,这牌位很有些年头了,说明那人应该早就死了才对。 “大概不算是人了。”夏源道。 “阿源,你发现没有,这些人死得都很早。”有些年轻的二十岁便死了,最久的也没有活过五十的。叶先之是死在了四十六岁,但那小院里躺着的老人,看着六十四都不止了。 两人商量了一会儿,觉得这件事只能去找叶夫人问个清楚。 “还有那个道士,他肯定知道些什么。”夏源道。 夜里凉,回去的路上他解了衣衫罩在叶臻身上,拉着人往卧房走,两人刚脱了外衣想去床上躺下,就听见外头传来一些声音,隐约还能看见一些微弱的火光,被吹着晃来晃去,像是燃在半空中。 这叶府莫不是个鬼宅吧,那老太爷就是个吃人的大妖精。叶臻将这话说给夏源听,男人凑在他耳边低笑,“我看你才是个吃人的妖精。” 叶臻听懂他话里带颜色的调笑,忍不住脸红了些,“我又不吃别人。”他嘀咕了一句。 “你想看看外面吗?”夏源指了指窗户。他现在才发现,自家相公的胆子实在是太大了点,叶臻本来有些怕的,可一想到有他在,又觉得没什么好怕的。 夏源搂着他倚在靠窗的屏风床上,窗户下有个小钩,窗条卡在这里,能支起一道窄缝。叶臻透过那条缝往外看,就见到院子里几行人影轻飘飘地走动着,看他们的衣着,正是叶府的仆从。 白日里看着,只觉得个个呆板得很,死气沉沉,这时候里再一看,全然不像是活物。一张张脸惨白无比,五官像是拙劣画师的潦草之作。 他们行走的时候,两条腿晃晃悠悠的,站不稳似的,仔细看,那腿根本就是纸糊的,是被几根竹条撑开的纸皮。 叶臻险些叫出声,幸好夏源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他扭身抵进男人怀里,怕得要死。 夏源关上窗户,把人往床上抱,“是你自己要看的。”他摸了摸叶臻的后脑,有时候他自觉恶劣的很,喜欢这人时刻依赖自己。但总归是把人吓着了,要好好哄一会儿才行。 “呜——”叶臻听他还这么说,在他肩膀上轻轻打了一下,夏源握住他的手在嘴边亲。 “你别怕了,我在呢。”他安抚道,手却开始往叶臻身下摸,“我们做点不会让你怕的事,好不好?” 叶臻愣了一下,一时间心情很复杂,相公这么厉害的嘛,看了那种东西还能硬,当夏源开始解他的衣服时,叶臻努力抵制美色诱惑,按住他的手。 “怎么了?”夏源抵在他颈侧来回亲。 “我不想脱衣服……”他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我害怕。”他把被子往上扯了扯,把自己裹紧些。 “睡觉也不脱了?”夏源问。 “……不脱。”叶臻摇头,他认怂,说着脚又往被窝里缩了缩,身子尽量离床沿远远的,就好像这床上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不脱怎么做。”夏源咬着他的唇,把人亲得晕乎乎的,叶臻还是被美色迷了眼,抬着下巴跟他接吻,但还记得要捂好自己的领口。 “睡觉吧,哪有这时候了还……唔……”叶臻没什么力气地推了他两下。 “不是被吓着了吗?睡得着?”夏源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颈侧,痒得厉害,又不能抓,只有男人暖热的嘴唇贴上来吻一吻,他才会好受些。 “唔嗯……”他要还这么撩拨他,才是真的要睡不着了,叶臻被亲得舒服极了。他家相公才是吃人的妖精,自己这点能耐在他面前哪里够看。夏源抓着他的手,往胯下放,手指碰上根又热又坚的鸡巴,上面的肉筋还一下下跳动着,烫得他想往回缩。 