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 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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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汝的到来,就像在热火朝天如同火炉的苏木台哨所浇了一盆冷水,气氛都变得压抑了。 其实他也没有做什么,刚来第一天,他就是在收拾自己的东西,让年纪最小的根儿给他介绍一下哨所的布置,围着哨所前前后后转了转。但是有他在的时候,就像家里来了客人,几个哨兵都放不开了。 一丝让人尴尬的沉默弥漫在苏木台哨所,这种尴尬一直弥漫到了晚上的时候,按照提前约好的,今晚该是许城去赵文犀房里住了。 赵文犀心中其实是有一丝庆幸的,因为许城对他最是温柔,也最善解人意,宋玉汝住在哨所的第一天晚上恰好是许城,肯定更能帮他好好度过这“头一晚”。 “幸好是你呢。”赵文犀坐在炕上看着许城抱着铺盖进屋,不禁发出了感叹。 “这话怎么说。”许城带着笑意,边铺床边问。 赵文犀看着他忙活,轻笑道:“我看丁昊也有点松了口气的样子,要是今晚恰好是他,他肯定不好意思。” 丁昊在哨所里还是很好面子的,只面对哨所里几个兄弟的时候,他可以坦坦荡荡地叫床,反正大家都是兄弟。可现在多了个宋玉汝,如同家里来了外客,他肯定会感觉不好意思了。 “秦暮生倒是肯定不会不好意思,我反倒怕他闹的太过。”赵文犀继续感叹,从宋玉汝来了,秦暮生就有几分憋着坏的样子,不知道脑子里想的什么馊主意,这可是个人来疯,“至于根儿,他可能都没感觉出来气氛不对吧。” “所以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我了。”许城也转身坐在炕上,把裤子脱了,叠好放在床边,“那今晚该怎么办?” “你说呢?”赵文犀靠近许城,搂住了他的腰,许城穿了件白色的麻花毛衣,被他搂在了怀里。 许城动作不禁一顿,扭头贴着赵文犀:“听你的呗。” “我也犹豫呢。”赵文犀下巴压在许城肩膀上,犯愁地说,“今天是不是该装个样子?” “也行。”许城一点犹豫都没有,直接回答。 赵文犀不禁气馁:“可也不能天天装啊,是不是也该让他看看真实的样子,再说今天其实已经是装样了……我本来想试试和你和秦暮生一起呢……”最后半句赵文犀放低了声音,带着一丝玩笑。 “随你。”许城的回答依然简洁,却已经藏不住笑意。 赵文犀也忍不住笑了,他搂着许城,贴着许城的肩膀,静静的不说话。 “不管什么事儿,我们都在呢。”许城拍了拍赵文犀搂着自己腰的手。 赵文犀低笑了一声,随即有些压抑地说:“也没多大事儿,我就是不想在情绪不对的时候和你做。” 在曾经因为他的潜意识攻击性而放弃了他的宋玉汝“面前”——以哨兵的感知在哨所里任何地方都和面前没什么区别——和许城做爱,只要想一想都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但赵文犀不想让这种低劣龌龊的报复左右自己的想法,“你弃如敝履的我也有被人视若珍宝的一天”这种情形固然解气,可对许城他们又何其不公。