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抱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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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秦暮生只穿了条短裤,一边刷着牙,一边左摇右晃地走到小黑板前,在自己下面的正字上认认真真地添了一笔。 宋玉汝正在收拾自己的铺盖,看到这一幕,动作微微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低头继续给自己的被子打背包。 “你们俩昨天胡闹什么呢?声音闹的那么大,是不是你又出什么幺蛾子了?”丁昊肩上搭着毛巾,走过来,一分数落九分好奇地说。 “嘿嘿,昨天玩了个新姿势,哎呀……咕噜哇啦”秦暮生说完就喝了一大口水,用力漱嘴,然后走到门口,也不怕外面的冷风,扑地一口就喷了出去,水滴在空中化作雾气与细小的冰晶,烟花一般散开,漂亮极了。 丁昊在他身后,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秦班长,什么新姿势啊,你说说呗!”敖日根热情地蹦到秦暮生身后,像个求知若渴的小学生。本来有些犹豫的丁昊露出一抹微笑来,端起水杯,慢悠悠地滋儿了一口。 “来,根儿,你蹲下。”秦暮生摆摆手,敖日根乖乖照做。秦暮生把搪瓷缸子放到一边,俯身勾住敖日根的双膝,一用力:“我操!” 他脸憋得通红,嘴里忍不住骂道:“根儿长得真瓷实,真鸡巴沉。” 敖日根还傻傻地:“秦班长,你这是干啥啊?” “你不是问啥姿势?就这个姿势。”秦暮生勾着敖日根的膝盖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像不像小孩儿把尿?” “像……秦班长,这姿势也太羞人了……”敖日根扭动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说。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告诉你,这姿势越羞人,做起来越爽,就这个姿势,这屁股完全打开了,插进去的时候一点儿缝也没有,老爽老爽了,你试过一次就知道了。”秦暮生端了敖日根几分钟,就将敖日根放了下来,不停甩胳膊。 丁昊在旁边看了新奇,没好气地说道:“这又是你想出来的花招吧?” “这你可冤枉我了,这是笑面虎想出来的。”秦暮生马上反驳道。 “这会儿叫我笑面虎了?昨晚上谁叫着我城哥,求我再坚持一会儿,让你再爽爽的?妈的端了你快一个小时,老子胳膊都快断了。”许城笑呵呵地拆秦暮生的台,“现在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了?以后还想不想被这么操了?” “切,下回求谁也不求你!”他转头看了看,眉开眼笑地将胳膊搭在敖日根肩膀上,“根儿,来,你试试,看能整动我不?” “好!”敖日根大方地应了,一弯腰直接将秦暮生的膝盖一兜,往前一供,把秦暮生对折着抱在怀里。秦暮生猝不及防,无处抓落,接着发现敖日根竟能稳稳地抱住他,立刻得意起来:“看见没?根儿也能抱得动我!根儿,你能坚持多久?” “半个小时应该能行。”敖日根抱着秦暮生颠了颠,脸色颇为保守地估计了一下。 “你能不能要点脸!好意思让根儿抱着你!”许城十分唾弃地说。 “根儿,下次咱俩一起,哥教你几个新花样。”秦暮生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说道。 敖日根脆生生地答应道:“好!” 他将秦暮生放下来,有点期盼地说:“秦班,那你能抱我多长时间啊?” 秦暮生脸色一僵:“厄……” “哈哈,知道他靠不住了吧,根儿过来。”许城过去将敖日根抱起来,赞叹了一声,“好小子,是挺结实,哥抱得动你!” 敖日根立马高兴了,嘿嘿笑,眼里颇为期待。 许城将他放下,嫌弃地看了秦暮生一眼,眼神里仿佛就在说“就知道指望不上你”,他拍了拍敖日根的肩膀:“根儿,你也试试。” 许城蹲在地上,敖日根挽着他的腿,一发力,也抱了起来,但是抱起来之后,脸色就有点犯难,小声地说:“许班,我感觉,我感觉,我坚持不了多久……” 他将许城放下,脸色讪讪地,很不好意思。许城满脸的笑意缓缓消了下去,反倒是秦暮生笑得直拍大腿。 在哨所里,若从体型强弱来论,那自然是丁昊第一,许城第二,原本敖日根和秦暮生相差不大,但实际上敖日根比秦暮生更高,这两年在苏木台吃得好练得多,已经不知不觉就超过秦暮生了,脱了衣服,一身精实彪悍的小肌肉,特别实诚。 “叫你们平时好好练体能,都不听,到用劲儿的时候才知道不够了。”丁昊旁观许久,这时候冷着脸站了出来,厚实的肩膀略一使力就鼓起两座山峰,二头肌三头肌如同峻峭的山岩。许城满脸钦佩地说:“关键时刻,还看老大!” 