男人按住他的手腕不许他动,鸡巴直接贴着他的掌心耸动,龟头分泌的滑液黏在他指间,湿润滑溜。 “唔……别插了——”叶臻脸颊通红,声音已经有些喘了。 “还没插进去呢。”夏源松开他的裤腰往下褪,“让相公插进去好不好。”他诱哄着,手指已经摸进那股缝里按压。 叶臻吸着气,胸脯急促地起伏,裤子只褪到大腿中间,那根粗硬的鸡巴便抵了上来,在两处小穴间来回移动,他抓着夏源胸前的衣物,不知道会被插那哪处穴。 哪处先开苞都无所谓,毕竟男人不会只要一次。 他热得出了层薄汗,内衫紧紧贴在身上。男人提着鸡巴狠肏他的肉逼小穴,沉闷的撞击声隔着被褥听得不是很真切,但他能感觉软烂的骚肉是如何饥渴地吞吃着鸡巴,还在不停往外流水。 “嗯啊——你慢点……阿源……嗯啊啊——”他叫声又娇又骚,乳尖处的衣物被逐渐浸湿,胸前传来阵阵乳香。男人不用揉他,光是把鸡巴插进去,他两只骚奶子都会爽到泌乳。 夏源拉开他胸前的衣物,隔着薄薄的内衫吸吮那两颗硬成小石子似的奶头,更多乳汁流了出来,裹着胸脯的肚兜晕开巴掌大的两片湿痕。 “这次量好多。”他捏了捏奶子,叶臻叫了一声,只觉得喷涌的乳汁流到了胸口和脖子上,乳香越来越浓烈。 男人用舌头一寸寸舔干净他颈侧和胸脯上的乳汁,拢着乳房的手却一刻不停地按揉刺激他分泌更多,然后再重复舔干净。 “啊……别这样……”叶臻臊得不行,实在受不了,便自己扯散了系带,拉开肚兜,捧出两只丰盈的乳房送到男人嘴边。 夏源吸吮着两只奶子,一边吃一边肏,一直干到后半夜,叶臻两只奶子被他吃得空空的,乳头又红又肿,前后两处骚穴含着大量暖热的精液,肚子都射大了。 到最后,他夹着被肏肿的逼,后穴还插着男人的鸡巴,浑身带着乳香睡了过去的。 因为撕坏了他的内衫,夏源第二天便去绸庄给他做了几件新的。他刚离开店铺,就察觉身后有人尾随。夏源不动声色地放慢脚步,在小路上七拐八拐。 “人呢?”一人问。 “跟丢了?” 那官差一拧眉头,粗声粗气呵道,“不会,那小子能隐身不成?肯定还在这附近。搜!” 狭窄的巷子藏匿不了人,几人来回搜了两遍,打头的那人突然觉得头上一阵劲风,哎哟一声被踢翻在地。 “鬼鬼祟祟的,想干什么?”夏源冷声道。 “你好大的胆子!你……”那官差本就没理由抓这人,无非是拿人钱财,随便找个理由把这人关上几天罢了。但没成想,夏源不大好对付。 “我们……我们接到报案,你现在跟我们回衙门一趟。”官差瞪视着他。 “抓人也该有个罪名吧?”夏源上下打量他们几人。 “罪名?”官差冷笑了一声,“你诱骗略卖叶家小少爷,人证物证俱全,根据当朝律令,应当腰斩弃市。你还想抵赖吗?” 夏源略微沉思,便猜到了是怎么回事,要真是所谓的人证物证俱全,早该光明正大的拿他了,何必鬼鬼祟祟的跟踪,想来应该是张氏有意构陷。 “好,我跟你们回去。”他送上双手,官差讶然,没料到他这么配合,和手下使了个颜色,几人犹豫着,还是给他上了镣铐。 “你把衣服解了。”官差道,手下递上自己脱下的外袍,他接过,盖在夏源的手上,挡住镣铐。他无故抓人,自然不想惹人关注。 夏源被带去了牢狱,那官差给狱卒塞了点银子,耳语了几声,狱卒撇了夏源一眼,“要关几天?”他问。 “大概三五天便好,到时候我来领人。”官差道。 狱卒给他解了镣铐,推他进了牢房。 “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被人塞进这地方受苦?”狱卒闲来无事,跟夏源攀谈,他见这人无缘无故蒙受冤情,却从头到尾不争不辩,实在是少见,不免有些好奇。 “不知。”