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一 冰雕大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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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接近年关,白陀山脉便越是雪寒风骤,难得赶上一个晴日,天便蓝的像是一大块宝石,寥寥几朵白云在远山间飘过,阳光把漫山遍野的雪照亮,白的刺眼,看几秒都坚持不住。 山林的树木间都是积雪,看着好像整个林子都矮了一截。从哨所到山下也都积着厚厚的雪,中间只有一条哨兵们蹚出来的小路,底下的石头路面都看不见了。 赶上这样的天气,就得赶紧清清院子里和屋顶上的雪,否则越堆越多,积雪太沉,容易压塌房顶,也影响平日里的生活。院墙上晾的干菜,好多都被雪埋住了,挖出来都能吃呢。 院子里的雪,只要肯下力气,还是比较好清理的,难就难在房顶的积雪,必须有人爬上去弄下来。 爬房顶这种考验平衡性灵活性的活儿,哨所里的专家就是秦暮生,他从侧面踩梯子蹿上房顶,用木板做的大雪铲将雪都推下来。 将雪推下来之后,哨兵们一人一个大雪铲,站成一排,把雪铲并到一起,将雪堆整齐地往外推,雪堆像是雪浪一样翻滚着堆高,被几个人齐心协力地推到哨所外面,沿着山道往两边堆下去了。而赵文犀则在后面用大扫帚将剩下的薄雪扫干净,露出原本的地面来。 “狗子,把那些冰溜子都敲下来!”秦暮生正要下来,丁昊抬头招呼道。 秦暮生沿着房顶往边上走,看到二楼的屋檐下面已经挂了一排尖笋似的冰溜子。 “小心点!”丁昊在下面嘱咐道。 “瞧好吧。”秦暮生嘴上混不在乎,脚下动作还是很小心,蹲在那儿,用雪铲吧嗒吧嗒把冰溜子全都敲断了,弄到地上。 其实这些冰溜子都是入冬以后反复冰冻过的,早都冻透了,坚硬的很,轻易不会掉下来,掉下来了哨兵们也不会怕,不过现在哨所里有文犀了,就得多个心眼儿。 “都小心地儿,掉冰了!”丁昊一喊,大家就知道躲开,秦暮生便给敲下来了。 扫雪之后,堆雪人也是哨所的保留节目了。赵文犀第一次看到苏木台的哨兵堆雪人的时候,简直是叹为观止,堆得又快又好,造型还很漂亮。有一次哨兵们堆了个堡垒出来,有炮楼有城墙,表面还用铁锹挖出了砖石的纹路,最顶上还插了根杆子和红布当红旗。敖日根还捏了个敬礼的小雪人放在了最顶上,惟妙惟肖的,好看极了。 “今天堆个啥?”秦暮生扛着扫把问道。 “快过年了,别堆堡垒炮楼城墙之类的了,深山老林的,也没人来看,咱们堆点喜庆的,搞个老虎吧,过了年不就是虎年吗?”丁昊提议道。 “行,先堆个型出来。”秦暮生点点头,将扫把放下,大家一起往上添雪。 “别急着往上堆,先压实撑了,下面牢固了,上面就立得住,开春都不会化。”赵文犀对吭哧吭哧埋头苦干的宋玉汝说道。 其实,他之前也不懂,这是上次许城跟他说的,今天拿来现学现卖,教宋玉汝了。正好许城出去巡山了,没人会指出来。 宋玉汝认真地点点头,一副学到了的样子。 将雪堆得密密实实的,堆出一个大致的形状之后,大家在一起上手,抓着雪面儿往上拍,把表面尽量修得平整了,几个人围着一堆白雪拍拍打打,渐渐表面夯实多了,也光滑多了,已经有了卧虎的形状。 