赵文犀在苏木台重新找回了自信,找回了自我,也找到了幸福,他不想让这份幸福被自己的不堪和卑劣玷污。 “换成秦暮生或许会乐不得的吧。”许城打趣了一句。 赵文犀一想到秦暮生或许会故意骚翻天,也不禁笑了。他之所以庆幸是许城,就是因为许城的心思够细,能够体会到他内心那微妙的想法。换做其他人,或许都会觉得赵文犀想多了,他们也不会在乎这种事。但赵文犀要的却又不是不在乎,因为这个心头的坎儿不在哨兵们身上,而在他自己心里,他不想这么不明不白地就这么敷衍过去。 现在能和许城说一说,把自己的想法剖拨明白,赵文犀就觉得仿佛擦去一层尘埃,心里透亮了很多,因为宋玉汝的到来而翻涌的那些浪花,就这么慢慢平息了。 “那,今天还做不?”许城压低了声音问。 赵文犀如今和哨兵们的精神链接已经很深入了,敏锐地从这句话里察觉出了别样的情绪,他贴着许城的耳朵轻声说:“听你的?” “咱俩也好几天没做了……”许城有点腼腆地说。 因为调查组来的时候被宋玉汝刁难了一下,赵文犀很担心后续还会有幺蛾子,所以最近几天和丁昊秦暮生做的多了些,巩固一下他们的精神状况,确实有点冷落了许城和敖日根。听到许城这么说,赵文犀便有些愧疚:“对不起……” “别这么说,我不是那意思。”许城连忙分辨,随即声音更低了,“就是好几天没做了……挺想的……” 说这话的时候,隔着毛衣,赵文犀都感觉到了许城身上火热的体温,这时候他哪里还能再忍住,双手一翻就钻进了许城的毛衣里面。毛衣里积蓄的热气如同一个温暖的小窝,包拢了他的双手,他先摸到的是许城里面穿着的背心,将这一层再掀开,便摸到了许城光滑结实的小腹。 因为坐着的关系,腹肌摸起来没有那么硬,掌心一贴上,就从肌肤吸取到了温暖的热量。许城伸手去拉衣服的下摆,赵文犀却贴着他的身体晃了一下,这是不许的意思。许城停下手,疑惑地“恩?”了一声。 赵文犀向后靠在墙上撑住身体,顺势将许城拉着抱在自己的怀里,不仅没有让许城脱掉衣服,反而故意把毛衣和背心往下拉了拉,将许城的三角内裤也包拢在体温的热度里。衣服将身体和双手同时包裹,形成了一个温暖的密闭空间,赵文犀的手在许城的腹肌上徘徊着,来回抚摸,双手的指尖像是在拨弄着琵琶般抚弄着腹肌的沟壑与凸起。 许城渐渐放松了身体,完全倚靠在了赵文犀的怀里,枕着赵文犀的肩膀,额头贴着赵文犀的脸颊。赵文犀的双手依然不知疲倦地抚摸着许城的腹肌,好像对这个部位爱不释手了。 腹肌是个很暧昧的部位,男人撩起下摆时不经意露出腹肌的轮廓,不经意地展示性感的身材,也就会不经意流露出强悍与野性,让人更想窥探里面的风景。腹肌一般没有其他部位那么敏感,但却是个极适合“欣赏”的部位,当爱人的双手仿佛被吸住般抚摸到根本停不下来时,刻苦打熬锤炼这八块肌肉的时光顿时从苦涩变为甘甜。所以许城坦荡地躺在赵文犀的怀里,任由赵文犀的双手在自己的腹肌上来回抚摸。他是哨所里最注意身材的,会刻意去训练来塑造肌肉的线条,现在自然就敢自信地让赵文犀欣赏,他甚至觉得十分自豪。 可赵文犀又绝不仅仅是粗放的抚摸,他的手指绕着每一块腹肌打转,手指走过了八块腹肌之间纵横的每一条凹谷,轻柔的指尖带来一种让许城的小腹不禁颤抖的麻痒。 “文犀……”许城被摸得浑身越发燥热,他感觉今天的赵文犀和往常不太一样,绝不仅仅是好几天没做的关系,今天他的双手好像有魔力一样,只是抚摸他的腹肌就让他浑身热的不行。 