夏源道,“他告诉你要关我多久?” “短则三五天,长则十天半个月也是有可能的。”狱卒伸手拍了拍柱子,“这段时间,你就好好想想自己究竟得罪了什么人吧。” 夏源一笑,告诉他不出两个晚上,就会有人来请他。狱卒只当他是被吓傻了,说些痴话。 …… 叶臻起身后看到夏源留在枕边的字条,便在府里等他回来,可一直等到到正午,也没见人回来,便要出门去找,叶夫人匆忙拦下了他。 “何必亲自去呢,娘亲派些下人找便是。”她道。 靠那些纸皮糊的假人?叶臻定定地看着张氏,她面上挂着的得体笑容在这样的注视下逐渐变得僵硬。 “你是人吗?”他突然问。 这话乍一听倒像是骂人的意思,叶夫人的脸顿时失去了血色,她见叶臻突然靠近,竟然害怕似的往后躲了两步。 叶臻也不意外,“反正我可不是人。”他大方承认。 不过这叶夫人应该还是活人,他平日里虽然不怎么留意对方,但这么些日子也看出了不些端倪。她身边虽然总围着一群仆从丫鬟伺候,却不肯让他们真的碰到自己,像是避开什么腌臜东西似的。 “你当然不是人。”张氏直勾勾盯着他,眼底流露一丝复杂的情绪。 叶臻想了想,以为是自己脸的缘故,可他也很无辜啊,“叶夫人,你或许有误会。我本来就长这样,可能是碰巧和您儿子一样。” 张氏并不说话,只是带他去了另一个屋子,她拿出一只破烂的纸团,上面是几个晕开的墨团,但叶臻还是一眼认出了,那是他和阿源的花灯。 “你是他,也不是他。你们叶家都是群怪物。死了的人还能活过来,活着的人却个个形如死尸。”张氏说起自己早逝的儿子,没有半分怜惜,根本不见当初的动容和伤心。 “你说死了的人,除了我,应该还有一个吧。”叶臻道,“让我猜猜,那个老太爷?” 张氏闻言脸色微变,露出嫌恶的表情。 “我看这宅子里,除了你和叶管家,都不像是活人。你为什么还要留在这儿?”叶臻问。 这时,外面走廊里飘过几道漆黑的影子,是那些纸皮仆人,张氏顿时噤声,叶臻看她的反应,更加确信她肯定是知情的。 “叶家男丁死的时候,几乎都正值壮年,这太不正常了。那披着叶先之皮囊的,到底是什么东西。”等外面无人时,叶臻继续问。 “告诉你也无妨。”张氏笑了一声,带着几分无礼的讥诮。 这是个在叶家传递了许多代人的秘密,因为太过久远和骇人,其中具体的细节已无从考证。大约两百年前,还是前朝的时候,叶家先祖有一个叫叶守意的,拜师学了些卖解的手艺,跟着戏团游走各地卖艺。 有一日,他因为在卖艺的时候出了岔子,被东家狠狠毒打了一顿,又关了起来,他趁人不备,卷了银两逃走。叶守意带着伤在寒冬腊月里跑去一个破庙,遇到一名乞丐,那乞丐竟然朝他来讨食。 “我此刻的境地,恐怕比你还不如。”叶守意叹道,因为怕被东家带的人找到,一路上连伤也不敢治。 “你生了一副大富大贵的相貌,施舍点银两,好让乞丐我也能饱餐一顿。”这疯乞丐说着居然朝他拜了拜。 他怀里的确有十几两银子,因为一时气不过,偷了东家的银子跑了,要是被抓到,横竖都是一死,他的贱命也抵不了这么些银子,想了想,他便掏出怀里的包裹,露出白灿灿的银两。 “你都拿去吧,我怕是无福消受了,只想着,等我死后,你能找处地方将我埋了,别让我暴尸荒野。”他无亲无故,说着说着,泪就下来了。 乞丐拿了银子,又躬身朝他拜,见他腿伤到要害,之后再走路估计也困难,就将手里盘出包浆的木拐放在他,一溜烟儿消失在原野里。叶守意裹着干草取暖,听着外头的风声迷迷糊糊睡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暗下来,眼前却隐隐约约有些橘色的火光,一睁眼,看到破庙里升起了一堆篝火。 