接着就是在老虎身上抠出作为“条纹”的凹坑了,丁昊和宋玉汝一人一面,沿着大致一个弯弯的自然的弧线,抠出能看到阴影的深度,条纹的感觉就有了。 哨所里在堆雪人上最有天赋的是敖日根,他负责去细细地用筷子弄个虎头出来。赵文犀也帮他做这个细致活儿。 秦暮生接了个最简单的,负责在后面搞个虎尾出来。他不想搞个紧贴着地的,看着就不像真的,会成为雪老虎的败笔,所以他弄了根铁丝,掰成尾巴的弧线,扎进雪老虎的尾巴根,然后把雪绕着铁丝往上裹,想裹在铁丝上。 没想到这比他想的还难,那雪怎么捂怎么捏也挂不住,最后只好放弃,就留了一小段连到老虎屁股上,让雪尾巴从屁股上垂到地上,然后往后铺在地面上。 整完之后,别人也整的差不多了,都在进行最后的精心修饰,秦暮生闲的蛋疼,在地上,用雪堆出来一个直立的鸡巴,下面的两个蛋蛋都拿雪球堆出来了。 大家将精心挑选的几根松针插进老虎脸颊两侧当虎子,堆完之后欣赏了一会儿惟妙惟肖威风凛凛的卧虎,一转头,就看到老虎身后不远处立着一根鸡巴。 “秦暮生你堆得什么玩意儿!”丁昊气得骂道。 敖日根眨眨眼,某种天然又淳朴的本质让他说出来一句震撼全场的话:“好像,也挺配的。” 秦暮生最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宋玉汝也是忍俊不禁。苏木台五个哨兵,三个兽型是老虎,在老虎后面放个大丁丁,好像还真挺配的,他们一狼一狮,倒是乐得看笑话。 “立个鸡巴在门口多别扭啊,你要是想留着,自己挪到外面去!”赵文犀也是啼笑皆非,“我先进去做饭了,你们再收拾收拾吧。” 大家一起把院子里的碎雪最后细细扫了一遍,秦暮生依依不舍地把雪鸡巴铲起来扔到雪堆里了。 宋玉汝打趣地说:“用雪做多不好看啊,也不像,那边那些冰溜子形状不是正好么?” 他本来就是这么一说,说完之后,几个哨兵齐齐一愣,面色有点古怪,都看向了那些冰溜子。 敖日根把那些掉下来还完好无损、没有断折的特别坚硬的冰溜子,像竹笋一样插在了雪堆里,一根根立着,每一根都晶莹剔透,冰寒刺骨,他们几个若有所思地对视一眼,都没说话,只是一人过去抽了一根。 赵文犀做完饭,发现屋里一个人也没有,很纳闷地走出去,却看到几个哨兵各自寻了个角落,蹲在那儿,手里拿着个冰溜子在雕刻什么。 “我还以为你们还没干完呢,在这儿玩起冰了。”赵文犀笑了一声,笑着笑着笑容就凝固了,仔细看了看几个人手里的东西,脸色顿时古怪起来。 “你们在这儿弄什么呢,给我看看!”赵文犀走到宋玉汝面前,宋玉汝本能地藏了一下,面对赵文犀严厉的眼神,才讪讪地拿了出来。 一根冰雕的大鸡巴。 每个哨兵手里,都拿了一根冰雕的大鸡巴。 赵文犀无语:“你们是不是闲的!” “你就说雕的像不像吧!”秦暮生贱兮兮地笑道。 “雕的最像的有啥奖品吗?”敖日根好奇地问。 丁昊想着法不责众,大着胆子说:“今天不是周六么,要不,文犀你给我们出个奖品呗?” 周六日文犀可以休息,无论谁巡山,晚上他都可以不搞,或者反过来,休息的时候,他想搞谁都可以,多叫点人也行,那奖品是啥,就不言自明了呗。 “你们就是没事儿闲的!没事儿干把外面二里路都给扫了。”赵文犀没好气地啐了一句,眼睛在几个人手里的冰雕大雕上转了一圈,“怎么评判谁最像啊?我脱了裤子给你们比比?” 一听这话,有门儿,丁昊站起身来:“这好说,脱了裤子比,那多没水准,咱几个谁心里没数啊,互相评判一下就知道了!” “咱们先看长度和粗度谁的最准!”宋玉汝建议道。 