所有的热度都被积蓄在毛衣之内,如同蓬勃的情欲一样在累积,随之不断垒高的还有强烈的期待。 “恩。”赵文犀偏头蹭了蹭许城的头发,指尖搭在了许城肚脐的两边,手掌贴合着许城腰腹的线条,停顿在那里。这个蓄势待发的动作预示了下一步爱抚的到来,许城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在昏暗的灯光里,他双眼泛着一丝烛苗般的光芒,胸口微微起伏着,等待着。 那双手不负期望地开始往上移动,如同海啸席卷陆地般,缓慢地在许城小麦色的皮肤上推移着,从腹肌来到胸口,攀过鼓起的胸肌高峰,来到平坦的胸膛。随着赵文犀双手的移动,许城竟好像被吸住了一般,不自觉地挺高胸膛,迎合着,紧随着,用自己的身体追逐着那双手。 赵文犀的双手一直移到他的脖颈下面,指尖快要触碰到他的锁骨,从毛衣的领口里若有若无地露出来。他再次停在那里,许城的胸口跳动的更快了,心脏在胸肌下面激烈地撞击着胸膛,震动着赵文犀的掌心。 那双手慢慢往两边滑去,恰好将许城两边的乳头留在了虎口的位置,赵文犀贴着许城的耳边轻声笑了:“舒服就叫出来哦。” 他的两根食指同时压在了许城的乳尖上,拨弄了起来。 “啊……”许城立刻就叫出了声,每一声急促的呼吸都带出一声沙哑的喘息,在幽暗的房间里暧昧地回荡,声波仿佛都在彼此交织共振,将许城的身体震颤的更加厉害。 赵文犀直接用指尖快速地刮搔着乳尖,早已因为兴奋而凸起的乳头被这么快速地拨弄,顿时更加肿硬起来。 强烈的快感让许城忍不住夹紧了双腿,身体来回扭动着,可偏偏他最能挽救自己逃脱这快感漩涡的双手却仅仅抓住了赵文犀夹住他身体的双膝。他的胸膛依然毫无抵抗之力地敞开着,唯一的防护是他身上的衣服,可那双手却早已侵入了衣服之下,在这温暖舒适的空间里肆虐着。 “想让我停一下吗?”赵文犀放慢了节奏,手指暧昧地贴着许城的乳晕打着圈,刻意不再触碰被刚刚的激烈玩弄刺激得早已红肿的乳头。 许城咬了一下嘴唇,仰头看着赵文犀:“听你的……” 今天的赵文犀没像往常那样,语言里充满了让许城脸红的攻击性,但今天的赵文犀,却在行为上昭示着那种强烈的攻击性。从将许城抱在怀里的动作,到从后面玩弄许城乳头的方式,都十分霸道。对于许城来说,这是个新奇的体验,作为哨兵的他一向自信于身体的强大,他从没有用这样软弱的姿势被别人掌控,被别人爱抚身体。但这种感觉又让他很舒服,他可以放松自己,享受快感,享受赵文犀霸道的爱抚,可以放肆的扭动呻吟。所以哪怕他在快感里来回挣扎,却绝不会挣开赵文犀的手,他敢把自己淫荡的样子给赵文犀看,也喜欢在赵文犀的怀里变得这么淫荡。 这种感觉比起单纯语言上配合赵文犀的攻击性,更让许城着迷,他甚至都忘了对面房间里不仅有苏木台的三个哨兵,还有一个不熟悉的宋玉汝。他现在只想享受这一刻,享受赵文犀给他的快感。 赵文犀不禁微笑:“许城,你真可爱……”他亲吻着许城的侧脸,顺着亲吻到许城的下巴,温柔的亲吻变成了更为情色的含吮,赵文犀的舌尖在许城的脖颈和锁骨处来回肆虐着。而他的食指和拇指则同时捏住了许城的乳头,以一种粗暴又强烈的方式拉扯揉捏旋转着许城的乳头,把两颗已经肿起的肉丁捏的越发鼓胀,连乳晕都有点肿起,被他两根手指一起捏住把玩着。 