背对着他坐着一个瘦骨嶙峋的男人,看不见正脸,影子斜出去老长一道,他手里扯着干草丢到那火堆里,劈里啪啦烧出一堆火星子。这时,叶守意闻到了一阵香气,火堆上架着一根木棍,穿着一只除了毛的肥鸡,正滋滋地往外冒油。 他忍不住咽口水,往前探身,低头发现自己腿上的伤口被白布包裹着,胳臂和后背的皮肉伤也不疼了。叶守意以为是这人救了他,便连声道谢。 “不必谢我,还你的人情罢了。”男子撕下一块鸡肉转手递给他,身子僵挺着没动,叶守意现在肚子饿极了,也不推辞,抓来就吃,吃得满嘴流油。 男子问他为何沦落至此,他一五一十地将自己的经历和盘托出,说到遭受东家的毒打,忍不住落下泪来,一想到自己今后要托着一条残废的腿,就不知该如何维持生活,心里又开始后悔,不该把那银子给了乞丐。 “我救了你一命,你该好好活着。现在有个办法,不说让你日后财运亨通,至少能保你后半生衣食无忧,你愿不愿意?” 叶守意以为他要坑骗自己做些什么不义之事,他没这个胆子,“……人一辈子多少财运,都是注定的,无财之人,即便天上掉元宝,怕也是留不住的。”他想了想,又觉得自己偷拿了东家的银子,转手给乞丐,并不算是吃亏,因为那本来就不是他的。 “呵呵,你这人倒是有意思。”男人笑笑,并不多说话,从怀里递给他一个黑色布包,非要他收下。打开一看,里头包着一块琥珀样的石头,掌心大小,很有些分量,摸上去带着明显的温度,或许是揣在怀里捂热的吧,叶守意心想。 不等他发问,男子自顾自地开口了,他说这东西叫生财石,放在家中供奉,能给主人招来财运。原来是些怪力乱神的东西,叶守意松了口气,他并不信这些,但嘴上还是道句谢。 “这东西不吃寻常香火,只能用活血喂养,每月十五,一碗活血淋在上面,记住必须取活血。五年后,将它埋在屋宅朝南的地下三尺,埋上十年,然后才能再次取用。” 男子又告诉他,等到宰杀了一头牲畜,放干了血也不够它吃的时候,这生财石便彻底不能用了,必须敲碎了,扔去荒野深山。 一夜过去,天刚亮,男子便不见了踪影。叶守意这时候发现,自己连对方长什么样都没看清楚,等养好了伤,叶守意游走他地谋生活。 起初他并没有把这块石头放在心上。后来做了些小本买卖,有亏有赚,便动了心思,在家里修了个小祠堂,专门供养这块石头。一碗兔血淋在上面,那石头不大,血淋在上面却被尽数吸了进去,奇也怪哉。 刚开始还不觉得,过了几日,手里进来的银子越来越多,他的生意也越做越大,便不得不相信这生财石的妙用了。 一开始,叶家后人严格遵循先祖的遗训,不滥用生财石,等到这石头不能再用时,当时的家主却舍不得按照规矩销毁。 “你知道他们做了什么吗?”张氏盯着叶臻问。他多少猜到了,不由叹了口气。 “他们发现喂养牲畜的血已经没有用了,便开始喂它人血。” 吃过人血,生财石越长越大,从石头变成了会动的肉块,愈发像是一个活物,也让叶家越来越富有。然而渐渐的,它不满足于普通的人血,开始渴求吃叶家人的血肉。在巨大的利益诱惑面前,人命似乎也不再重要了。 “所以到后来,他们就用叶家的生人为祭?”叶臻知道叶家男丁早夭的原因,不由后背发麻。 这时,老管家慌张地从后院跑过来,气喘吁吁道,“不好了夫人,老太爷他,他——” 两人来到小院,越靠近,血腥气愈发浓郁,叶臻踏进去半步,便看到枯瘦的老人倚在床边,眼窝深陷,一边咳嗽,一边从嘴里吐出黑红的血块,那血块散发着腐臭,恶心极了。 “你过来……过来……”老太爷一颗头拼命朝叶臻探过来,脖子上干皱的皮肉都想是快要挣破了似的,动作十分怪异。