几个人把大鸡巴摆成一排,根部对齐,这时候,高矮胖瘦就都看出来了。 敖日根走过去,伸出拇指和中指,往上一比量,嘶地一声,摇着头不解地退后一步。 宋玉汝伸出手,用掌根对着鸡巴根部,中指往上伸着,挨个一比量,也是面露惊异。他又伸出手,把拇指和食指张开成半月型,调了调大小弧度,往冰鸡巴上挨个一扣,便沮丧地站起身来。 丁昊这时候也看出来了,几根鸡巴雕得粗度几乎都差不多,说明大家对粗度把握得都很精准,长度上虽然相差不大,但竟然达到了一两厘米的误差,这时候就体现出实力来了。 他走上去,两手一左一右将冰鸡巴抓握起来,右手上下滑动一下,挨个试了一遍,到了最后一个,手也忍不住一顿,手掌在顶端摩挲了一圈,悻悻地放了回去。 “我就不看了吧?这眼睛一搭,我就知道个差不离了。”最后那个让敖日根、宋玉汝和丁昊都纷纷色变的冰雕鸡巴,正是秦暮生雕得,长度上的精准把握,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可。 “你不会作弊了,偷偷用尺子了吧?”丁昊狐疑地说。 “谁作弊谁是狗养的!说好了全凭手感,老子不可能作弊!”秦暮生顿时极了。 “秦班长这个,就是厉害,一摸,就感觉很熟悉。”敖日根真心实意地佩服道。 最后大家一致决定,秦暮生在这一轮拿到10分,丁昊9分,宋玉汝和敖日根都是8分。 丁昊的冰雕无论粗长都仅次于秦暮生,而宋玉汝和敖日根则各有优劣,以秦暮生那根作为基准,大家都觉得,长度上敖日根更接近,但粗度上宋玉汝更准确,大家也都心服口服。 但就这么让秦暮生赢了,大家心里都不甘心,而且大家在这冰雕上付出的心力,也不止在长度和粗度上。 “咱们再比比细节,”丁昊把几根冰鸡巴插到雪堆顶上,高高立着,大家绕着圈仔细观察,互相对比,很快心里都有了数。 丁昊主持道:“开始点评吧,从分低的来,先拿敖日根的开始。” 几个人对视了一下,秦暮生一本正经地说:“扁了。” “是扁了。”宋玉汝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丁昊摸了摸敖日根的脑袋:“你看出来了吗?” 敖日根惭愧地点了点头:“头头那里,弄得扁了。” 从龟头的形状上,敖日根做的就有点扁了,没有那种饱满如嫩桃的圆硕感,反倒像是被压瘪了似的。 “弧度也不对,文犀的鸡巴虽然直,但是根部这里其实是有点弧度的,微微往上翘,所以面对着文犀骑乘的时候,鸡巴有点往上勾,顶得前列腺那里特别舒服,动一会儿就忍不住想射了。”秦暮生十分专业地点评道。 接着几个人将视线转到宋玉汝的那根上面,宋玉汝叹了口气:“我自己说吧,首先龟头冠沟和下面的比例,做得不好,然后龟头的形状也不太对,下面细节也不行。”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这么一对比确实就看出来了,文犀龟头冠沟这里,又翘又厚,在身体最里面来回刮得时候,感觉很明显,很舒服,玉汝这个做的确实太小了,这个失误不太应该。”丁昊中肯地说。 “玉汝你知道你龟头形状没做好是差在哪儿吗?你马眼雕歪了啊,这都快到系带了,文犀的马眼是在龟头正顶上的,所以每次文犀射的时候都是往前喷的,喷的特别深,你这个角度,那就向下喷了,都打到肠道上了!”秦暮生指着宋玉汝的冰雕大鸡巴说道。 赵文犀在旁边看着他们几个头头是道地在那儿点评,脸色古怪极了,真不知道是该夸夸他们好,还是骂骂他们好。 