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 纵欲式结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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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起来,赵文犀睁开眼,身边的许城还在沉睡,身体和他搂在一起,被窝里全是两人体温的暖意。赵文犀感觉身心无比轻松,甚至感觉自己的精神力量都隐隐有了增长的感觉,这不由让他有点吃惊。 昨天发生的事情让他不禁思考阿廖沙写的那本书,书不算厚,而且是很少见的向导主导型性爱的一些想法,也没有什么数据和实验案例,所以在向导中只视为拓展读物,不算是理论书籍。之前他一直没太在意,昨天发现了其中一个理论被验证,在想想今天早上的感受,不禁又想起阿廖沙的另一个理论。 通常的理论书上都说,无论哨向结合还是向哨结合,在以性爱来疏导精神的过程中,需要向导掌控整个节奏,不能过度沉溺。但阿廖沙却提倡向导和哨兵要遵循自己的“本性”,在性爱中舒展自我,满足自我,自然就能达到精神补偿和双重净化的效果,克制和掌控节奏只是前期的一种误区,不利于长期的发展和成长。甚至阿廖沙还提倡纵欲主义,认为哨兵和向导应当在想要做爱的时候就立刻抒发欲望,而不应为了所谓更好的 “结合效果”刻意控制频率、次数、时间甚至是姿势。 最近一段时间,在最初那种暴躁凶狠的戾气发泄出去后,赵文犀都有意克制自己不要变得那么“攻击性”,对哨兵温柔一些。但是昨天情动之时,他有些没控制住,没想到反而收到了极好的效果。 眼下哨所面对叶斯卡尼复杂的血狼与孤狼之争,急需向上级汇报情况,却又偏偏不能暴露哨所里有哨兵私自出入境杀戮叶斯卡尼遗民导致精神污染的事,以赵文犀的实力真的有些无力,现在只能是尽力而为。可若是阿廖沙的理论正确,那或许他真的能在短短的时间里就做到消除隐患,让苏木台哨所的“暗伤”消失无踪。 他越想越是有些难以抉择,干脆坐了起来。许城听到动静也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看着赵文犀,见赵文犀脸色凝重,不由问道:“文犀,怎么了,怎么一大早就脸色这么不好?” “我在想昨晚的事情。”赵文犀看向许城,许城一听,脸色顿时有些别扭:“昨天,昨天我表现不好吗?” “不是,不是因为你,是我,恩……也和你有关,和你们都有关。”赵文犀把自己看过的阿廖沙的理论讲了讲。 许城听了也不由思考起来:“那个叶斯卡尼人,看起来还挺可靠的,而且确实是七级向导,你记不记得你之前提过,他一直建议你不要压抑自己,就连胶囊也是他给的。” “我记得,而且现在看来也挺有用的。”赵文犀想了想这段时间的事情,脸上有点烫,却又忍不住笑了起来,“还是和大家商量一下吧。” 他们俩起床之后,到了对面宿舍,就看到住在这边的三个哨兵看起来都没太睡好,脸色有一点疲惫。抬起头来,三个顶着黑眼圈的同时看向赵文犀,却又一脸揶揄,看得许城都脸红了。 “昨天动静有点大。”赵文犀本来也有些不好意思,后来一想,这或许正是阿廖沙的理论所要解决的问题,因为害羞和羞耻,本就意味着隔阂,对于处于哨向连接中精神互通的彼此来说,是没必要的。 “其实,昨天我发现一件事,我之前在一本书里看到,向哨结合的时候,最好采取‘纵欲式结合法’,”赵文犀看着哨兵们,发现当着大家的面说出这样的话也实在有点说不出口,“就是,不要刻意控制频率、次数、时间、地点,在有冲动的时候就及时抒发,这种结合的补偿效果更出色,哨向结合的增益作用也更高。” 然而这话除了许城脸色微红,丁昊强撑着假装在认真听,秦暮生和敖日根就完全是有听没有懂,秦暮生更是直言不讳地说:“咋个意思,听不懂,能不能翻译一下。” 赵文犀没好气地瞪他一眼,真要说出口的时候还是微微一顿,才低头轻轻挠了挠额头的发丝:“就是,想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什么时候想要了就不要忍,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外面。” “真的假的,这听起来也太那个了吧?”秦暮生怪叫一声,不过赵文犀莫名觉得,他其实挺兴奋似的。 赵文犀也觉得尴尬:“这个理论,其实就是那个阿廖沙提出来的,像他这样高级别,还是向导主导型的非常少见。而且就因为大部分情况都是哨兵主导,做这方面研究的也不多,所以他的理论很少得到应用,是不被广泛承认的,我也不能保证有效。” “等会儿,等会儿!”秦暮生突然兴奋起来,“你是说,那个长得比姑娘还漂亮的叶斯卡尼金妞儿,也是主导型?” “什么金妞儿??”赵文犀恼火地过去拍了他一下,“公主是叶斯卡尼的爵位头衔,是只有身为向导的皇室才能得到的封号,和王子对应,因为叶斯卡尼皇室的女性如果不是向导只被封为女爵,这个头衔实质上就是公主的地位,所以才被翻译为公主的。” 