老管家连忙上去搀扶他起来。 叶臻看了一会儿,觉得不是自己的错觉,外面那一层皮囊似乎真的在拼命挣脱肉体。 “到底怎么了?”张氏问。 “不知道啊,老太爷喝了药,就成这样了,以前都没事的,药……对,是药……”管家指了指那空空的瓷碗。 “是夏源。”张氏瞪着叶臻,“你们早就计划好了的,那药方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又不懂医术。”叶臻无奈,“不过,他现在这副样子还真不如死了好。” 就在这时,老太爷松动的皮肤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往上,本就凹陷的五官彻底扭曲变形,就像是动物蜕皮一般,区别不过是,他蜕去的是里面的肉体,这一过程十分缓慢,伴随着他口中不断地嘶嚎。 “你的血。”张氏突然一步上前,抬手抓住叶臻,他用力一挣,将人推了出去,“你开什么玩笑,叶家人都死完了,就算他吃了我有用,还不是迟早要死的。”他想不明白这女人为什么要守着这个东西,被她握过的手这时却传来一阵刺痛。 手背上是一道细长的伤口,张氏握着的那根簪子,尖锐的末端沾着一些血迹,她将那带血的簪子送到床上那不成人形的东西嘴边,那皮囊碰了血,反倒是扭曲地更加厉害了。 “没用!?”张氏喃喃自语。 牢房里,夏源闭目靠着粗糙的石壁,过了许久,他听到牢门的锁链被拉的哗啦作响,狱卒进来点了灯,他始终静坐着,没有反应,片刻后,听到一阵熟悉的轻快脚步声,夏源才缓缓睁开眼。 一道白色身影飞扑过去,男人早张开双臂,结结实实地抱住叶臻,“你没事吧?”他搂着男人又摸又瞧。 “没事,我等你呢。”夏源低头抵着他鼻尖轻蹭,叶臻听他嗓音有些干哑,怕是有几个时辰没喝水,心疼极了,也不顾场合,抬头含着他的嘴唇轻抿,柔软的舌头又亲又舔,将男人的嘴唇慢慢濡湿。 亲了一阵,两人才终于分开,叶臻气喘着靠在他胸前,脸颊发红,他低声将叶府发生的事情挑拣了些说了。 “你不知道那个东西有多……”他找不出合适的词,自己回想一下也觉得后脑发麻。 “我不说了,免得你害怕。”叶臻看着夏源,两手捧着他的脸轻轻揉了揉。夏源看他认真的模样,心里软甜得很。 “可以了吧。”张氏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打断了两人的交谈。 “叶夫人。”夏源看向她。张氏扫过一眼便转身离开,一开始,她以为这不过是个寻常的小伙子,但现在看来对方很有几分棘手。 “她非说是你的药,让那老太爷吐血块的。要我说,他都不算是人了,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凭什么全赖你身上?”叶臻嘟囔着,言语里尽是毫不掩饰的回护。 夏源好像真不知情似的,只是道,“或许是这东西吃不了给人吃的药吧。” “那也赖不着你。”叶臻皱了皱鼻尖,“看他那样子,应该是套着一副活人的肉躯,等血肉消耗殆尽,如果找不到新鲜的活人生祭,就会变得虚弱。” “活人生祭?所以他们才找的你?”夏源一下抓住了重点。他方才挑拣了些不大要紧的说了,是怕人担心。 “我、我忘记跟你说了……”叶臻支支吾吾道,乖乖将听来的事情跟他仔细说了一遍。 “伤在哪儿了?”没想到夏源第一句就问这个,叶臻举起右手递给他看,伤口不深,早已经愈合了,瓷白的手背伤只留下一道淡粉的痕迹。 男人握住他的手亲,舌尖来回扫过伤口,舔得叶臻忍不住痒,半条胳膊都软了。 