接下来就到了具有决胜资格的两个人了,秦暮生虽然在长度的把握上更胜一筹,但丁昊雕得也不赖,说不定能扳回一局。 几个人又围着那两根入围决赛的冰雕大鸡巴仔细地看。 “哨长这个弧度就雕得好,这里,靠近龟头这一段,要比下面粗,龟头进到身体里之后,刚轻松一点,这一段进去的时候,也感觉很撑,而且这段粗的地方比龟头长多了,每次都感觉把后面给完全撑开了,就感觉很满足,很舒服!”敖日根看了之后,对比自己的,也在查找不足。 “秦暮生这个,鸡巴下面那个凸起,是输精管的凸起吧,雕的也挺好的。”宋玉汝伸手,用拇指摸了摸,“这种隔手的高度,粗度,还有这个弧度,比例都很精确。”他又摸了摸丁昊那根,“哨长的也不差。” “文犀鸡巴上这根青筋,哨长你也注意到了啊?”秦暮生看了之后,和丁昊惺惺相惜地笑了笑,用手在鸡巴表面比划着。 “你这个不也雕的很像?”丁昊摸了摸秦暮生那根,感觉和自己雕的相差无几,那根青筋的粗度,凸起弧度还有走向,都是很准确的。 这时候敖日根像发现什么似的喊道:“秦班长,你这个表面不如哨长的光滑啊。” 可听了这话,丁昊却是叹气道:“我输了,心服口服。” 秦暮生得意洋洋地拍了敖日根脑袋一下:“你仔细看看。” 敖日根认认真真看着,突然若有所思,伸出手在上面摸了摸,随后十分惊讶地喊道:“是青筋,是文犀鸡巴上的青筋!” 秦暮生不仅雕出了那根最明显最粗壮的主筋,连分支出去的小青筋竟然也注意到了,真的是做到了形神具备! 他的手里把玩着自己私藏的蝴蝶刀,在指尖来回转动,满脸得意。 “秦暮生在苏木台哨所首届冰雕鸡巴大赛中荣获一等奖,大家都没有什么异议吧?”虽然心有不甘,但丁昊还是公允地说。 宋玉汝和敖日根都纷纷点头。 秦暮生捧起自己那根冰雕鸡巴,像奖杯似的捧在手里,装模作样地左右微微点头致意:“谢谢,谢谢大家,在这里我要感谢哨所的好兄弟,虽然你们输给了我,但是我知道,这不是你们真实的成绩,你们每个人,对文犀鸡巴的了解都不比我差。我还要感谢文犀,给了我很多机会,让我用心体悟,用心学习,才能完成这么一件出色的作品。最后,我要郑重感谢文犀的鸡巴,感谢它那么粗,那么长,那么厉害,让我印象深刻,牢记肺腑,你是一根优秀的好鸡巴,这份荣誉,有属于你的一半。” 赵文犀早忍不住了,已经偷偷绕到后面,一脚踹在秦暮生屁股上。 秦暮生装模作样地往前踉跄了几下:“别生气啊,文犀,说好的奖励你要给的吧?” 赵文犀好气又好笑,追着他踹了好几脚。 “别踹了别踹了,要是有奖励的话,晚上我跟玉汝一起好不好?”秦暮生涎着脸主动建议道。 赵文犀有点惊讶地看着他,宋玉汝也很意外。 宋玉汝虽然已经正式融入了哨所,甚至连排班都已经经历了两次了,但还真没有和其他哨兵一起过,秦暮生捧着冰雕,却做出了一件“破冰”的事儿。 但是大家也都没说什么,反倒很快就理解了。 从理性上来说,丁昊作为哨长,应该以身作则,他有理由和宋玉汝一起。 从情感上来说,许城最是心思聪敏,他也有理由和宋玉汝一起。 但是,从不要脸加爱尝鲜来说,宋玉汝每次都让哨所里暗自咋舌的浪叫声,最容易勾到的就是秦暮生,秦暮生早就想知道到底咋回事了,今天不过是恰逢其会罢了。 “先吃饭吧!菜都快凉了!”赵文犀横了秦暮生一眼,这一眼看得秦暮生半边身子都酥了,把鸡巴插回雪堆,色授魂与地跟在赵文犀后面回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