丁昊轻轻松松就将他抱了起来,冷笑一声:“这有什么难的,抱你一天都没事儿。” “好好好,我就指着丁老大了!”许城被丁昊挽着手,感觉还蛮新奇,这时候看着赵文犀进屋,愣了一下,脸一下就红了。 赵文犀也愣了,随即眉眼弯弯一笑:“大早上你们闹什么呢?” “没闹什么,没闹什么。”许城挣扎着赶紧从丁昊手里跳了下来。 “一大早就不学好。”赵文犀轻啐一声,将手里的菜摆到桌上,随即斜眼看向几个哨兵,眉眼里藏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你们都互相抱得动么?” “现在的情况是这样。”许城一看有门,抢在前面一本正经地说,“丁老大通杀全哨所,我能抱起来根儿和狗子,根儿能够搞定狗子,狗子啥也不行。” 秦暮生气得要踢他:“滚你大爷的。” “那丁昊怎么办?”赵文犀问道。 哨兵们面面相觑,看了看丁昊健硕的身躯,都不自觉地挪开了视线。丁昊脸色一僵,随即不太自然地说:“这帮臭小子还是欠练,一点儿劲儿也没有。” 许城和秦暮生对视一眼,眉毛一飞,坏主意就沟通了电波,俩人一左一右,各抱住丁昊一条腿,将丁昊抬轿子一样抬了起来。 “诶诶!”丁昊慌张地将双臂搭在两人身上,“瞎闹什么?” “哨长,我们给你抬轿子,你就舒服就完了!”秦暮生笑嘻嘻地说。 丁昊正要挣扎,眼角余光瞥到赵文犀走了过来,也不动弹了,只是脖颈里泛起红色。赵文犀走到他面前,搂着他的腰,和丁昊紧贴着身子,笑意盎然地往前顶了两下:“不错,这高度正好,哪天也让丁哨长好好舒服舒服。” 这两下摩擦让丁昊涨红了脸,旁边秦暮生怪叫道:“哨长你下边支帐篷了嘿!” “瞎叫什么,又不是没看过!”丁昊梗着脖子,丝毫不怵,但是脸却涨红了。 赵文犀把手伸进丁昊的内裤握住里面的肉根,用手掌握住来回轻撸了两下,温柔地说:“最近一阵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丁昊渐渐放松下来,坦然地被两个哨兵抬着,脸上露出大猫被撸毛的舒服神情来,“就是,想你想的厉害……” “哨长,想啥呢?”许城在旁边逗他。 “想那个呗!”丁昊嘿嘿一笑,“行了行了,别闹了,放我下来。” “老大别急,今晚就让给你,上次我给你支的那个招儿,你不是还没用过么?”秦暮生神神秘秘地笑了。 “什么招儿?”赵文犀好奇地问。 “用上了你就知道了。”秦暮生却是不肯透露。 “好了好了,别闹,一会儿就要把宋参谋送走了,别丢人现眼了。”丁昊从两人手上跳下来,推了两人一把。 宋玉汝在旁边默默看了有一阵了,昨晚听那边的声音听到根本睡不着,今天看他们开玩笑,才知道是怎样一种姿势,这才知道两墙之隔的赵文犀的房间里,每天晚上都发生着什么样的时期。更让他倍受刺激的是,赵文犀当着他的面把手伸进了丁昊的裤裆。之前还都是他听墙角或者扒门缝,这次却是正当面看了个一清二楚,可见赵文犀是丝毫不在乎他的感受,完全不在乎他看到赵文犀的手去摸别的哨兵的鸡巴是什么心情了。 丁昊挺着自己胯下硬起的鸡巴,去套了件外套,大喇喇地坐在了桌边,还抬手招了招宋玉汝:“宋参谋,来吃饭。” 宋玉汝魂不守舍地坐到了桌边,勉强笑了笑:“谢谢。” 桌上摆着凉拌鸡丝,青椒炒土豆丝,西红柿炒鸡蛋,鱼香肉丝,还有一盆白菜豆腐汤,四菜一汤,还做了烙糖饼和蛋炒饭,这早饭的规格在苏木台是相当地高了。 “好好吃,一路又冷又远,早上吃饱饱地才不难受。”丁昊抬着筷子示意道。 宋玉汝点点头,显得分外沉默。 看他这副样子,几个哨兵交换了一下眼神,也都不言声了。这人一个看不住,就能把赵文犀勾到身边,又是哭又是闹的,手段腻歪的紧,可不敢再给他机会借题发挥,赶紧送走了事。 宋玉汝似乎也察觉出大家不待见自己,始终默默吃饭。这氛围太过奇怪,敖日根乌溜溜的眼睛四处看看,也不敢和感觉还挺好的“宋大哥”说话。赵文犀默默看了一圈,便也平心静气,好好地吃完了这顿饭。 燕然堡垒特地派了雪地车来接,速度虽然快,但也着实很冷,几个人目送着宋玉汝坐上车,宋玉汝将防止雪盲的护目镜戴在脸上,顿时感觉面前的光线都黯淡了许多。 “一路顺风,恕不远送。”秦暮生眉开眼笑地说道。 “宋参谋慢走,有时间回来看看!”丁昊抬手怼了他一肘子,说了句客套话。 宋玉汝没说话,只是挥了挥手,好像真的再无留恋一般,随着雪地车划下一条深深的痕迹,很快就消失在密林的深处。 “瘟神走喽!”秦暮生转身将赵文犀搂着双腿抱起来,抱回哨所,“可以天天脱光腚滚炕头喽。” “谁说可以天天脱光腚滚炕头了,尽瞎说。”赵文犀笑着锤了他一下,让他把自己放下,“最近苏木台这边可是不太安全,大家都警醒着点。” 丁昊点了点头:“没错,叶斯卡尼那边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最近巡逻站岗都要加倍小心。” “不过,外紧内松,该放松的时候,还是得放松。”丁昊严肃完,转头看向赵文犀,也绷不住地嘿嘿一笑,“我看这个纵欲式什么的,挺好,不管宋参谋在不在,咱们都该继续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