再说回叶府的老太爷,身上一层肉皮蜕得缓慢,没了人形,变成一滩烂肉横在床上,头部的位置已经分辨不清看不见眼睛、鼻子,只有一张大口,不断吐出腥臭发黑的肉块。或许从一开始都不是血,而是一坨坨腐肉,只不过融蚀得厉害,看不出是肉了。 “这东西不吃人了,会怎么样?”夏源问,他态度明显冷硬了许多。 “没人知道。”张氏淡淡道。 “你不知道?”夏源冷笑了一声,“你若是真不知道,那还在这里等?”张氏面色一白,就听他继续道,“我猜,你是在等这东西变成什么吧?”他指了指床上逐渐缩小的肉坨。 蠕动着散发出难闻的腐臭。 “我根本不懂你在说什么。”张氏竭力保持镇定。 “那我换个问题,这个东西真如你所说的,必须要吃叶家人的血脉吗?” …… “小少爷,您怎么来这里了?”老管家正在后厨,见到叶臻来,颇有些局促。 “你叫我名字便好。”叶臻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啊,管家爷爷?” “这……煎药呢……”管家低垂着头,手里煽动蒲扇,炉火上正煨着一碗药汤。 “给老太爷的?他都病成那样了,喝药还管用吗?”叶臻皱眉问。 管家看了看他,低头不作声。两人都见过躺在床上的肉块是个什么样子,这样的对话仿佛那不过是个久病的老人。 “您跟我祖父关系很好?”他边问边蹲下身,帮人往小炉子里塞些细段的干柴,好像真是平常的聊天,他不说话,叶臻也不继续逼问。 “老奴十几岁就来叶府做事了。”管家终于开口了,神色中有几分怅然和沉痛。叶显本来不姓叶的,他家境贫苦,几岁时被拐卖,不知生父生母姓名,也不知家在何处。后来到叶府做临时的短工,当时的家主是叶先之的父亲,见他可怜,便将人留在府中。 “这么说,管家爷爷跟我祖父年少时就相识了。”叶臻道。 “不敢这么讲,下人不过是伺候主子的。”管家摆摆头,但还是能看出来,他对旧主有几分感情的。 “祖父去世这么多年,你心里也不好受吧。”叶臻道,“后院躺着的那个,根本不是他,你为什么要自欺欺人?” 啪嗒一声,蒲扇坠在地上,管家神情陡然悲痛,“你不懂,你不懂,那也是老爷……”叶臻见他这样伤感,以为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无措到不敢再问了。 叶臻见到夏源,告诉他自己跟管家的谈话,“我想,那东西八成是真的吃了叶先之。” “或许吧,但张氏的话也不能全信。”夏源道。 也是,叶臻实在想不清楚,饮血的石头怎么能变成活生生的肉,又去吃人的,而且她的描述也前后矛盾,一开始喂些牲畜的活血便可,即便到后来真的因为贪念喂了人血,那怎么就非得是叶家的血脉才行?张氏肯定隐瞒了什么。 隔天,之前那名光头老道突然又来叶府拜访,他跟张氏略作交谈,便去了后院。 “可以烧了。”他道。好像并不惊诧于床上那扭曲不成人形的东西。 次天,叶府办一场丧事,据说死得是那位老太爷,一时间城中议论纷纷。 “家大业大,可惜人丁单薄,家里的男丁都早死。” “这次送走了老太爷,就只剩下那名寡妇了,真可怜。” …… “我觉得这事情前后,有好多东西都没弄清楚。”叶臻仰头跟夏源道,男人抱着他,摸了摸他的发顶,“这世上本来就有许多事情是一团迷雾,不必深究。总之这些都跟我们没关系了。” 叶臻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火化的时辰选在半夜,他看合谷道人支使那些纸皮人架起了木堆,突然想到什么,正要对夏源说,男人嘴唇贴着他的耳根,轻声开口,“我知道。” 