强烈的快感让许城的身体痉挛般颤抖着,身体在赵文犀的怀里左右扭动,嘴里发出破碎又急促的声音,完全没有顾及自己的声音有多大。 对面的宿舍立刻就听到了这陡然变得急促与尖锐的声音,一群变身后都是猛兽的哨兵如同非洲草原上的狐獴一样抬起头来。 宋玉汝吃惊地长大了嘴,有点惊讶于对面的动静。出身军人家庭的他家教很严,很少接触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对性爱浅薄的了解也都来自大学之后舍友们的“经验分享”,不过因为军校管理的严苛,所以他们也没有什么接触的渠道。因而如此激烈的叫声,已经超出了宋玉汝可怜的理解范畴,他不禁皱起了眉头,忍不住低声问道:“怎么回事?” 秦暮生听了宋玉汝的问话也是很惊讶,他和宋玉汝可以说是两个相反的极端,所以思路完全没有接触上,因而吊儿郎当地说:“还能咋回事,叫床呢呗。” “怎么会……听起来这么难受……”宋玉汝面色更加严峻,“许城对文犀做什么呢?”说到最后,他的口气已经很不好了。 “应该是文犀对许城做了什么吧……”丁昊在旁边听出了宋玉汝的意思,不太好意思地干起了解释的活儿。 原本他觉得宋玉汝来的第一晚被听墙角的就是自己的话,第二天会有点损伤威严,就不好想法子怎么压住这个傲气的官家儿子弟了。结果没想到原来在墙这边比墙那边还要难啊,丁昊一边暗自困惑自己害羞个啥劲儿一边忍不住红了脸。 “你是说……”宋玉汝的眼睛茫然地瞪大了,“这是,这是许城……” 隔壁的浪叫声更激烈了,还伴随着几声哀求般的“文犀”,声音的主人是谁自然毫无疑问了。 秦暮生做作地摆出百思不解的样子:“奇了怪了……” 见宋玉汝的视线被自己吸引了,秦暮生可不会给许城面子,嘴上没门地说:“往常叫的没这么早,声儿也没这么浪啊?嘿,许城这家伙,人模狗样的,今天让文犀给玩恣了吧?” 身为北京人的宋玉汝自然听得懂恣这个字里包含的分量,臊得脸都红了,更有几分无法言说的羞恼。 “别瞎说。”丁昊呵斥了一句,对宋玉汝和颜悦色地说,“你也别见外,这个,这个,就是这么个情况吗,你在这还要住好久呢,这个,这个,大家也得照常过日子,也避免不了不是,习惯就好,你要是不想听,就干点别的分散一下注意力,实在不行我开个收音机吧。” “没事。”宋玉汝摇摇头,垂头继续看起了自己带来的书。 隔壁房间里,赵文犀的手伸进了许城的内裤里,将许城的阴茎从内裤边里放出来,一手扶住肉根,一手按住了龟头,正用指尖沾着许城自己流出的淫水,来回摩擦着许城的马眼和系带,这两个地方比乳头还敏感,弄得许城和过电一样,一边哆嗦一边浪叫。 他还是让许城的毛衣覆盖着这里,所有的玩弄都藏在毛衣之下,这种样子让他觉得很有意思。这件麻花毛衣穿在许城身上斯斯文文的,而毛衣之下的身体却在淫荡地扭动,许城总是温柔带笑的脸也完全沉迷在快感里,嘴唇无法合拢地不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微眯的双眼醉酒般看着赵文犀,样子可爱极了。 “文犀……别玩了……”许城终于忍不住求饶了,赵文犀也适时地松开了手,让许城靠在自己身上喘息。 “我还以为你能一直忍下去呢。”赵文犀轻声嘲笑许城。 “你,你玩别的地方吧……”许城低低地建议,头悄悄地扭到了相反的方向。 