实际上这里面还有很多复杂的渊源,叶斯卡尼皇室非常崇尚力量,所以更重视具有哨兵向导资质的皇室后裔,通常都由身为哨兵的王子继承皇位,而向导后裔则会和别国皇室的哨兵联姻,实质上具有公主“作用”。这还涉及到非常复杂的继承顺位的规定,比如没有哨兵王子的时候公主可以继承皇位。再比如同时没有王子公主的时候,叶斯卡尼皇室不会接受普通人身份的皇室,反而宁可在其他国家的皇室里寻找具有叶斯卡尼血脉的合格继承人,其中规定非常复杂。 “不是,那个先放一边儿。”秦暮生躲了一下,兴奋地问,“你意思是说,那个阿廖沙,其实是上面的?” “怎么?你觉得人家不行?你还不是被我压在下面。”赵文犀顿时火起,恼火地挤兑秦暮生。 秦暮生一拍桌子:“嗨呀我这不就是好奇吗,你看那边那几个,不说别的了,那里面还有白狼伊戈尔啊,那可是白狼啊!”秦暮生脸色微红,捏了捏鼻子,“刚发现自己是哨兵那会儿,其实我还崇拜过他来着。” “对,你想的没错,伊戈尔也是下面的,我听说阿廖沙至少有十个哨兵呢,他都是在上面,怎么样,服不服?”赵文犀按着他的脑袋用力揉了揉。 “服服服,许城服,我也服。”秦暮生前面叨叨,后面的话说完,立马闪身逃出了赵文犀的“魔爪”。 “你别在那儿挤兑我!我就不信你能比我好哪儿去,你个承受型!”许城不甘示弱地互戳痛点,秦暮生顿时过去就要和他扭打。 “嗨嗨嗨,你们俩行了,大早上没完没了的,说正事儿呢。”丁昊抬起手,装模作样地劝了一句,“你们要不过来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啊?” 许城和秦暮生立刻就不闹了,都看着丁昊。 “咋,你们盯着我看干嘛。”丁昊反而愣住了,往身上摸了摸,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盯着看的。 “其实,我们都以为你会不同意的。”许城用手指挠了挠脖子,看了秦暮生一眼,秦暮生点点头:“丁老大,这不像你啊,咋突然这么大方了!” “诶我说在你们眼里我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啊?我很古板吗?我很保守吗?我在咱们哨所不一直是非常宽宏大量,公平民主,开放自由的吗?”丁昊用手指戳着桌子,很是不平地为自己辩白。 秦暮生这时候又转头和许城站在一个阵线么:“嘿,你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丁昊腾地就站起来要教训他,秦暮生连忙祸水东引:“你看你看,连根儿都笑了,根儿你说,哨长是他说的那样吗?” 敖日根本来正在一旁坐山观虎斗,哪想到被人拖下水,他眨眨眼睛,一脸认真地说:“没错啊,哨长说的没错啊。” 丁昊高兴地揉揉他的脑袋:“还是根儿懂事,说老实话。” “咱们哨所不都是大事大家说了算,小事哨长说了算吗?”敖日根偷偷从他手底下溜出来,闪身躲到赵文犀旁边,“哨长还有句话,都是小事儿,都是小事儿。” 他学的惟妙惟肖,秦暮生顿时大笑,丁昊又不能绕着赵文犀抓住敖日根,只好威胁地伸出手指点了点根儿,意思是早晚收拾你个臭小子。 “行了行了,这事儿还真不是小事儿,咱们能不能认认真真地决定一下。”赵文犀发现了,在只有一群哨兵的哨所里,没有什么议事是不以闹成一团结尾的,自己这个向导必须发挥出指导工作的作用了,“你们,真的都同意啊?” “这个理论上的事儿吧,咱们都不懂,也听不明白。不过咱都有眼睛是吧,那个阿廖沙实力高到天上去,身边的哨兵也个顶个是高手,人家能够起效果,咱们试一试,也不会有坏处吧?”丁昊最先发了言,话说得十分敞亮,“至于怎么做,你就出个章程,大家都不带反悔的,谁也不许耍驴,都听赵副哨长的啊!” “那我可得说明白了,这事儿到底怎么回事。”赵文犀觉得自己还是不能这么糊弄过去,“按照纵欲主义的说法,那就是,不忍着,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你们明白吧?就比如现在,我突然想让你丁哨长给我、给我口交,你干不干?” 丁昊被将了一军,脸腾地红了,嘴唇嗫嚅着,就是说不出硬气话来。 “哨长,你说行的,你上啊?”秦暮生唯恐天下不乱地怂恿着。 “你行你来啊?”赵文犀炮火立马转移,斜睨着秦暮生。 秦暮生也一下闭了嘴,赵文犀轻蔑地哼了一声,结果秦暮生这小暴脾气就受不得激:“来就来,说好了的事儿,谁不敢谁是孙子。”他绕到赵文犀面前,直接蹲下,面朝着赵文犀的裤裆。 别看他脸上一副“这算多大事儿”的无畏,可那满脸猴屁股似的涨红还是出卖了他,他伸手去解赵文犀的裤子:“你们不都怪我没让你们听吗?行啊,爷们今天直接给你们看?够不够?” 像是为了让自己更坚定更没有退路,秦暮生直接一把就将赵文犀的裤子连带内裤都脱下来了。赵文犀还有些懵,没反应过来,下面的肉根还沉睡着,沉甸甸地斜躺在他白皙的大腿上。秦暮生低头俯身,张嘴含住了他。 “暮生……”赵文犀一下就懵住了。