没剩多少的肉块和着一张不成人形的肉皮一起放在上面烧,木头烧得霹雳巴拉作响,冒出火星子,合谷抄手背立,脚下斜出去长长一道瘦削的影子。 次天,老管家便收拾行李,准备离开叶府,张氏没有留他,给的银两管家也没收下,只是叫了辆马车,神情木然的离开了。 “我们也该走了。”夏源道。 “回家吗?”叶臻问。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也可以带你去别处走走。”夏源笑着看他,叶臻想了想,“我想去你以前去过的地方。” “好,当然好。就我们两个。”夏源柔声道,俯身拥住他,叶臻不知道自己这个回答讨了对方的欢心,晕乎乎的跟人接了一个绵长甜腻的吻。 生财石并不吃人,但的确需要活人的肉躯作为温床,从一开始,叶家就是用这种办法,每隔三代挑选一名叶家人,献祭自己的身体。 然而这世上没有凭空得来的好处,叶家子嗣的寿命便是代价,被石头寄生的活人,经年累月,会逐渐失去自己的意识,在石头的驱使下寻找下一个肉身。 “真的不会有影响吗?”张氏问,跳动的火光映照在她瓷白的脸颊上,无端生出几分阴郁。 “你也试过了,他是魂体聚形,身上的血已经失去了效力,叶家到叶先之这里已经是最后的温床了。”一个声音接过话。 那堆火烧了一天两夜,到后来只剩下一捧余灰,扫开之后,里头露出一颗琥珀样的石头,掌心大小。 石头始终是那块石头,它没有固定的名字,使用的人可以获得任何想要的东西,只要付得起它要的代价。 半月后,叶府的祖宅被变卖,叶夫人不知所踪。有看到的人说她一早就出了城,手里抱着个木制的小盒子,巴掌大小,不知道装的是什么东西。 叶臻脱离系统,又一次回到熟悉的卧室,但这次脑子有些发懵,许久才重新整理出思绪。 “你消除了我的记忆?但你一开始可不是这么说的。”叶臻幽幽的开口。 “人物完成度87%,评级A,恭喜用户。”系统机械的声音响起,“至于你的疑问,在用户使用说明的第二十二条中规定,系统可以根据副本完成情况机动调整用户的体验模式。” 什么用户使用说明,叶臻回想了许久,才记起自己点确认的时候似乎是蹦出了一个小界面,有许多文字,所以他看也没看就直接跳过了。 “你之前不是说,故事里的人物设定会参考现实吗?”叶臻问,那第一个副本和第二个副本怎么会差那么多。 “技术调整,请用户放心体验。”接着系统和他解释,故事背景中人物建模的复杂性。虽然是参考现实,但会有所侧重,同时角色的行为逻辑还会受到伴侣认知的影响。 叶臻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好,小兔妖那么骚,恐怕是他自己平时内心戏太多,看着男神老公的身子就馋,这点他认了,可怎么会那爱撒娇,傻乎乎的,自己能是这样的人吗?绝对不是。 “到底还有多少个?”叶臻又问,他已经不想继续了,虽然系统的保护机制会让他每次脱离的时候,感受不到太长的时间流逝,可记忆都是完整的。他想亲手抱抱自己的夏医生,好想他。 “根据系统内部的算法,当离婚风险指数降低到安全值的时候,自然会停止。” “都说了你这个算法不靠谱。”叶臻皱眉,能算到他跟男神有离婚风险,这就离谱,他们可好了。僵持了片刻,系统似乎不打算让步,困在这个卧室空间里,时间流逝可是正常速度,这样更难受了,叶臻只好答应。 他点开第三个带锁的文件夹,这次干脆连说明都没有,只有个标题——,古早狗血味儿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