精神上的连通让赵文犀察觉到了许城心里掠过的那丝想法,不禁感到好笑,他在许城耳边极轻极轻地说:“瞎想什么呢,你们再大也没有我大,而且你们这里又不用,除了被我玩还能做什么?” 虽说哨所里没有直白地去比较过,但是许城的阴茎却是矮了一头,连年轻的根儿都比不过。其实他的阴茎也绝不算丢人了,赵文犀估计着也有17左右,远超普通人的平均数值,但是在普遍身材魁伟的哨兵里,却只算正常。赵文犀没想到,心思细腻的许城竟然会因为这一点感到自卑。 他伸手握住许城的阴茎,沉甸甸的肉棍挺翘着撑满了他的掌心,小许城虽然矮人一头,粗度上却十分惊人,仅次于丁昊。赵文犀握住许城的阴茎,裹住整个龟头,把流出的淫水抹到冠沟上,用拇指压着肉冠揉搓,爽的许城又淫叫起来,他咬着许城的耳朵轻声说:“你的这根握起来特别粗,手感可好了,摸起来可舒服了。” 这话抚慰了许城心里的自卑,他咬牙忍住呻吟,却连话都说不出来,只好把下身往上挺了挺,把自己的阴茎更深地送进赵文犀的怀里。 精神上的连接是双向的,赵文犀是真心实意地喜欢摸玩许城的阴茎,这种感受比什么安慰都来得有效。许城躺在他的怀里,模糊地意识到,自从和文犀深度结合之后,他确实很久没有碰过自己的小兄弟了。比起过去自己苦哈哈的自娱自乐,赵文犀的手带来的快感是截然不同的强烈。 赵文犀一手握着他的阴茎,也不撸动,就是用手指绕着冠沟那一圈实诚的厚肉揉搓着,另一只手则在许城的身上抚摸,时不时玩弄许城的乳头,把许城玩得气喘吁吁,浑身发软。 “你今天,怎么和往常不一样。”许城有点害羞地问他,被赵文犀玩了半天,身体都软了。 赵文犀抚摸着许城的身体,依然没有脱去许城的衣服,现在里面包裹的身体已经被情欲烧得火烫了:“往常都是你给我服务,今天换我服务你,喜欢吗?” 许城眼神闪躲了一下,最后还是扭头看着赵文犀,轻轻点了点头。 “我也挺喜欢的。”赵文犀亲吻着许城的耳朵,“看到你无论被我玩的怎么挣扎颤抖,都不会闪躲推开我的样子,我就好喜欢。” “这毛衣之外的许城,聪明,能干,可靠,是给别人看的,这毛衣里面的许城,结实,强壮,也能干。”赵文犀少见地开了句黄腔,却听得许城更是荡漾,轻喘着笑了出来,就听到赵文犀说了最后一句,“是属于我的。” “是,文犀,都是你的……”许城反手搂着赵文犀的脸,吻住赵文犀的嘴唇,他分开双腿,抓着赵文犀的手,从内裤的侧边钻进去,摸到他股沟的时候,就已经摸到了一丝湿意,“里面都让你玩湿了。” “那就操你。”赵文犀直白粗野地说出了自己的欲望,许城也仿佛终于被这句话点燃,双手勾着内裤连脱带踹地踢飞到一边,背对着赵文犀撅起了屁股,他反手握住了赵文犀坚硬如铁的阴茎,在自己的穴口磨蹭了两下,就坐了下去。 粗大的龟头压着潮湿的皱褶往许城的肛门里陷,肛肉越陷越深,直到承受不住地张开了皱褶,让龟头挤入了穴口之中,紫红的龟头撑开了整个括约肌,往许城的身体深处挤压着。肉穴里面流出的淫水更多,哪怕龟头把肛门撑得慢慢的,还是从龟头和肛肉之间的缝隙里溢了出来。龟头慢慢地陷进许城的屁股里,挤进了括约肌,龟头将层叠的肠壁全都撑开,推着皱褶往肠道深处挤压,直到将整个肠道都撑得慢慢的,粗大的鸡巴完全插进了许城的身体。 “好……深……”许城哆嗦着吐出了两个字,“无论多少次,都觉得好深……” 赵文犀那与样貌截然不符的巨根,如同一根又粗又长的巨棒捅入了许城的身体,乍看之下那将整个肛肉完全撑成肉环的阴茎甚至有点可怖,好像要将许城的身体完全撑爆一样。赵文犀自己看着,都觉得很惊人。宽肩阔背的许城,展示给赵文犀的是一个健壮的背影,下面裸露的双臀也弧线圆润饱满,和这副健壮的身体相比,赵文犀的阴茎却丝毫不显“瘦小”,反而存在感十足地陷入了许城的身体。 他不禁缓缓往外抽出,看着自己色泽深沉的阴茎从许城小麦色的屁股里抽出,整个肉穴都被这根肉棍拉扯着往外鼓起一圈肉环,直到他的冠沟从肛肉里抽出,肛肉才终于贴着龟头收缩回去。可就是插了一下而已,许城的肛肉已经没法闭合了,中间还有一圈合不拢的小洞在呼唤着赵文犀的阴茎赶紧进去。 “难受吗?”赵文犀目睹了自己的阴茎抽出的长度,就能估量出自己进入的深度,他自己都感觉惊叹,竟能将这么粗这么长的东西塞进许城那么紧那么热的屁股里。 “不难受。”许城见赵文犀只顾着说话,忍不住扭头,“文犀,你进来吧,不难受。” “只是不难受吗?”赵文犀却还是没有进去,他要许城亲口确认。 “不是难受,是舒服。”许城咬了下嘴唇,老实地回答,“几天没做,就忍不住想了,感觉,感觉,里面发空……想被操……” 许城并不是在刻意说骚话,而是老老实实地在承认自己的感受,赵文犀能够听出来,许城是真的觉得几天没做就身体发空,是真的很想要被操,因为说得诚恳,所以也格外淫荡、 许城低下了头,直接趴在了炕上,双肘撑着身体,屁股撅高,低沉地说:“文犀,刚才被你玩的身上没劲儿了,你先操我,一会儿我再自己动行吗?” “不用你动,我就能把你操射。”赵文犀的手放在许城的屁股上,靠近了许城的身体。 “听你这么说,都感觉快射了……啊……”许城闷叫了一声,“这姿势,好爽……” 赵文犀的双手压在他的腰上,整个人半蹲着将阴茎插进了许城的屁股。后入的姿势他们俩不是没试过,但赵文犀习惯是跪在炕上,让许城放低身体,这样省力又轻松。今天赵文犀却是双手撑着许城的腰,半蹲着马步插了进去,这个姿势更费力,也就能更用力,赵文犀的腰胯狠狠撞在了许城的身上。 许城也不用刻意分开双腿放低了,反而要努力撅高屁股来应和赵文犀的撞击。进去的角度也不是直直地,而是向下斜着插入了许城的肠道,每一下龟头都顶着许城的前列腺插进去,阴茎下面凸起的肉棱压着许城的肠道。许城到底有多爽赵文犀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每插一下许城都会浪叫出声,浑身一抖,里面的肠肉也会紧紧绞动一下,紧缩着包裹着他的阴茎,就好像承受不住这样强势的撞击在痉挛一样。 只是一下就让许城无法忍耐地进入了半兽化,尾巴高高扬起,往头的方向打了个C型的大弧,就好像刻意翘起好把屁股露出来,方便赵文犀抽插一样。 外面的哨兵们此时已经该洗漱了,可是却没有人动,都依然坐在桌前。丁昊在用红丝线缠着旧弹壳做一个东西,秦暮生在那里握着一个自制的钻子钻一个白色的弯弯的东西,两个人都是在做手工。而旁边的宋玉汝则专注地看着面前的书,面无表情,一动不动。只有敖日根作为哨所里最年轻的小战士,这个时间点要开始扫地拖地的工作了,所以在围绕着几个人忙活。 对面房间已经有一阵没有大声了,中间的声音都若有若无的,直到许城突然啊的一声,接着说出了那句“这姿势,好爽”。 丁昊情不自禁地抬头看了秦暮生一眼,秦暮生则很懵逼地和他对视。丁昊的眼神往对面宿舍的方向飞了一眼,意思是什么姿势,你又教什么新花样了。他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赵文犀如果突然换姿势,往往都是秦暮生新教的。 秦暮生茫然地晃晃头,意思是我没有啊! 宋玉汝也抬起眼来,看着两个人无声的视线交流,却是有点不太明白。 敖日根专注地在拖地,当哨兵的注意力集中的时候,可以忽视别的声音,也可以降低他们五感的敏锐度,所以此刻敖日根是真的没有听到旁边宿舍的叫声,他只是认真地走到宋玉汝旁边:“宋参谋,麻烦抬下脚。” “哦,辛苦了,敖日根,你每天都负责拖地啊?”宋玉汝抬起脚给敖日根让地方。 “不辛苦,习惯了。”敖日根麻利地拖完,见宋玉汝和他搭话,就问道,“宋参谋,你看得啥书啊,我看你半天都没翻了,这么不好看吗?” “……”宋玉汝无语地看着敖日根,着实没有想到看起来憨厚老实的敖日根能说出这么一句让他害臊的话,他甚至看不出敖日根是不是故意的,因为那双明亮的眼睛看着太真诚了,满是纯真的好奇,他都不好意思生气了。 “我看的是高等数学,准备考研用的,这道题挺难的,没太看懂。”宋玉汝默默低下头,合上了书,封面还真是高等数学。 默默旁观着这一幕的丁昊好像突然回过神一样:“宋参谋,该洗漱了,咱们这儿也是按照作息时间表熄灯的,只有在对面房间住的时候可以延迟熄灯和洗漱。” 为什么对面要延迟,答案是不言自明的,宋玉汝脸色一肃,对丁昊点了点头,刚要起身,却又坐了回去:“我再看会儿,你们先洗吧。” “那你抓紧时间啊。”丁昊关心了一句,便和秦暮生起身了。今天那边的动静虽然有点新奇,但他们也都经历过和赵文犀尝试新花样的时候,也算不上太惊讶,该干什么还是得干什么。 只有宋玉汝面无表情地翻开了高等数学,依然不动如山地坐在那儿。 而在这时,对面的声音却变得更大了。 “啊啊,文犀,太爽了,好深,啊啊……”许城断断续续地来回只能哼叫出这么几句话,翻来覆去地叫着,竟叫的嗓子都有点哑了,整个人都有点操傻了一样地浪叫着。 赵文犀的双手已经变成抓住他的肩膀,整个人像是要骑在他身上一样,紫黑的阴茎以近乎竖直向下的角度插进他的肉穴,接着又顺着肠道横向贯入许城的身体,每一下都发出沉重的啪啪声。 屋里的台灯放在他们身后,照亮了上下叠在一起的屁股和中间那根凶狠的阴茎。来回抽插的阴茎像一根紫黑的铁棍,表面泛着湿淋淋的水光。许城的穴口被操得一片狼藉,溢出的淫水被磨成了白浆,顺着他的会阴和睾丸往下流动,随着撞击晃悠着滴落到下面。 许城整个人趴在炕上,只有屁股撅得高高的,承受着赵文犀的鞭挞。赵文犀压着他的肩膀,把身体的重量都压在许城的身上,借着惯性一下一下从上往下地夯着许城的身体,把沉重的快感一下一下累到许城的肠道深处。之前还不断痉挛紧缩的肠道现在已经完全放松开来,可以顺畅地来回抽插,堆叠的肠壁皱褶被他的龟头挤压着来回摩擦,一圈圈肉环套弄着赵文犀的阴茎,溢出的淫水反复滋润着这紫黑的肉桃,更多的淫水则在沉重的撞击里被挤了出去,甚至发出了噗滋噗滋的淫靡声音。 这声音极有节奏感地在屋里回响,其中夹着许城失神的呻吟,还有赵文犀粗沉的喘息。汗水从赵文犀的脸上滴落,落在许城宽阔的脊背上,许城的脊背同样早已经汗湿了,结实的后背也因为强烈的快感而染上了潮红,整个透出一种潮湿的情欲色泽。 赵文犀突然从许城的身体里抽了出来,习惯了在屁股里来回冲撞的阴茎因为骤然脱出了湿泞的肠道,在空气中跳动着晃了晃,抖落了龟头上沾着的一丝淫水。 许城发出了极其欲求不满的喘息,声音里带着哀求的味道。 他俯身搂住了许城的肩膀,将许城拉了起来:“去炕边。” 许城直起身来,阴茎硬邦邦地往上挺着紧贴他的小腹,从龟头到阴茎的腹凸还沾着一道精液,他身下的炕席也被一滩精液打湿了。显然他已经被操射了一次,赵文犀晋级之后,对快感的掌控力更强了,能够在许城射了的时候只享受快感而不射精。 比起靠着强悍体质来实现“持久”的哨兵来,向导们一旦精神力强到可以控制身体反应,那才是真的“一夜七次,久战不衰”,持久力强的可怕,生生把许城给操得浑身发软。 “别……”许城已经意识到了赵文犀为什么突然停下,潮红的身体变成了臊红,却又没法拒绝地还是来到了炕边,硬翘的阴茎探出了炕沿。 赵文犀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胸口,双手抓握住那对结实的胸肌,再次插进了他的身体。就这么短的时间,肠肉就好像忍耐不住空虚,急不可耐地包裹上来,将赵文犀的阴茎迎进了许城的身体里。 刚刚中断的快感马上就接续起来,并且这短暂的停滞让浪头累的更高。赵文犀双手抓揉着许城的胸肌,直接咬住了许城的肩膀,又快又狠地冲撞起来。 强烈的快感随着他的冲撞如浪潮般拍打着他们的身体,在他们的身体里翻涌,赵文犀终于将自己的精液灌入了许城的身体深处。精液如同激流一样撞击着许城的肠壁,在里面迅猛喷发,填满了许城射精之后空虚的身体,把许城累积的高潮也压榨了出来。 可这一次许城射出的却不是精液,而是清透的淫水。狂喷的淫水并不像尿液那样喷出一股持续不断的水流,而是如同射精般一股股喷出,从马眼里狂乱地喷溅到地上,在地上撞出哗哗的水声。 射精的快感已经足够让男人为之疯狂,做出很多不理智的事来,潮喷的快感就更是强烈,爽到许城浑身颤抖,差点从炕上栽倒下去。 赵文犀已经熟悉许城的身体,才提前让许城来到炕边,免得打湿了床铺。许城虽然害羞,却还是无法抗拒潮喷的诱惑,这种快感也果然不负他的期待,爽的他近乎虚脱,大脑一片空白。 高潮之后,赵文犀带着许城直接躺在炕上,过了一会儿忍不住低低笑了起来。 许城知道他笑什么,脸有些红,却只是伸手握住赵文犀的手。在高潮的时候他们的精神已经极其深度的链接,许城心里的所有想法都无法瞒过赵文犀。 潮喷的那一刻许城心里想的是,被操这么爽,简直让人上瘾,根本不想去操别人了,文犀的鸡巴那么大,原先还觉得吓人,根本不可能进得来,现在习惯了之后就觉得还是大的舒服,自己的鸡巴都不可能像文犀那样塞得那么满,操得那么深,每次被操之后,都觉得更上瘾,还想被操…… 思想的速度是最快的,转瞬之间就将这许多意思统统泄露给赵文犀知道,赵文犀只是在精神连接里温声和他说:“谢谢夸奖。” 这边温存之后,终于去洗漱了。那边哨所里已经响起了熟睡的轻微鼾声,唯独一个身影,在床上一动不动,一双眼睛在黑夜中都闪着寒星似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